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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認(rèn)出來的……”鄭松低聲咕噥了兩句,忽然道,“哎溪子要是我沒碰到你,你是不是不想來了?老實說實在有點太不夠義氣了啊……”“……”江溪心虛的撇過頭,隨便扯些別的糊弄過了這個話題。等到了包廂里頭,他先是掃了一遍,松口氣:還好,沒看到那個人。老同學(xué)來的還算挺多的,大半都是沖著季航書來的。江溪去的時候有人已經(jīng)唱起來了,唱歌的是他們班的一個女生,畢業(yè)后做了全職太太,現(xiàn)在據(jù)說已經(jīng)是兩個孩子的媽了。聽了一圈,他發(fā)現(xiàn)班里有好多人最后都沒有選擇在演員這條路上走下去,有自己開公司經(jīng)商的,也有考公務(wù)員去的……這樣一想,竟然只有他和季航書兩個人還在娛樂圈里頭飄著,好吧,季航書是在天上掛著的,而他是沉底的。江溪:媽的心塞。還在心塞著,就被大松塞了個話筒在手里,推他上去唱歌,他一懵,還想推拒,大松已經(jīng)帶頭鼓起掌來了。江溪:這個坑貨。無奈之下只好唱起來了,還好挑的歌是他會唱的一首,,歌詞的大概就是說一對早戀的情侶因為誤會分開之后,物是人非在校園重遇釋然的故事。剛唱到“當(dāng)時的悸動如今太過沉重……”低著頭的江溪就看見門外頭進(jìn)來了一個人,一路從那條筆直的長腿、手里的口罩墨鏡往上瞅,看到了那張成熟好多、同時也比從前更加俊美的臉,對上那雙深邃眼睛的那一刻,江溪嘴里吐出的“悸動”兩個字差點破音了。心跳像是不受控制的鐘擺,滴答滴答,越轉(zhuǎn)越快,仿佛隨時要從喉嚨口蹦出來。那個被埋在回憶里的人、被映在電影院灰白熒幕上的人優(yōu)雅的走了出來,以一個完美震懾的姿態(tài)。8.江溪看看那邊圍著的一個大圈,嘰嘰喳喳一堆人擠在那兒,越發(fā)顯得他一個人待在沙發(fā)上一角有點空蕩蕩的,蔫了吧唧的十分蕭瑟。一個勁的灌酒的江溪:世態(tài)炎涼啊,眾人都看臉,像自己這種相比而言心更俊一點的人沒有活路了。還接著在內(nèi)心吟了句詩,自覺很是應(yīng)景——天下熙熙,皆為臉來;天下攘攘,皆為臉往。也不知是什么緣故,他喝著喝著就一不小心喝多了,撐著一絲清醒去上個廁所,順帶撲點冷水醒醒酒,結(jié)果好不容易從人堆那兒擠出去,被包廂外頭風(fēng)一吹,更加暈乎了。他還覺著自己特別牛逼的走了直線,實際上落在后面慢悠悠追過來的人眼里跟蛇爬似的,隨時做好要去扶的準(zhǔn)備。還好江溪比較爭氣,自個拐到了廁所,拉拉鏈就是一掏……舒服的放水的時候,有個人站到了他旁邊的小便池那兒,卻半晌都沒等到他旁邊那位仁兄掏出來。“尿個尿都不敢,兄、兄弟……你這是有多小?。抗苯帐昂昧俗约?,轉(zhuǎn)了轉(zhuǎn)昏沉沉的腦袋,特別熱心的就作勢摸了上去,“我來幫你、幫你吧……”那人:“……”飛快鎖住了他的手,臉不自在的紅了一紅然后想到了什么又變青了。脫口而出一句,“師兄你喝醉了對別人也這樣嗎?”想想醋味實在太濃,又住了嘴,只手里抓得更緊了。聽到低沉的“師兄”兩個字,江溪就覺得這兩個字好討厭,實在是生理性厭惡,甩甩手,箍在手上的還是那樣箍在手上,半點沒能甩掉,于是放棄,拖著一個人去堅持洗了個手。等出了廁所,江溪完全云里霧里,不知該往哪里走了,頭還暈的快倒,事實上他也真倒了,倒了個十五度角就被旁邊的人抱在了懷里頭,反射性的掙扎了兩下還沒能掙脫。有來男廁所解決問題的人,看到門口兩個男人糾纏,其中一個男人明顯喝醉了,另一個男人個子高高戴著鴨舌帽口罩墨鏡緊緊摟住的樣子,這陣仗,立刻不想惹麻煩的轉(zhuǎn)身走了。季航書看看在他懷里頭靠的舒舒服服不再掙扎的人,無奈給鄭松發(fā)了個消息說人他帶走了,然后扶著人去停車場找車。有點不舍的把人放到了副駕駛座位上,系好安全帶,自己也了進(jìn)來,他想了想,道,“師兄,我送你去酒店。”醉酒之后很乖的江溪咕噥了兩句。如果師兄一直都是醉著的就好了……他想,眼中因為想到了什么而有些黯然。江溪完全是無知無覺的就被人拐到了酒店床上,直到某人任勞任怨幫他擦臉的時候還是暈乎的。只聽得耳邊“師兄……”“師兄……”的,討厭至極,遂狠狠皺著眉吐了那個噪音發(fā)源地一身。終于清靜了……江溪砸吧砸吧嘴。季航書:……洗完澡出來的季航書就看見的是一個霸占了大半床鋪的師兄,他走上前去幫他掖了掖被子。快有三年沒有看到睡夢中的師兄,也有三年沒有幫他蓋被子了……季航書內(nèi)心有些感慨。掖著掖著就看著那張幾乎都沒怎么變的臉發(fā)起了呆,臉不知不覺越壓越低、越壓越低……眼睛里頭壓抑的情感仿佛要噴涌而出,然后又因為什么的阻擋慢慢退潮而下,平靜下來之前,被他的陰影覆蓋住的人忽然動了動,打了個嗝。正巧被嗝了一臉的季航書:……他抹了一把臉,看看江溪好似迷迷糊糊的醒了點,正了正臉問他,內(nèi)心犯慫,出口就是一口中二命令腔,“江師兄,剛剛漱口不太干凈,如果清醒了的話去刷個牙?!?/br>“江師兄?”……江溪聽著那個聲音又開始嗡嗡嗡,煩的簡直想再吐他一臉,但是醞釀了半天,死活醞釀不出嘔意了,內(nèi)心十分蕭瑟。江溪:風(fēng)蕭蕭兮易水寒,想吐不能吐兮好心塞。他腦子昏的像被人用棍子攪了一攪,想了半天自己在干什么,結(jié)果記憶弄混不記得自己被拐去了同學(xué)會,還停留在他在GAY吧前頭徘徊想找個炮友的時間點。江溪感受了一下,這也不像是干了個爽的狀態(tài)啊。他半睜眼睛,努力瞅了眼他跟前杵著的男人,嗯五官端正……就是不知怎么組合起來那么讓人心煩……還有別的硬件呢,他想著,抓住這人一扯,順利扯歪到床上之后,從頭摸到了腳先驗了個貨,重點照顧了大腿中間的那個硬件。江溪:我靠!腿這么長,逆天啊……cao,那邊居然也大!人性呢!他感受著那個東西飛快的在他手里變得更大、更大、更大的過程,整個男性自尊都是崩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