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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 直跟這位醫(yī)士解釋著:“快給我們公主看看, 剛才摔了一下,應該是傷到腳了, 日頭這么大,許是熱著了, 怎么還昏過去了?” 公主一手搭在榻邊, 手腕上立即搭了兩根溫熱的指腹。 很快,她聽見一個溫柔的聲音在旁邊說道:“公主無礙。” 鶯歌忙說:“怎么可能無礙,日頭那么大,就是中了暑氣吧, 你再給看看腿傷?!?/br> 趙敏適時醒了過來, 入眼的是一個年輕男人,眉清目秀一身的儒雅之姿, 沒想到太醫(yī)院還有這么年輕的太醫(yī), 微怔之余, 她將腰間錦袋解下來推了他的面前。 “剛才摔到腿了, 雖無大礙, 但是今天晚上怕是不能走路了?!壁w敏雙手合十,懇切地看著他,“還有,我這是病了, 沾了些暑氣,是吧?” 錦袋里面裝的什么,不言而喻。 這位燕公主賄賂他的心思也實在太明顯了點,可惜人家卻不買賬,徐長卿起身道:“公主身體無礙,如果沒什么事的話,那長卿告退?!?/br> 什么叫公主身體無礙,趙敏坐了起來:“本公主剛才跟你說的話,你沒有聽清楚?” 徐長卿低眉順目地:“聽清楚了?!?/br> 趙敏:“聽清楚了,聽清楚了的話,那若有人問起,你應該怎么回答?” 徐長卿微欠著身:“山中清涼,絕無暑氣,請恕在下不能替公主圓謊?!?/br> 趙敏抓起錦袋扔了過來,不偏不正打在徐長卿身上:“你個不開竅的!山里清涼我就不能中暑氣了?水土不服行不行?” 說著兩手一扯外衫,這就露出了一邊肩頭,徐長卿剛一瞥見,連忙以袖遮掩,轉(zhuǎn)過了身去。 趁著這時,鶯歌把那錦袋塞了他衣衫內(nèi)里,趙敏在旁笑道:“你看著辦,如果不按著我說的做,等皇帝來了,我就說你輕薄我!” 徐長卿:“……” 他不敢回頭,也不敢放下袖子,正是猶豫著,房門被人一腳踢開了來,咣當一聲。 隨即,皇帝抱著錦色大步走了進來,這行宮當中,分春夏秋冬四個宮殿,趙敏之前就相中了夏宮,沒想到剛昏倒,皇帝就追來了,嚇得她趕緊又閉上了眼睛。 可皇帝來不是看她的,他把錦色放在了外間的榻上,這就坐在了榻邊。 “太醫(yī)可在這里?過來看看錦貴妃,她昏過去了?!?/br> 這是知道太醫(yī)院的人才過來給燕公主看病,才把人帶過來的? 趙敏察覺到徐長卿走過去了,豎著耳朵聽著外間動靜,聽見說錦色昏倒,直想過去把錦色捶醒,能不能別用一樣的招式,這樣兩個皇妃共處一室,多尷尬。 皇帝就在面前,徐長卿連忙上前見禮。 錦色躺在榻上,衛(wèi)珩把她分成兩片的裙子仔細擺好了,然后握著她的手,將她手臂放好了,讓徐長卿給她看病。 錦色一動不動,呼吸淺淺 ,徐長卿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先搭上了她的脈象。 只不過,她脈象平和,很正常。 這一個兩個的,都什么情況? 徐長卿看向皇帝:“皇上,錦貴妃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昏過去了?” 衛(wèi)珩神色如常,只是看著錦色,有些猶豫:“剛才和朕一起騎馬來著,許是日頭太大,中了暑氣吧?!?/br> 山里清涼,這個理由略顯牽強,不過徐長卿還是點了下頭:“皇上說的沒錯,錦貴妃身體微恙,看這脈象卻有濕熱,可能是初到獵場水土不服?!?/br> 燕公主在一旁聽著,差點跳起來,偏偏皇帝和徐長卿一唱一和地還都在給錦貴妃填坑,氣得她很想這時候過去在錦色的腰窩處戳兩下,保準她一下笑出聲來。 徐長卿給這錦貴妃號了脈,一時還猶豫著,要不要順勢開點藥,正是左右為難,皇帝又開了口。 衛(wèi)珩:“既然是中了暑氣,那給貴妃開點湯藥吧。” 徐長卿不敢抗旨,忙是低頭:“正好公主也中了暑氣,那就一起開些湯藥吧?!?/br> 趙敏在一旁聽著都要罵人了,這個徐長卿,早不說晚不說,非等皇帝說錦貴妃中了暑氣之后說,先來變成了后道,還附送湯藥一副。 皇帝沒有異議,徐長卿開了兩副藥。 那邊去準備湯藥熬藥去了,這邊皇帝還在榻前守著他的錦貴妃。 錦色是一動不動,一點動靜沒有,可這邊的燕公主偷偷睜開了眼,她可是要躺不下去了,讓她這么躺著真是折磨人,在心里把她的好姐妹錦色罵了好一通,給了鶯歌一個見機行事的眼神。 鶯歌秒懂,立即叫了一聲:“啊,公主醒了!” 兩個人配合得很好,趙敏坐了起來:“我這是怎么了?” 鶯歌都要哭了:“公主剛才摔了一下,腿受傷了,剛才中了暑氣還昏過去了?!?/br> 趙敏哦了聲:“錦貴妃怎么了?” 鶯歌立即回話:“錦貴妃也中了暑氣,皇上正守著她呢?!?/br> 趙敏這都躺了一會兒了,讓她躺著,渾身難受,借機下了床。 鶯歌連忙扶住了她:“公主,躺一會兒吧,您身體本來就不好,別再折騰了?!?/br> 趙敏在她的攙扶下,走向了皇帝, 到了面前,她看著錦色,不由得發(fā)自內(nèi)心地贊嘆,要說演戲誰也演不過錦貴妃,她是甘拜下風。 一瘸一拐到了皇帝身邊,趙敏欠了欠身:“皇上,臣妾頭暈……” 皇帝沒有回頭,嗯了聲:“公主身子嬌貴,換去秋宮好生休息吧。” 這就是趕人的意思了? 趙敏樂得躲開,連忙告退,衛(wèi)珩順道將跟過來的春桃也攆了出去。 等人都走了,他執(zhí)起錦色的手,輕撫著她的指尖:“當了皇貴妃了,可能身子就要比別人的更嬌貴一點,這也無可厚非。” 愛說什么說什么,不聽不聽就是不聽狗皇帝念經(jīng),錦色默默數(shù)羊,就是一動不動。 衛(wèi)珩將錦色的手攤開放在面前,然后再輕輕握住,細細品著,這纖纖細手握起來十分柔軟,和想象當中的一樣。 他昨晚幾乎一夜未睡,此時握著錦色的手,很快就有了困意。 熬藥的一直沒有回來,衛(wèi)珩打了兩次瞌睡,然后放開了錦色的手。 他低頭看著他的錦貴妃,站了起來:“就這么躺著,躺得住嗎?” 錦色當然不會回答他,此時這夏宮里沒有別人,衛(wèi)珩就站在她面前:“不想侍寢就說不想侍寢,鬧什么?!?/br> 錦色不上當,就不動。 衛(wèi)珩負手走開,榻上的人還是一動不動。 他轉(zhuǎn)了一圈回來,錦貴妃連個姿勢都沒換,行宮當中安靜得只能聽見兩個人的呼吸聲,晌午已過,他沒有太多時間在這里消耗。 可是錦貴妃連姿勢都沒有換過,衛(wèi)珩看著她一臉無奈:“獵場正熱鬧,要不要去看看?” 如此躊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