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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著一段不遠不近的安全距離,路邊除了植被之外還有好一些移動小店。叫賣著零食飲料和小孩子的各種玩具。我們走著走著發(fā)現(xiàn)前面的路被人群堵住,一看是有人在賣顏色各異的棉花糖,一堆小孩子眼巴巴望著小販拿竹簽的手流口水。忽然耳邊一熱,我聽見鄭洛言低低道:“想不想要?”他不知何時走到我身后,噴吐出來的氣息讓我的耳根發(fā)癢。因為人群的遮掩他的手肆無忌憚地撫上我的腰側(cè)。我渾身一僵,回眸看他一眼。當(dāng)著這么多人,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想要做什么。但我回頭的時候他已經(jīng)退開,一副無比純良的模樣:“我說的是棉花糖,想不想要?”我咬牙切齒:“不想?!?/br>這是s市規(guī)模最大的游樂園,娛樂項目極多。什么鬼屋海盜船,一路上都聽得游客尖叫。我忽然有些不屑,是不是真有這么嚇人。本來沒心思玩什么項目,我卻莫名被激起斗志,指著面前那個云霄飛車長蛇一般的軌道。“鄭先生,我想我們可以去試一試那個。”鄭洛言笑道:“你確定?”我可聽出他話里的嘲諷,也不再廢話,上前擠入人群排隊。一輪翻轉(zhuǎn)下來,我的野心早就見了上帝。我雙腿發(fā)軟,頭暈?zāi)垦?,毫無形象地扶住路邊小熊垃圾桶的腦袋,干嘔了幾聲。等我吐干凈帶著咸味兒的唾沫,鄭洛言的手帕已經(jīng)湊到我的嘴角。他竟然隨身帶著真絲手帕,真是一個細致到近乎龜毛的男人。我還在糾結(jié)那張手帕,鄭洛言已經(jīng)毫無遲疑地擦上我的嘴唇。我虛弱道:“就算鄭先生不在乎,也不該這么糟蹋好東西?!?/br>他從善如流:“為你,怎么都不算糟蹋?!?/br>我仿佛被噎住。等我的不適已經(jīng)逐漸平息下來,抬眼便看見鄭洛言從不遠處冰淇淋小店走回,手里拿著兩個甜筒。他小心遞給我,我低頭一咬,香草味。正好是我最喜歡的口味。在外走動一天,我以為自己本應(yīng)睡得很好,夢境卻接連不斷。籃球場上傳來震耳欲聾的加油聲,我坐在場邊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一個人,他赤裸的胸膛讓我的心臟不受控制地砰砰直跳。我隱隱知道幾乎所有人都在呼喊他的名字,可我始終聽不清他們呼喊的聲音。我近來頻繁做夢,而且夢境里的我似乎都是學(xué)生模樣。我不清楚這會不會與我失去的記憶有關(guān)。再下一周,項目卻開始出現(xiàn)問題,有個部分進展得不太順利。我一時只能親力親為,焦頭爛額了五天。我與鄭洛言在家從不談工作。他公私分明,這一點我也同樣。周六,他開車帶我去了s市附近的一個小鎮(zhèn)。我才知道s市周邊還有這樣的地方,一條清河穿鎮(zhèn)而過,像極了蘇太太出生的江南水鄉(xiāng)。我關(guān)了手機,切斷了一切聯(lián)系方式,在他懷里睡到第二天中午。TBC周一回到公司,我去走廊透風(fēng),不經(jīng)意發(fā)現(xiàn)在樓梯拐角一男一女相對而站。我一時驚訝,連忙躲在暗處。“鄭先生,你對我,真的沒有一點感覺么?”我聽見小謝楚楚可憐的聲音。“謝小姐,如果當(dāng)初給你造成了什么誤解,我向你道歉?!?/br>“可我不需要道歉?!毙≈x固執(zhí)地說,“鄭先生沒有戀人吧?就算不能成為戀人,床伴也可以?!?/br>鄭洛言似笑非笑:“不知謝小姐哪里來的自信?!?/br>我沒有再看,退出去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握緊了手指。我覺得有點糟糕。我好像有點陷下去了。再這樣下去,我是不是還會走上跟蹤宋林那樣的老路?我感覺心神不定,下班之后坐上鄭洛言的車,他的手指撫上我的側(cè)臉。“怎么了,臉色這么不好?”我下意識抓住了那只溫?zé)岬氖帧H缓笤谀橆a上,輕輕摩挲了一下。“楚墨?”我意識到這個男人太優(yōu)秀也太完美,凝聚在他身上的目光太多,我怎么抓得???我忽然心生惶恐。我側(cè)過身去,著了魔般拉住他的領(lǐng)帶迫使他傾過來,吻上他的嘴唇。他有些愣,隨即便寵溺地放任了我的動作。我們的舌尖攪動在一起,發(fā)出輕微的水聲。我的氣息有些不穩(wěn)。我退出去,看見鄭洛言眼神已經(jīng)變暗了。他的手指探入我微張的口腔。“楚墨,你現(xiàn)在的樣子真勾人。”我摟住他,輕聲說:“回去,我們在車上做一次?!?/br>我們在黑暗的停車場里zuoai。我趴在座椅上,他從后面插進來。我濕得一塌糊涂,渾身被剝了個干凈。他卻穿著正裝打著領(lǐng)帶,只把褲子解開干著我。“楚墨,”他的聲音因為情欲而低啞,“你怎么出了這么多水?”“嗯啊……因為……是你在cao我……”他很喜歡我在床上表現(xiàn)出yin蕩的樣子,那也是令他極好的自制力失控的開關(guān)。所以我總是盡我所能地誘惑他。此時停車庫穿來一聲鳴笛聲,有車開了進來。我的后xue不自覺收縮了一下,把他的東西含得更緊。我聽見他性感的悶哼了一聲。他的動作非但沒有停止,反而插送得更深了。我笑起來:“鄭先生……嗯啊……有別人在,……哈……你會更興奮是不是?”他的氣息灼熱地噴吐在我耳邊:“我應(yīng)該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cao你,小sao貨?!?/br>TBC真是荒yin無度的一個晚上。若是平時在工作日期間,鄭洛言都是很克制的,就算要做也只做一次。但他今天真的被我勾起了欲望,回到公寓里又和我做了兩次。我被他cao得在他身下討?zhàn)垺?/br>第二天是周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十點過。一看手機,嚇了一跳,趕緊跟宋姐打了個電話,說身體不舒服。結(jié)果對方說鄭洛言去公司的時候就已經(jīng)為我請了假。我掛斷電話才模模糊糊地回憶起來七點過鄭洛言把我輕輕叫醒,在我耳邊說了些什么。“我給你請假,好好休息……起床之后記得吃東西,不要吃冷的,放在微波爐里打一下……”我那時腦子迷迷糊糊,他又說了好多,我只覺得啰嗦,不管不顧就重新睡了過去。我趴在床上,連根手指都不想動,但是肚子發(fā)出一聲饑餓的呻吟來。要是今天鄭洛言不是有事去公司的話,我大可以當(dāng)個皇帝讓他喂我。我忽然發(fā)覺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我已經(jīng)這么依賴他了。我正想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床頭柜里忽然傳來一陣手機震動的聲音。我找了半天才翻出那個手機來。鄭洛言有好幾部手機,每一部聯(lián)系不同場合的人,他是一個公事私事分得很開的人。我一看聯(lián)系人,上面寫著“母親”。我猛然有些慌了,本想掛斷再發(fā)一條短信過去說請您之后再撥,卻不小心按到了接通鍵。電話那頭的人等得有些久,語速不由得有點快。“洛言,你是不是去找那個男孩子了?今天林秘書告訴我,你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