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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反正我是無所謂?!?/br>“不,我選擇你房間!”第53章樊逸清斜靠在洗手間門框上:“你進(jìn)去吧,注意傷口處別碰到水,要穿的衣服我放在置物架上,運動服是我穿過洗干凈的,但內(nèi)衣都是全新的你不用擔(dān)心,再就是換下來的衣服放在臟衣簍里就行?!?/br>蔣正霖聽話的乖乖走進(jìn)去,邊走邊說,“其實,就算都是你穿過的衣服,我也不會介意。”“可我會介意?!?/br>丟下這句話,樊逸清替他關(guān)上洗手間門,獨自回到客廳坐在沙發(fā)上,整個上半身松弛下來歪靠在沙發(fā)靠背閉目養(yǎng)神。當(dāng)局者迷,如果不是無意間聽到醫(yī)生那番話,自己絕對不可能往柯北故意陷害蔣正霖身上想。柯北的話可能只有一半是真的,王強墜樓那晚柯北扶著酒醉的蔣正霖去公共洗手間吐酒,過程中被好事的王強聽見,王強開始恐嚇二人,自己恰巧進(jìn)入衛(wèi)生間與王強發(fā)生爭執(zhí),當(dāng)自己離開后王強一個人站在陽臺上抽悶煙,柯北再伺機出動將他推下樓,然后再將所有的罪過推在毫不知情的蔣正霖身上,給蔣父打電話求救,蔣父派人連夜篡改監(jiān)控錄像誣陷自己。證據(jù)呢?十三年了怕是難以再找出證據(jù)來。心累、身體累,樊逸清迷迷糊糊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他感覺有人給自己蓋了張薄毯,以為是樊母她們回來了連忙睜開眼睛,一眼就看見已經(jīng)煥然一新的蔣正霖。蔣正霖有些懊惱,“抱歉,我把你吵醒了?!?/br>“沒事,我本來就沒打算睡多久,你都收拾好了?”樊逸清掀開薄毯將它折好放在沙發(fā)上。蔣正霖眼神黯淡,“嗯,謝謝你把浴室借給我?!?/br>“沒關(guān)系,就當(dāng)是對你之前把小清送回來的謝禮了?!?/br>蔣正霖:“……”蔣正霖黯然的想,果然不是別的什么意思。他不該對不可能的事還抱有什么幻想。樊逸清看著蔣正霖,他現(xiàn)在整張臉比之前顯得精神帥氣許多,頭發(fā)被他梳理的一絲不茍,由于剛剛刮過胡子,下巴泛出淡淡的青,處處張揚著成熟男人的味道。只是再往下看,樊逸清差點沒憋住笑出來。自己那身最寬松的運動服穿在蔣正霖身上都不合體,上衣被他渾身結(jié)實的肌rou繃的緊緊的,褲子的松緊倒是還好就是褲腿短了一點,漏出了他一截腳踝。蔣正霖被他盯著看的很不自然,他坐到樊逸清身邊,這一坐大腿的肌rou把運動褲完全撐了起來。“你是不是很不舒服?衣服這么緊撐得你傷口會疼吧?”“沒事,我不疼,我很喜歡這套衣服。”衣服上有淡淡的屬于樊逸清的味道,就像自己正在抱著他,兩人之間沒有任何距離。樊逸清站起身,順手拿起沙發(fā)上已經(jīng)折好的豆腐塊小毯子,招呼蔣正霖道:“你跟我過來?!?/br>“嗯,好的。”樊逸清帶著蔣正霖回到自己房間,從衣柜里拿出一套浴袍放在床上,“你穿這個吧,寬松些不那么拘束?!?/br>“還是別了,一會兒阿姨她們回來看到我穿成這樣不合適?!?/br>“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更不合適”,見到蔣正霖一臉尷尬,他于心不忍說,“一會兒,我給專為你定制服裝的那家店打個電話,讓他們送套合體的衣服過來,你先穿浴袍坐在房間里等著吧?!?/br>蔣正霖妥協(xié)了,他低聲說,“沒想到我們兩個還能這樣心平氣和地說話?!?/br>他一邊說著,一邊去脫上衣,由于是套頭的衣服,抬胳膊的時候扯到了傷口,現(xiàn)在麻藥勁過了,他已經(jīng)能感覺到疼,于是輕輕吸了口涼氣,胳膊一停緩沖一下痛感。見他這幅模樣,樊逸清又回想起之前蔣正霖為救他胳膊骨折時脫衣服的傻樣,心里又軟又酸,他走近蔣正霖說,“你放松點,我?guī)湍忝撓聛?。?/br>越說放松,蔣正霖的身體越僵硬,等樊逸清的手碰到他緊繃的手臂時,忍不住嫌棄他,“你像個機器人一樣我怎么給你把衣服脫下來!”蔣正霖盡己所能放松下來,折騰了半天兩個人才合力把上衣脫下來。樊逸清發(fā)現(xiàn)他傷口上覆蓋的醫(yī)用藥棉受了潮,血水已經(jīng)滲透了出來,樊逸清煩躁的很,為什么這個男人就不能讓自己省點心?“你笨死了!”樊逸清轉(zhuǎn)頭氣沖沖地走出房間,蔣正霖搞不明白自己哪里又惹到他了,默默撿起一旁的浴袍穿好,剛給浴袍帶子打好結(jié)整理好自己,樊逸清手里提著從醫(yī)院開的藥袋走進(jìn)來。“你去床上坐好,把浴袍解開漏出右肩膀,我給你重新?lián)Q藥包扎,要不然容易發(fā)炎。”樊逸清把藥袋放在床頭柜上,從里面把藥水和醫(yī)用紗棉等一一取出來擺好,抬頭看見站著不動地蔣正霖皺眉不解。“怎么還愣著呢?”“逸清,我求求你別這樣對我好不好?你這樣會讓我產(chǎn)生一種我們還有可能的錯覺,但是我很清楚我們之間根本沒有這種可能性,我知道我錯了,我現(xiàn)在就安排司機過來接我回家,孟叔會幫我換藥,我真的不能再在這里待下去了,再待下去我會瘋。”蔣正霖就像精神崩潰般沖到洗手間,他要換回自己的衣服,他知道自己必須走,再晚一步,他就真的不想走了。剛把浴袍脫下來,樊逸清走過來拉住他的左胳膊,皮膚與皮膚零距離相碰的觸感讓蔣正霖渾身就跟通電了一樣,他腦海中緊繃的那根弦斷了。樊逸清本想把他拉出去跟他好好談?wù)?,告訴他自己的大膽猜測,順便給他換了藥重新包扎一下傷口。他拉住蔣正霖,還未來得及開口,男人突然暴躁轉(zhuǎn)身將他抱起放在洗手臺上,由于上半身被蔣正霖的胳膊壓著,所以他只能被動的用胳膊肘支撐著大理石臺面,讓自己的身體不至于完全躺下去。蔣正霖太難過了,他已經(jīng)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樊逸清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搞得有些惱火,他呵斥道:“蔣正霖你他媽要做什么?”蔣正霖近距離的看著他,眼神里滿是傷情,他低下頭低聲下氣的求著,“別再折磨我了,好不好?我已經(jīng)知道自己錯了,我求求你,我真的已經(jīng)下定決心不再打擾你了…”蔣正霖疲憊的將臉埋在樊逸清的鎖骨處,呼出的氣體打在他的衣服上,那個位置逐漸變得潮熱,逐漸從潮熱變成濕熱,又慢慢的變涼。樊逸清詫異的低下頭,他看著埋在自己胸前的那個腦袋,蔣正霖的肩膀正在隱隱顫抖,嗓子里發(fā)出類似野獸受傷時的嗚咽聲。樊逸清的心臟猛的一揪。蔣正霖他,他哭了?“你起來?!?/br>樊逸清動了動身子,想推他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