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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說一句手段了得。」 「上回爆料的草莓呢?草莓在不在?」 匿名群一天一換主題,大家的昵稱也會跟著換。 不一會兒,就有人冒了出來。 女巫:「草莓在?!?/br> 「有新料嗎?」 女巫:「徐晗涵和嚴雀認識,她們之間的關(guān)系看起來不太好。」 「喲喲喲,徐晗涵之前是不是跟聞西珩鬧上過熱搜?」 「小三對上小四?。窟@戲有得看了,漂亮?!?/br> 「你們覺得聞西珩和徐晗涵的緋聞是真的?不是澄清過了嗎?」 「看著聞西珩那張臉,再想到他小三小四得搞起來,總有點幻滅。對了,你們有誰見過我們二小姐嗎?聽說也是個大美人?」 「男人嘛,越是有錢的男人越浪蕩?!?/br> 「心疼二小姐?!筙7 鄢知雀沒有繼續(xù)看下去,按滅手機屏幕,付之一笑。 那個草莓之前說過的話,她也有看到。不外乎是八卦她與聞西珩之間那點事,還有什么“我問過嚴雀,她說她想住總統(tǒng)套房”。 現(xiàn)在這個匿名群里,絕大多數(shù)的人都認為她是靠聞西珩上位了。 流言有時候還真挺有意思。 徐助理過來敲門:“嚴管家,我們要離開了,總裁就拜托你了。” 走出門前,鄢知雀將存稿箱中的微博發(fā)出去。 ** “圈子里打聲招呼,大陸的工作機會和資源往她競爭對手那邊傾斜,趕她回香港?!?/br> 聞西珩打完電話不久,鄢知雀從管家房出來了。 總統(tǒng)套房內(nèi)只剩下他們兩個。 聞西珩擱下文件夾,淡聲吩咐:“過來,沏茶?!?/br> 鄢知雀從儲物柜中取出紫砂壺等工具,洗凈后端上茶幾。 紫砂壺講究頗多,從泥料道壺形,不同的壺透氣性、適茶性千差萬別。聞西珩不常喝茶,檔案上顯示他相對偏愛紅茶,因此這邊備好的就是適合全發(fā)酵茶的壺式。 壺身深邃狹長,目數(shù)高。 四大紅茶皆有儲備,鄢知雀請示:“聞先生想要喝祁紅還是大吉嶺?” 聞西珩:“泡你喜歡的?!?/br> 鄢知雀燒了水,數(shù)分鐘后,茶香四溢。 茶色金黃,氣味高雅。 一杯侍一茶。 聞西珩端起茶杯遞給鄢知雀:“你先喝?!?/br> 鄢知雀沒接,臉上掛著的笑容也淡了下來,冷冷睨著他。 聞西珩放下茶杯,沒什么語氣地說:“坐吧,我給你帶了禮物?!?/br> “聞先生,我希望您能正確看待我和您之間的關(guān)系。您是客人,我為您提供職責范圍以內(nèi)的服務(wù),僅此而已?!?/br> 聞西珩起身靠近她,低頭:“僅此而已?” “......” 鄢知雀被他guntang的呼吸弄得極為不舒服,當即退開半步。 她對這話并無太大觸動,內(nèi)心毫無波瀾,甚至有些想笑。 “我為你準備的禮物,我想你會喜歡。”聞西珩打開盒子,里面赫然是一條價值連城的鉆石項鏈。 屋外大片陽光灑進來,名貴的鉆石流光溢彩。 鄢知雀愣了下,旋即失笑。 敢情這姓聞的是把自己當成買珠寶哄太太的闊少了? 還是說想來演一場深情戲碼? “我?guī)湍愦魃??”他紳士地問道?/br> 鄢知雀笑了笑,輕飄飄地拒絕:“這條項鏈很漂亮,聞先生還是送給你們聞家未來的女主人吧。對了,我也為您準備了一份禮物,希望您會喜歡?!?/br> 回你個大禮,只不過我怕你會無福消受,一個頭兩個大:) 聞西珩聽出她話里的不懷好意,聲音陡然危險幾分:“我不需要什么禮物,知雀,只要你現(xiàn)在回到我身邊,過去的一切我都可以不計較。” 鄢知雀差點懷疑自己聽錯了。 難以想象竟然會有人如此無恥,而這個人偏偏還是她曾經(jīng)的枕邊人。 呵。 回你身邊? 不計較? 果然是個自我感覺良好到爆棚的狗東西。 回你個頭啊回! 鄢知雀也懶得在他跟前裝模作樣了。 她伸手拆了發(fā)卡,扯掉發(fā)繩。 一頭海藻般的烏發(fā)傾瀉而下,嫵媚動人。 平添兩分氣勢。 鄢知雀勾唇看著眼前的男人,嘲諷道:“聞先生該不會是愛上我了?商業(yè)聯(lián)姻罷了,我想我已經(jīng)說得夠明白了,我可不愛你呀?!?/br> 聞西珩黑眸微沉,“鄢知雀。” “你愛我么?”她又問了一遍,一瞬不瞬地盯著男人的眼睛。 聞西珩心里咯噔一下,仿佛被人拿著塊小石子碾壓下去。 但他很冷靜:“我說過,愛情對于我們這樣的人來說微不足道?!?/br> “但你不能阻止我追求我的愛情。聞西珩,你要是愛我,就該放手。要是不愛我,就更不應(yīng)該糾纏?!臂持皋D(zhuǎn)身朝門口走,理了理長發(fā),“這破管家我不做了,希望下一次見面是辦離婚手續(xù)的時候?!?/br> 聞西珩閉上眼,按捺住心頭千萬個叫囂著的念頭。 下一次。 離婚手續(xù)。 鄢知雀剛拉開門,后方突然襲來一股阻力。 “砰”一聲,男人按住門板推上了門。 長臂撐在她兩側(cè),沒有因關(guān)上了門就松開。 鄢知雀瞬間被拘于門板與男人禁錮出來的一方狹小區(qū)域內(nèi)。 她不敢轉(zhuǎn)過去,雙眼平靜地看著門板,嗓音冷到冰點:“聞西珩,你適可而止?!?/br> 男人嗓音低啞,帶了點被逼無奈的薄怒:“你究竟想怎樣?” “都簽完離婚協(xié)議了,就等著辦手續(xù),你說我想怎樣?”鄢知雀伸手捏住他的左手手腕,笑道:“聞總,我給您準備了一份大禮,很快您就能知道我到底想怎么樣了?!?/br> 她咬重了“到底”兩個字,微微泛粉的指尖點在他腕間。 聞西珩反手按住她的柔荑,發(fā)了狠一般,壓得她生疼。 鄢知雀蹙眉,毫不猶豫地低下頭朝他虎口咬下去。 嘴里咸味越來越重。 男人按著她的那只手絲毫沒有松懈力度的意思,手勁很大。 鄢知雀的牙齒咬得更緊了些。 這些年的相處畫面在她眼前一一掠過,最后定格為每次恩愛過后,他側(cè)身背對著她的冷漠背影。 有人說過,判斷一個男人心里有沒有你,不要看他說了什么,要看他做了什么。 行為不會撒謊。 特別是饜足后的、放下一切防備后的,所作所為。 再說徐晗涵,他難道就從來沒有想過避嫌嗎? 第一次被人拍到是巧合,但能一而再地和她出現(xiàn)在同一個場子里…… 狗東西。 這種狗東西不配有老婆。 鄢知雀無法接受,直到此刻,自己心中還殘留著一兩分對他的期待。 不過,這最后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