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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之類吧?” “呃……啥?” “之前有電視臺的人聽說我們村有棵一年四季開花的紫荊樹,就帶著攝像機啦之類的跑來采訪過一次!”站在一旁一直沒說話的陳大媽熱心地解釋道,“,還來了幾個什么專家,搞了一點土壤和樹葉回去了,說是要研究,最后也沒研究出來。電視臺播出之后,好多人都專門跑來看它。不過嘛,最近沒什么人來了。” 所以吳大爺才會以為他們倆其實是校報記者么? 嚴樂川笑道:“對,我們倆就是校報的記者,專門來報道這棵樹的?!?/br> 沈天藍沒揭破嚴樂川的謊言,而是接話問道:“大爺,您還沒回答我,除了四季都開花,這樹還有什么古怪的地方嗎?” 吳大爺想了一會兒:“沒了。” 沈天藍失望道:“真沒了?” 吳大爺蹙眉道:“你還想知道什么古怪的地方?” “比如,晚上發(fā)出怪聲什么的?!眹罉反ㄌ嵝训?。 陳大媽笑道:“你這孩子,問的是什么話???這樹又不鬧鬼,晚上哪有什么怪聲?” 吳大爺卻說:“別提怪聲了,這樹上連個知了都沒有,晚上可安靜了。” 看樣子吳大爺確實不知道這樹還有哪里古怪了。 沈天藍給林風(fēng)白打了個電話,想問問他到底怎么回事。 林風(fēng)白說,這個任務(wù)是院長直接交代的,要找的人就是叫吳紫芳,地址也沒錯。 但是院長現(xiàn)在不在學(xué)校,也沒人知道他的私人電話號碼,平時只要他不想聯(lián)系別人,誰也找不到他。 “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沈天藍問,“總不能找個道士做個法術(shù),把樹里的妖精驅(qū)趕出來吧?” 林風(fēng)白道:“你怎么知道吳紫芳是樹妖?” “不是樹妖還能是什么?總不能真是這棵樹要上學(xué)吧!”沈天藍道。 林風(fēng)白沉默了一下,“這樣吧,我找個人過去幫你們看看,你們先在那里住一個晚上?!?/br> 沈天藍同意了。 晚上,沈天藍和嚴樂川就在村子里住下了。 本來她們打算回原來的鎮(zhèn)子上住旅店的,但是陳大媽熱情邀請她們到家里去住,她們只好同意了。 “住旅店多不好啊,住我們家,我給你們做好吃的紫荊花蒸糕,我們這兒的特產(chǎn)!”陳大媽笑道。 跟陳大媽聊了一會兒之后,沈天藍又了解了一些關(guān)于這個村子的故事。 原來村子里除了那棵紫荊樹之外還有幾棵紫荊樹,不過其他幾棵樹都沒那棵樹古老,都是那棵樹的樹種培育出來的孩子。那些樹沒什么稀奇的地方,每年都嚴格地遵守著花期,一年四季都開花的只有吳大爺門前的那棵老樹罷了。 據(jù)陳大媽說,那棵樹其實有一百多歲了。 一百多年前,鎮(zhèn)子上來了個傳教士,那棵樹苗是他帶過來的,之后就種在了那片空地上,所以村里人都說那棵樹其實還是漂洋過海過來的外國貨呢。 這么多年過去了,時過境遷,物是人非,村子早就換了模樣,只有那棵紫荊樹如舊,年復(fù)一年地盛開著鮮花。 晚飯的時候,沈天藍還真的吃到了紫荊花蒸糕。 原來紫荊花蒸糕里根本沒有紫荊花,只是用紫薯加在面粉中,做成紫荊花的形狀,再用大火蒸出來罷了。 不過這村子里的人還真的喜歡紫荊花,竟然連蒸糕都做成紫荊花的樣子。 吃完晚飯,沈天藍就想再去那棵樹那兒看看。 到了樹底下,沈天藍在樹邊轉(zhuǎn)了一圈。紫荊花的香氣撲面而來,幾朵淡紫色的花瓣正好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嚴樂川撿起花瓣看了看,然后丟掉花瓣,敲了敲樹干,又蹲下來觀察了一下土壤,抓起一把聞了聞。 見她觀察得還挺仔細,沈天藍在一旁道:“看出什么來了?土壤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嗎?” 嚴樂川聳肩道:“我又不是研究植物的,我怎么知道?” “……那你在干嗎?” “玩玩唄?!眹罉反ㄐΦ溃澳隳??發(fā)現(xiàn)什么了?” 沈天藍指了指樹上道:“你聽,這棵樹好安靜啊?!?/br> 嚴樂川笑道:“嗯,是很安靜,樹嘛,又不會說話。” “……”沈天藍無奈道,“我的意思不是這個?!?/br> “那是什么意思?” 沈天藍指了指不遠處的一棵洋槐樹:“你看那棵樹?!?/br> 嚴樂川仔細看了看:“怎么了?” “那棵樹就很吵。” 嚴樂川一下子明白了沈天藍的意思。那棵樹上傳來知了的叫聲和麻雀的喳喳聲,確實很吵。 可是眼前的紫荊樹卻異常安靜,樹上一點動靜都聽不見。 “真的有點奇怪?!眹罉反ǖ溃斑@棵樹上怎么沒有知了?” 沈天藍學(xué)著她剛才的話:“我又不是研究昆蟲的,我怎么知道?” 嚴樂川摸著樹干說道:“不會真的是樹妖吧?”她說著,還用指關(guān)節(jié)敲了敲樹干,“喂,有人嗎?不對……有妖嗎?” 紫荊樹毫無反應(yīng)。 最后,她們研究了半天,也沒研究出來什么有用的線索。 嚴樂川道:“可能只是因為蟬不喜歡紫荊樹的味道吧?!?/br> 回吳大娘家之后,沈天藍還特地度娘了一下,發(fā)現(xiàn)知了對樹并沒有特殊的喜惡。一般年歲小的樹,樹下還沒有蟬的幼蟲生出來,所以樹上就沒有知了。 可是這村子里知了泛濫,附近幾棵樹上都有知了,偏偏這棵樹沒有,肯定還是有些古怪的。 第二天一大早,沈天藍就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喂喂,沈天藍嗎?”說話的是個年輕男人的聲音。 “對,我就是,你是……” 沈天藍話沒說話,那人就說:“大白讓我來幫你們。你們現(xiàn)在在哪兒?” 這人性子還挺急。 沈天藍道:“我們在村子里呢?!?/br> “那好,那好,我們馬上到。。”他說完,就急忙忙地掛了電話。 看樣子來的人還不止他一個。 一個小時之后,他們?nèi)司偷搅恕?/br> 一看見來人,沈天藍很驚訝。其中一個人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