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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然后在其他方面比過戚桀,將戚桀擁有的全部都搶過來,包括原本應(yīng)該屬于他的祁清越。所以任務(wù)的分配是這樣的,他負(fù)責(zé)把戚桀引回來,可是這件事他還沒有來得及做,戚桀就自己回來了,原因不明。龔顏江搞來的人將戚桀綁了,帶到廢棄倉庫,假意是為了錢,實(shí)則是為了讓祁清越看見戚桀狼狽難看的樣子,并且明白自己所愛非人。戚功負(fù)責(zé)確保祁清越能夠到剛才他們早就定好的地點(diǎn),觀看從攝像里觀看戚桀的狼狽和聽到戚桀說的‘真心話’。是的,就算戚桀是真的喜歡祁清越也沒有關(guān)系,就打到戚桀說出不喜歡的話來!手段嘛,誰不會呵……如果是逼打成招,那么就把鏡頭對著地面,讓祁清越只用聽見聲音就好,當(dāng)然了,戚桀是不會知道自己正在被拍攝的。可是現(xiàn)在明顯那兩個人都特么的靠不住!杜冥想自己也是瞎了眼才會覺得這兩個人可以稍微利用一下,沒想到卻兩個都有點(diǎn)不受控制,打龔顏江的電話也沒有人接,戚功也不接,他是想摘的干干凈凈,卻沒想讓劇情也不按照他的想法走?。?/br>杜冥的跑車在馬路上轟鳴,很快便卷起一大片的雪水,朝著戚家過去。杜冥知道戚功有個狗腿子,戚家的老五戚燦平日因為自己身份問題對戚功最為討好,應(yīng)該有可能知道戚功現(xiàn)在在哪兒的。于是很快,杜冥便到了戚家,戚燦不到三分鐘就下樓過來見他,戚燦出生不光彩,所以戚老爺其實(shí)也不喜歡在這個兒子,在豪門家族,什么都不想要那怎么可能,不管是為了什么,戚燦對戚功的討好都是正確的。“杜二少,找我做什么?”戚燦笑的很得體,“我大哥不在家啊?!逼轄N是知道最近杜冥和戚功走的很近的。“少廢話,戚功現(xiàn)在在哪兒?!”杜冥是真心沒有時間去廢話,他感覺自己如果不快一點(diǎn),肯定有什么事情不受控制的即將發(fā)生。“???大哥?他不是和你們在一塊兒嗎?”戚燦很迷惑。“我是問你還知不知道他最喜歡去哪兒?有沒有在外面有別的房子?”“這個……”戚燦不太好意思說了,他知道的不多,但是唯獨(dú)這件事,有點(diǎn)涉及到戚功的隱私,要是暴露了,他自己肯定也是沒有好果子吃的。“我說,快一點(diǎn),我趕時間!趕緊說,他不會對你怎么樣的,我現(xiàn)在才是要過去找他算賬!”戚燦面上依舊苦惱著,其實(shí)心里卻很愿意給杜冥賣個好:“其實(shí),大哥在南城區(qū)東華街……有一棟房子……”……“你覺得這樣的怎么樣?”祁清越站在一個經(jīng)過特殊裝修的房間,他的身后是一整面墻的道具,從右邊開始是繩索和用于皮膚表面的道具,漸漸的往右邊看去,全是用于內(nèi)部的道具,他此刻手上拿著一個成年男子手臂粗的道具,上面布滿狼牙棒般的尖刺,形狀恐怖至極,鞋子踩在跪趴在地雙肩觸地而屁股高高翹著的戚功背上,“滿意嗎?”戚功身上全是紅色的蠟油,低溫蠟燭的蠟油在他身上凝結(jié),堵住了后面,他眼神渙散,卻興奮有加,聲音顫抖的說:“嗯,滿意?!?/br>“那就自己把蠟油摳出來,不然進(jìn)不去。”祁清越則是完全沒有感覺,他只是將憤恨發(fā)泄出來罷了,誰知道戚功是越被虐越爽。祁清越看了看放在放在茶幾上的遙控器,很想要把電視上放著的小片子換成戚桀的那里的畫面,可是換了也是沒有用的,他完全不知道戚桀被帶到哪里去了!唯一的方法就是從戚功的嘴里把地址套出來。十分鐘后,戚功躺在地上連呼吸都很困難,嘴里不斷的發(fā)出嗚咽聲,祁清越卻沒有半分的同情,腳踩在無法平躺,蜷縮著的戚功的肚子上,其實(shí)祁清越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他所踩著的肚子里面那道具所在。戚功被踩的又痛又爽,不少片刻就連被綁住的下面,從來都不會有反應(yīng),以為是不舉的地方,都出來了東西。他尖叫一聲,抱住祁清越的腿,弄在祁清越褲子上,然后顫顫巍巍的說:“好……別踩了……”他被那道具弄的撕裂,下面有點(diǎn)流血,現(xiàn)在那道具還存在于很深的地方,幾乎是可以將他的小腹都弄出一個小小的鼓起,被這么踩著,就好像內(nèi)臟都要碎掉了一樣。祁清越?jīng)]有松開,他說:“你先告訴我戚桀在哪兒……”他被辣眼睛了這么久,忍著惡心虐了戚功一頓,感覺現(xiàn)在剛好可以徹底壓制住對方了,才開始發(fā)力詢問,這么可能會放?!“啊……”戚功又難耐的叫了一聲。說實(shí)話,祁清越是從未聽過男人叫的如此千回百轉(zhuǎn)sao里sao氣。“快說!”他又狠狠的踩了一下,但是戚功就是不說,一面只哀嚎著一面下頭又起了反應(yīng),這直叫祁清越感覺自己是不是方法用錯了。祁清越頓了頓,放過了戚功,覺得自己剛才順著對方狠虐簡直是個錯誤的決定,應(yīng)該就不讓對方滿意才對!戚功方才一直說‘別踩了’可是他是口嫌體正直,當(dāng)真被放過,他就渾身難受,就好像是已經(jīng)對一個東西上癮,那東西卻突然消失一樣。“別,別走,再來啊……”戚功爬都爬不動,他后面的道具就像是他的狗尾巴,讓他爬起來都絞動著不可描述的地方。祁清越?jīng)]有理,徑直走去將電視上面播放的小片子退出,電視屏幕的畫面便瞬間變成了監(jiān)控里面的畫面。可是戚桀那邊的情況現(xiàn)在和祁清越想的完全不一樣,天翻地覆似的,變成了戚桀那邊一堆人壓著三個或瘦小或肥胖高壯的綁匪,戚桀手中的小刀一筆一筆的在綁匪的身上刻字,俊美的臉上沒有一絲其他的情緒,漆黑的眼里深深的藏著讓人捉摸不透的東西,直叫人寒戰(zhàn)不已。祁清越愣了一秒,他給戚桀打電話。這次,戚桀接了,祁清越從監(jiān)控中,看見戚桀皺眉,讓他手下把那三個綁匪的嘴巴給堵起來,然后才接通他的電話,聲音平靜的就好像任何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喂,清越。”祁清越也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的樣子,說:“剛才我給你打電話,是別人接的,叫我去什么什么地方,我沒有記住,再給你打過去,就關(guān)機(jī)了,怎么回事?”他看見戚桀小刀刺進(jìn)了那綁匪的肩膀上,綁匪頓時掙扎著發(fā)出嗚嗚的聲音,戚桀臉上被濺著幾滴紅色的血點(diǎn),被他用干凈的定制手帕一點(diǎn)點(diǎn)擦干凈,說:“沒什么,一個朋友開玩笑,我現(xiàn)在還在家里等你,你不要亂跑了,早點(diǎn)回來,我有點(diǎn)想你?!?/br>祁清越這邊自然也是不安靜的,戚功一直在發(fā)出奇怪的聲音,企圖大聲告訴戚桀祁清越在他這里,可是他連呼吸都很困難,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