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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但在處理結(jié)果沒下達之前,我還是會去工作?!?/br>“不是的,這件事比起坐牢來更難堪?!背虡孱D了頓說,“是一段性/愛視頻,應(yīng)該是你和蔣正霖的,但是發(fā)布者只節(jié)選了你的正臉片段。我一收到通知就讓甄東找人把視頻源刪了,但是已經(jīng)有小部分的員工看到了,現(xiàn)在錦華已經(jīng)炸了,所以你先別來了?!?/br>樊逸清攥緊拳頭,手心被指甲扎的有些痛,他強作鎮(zhèn)靜,“你把視頻傳一份給我?!?/br>掛斷電話,手機微信端收到一個鏈接,樊逸清將手機調(diào)成靜音,點開鏈接后跳出一個畫面。果然是在酒吧的那晚!公司確實是不能去了,樊逸清給程樺回了條信息,轉(zhuǎn)身開門回了家。樊母見本應(yīng)該去上班的兒子回了家,微微一怔,“清清你怎么又回來了?今天不用去上班嗎?”“嗯,前段時間太忙,公司給我批了幾天年假,我剛才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狈萸瀣F(xiàn)在急需一個安靜的地方讓他思考接下來的對策,“媽,我先回房間了?!?/br>樊母好像感覺到兒子有心事,于是沒有多問,點了點頭,“你去吧,我一會兒切點兒水果給你送過去。”“不用了媽?!?/br>回到房間,他仿若無力的躺倒床上。視頻是誰錄制并發(fā)到公司?目的又是為了什么?樊逸清心想,一般偷拍性/愛視頻的目的多半是為了錢,可是他和蔣正霖都沒有收到敲詐勒索的訊息,那就只剩下了尋仇。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樊逸清見是蔣正霖的電話連忙接通。“逸清,你還好嗎?”他的聲音聽起來很迫切。“你已經(jīng)知道了?”“甄東都告訴我了,而且已經(jīng)找到了視頻源發(fā)送的郵箱賬號和IP地址?!?/br>樊逸清振奮起來,“是誰?”“是林野?!?/br>蔣正霖解釋道,“林野目前是蔣氏集團的市場部經(jīng)理,也是我的大學(xué)舍友,算是在國內(nèi)念書時最好的朋友。所以我在想,他應(yīng)該沒有什么理由在背地里陰我,而且也不會那么傻用自己的郵箱賬號,也不知道更改IP?!?/br>“那你懷疑是誰做的?”蔣正霖冷冰冰地吐出一個讓兩人都不覺得反胃的名字。“柯北!”蔣正霖說,“我派人去了玖月酒吧,當(dāng)晚的值班人員說有人花錢讓他打電話給你,勸說你來把我接走,我們調(diào)取了那時的監(jiān)控錄像,林野走之前柯北接替了他,你來之前他去了隔壁的包廂,直到我們倆個人被方述接走,他才從包廂里出來重新進入之前的包廂,大概過了一分鐘就離開了酒吧?!?/br>“他為什么要這么做?”樊逸清十分不解,柯北用的招數(shù)幾乎沒有任何技術(shù)含量,幾乎就是在送人頭。“柯北做事向來沒什么理由,他這個人就是這樣想一出是一出?!笔Y正霖安撫道:“逸清你不要擔(dān)心,這件事主要是我的責(zé)任,你最近在家里好好休息,一切都交給我,最多一個星期,我會堵上所有人的嘴。”“好,我信你。”正說著,樊逸清聽到屋外傳來一陣瓷器落地的碎裂聲,他來不及跟蔣正霖解釋就掛斷電話跑出房間。剛到廚房,他就發(fā)現(xiàn)母親跌坐在許多瓷器碎片中,她一手捂住嘴一手緊緊地揪著胸前的衣服,渾身顫抖著,嘴里不住地喃喃著“怎么會”?距離樊母半米處,地面上躺著一部白色手機,屏幕正閃亮著,里面?zhèn)鞒鰞蓚€男人的交/歡聲。樊逸清瘋了一樣的跑過去撿起手機關(guān)了視頻按了刪除鍵。“媽?”他看著痛不欲生的母親,慢慢靠近她挽住她的胳膊想要扶她起來,看看她的腿有沒有被瓷器碎片扎傷。“媽,您先起來,讓我看看您有沒有受傷,這件事我會跟您解釋…”啪的一記響亮的耳光讓樊逸清的右臉?biāo)查g紅腫,樊母的手停在半空頓了一會兒又甩到兒子臉上,樊逸清就這么跪在樊母面前,硬生生接了母親五巴掌。樊母摑完第五巴掌,樊逸清的右臉腫起好大一圈,整半張臉都紅的發(fā)亮,臉頰有幾處破損的痕跡,正細細的往外滲著血。樊母傷心欲絕地問他:“另一個…他…他…是不是那個蔣正霖?”樊逸清低著頭沉默了許久,“是他,對不起媽,原因在于我,是我做了讓您傷心的事。”他的臉由于腫的嚴重,臉部肌rou僵硬導(dǎo)致他說話有些困難。樊母顫抖的追問:“你們兩個人維持這種不正常關(guān)系多久了?”樊逸清知道自己現(xiàn)在必須直面這個問題,況且也沒有再拖時間的必要了,視頻就是鐵證據(jù)。目前唯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坦白,跟母親出柜。他已經(jīng)能料想到母親接下來的反應(yīng),但是這種時刻即便是現(xiàn)在不發(fā)生,將來也可能出現(xiàn),這種場景他避不開。于是他實話實說:“兩年前,我們就在一起了。”第57章樊母臉色蒼白,像是被人扼住了脖頸,喘不上氣也說不出話來,她的眼前模糊一片。兩年?兒子出獄至今也不過才三年的時間,也就是說他一來北京就和蔣正霖牽扯不清。她還記得兒子上大學(xué)前跟自己說過會娶個賢惠的妻子一同孝順自己,讓自己過上真正快樂的生活,所以自己的兒子絕對不可能是個同性戀。樊母突然意識到一種可能性,她拉住兒子的手,哽咽著問他:“你跟mama說實話,是不是那個蔣正霖逼迫的你?那個人有錢有勢,肯定是他強迫的你對不對?”“…不是的媽,沒有人逼我…”樊母此時已經(jīng)聽不下去任何解釋,她推開兒子激動的從地面爬起,篤定的下了結(jié)論,“我就說你從監(jiān)獄出來怎么會這么快在北京立下腳跟,原來是你賣身得來的錢財?!?/br>樊母的膝蓋果然被瓷片扎傷,血淋淋的讓樊逸清慌了手腳,他心如刀絞著爬起身去拉母親,焦急道:“不是的媽,這一切都跟他沒關(guān)系,您受傷了我先給您處理一下。”“你放開?。 狈杆﹂_兒子的手,指著他悲痛的說,“就連這套房子是不是也是他給你的?這里媽不能再住下去了,你也辭了這里的工作,我們一家人回云南,你趙叔的朋友有個女兒人美心善,雖然因為喪偶帶著個兒子,但是媽見過那孩子,也是個懂事的好孩子,回去你就去見見她們,差不多就結(jié)婚吧。”“媽,你信我,我的工作,我的房子,這一切都跟蔣正霖?zé)o關(guān)。”樊逸清的內(nèi)心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樣的不是個滋味兒。“那北京我也待不下去了,這是個吃人的地方??!”樊母跑過去撿起自己的手機,名為焦躁不安的氣體不停地往身體里猛灌,她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