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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國派他過來和談,還是想尋隙再次開戰(zhàn)?!?/br> 季武子走近,贊同梁棠的話,“太子說的不錯(cuò)。我們派去前面的侍從剛剛回稟,晉國使臣仍在城門處堵著,說是在等另一位副使。大王也好,我們也罷,還有等著進(jìn)城的諸多人,都卡在城門,不得動彈。不知那位副使究竟是何人,好大的架子!” 梁棠見季武子對晉國敵意頗重,便不再出聲,抬頭數(shù)著日頭。 季武子自己數(shù)落晉國,說了幾句也沒什么意思,便也作罷。 日頭漸高,梁國畢竟在南方,春天的太陽也有些烤人。寧紓一行人等,待在城外進(jìn)退不得,等得心煩氣躁,人人都沒什么好脾氣,連說話的興致都沒有。 季肥更是待在車?yán)?,不時(shí)派人往返城門處探查,派人的時(shí)間間隙越來越短,顯示他越來越煩躁。 作為親晉代表,梁太子棠不會討沒趣,跟寧紓說完想說的話,也是龜縮在車?yán)?,不再出來?/br> 曲卻是為梁越擔(dān)心起來:“女君,太子方才所說,是要對王子樾做什么么?” 寧紓回想起昨夜做的夢,夢里被梁樾糾纏不得脫身的恐懼,令她后脊生寒。 見曲為梁樾站隊(duì),寧紓叫她把梁太子棠送來的畫匣子找出來。 果然,最近的兩張畫,一張?jiān)阢鷮m附近,正是她撞見梁樾被人約春的那天所穿服飾。一張孟季是做新婚打扮,可是神態(tài)卻與孟季有些微妙差異…… 這兩張,畫的不是孟季,是她,寧紓。 當(dāng)時(shí)在泮宮附近,只有她和梁樾二人,所以,此畫必定是梁樾親筆所繪。所以梁棠說的是真的,梁樾自小就對孟季有病態(tài)的偷窺、占有欲! 寧紓臉白了又白,瞬間想起梁樾臨走前問她的:“那等艷事,我從未有過。你呢?” “你呢?” “你呢……” 當(dāng)時(shí)聽這話,感覺到冒犯,此刻回想起來,簡直有點(diǎn)可怕。 梁樾臨行前的一吻,現(xiàn)在回想起來,仿佛是被毒蛇的信子觸了一下,冰冷致命。寧紓不由得雞皮疙瘩頓起,渾身一顫。 就在這時(shí),卻聽車外嘈雜聲一片。越發(fā)令人心浮氣躁。 她唰地拉開車簾:“何事?” 車外侍者回稟:“有一人一馬,自西北馳來?!?/br> 這有什么稀奇?值得他們這么喧鬧?! 寧紓不愿再待在車?yán)锪?,這段時(shí)間因?yàn)楹土洪薪佑|,漸漸褪去的恐懼心理,再次拉到最高值。梁樾是多么可怕,多么瘋癲,她知之頗深,尤其是對待得罪過他、冒犯過他的人,梁樾從來都是心黑手毒。此類故事,在寧國那些遺老遺少中間流傳甚遠(yuǎn)。 若是,她真是孟季,孟季又嫁給梁棠,待梁樾上位后,又會遭到怎樣的打擊報(bào)復(fù),簡直不敢想象。 而梁樾又是出于什么樣的心理去救她,又是出于什么樣的心理去吻她,回想起來,狂亂的后怕,如潮水洶涌灌入狹窄的車廂中,似乎要令她窒息。 寧紓打開車門,卻見連季肥梁棠都下了車來看熱鬧了! 這一人一馬,是多神奇? 寧紓朝西北極目望去。 只見烈日灼目之下,原本被堵在道路上不得進(jìn)城的諸多人等,如見了蒼鷹的野禽,紛紛撤離躲避,逃出直通梁都的直道。仿若那里是什么巨大危險(xiǎn)所在! 一人一馬在青山掩映,水圳蜿蜒下,卷起塵煙自西北而來。 寶馬金羈,翩翩游俠兒! 其人,手擎一旗,旗上一個(gè)篆體“晉”字張牙舞爪。雖只單騎,但大國強(qiáng)軍的氣勢,已經(jīng)噴薄而出。 其人未至,而諸人逃散! 季武子臉色有些發(fā)白:“真驍勇也!” 梁國境內(nèi)民生凋敝,盜匪、亂民頗多,即便是權(quán)貴季氏也不敢?guī)兹私Y(jié)伴出行,更別提小門小姓普通黎庶了。 可這不過一人一騎,明顯是從季氏與晉國的戰(zhàn)陣過來的,竟然持一旗橫穿直入梁國腹地!這人膽氣、氣勢,還有晉國的威勢皆令人心驚膽跳! 這等勇士不知晉軍中有幾樊? 近了,近了,馬蹄聲,聲聲踏在諸人的心尖上,那人的容貌,神色也漸漸清晰。 寧紓的呼吸都快停滯了,心砰砰砰……那個(gè)人他是,他是——晉王子成!她的表哥,夫君! 季氏與梁太子的車隊(duì)沒有讓出道路,擋住了晉成的去路。 “勇士!”季肥含笑走過去:“可是晉使有信?我家王上已在城外等候很久了?!?/br> 走近了他才看出,這驍勇之士相貌頗為年輕,只是身材高大,令人忽視了他是個(gè)少年的事實(shí)。 當(dāng)下季肥不禁起了愛才之心:“若晉使需待時(shí)間,壯士不若在此飲杯薄酒再去稟報(bào)?!?/br> 按照一般的套路,喝了酒,接著贈送寶劍,再于城內(nèi)設(shè)法招攬,賜予重金美人,就成了。 卻不想,那少年勇士,微微笑,傲然道:“多謝大夫。不過本使要事在身,等入城后再去季氏叨擾?!?/br> 本使?! 此言一出,眾人俱驚! 晉國的副使,此次撕破合議偷襲子郡季氏的主謀! 季武子面色由白轉(zhuǎn)紅,忿忿欲出言,被季肥攔?。骸霸瓉硎菚x使當(dāng)面。既是國事在身,那我們?nèi)氤窃倬郯??!闭f罷,命眾人讓出一條路。 晉成點(diǎn)頭沖季肥致意,一揚(yáng)馬鞭,旋即飛馳而去。 一騎絕塵,但雁過留聲,季氏諸人并梁棠開啟了議論紛紛。 “晉使竟敢孤身執(zhí)旗入我腹地!此時(shí)尚未和談,仍是戰(zhàn)時(shí)!是欺我國無人嗎?”季武子憤聲。 季肥問梁棠:“太子與晉國王室頗為熟悉,可知這個(gè)晉成的情況么?” 梁棠搖搖頭:“只知道是晉王之子,往年在周天子處任職,不久前剛剛回晉從戎。” 既然晉使入城,很快交通疏散,梁太子棠的迎親隊(duì)伍終于浩浩蕩蕩駛?cè)肓憾迹谌漳呵?,終于緊趕慢趕進(jìn)了梁王宮。 寧紓方才將自己所攜嫁妝擱置下,梁王宮就出了件大事。 晉使宗伯向梁王索要美人,他要的是梁姬——梁樾同母親姐,大諫州吁之妻! 作者有話要說: 男主C ☆、所嫁非人 第十二章: 寧紓會知道,是因?yàn)榱杭У脑俅紊祥T,哭訴求助。 梁棠提醒得很及時(shí)啊。 她憑什么覺得孟季會幫她呢? 因?yàn)槊霞鞠矚g梁樾? 可笑! 她的夫婿是大諫州吁,比起寧紓來,更應(yīng)該去找他才對。 “晉使太過分了。公主最好再去求求大王。拉上大諫一起,好好跟他說?!?/br> 梁姬微微一愣,眼眶一紅:“大諫家里從頭至尾都對這門親事反對,巴不得婚事出亂子。父王那里,王后已經(jīng)同意了,那么父王同意,是遲早的事。王后一向針對我們姐弟,有她出面,孟季,你知道的,王后對我們姐弟做的那些事,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