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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陽怒視陳醉:“你這是要干啥?”陳醉聳肩笑道:“方心吧,他不會說出去,而且,我看他很快就要回來找咱們了?!?/br>后來,平子真的按陳醉說的那樣來找他倆了,只不過是在第三天的時候。平子只是問了問那天在地下室里是不是意外,陳醉見他上鉤了,就半碗雞湯半碗□□給他灌了進去,先說世界多好多好,要愛一個人就該勇敢表白,之后又說了種種膽小怯懦不敢說明心意的悲催下場。平子被成功繞懵了,就連韋沁陽都懵了,陳醉這次放人離開。韋沁陽扶額:“沒想到平子是這么好騙的一個人?!?/br>陳醉笑道:“不是好騙,這是關(guān)心則亂?!?/br>平子是個挺好的人,至少認識他的人都是這么覺得的,這人沒啥心眼,只是缺了點兒傳說中的魄力。而告白什么的,最需要的也就是魄力了。從前幾天開始陳醉就伙同韋沁陽一起用各種辦法暗示他,提醒他,刺激他,就算平子腦子里缺根弦兒反應(yīng)永遠慢半拍,也架不住陳醉給他下猛藥,這點兒魄力就算沒有也會有了。韋沁陽問:“那平子這事兒是有把握的?”雖然任務(wù)完成的曙光可以看到,但是韋沁陽還是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猶豫,魏字平同學難道真要去走不歸路?而且這條道好像還是自己領(lǐng)他去的。“我看夠嗆?!标愖砥财沧欤肮磐駚砟敲炊嗦嬰娨晞±锏奶茁钒丛谀氵@哥們兒身上估計都不行,要知道,很多事實都證明了告白不僅需要情商還需要智商這件事兒?!?/br>事情真是按陳醉的話來的,魏字平當天晚上曠寢了,但是阿果沒有,而且阿果的神情看起來很不對勁,眉頭中央陰云繚繞。室友們不管怎么問,阿果都說沒有事兒,韋沁陽和陳醉對視了一眼,關(guān)于阿果為啥臉色這么糟糕他們都心知肚明。——平子他,這是把事兒搞砸了啊。☆、還是可以做朋友?平子回寢已經(jīng)是一周以后了,貌似他是因為家里的事情請的假,沒算曠課。出人意料的是,平子和阿果的關(guān)系好像還是和以前一樣,不好也不孬。韋沁陽心情還是很復(fù)雜,而陳醉提醒他說任務(wù)還沒有完成,因為上頭沒有把這次的資金全部發(fā)下來。韋沁陽問了:“平子究竟有沒有向阿果表白?。俊币撬麄冎g真的發(fā)生了點兒啥,應(yīng)該不會還有這樣的相處模式吧。“我怎么知道他有沒有表白,我又沒有偷窺別人的愛好。”陳醉深吸一口氣,說道,“不過,就算平子真的被發(fā)好人卡了也沒關(guān)系?!?/br>韋沁陽:“……”陳醉說:“咱們的任務(wù)是按照許愿者的愿望來的,平子的愿望是希望就算表白不成功之后他和阿果還能做朋友,所以表白是不是成功,他們還能好好相處,咱們的任務(wù)就算是完成了。”“但是……”韋沁陽還想說什么,但又立刻意識到阿果和平子都是男的這件事,也許平子就是腦袋一時抽了才會喜歡上阿果,畢竟這個人平時也是一根筋糊里糊涂的。也許,平子他以后還能遇到其他喜歡的人,想世界上多數(shù)男性一樣娶一個漂亮的媳婦兒,生個孩子,安度晚年。但是如果平子真的和阿果成了,他倆豈不是要成為所謂的‘怪人’,要飽受世人白眼?也許他們沒能成也是一件好事。阿果那邊不好下手,陳醉他們只能在平子這邊旁敲側(cè)擊,希望打聽出什么線索來,按照魏字平同學的腦回路應(yīng)該不會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所以可以放心地問。這一問才知道,一周前平子根本就沒有跟阿果說啥,事實上他眼神飄忽動作僵硬,剛要開口卻被一個電話打斷了。平子的一個長輩病重,家里人讓他趕快回去,于是他跟阿果交代了兩句就到導員那里請假了。所以,阿果那天回來的時候表情為什么會那么奇怪呢?陳醉和韋沁陽對視一眼,腦袋頂上同時冒出倆問號。陳醉猜測,阿果可能早就察覺到了平子對自己的態(tài)度很奇怪,只不過當時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可是后來平子把他單獨交了出去,可惜嘴笨不會說,而阿果恰巧從他古怪的言行中明白了許多事情……再后來,見到魏字平的時候,他雖然心里犯嘀咕,但表面依舊沒有任何表現(xiàn)。魏字平并沒有告白,所以并不存在什么告白之后能不能做朋友的問題。“也許你畢業(yè)之前真的離不開這兒了?!表f沁陽面無表情地說。事實上,他們真的馬上就要離開校園了,再過一個半月韋沁陽這一屆就要去實習了,而歡送晚會就在半個月后。韋沁陽他們班被逼著出節(jié)目,好在所謂晚會很好糊弄的,十個節(jié)目八個合唱,韋沁陽他班也不例外。晚會前三天,教學樓頂層男廁所最后一隔間。韋沁陽:“告訴我你是怎么知道平子會吹薩克斯這事兒?”他班阿果是會彈吉他的,這事兒他們大一剛?cè)雽W的迎新晚會上就知道,因為他班當時只拍了他一個人上臺彈吉他來著。但是同寢快兩年了,韋沁陽都不知道平子會吹薩克斯。陳醉笑道:“這點兒調(diào)查能力我雖然沒有,但是我的手下有就可以了?!?/br>“你是說雙胞胎姐妹倆?”韋沁陽無語,“那你又是怎么讓平子決定上臺去的?”陳醉說:“威逼利誘?!?/br>韋沁陽:“這居然對平子這么個木頭管用?”陳醉:“是威逼班長利誘導員,逼迫他們讓平子上的。”韋沁陽:“你這樣是怎么當上領(lǐng)導的?”陳醉:“哦,我血統(tǒng)好?!?/br>韋沁陽:“……”“咱們合唱,平子和阿果合奏……這樣好像也不會起到什么作用吧?他們倆同吃同住這么長時間了都什么都沒發(fā)生,這點兒連曖昧都不算都小動作根本沒有吧?!表f沁陽咳嗽一聲,“還有,下次咱倆能不能不要在廁所見面?這味兒太嗆了吧!”“這里比較隱秘啊?!?/br>“你覺得只是倆男的說兩句話而已,用得上找個這么隱秘的地方嗎?”“不我是怕有人說閑話嘛。”“誰有功夫傳倆男的的閑話啊喂!”“時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樣。”“……”不知道為什么,韋沁陽覺得這句話很有道理呀。歡送晚會當天。因為五音不全被班級大合唱刷下來的陳醉、韋沁陽,以及大妹子坐在臺下。前奏,薩克斯帶動著主旋律,吉他輔助,兩種樂器合奏,有一種水□□融的效果。平子和阿果就站在舞臺兩側(cè),中間三排都是唱歌的同學,光都打在他們身上。在在場的人把目光投向中間的時候,平子悄悄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阿果,不想兩人的目光撞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