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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催著蘇飴糖快去涼亭那邊坐。 蘇飴糖被一個年輕女修引到不遠(yuǎn)處涼亭坐下, 再次獲得一盞茶。 柳鹿瑤在原地站了片刻后也跟了過去, 她在蘇飴糖身邊坐下,臉蛋紅紅地問:“小師妹, 我想問問, 為何你隨意cao控, 都能成丹,不知有何訣竅?” 蘇飴糖:“……” 她很想說是運氣,可看到女主這么認(rèn)真的請教,又覺得說運氣有點兒噎人。 “跟神識強度有關(guān)系吧?!碧K飴糖道:“我以前神識崩潰過, 后來重修,神識進(jìn)步很大?,F(xiàn)在雖然金丹期, 但識海境界已經(jīng)超過了溪境?!焙沃瓜常伎匆娏诵强?,不過現(xiàn)在識??臻g依舊到處都是碎片,跟任何境界描述的都不一樣, 具體是什么境界, 她也分不出來。 女主柳鹿瑤果然很吃驚, 一雙眼睛瞪得溜圓, 小嘴微微張開,瞧著可愛極了,那模樣就像只小鹿一般。 她點點頭,“那我也要多做一些神識方面的練習(xí)?!?/br> 蘇飴糖雖然想要遠(yuǎn)離原文女主,可這會兒對方好心過來與她交流,她也不可能趕人走,兩人聊了一會兒,才有第二個人過關(guān),是個年輕男子,沒有什么臨時增加的考驗,出了山谷后就直接被引到了涼亭附近等候。 他十六七歲的模樣,冷冰冰的一張臉,在角落坐下后就直接閉眼調(diào)息,沒有與人交流的打算。 于是柳鹿瑤還是逮著蘇飴糖聊天,還跟她分享了很多修煉心得。不過片刻后,有女修快步走到柳鹿瑤身邊,輕聲說:“小瑤,那誰來了!” “誰呀?”柳鹿瑤一臉茫然。 “還能誰,王憐枝!現(xiàn)在守在外頭,你不過去看看?” 王憐枝都來瑤光峰了?想了想,柳鹿瑤還是打算過去看一眼,她跟蘇飴糖說了一聲失陪后離開,結(jié)果柳鹿瑤一走,木懷柔又坐了過來。 她上端是一朵大紅花,身體則是綠色的莖足有人胳膊粗,坐下的時候綠莖彎曲成直角,莫名叫人覺得喜感。 “小瑤其實還可以,我原本想讓她養(yǎng)我的。”木懷柔低聲說,“在瑤光峰這么多年,她是我見過天賦最好的。比曲璇光都好?!?/br> 蘇飴糖心想:那當(dāng)然,柳鹿瑤是女主! “不過今天見了你,我覺得你也不錯?!币驗樗蛩闩缐α?,所以之前都沒好意思過來,現(xiàn)在柳鹿瑤一走,她才過來表明心跡。 “你那個法訣好舒服哦?!蹦緫讶嶂苯佑昧藗饕?,“是不是春風(fēng)化雨訣?”雖然她只露了一點點靈氣,但木懷柔平時都是被七層以上的靈植法訣照顧的,蘇飴糖露的那一手明顯不是普通的靈植法訣,她能想到的,也就是傳說中的春風(fēng)化雨了。 “我跟你了。以后幫你照顧靈田,幫你……”話沒說完,她忽然湊到了蘇飴糖身上,仔細(xì)地嗅了一下。 因為此刻的木懷柔不是人形,頭湊過去就是一個巨大的花盤,吸氣時嘴巴張得更大,像是要將蘇飴糖一口給吞了一樣,外邊看到的弟子都心頭一緊,難不成新人第一又得罪了食人花? 果然,就見食人花突然就兇殘起來,葉子一頓亂抽,還把蘇飴糖都給叼起來了。 蘇飴糖:…… 她要窒息了! 不過對方?jīng)]殺意,她也沒感覺到疼,大概就是咬著玩兒? 正想著,食人花又呸一口把她吐出去,“你居然有了別的靈植的標(biāo)記?!彼鼈冞@些變異靈植都有自己的想法,不會跟同一個人。 就好比同一塊田里,只能有一株變異靈植一樣,這涉及到修煉、氣場等諸多問題,是不能打破的天道規(guī)律。 “你把那株靈植給燒了!”食人花木懷柔惡狠狠地威脅蘇飴糖。 蘇飴糖還一頭霧水,“變異靈植?” “對!” “那就是小燈泡了!”她搖頭,“那不行!絕對不行?!?/br> 沒得商量。 “不燒它我就吃了你!” 蘇飴糖瞥它一眼,“你吃我我也不燒它?!闭f完還咸魚癱的靠在靠欄上,不管它如何威脅,她也不動一下,簡直把滾滾不理人氣死人不償命的動作學(xué)了個十成。 到后來,食人花幽幽嘆了口氣,“好吧?!?/br> “誰叫它先遇見你呢?!甭曇舾裢庥脑梗@得蘇飴糖是個無情的渣女。 然后它往地下一跳,原地表演了個土遁,消失不見了。 蘇飴糖周圍又清靜了,她這邊還得繼續(xù)等,等一百名新人到齊之后才能進(jìn)行接下來的安排,因此蘇飴糖想了想,也沒浪費時間,盤膝修煉起來。 谷外,柳鹿瑤正在跟王憐枝說話。 她其實也不知道說什么,絞盡腦汁講了幾句,王憐枝要么點頭,要么嗯一聲,聊起來實在太累。 她都想回去,跟小師妹好好交流了,偏偏又不好主動走,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呆著。 又熬了大概一刻鐘的時間,王憐枝忽然道:“你想不想捉妖?” “清音閣現(xiàn)在正在納新,放寬了一些條件?!?/br> 柳鹿瑤:“???” 她其實膽小得很,潛意識里就畏懼妖魔。這會兒聽到說捉妖,柳鹿瑤腦子里正在進(jìn)行天人交戰(zhàn),一方想為天下出份力氣,跟母親一樣加入清音閣捉妖,另一方則是不停拖后腿,捉妖太危險啦,你一個小鹿血脈去了不是給人添麻煩嘛,好好煉丹煉器也能做貢獻(xiàn)之類的…… 她神色太糾結(jié),王憐枝也不好再說什么,繼續(xù)站定不動了。 王憐枝這人修為高,基本也是感受不到他的呼吸的,他人很冷,站在他身邊,柳鹿瑤都覺得自己挨著的不是個人,是塊正在冒冷氣的冰。 難怪玄音璧上很多女子都說傾慕他,現(xiàn)實里卻沒誰真的去靠近他。 柳鹿瑤覺得自己靠近王憐枝的那半邊身子都快凍僵了,她又等了一會兒,終于鼓起勇氣說:“今日是瑤光峰納新之日,我,我想進(jìn)去幫忙?!?/br> 王憐枝微微側(cè)目,“考核完的弟子,都會從這里出來吧?” “啊?”柳鹿瑤不明白他為何這么問,仍是回答道:“對。不管通沒通過都要從這里出來?!?/br> 王憐枝點點頭,“你進(jìn)去吧,我繼續(xù)等著就是。” 柳鹿瑤很好奇他到底等誰。 王憐枝竟然也有等人的時候? 不過柳鹿瑤沒問,她急著走,都不愿意在他旁邊多呆,只是剛沒走幾步,就聽身后王憐枝又開口說話了,她嚇得一哆嗦,小腿肚子都在打顫。 雖說她一直很膽小,但在別人面前也沒這么慫,為何,潛意識里就那么怕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