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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快穿之我又有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3

分卷閱讀43

    制住自己,脫口叫了出來。

這樣一個給人感覺能日天日地日空氣的絕世猛攻,一個長了三條腿般的偉岸男子,竟然會是一個處?

上帝啊佛祖,老天對我當(dāng)午真的這么“偏愛”嗎?

這一個個都跟棒槌似的就夠自己受了,竟然還都是要從頭學(xué)起的處兒,這是要整死自己嗎?

楚天闊一直在快馬加鞭往棒槌山飛奔。

因為他知道,自己懷里的葉品簫是葉家的鳳凰,而這寶貝鳳凰被一個臭名昭著的采花賊劫了去,葉家肯定會報官,并會四處派人追查。

自己雖用了金蟬脫殼之計,暫時把注意力都引到了采花賊謝日那里??墒乾F(xiàn)在自己帶著昏迷的葉品簫,還是要加快離金山更遠(yuǎn)一些,徹底避開那些四處追查的官兵和葉家守衛(wèi),回到自己棒槌山的老巢,才會讓這到手的鳳凰不至于再飛了去。

要知道,懷里這只俊美絕倫的鳳凰,自己可是在他還是一個沒有長大的鳳凰蛋時,便已經(jīng)仰慕好久了。

沒錯兒,楚天闊對葉品簫的這份感覺,絕不是他人想像中的垂涎三尺、恨不能將其生吞活剝夜夜摧花,相反,卻是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實實在在的感動、仰慕與傾倒,或者說,是一種不知不覺間產(chǎn)生的偏執(zhí)暗戀。

只是,說自己只是傾慕而并不敢上他,誰會信呢?

甚至連楚天闊自己,有時候都不敢相信,自己這樣一個腦袋拴在褲腰帶上的土匪頭子,一個成日家大碗喝酒、大塊吃rou的渾人,竟然會如此仰慕卻又抗拒征服一個年方十八歲的美貌少年。

仰慕到,已經(jīng)年近而立的他,卻還是孤身一人,在山寨的睡房內(nèi),靠幻想那少年的絕世姿容和一身的才華來慰藉漫漫長夜。

而即便自己如此傾心于他,卻又偏偏不敢起褻瀆的念頭。或許,是因為對方在自己心中的特殊地位,又或許,更因為自己那過于駭人的神器吧。

以至于,江湖上沒有一個人知道,棒槌山上那個有名的楚大炮,為了自己心中的一縷白月光,竟然比這世上最貞潔的寡婦還潔身自好,眼看到了三十歲,竟然還他媽是個處男!

就連山寨上的兄弟,也都以為他雖然不好女色,卻肯定早就已經(jīng)是一顆熟透了的老香瓜。

之所以他一個人獨守空房還能讓大家有這樣的錯覺,是因為楚天闊在土匪們每年貓冬這半年里,也和其他定期下山賣山貨賣皮子的土匪一樣,往相好的暗門子里鉆。

只不過別的土匪鉆的都是皮白rou嫩的婆姨家,上的是紅香綠玉的女人炕。

而楚天闊鉆的是城里面不多見的兔子窩,上的是白面相公的洋鐵床。

每次下完山回來,山匪們酒酣臉熱之際,大家伙都在吹噓自己相好的婆姨。

什么小鳳的腿白,春桃的腰軟,嫣紅的聲浪,嬌杏的歌甜。幾百個老爺們兒閑來無事,把個房中密事說的是天花亂墜,生怕被人恥笑了自己家伙小,時間短。

楚天闊素來和眾山匪打成一片,從不曾有高高在上、唯老子獨尊的作派。

山匪們敬他為人勇猛,行事公平,更喜他這番平易近人的態(tài)度,所以在大家閑扯這風(fēng)月場景的時候,往往都會起哄讓大當(dāng)家的講講玩兔子的樂事。

那時候城里面有錢人玩兔子相公的風(fēng)氣已蔚然成風(fēng),好多名流富戶在玩夠了窯姐兒后,又跟風(fēng)般都以包養(yǎng)漂亮的相公為榮。

所以,在這幫粗豪的土匪看來,只要大當(dāng)家的是個頂天立地的漢子,他愛玩女人還是喜歡玩男人都不是什么丟人現(xiàn)眼的事兒。

更何況他現(xiàn)在玩什么都無所謂,遲早有一天他自然會找個喜歡的大美妞做壓寨夫人,生兒育女,傳承香火。

山寨的一幫土匪里,排名三當(dāng)家的林師爺是土匪們公認(rèn)的軍師,人送外號“小諸葛”。

他最是足智多謀又能說會道,平常慣會跟一幫土匪們開黃腔。他雖年長,卻和楚天闊親如兄弟,每當(dāng)眾人閑扯風(fēng)月時,總是第一個把話題扯到楚天闊身上。

山寨里冬日漫長,眾匪閑來無事,多賭錢斗雞,自得其樂。

那日里這林師爺灌下一口小酒,眨著眼睛,便并對眾匪說,這年月,能玩娘們兒的漢子不出奇,最多也就是斗雞營里的小霸王,那能把男人都搞定的漢子才相當(dāng)于斗雞營里的大哥大,戰(zhàn)斗力絕對是一流的。

大家伙都別不信,不信的話可以讓大當(dāng)家的給咱們講一講男人是怎么搞的,大家伙兒也開開洋葷,別以為自己睡了個暗門子娼妓就牛逼閃閃的。

他這樣一挑逗,那幾百土匪哪有不在下面起哄的道理,連聲叫著讓楚天闊講一講逛兔子館的經(jīng)歷。

楚天闊心里那個尷尬,不講吧,好像是自己嫌大家粗俗,忽然間跟大家伙裝起了逼。

可是講吧,講啥呢?

講自己去兔子館包了個單間,一個人吃一個人住,然后每天讓最當(dāng)紅的紅牌小生教自己讀書認(rèn)字寫字貼?

還是講自己那幾年下山的時候經(jīng)常晚上偷偷跑到葉府園子里偷窺葉家的大少爺睡覺?等人家睡著了再跑回去,半夜三更偷偷地想那漂亮的小臉蛋泄火?

媽的,讓老子一個處男講這個,這不跟逼大姑娘生孩子一個樣嗎?

可是看著大廳里座上幾百雙火辣辣等著自己扯蛋的眼睛,真要不講,今天半夜棒槌山上便不好說會傳出什么更離譜的新聞呢。

于是楚天闊橫下心來,講!

你們不就是吹你們相好的婆姨多帶勁兒嗎?我就不信我還吹不過你們。

于是,眾土匪便一個個淌著口水聽大當(dāng)家的講那兔爺相公的好處。

皮膚怎么又白又嫩又比女人摸著結(jié)實,腰身怎么又細(xì)又韌又比女人禁得起搖晃,大腿怎么又長又直又會玩一字馬,屁股怎么又圓又翹又能開出花...

他每描述一個細(xì)節(jié),自己的腦海里想象的都是葉品簫那白玉般的肌膚,冰雪般的氣質(zhì),纖長結(jié)實的身體,和讓他想要卻又不敢褻瀆到發(fā)瘋的雙臀。

講到最后,越講越興奮的楚天闊酒比平時喝多了,舌頭也比平時喝大了,連走路都已經(jīng)一搖三晃了。

地下的土匪也都聽傻了,聽愣了,直眼了。

因為除了大當(dāng)家的講的那些話讓他們一個個浮想聯(lián)翩,發(fā)了花癡外,讓他們真正呆若木雞看直了眼的,是大當(dāng)家的起身要去方便時,那已經(jīng)不知不覺現(xiàn)形的異物。

我的天!

所有的土匪們徹底被大當(dāng)家的雄偉震住了。

雖然,楚天闊那時候才不過剛剛開始異動,距離真正的狀態(tài)還相差甚遠(yuǎn)。但即便如此,已經(jīng)把廳里幾百山匪驚得鴉雀無聲。

這…這不就是寨子里型號最大的那個火炮筒子嗎!

難怪大當(dāng)家的要去找男人,這樣的異物,一般女人那小身板哪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