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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與「訓(xùn)練」成功的碧安卡交手,力量大幅提升的碧安卡,像是一具沒有靈魂 的殺人機(jī)器,對著倫斐爾頻下殺手,而倫斐爾投鼠忌器,招招保留,結(jié)果被碧安 卡一槍貫穿胸膛,重傷垂死,全靠手下人舍命犧牲,這才掩護(hù)他逃出去。 黛媚絲偶然聽說了這件事,嚇得魂飛魄散,知道女兒身遭大變,想要把女兒 救出,卻又全無門道,只能暗中飲泣,這次是因為被真愛給迷亂了神智,把如此 要緊的一件大事,全無道理地扔來求冷翎蘭相助。助不助她姑且不論,這確實是 一個很重要的情報,至少我們知道倫斐爾是怎么完蛋的了。 我笑道:「喔,真看不出黑道王子原來還是個妹控,居然這么疼愛meimei,連 命都可以舍下去,佩服佩服?!?/br> 冷翎蘭道:「雷曼的手段和你挺像,都是用這種陰招取勝?!?/br> 我點(diǎn)頭道:「對付光明人當(dāng)然要用陰招,這樣才有效果,要不然,對上光明 磊落的人,只能單挑,那我豈不是傻佬?」 「你有把握勝過雷曼嗎?」 「人家吹號角的功夫那么厲害,光明正大地單挑,別說打斗,吹也吹死我們 了,當(dāng)然只有玩陰招取勝,但我們對人家全不了解,除了知道他會吹號角、很邪 惡,半點(diǎn)情報都沒有,拿什么去玩?起碼得先知己知彼,才有方法好想?!?/br> 我皺眉道:「白拉登不可靠,現(xiàn)在我想試著從黛媚絲那邊套情報,呃,你剛 才與黛媚絲談了半天,除了談救女兒,就沒有問出什么重要情報嗎?」 「有,還意外得知了一個很重要的消息,就是黑龍王的真面目?」 「……不就是心燈居士嗎?難道還有別人?」 「有。」冷翎蘭斬釘截鐵地道:「就是你。」 「就是我?怎么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難道我白天是約翰。法雷爾,晚上就變 成黑龍王嗎?你覺得這種玩笑很好笑嗎?」 「不好笑,而且我也不是在開玩笑,至少黛媚絲她說得很認(rèn)真,她相信你就 是黑龍王,擁有無邊的黑暗力量,所以才有辦法幫她救出女兒。嚴(yán)格來說,她不 是求我救人,而是求我請你出手?!?/br> 「你不會是說認(rèn)真的吧?那個女人怎么知道我是黑龍王?聽誰說的?」 「大祭司和國王都曾分別對她說過,說的時候還很慎重,還有什么比這更有 說服力?」 「那兩個家伙不學(xué)無術(shù),平??吹牟皇菄覚C(jī)密文件,而是YY玄幻, 腦殘兼心理變態(tài)的,他們說的話哪能夠相信???」 我一句話說出,自己也發(fā)現(xiàn)不妙。那兩個腦殘兼心理變態(tài)的,似乎是真的相 信這個謠言,天底下相信這些謠言的蠢蛋倒也不少,但那兩個特級智障的身分, 偏偏是一國之主與大祭司,純以身分而言,誰也不會覺得索藍(lán)西亞國王、大祭司 的話會是空xue來風(fēng),就連我自己都很難相信。 想想事情不妙,要急著找人說清楚,我想去找大祭司,冷翎蘭卻在此時插上 一句,表示我們之中可能會出叛徒,要小心這一點(diǎn)。 「我們之間會出叛徒?你指哪一個?我不是想不出來,只是覺得每個人都有 可能會出賣大家。」 「是那個女人?!?/br> 「嗯,好回答?!?/br> 我本來想嘲弄冷翎蘭說話含糊不清,但稍微一想,就知道她所指的人是夏綠 蒂,這個女記者現(xiàn)在完全是無用之人,她唯一擅長的技巧采訪報導(dǎo),如果持續(xù)發(fā) 揮下去,肯定是報導(dǎo)我們的丑聞,我們對她做了那么多事,她心里沒恨意就有鬼 了,雖然她暫時還受我的控制,但……羽虹的事就是前車之鑒,這世上沒有誰可 以永遠(yuǎn)控制另一個人的。 「那個女人確實是個麻煩,那你有什么建議?殺她滅口?」 「你胡說什么?我哪有這樣說?」 冷翎蘭怒目瞪來,卻換得我哈哈一笑,「是啊,你沒說,你只是暗示我直接 這么做了,大家親戚一場,心照不宣。」 無視冷翎蘭的憤怒,我匆匆離開,趕著去見大祭司。這位索藍(lán)西亞的二號人 物,真是每次見面都能給我一點(diǎn)驚喜,由于守衛(wèi)的精靈士兵不敢阻攔,又或者根 本不想阻攔,我長驅(qū)直入,闖進(jìn)了大祭司所在的營帳,看見這位花白胡子的長耳 老頭,馬步平蹲,一手平舉握書,一手則伸進(jìn)自己褲襠,腰部激烈搖擺,口中發(fā) 出野獸般的吼聲。 大祭司手中的紅皮書,似乎還是我不久之前隨手塞給他的房中術(shù)秘笈「大雨 經(jīng)」,以他這樣的年紀(jì),還能如此好學(xué),這實在是一件讓人滿感動的事,但堂堂 索藍(lán)西亞的大祭司,放著究極魔法不練,偷偷在營帳內(nèi)握rou練房中術(shù),這幕光景 要是給人看到,那……算了,全都去死吧,給人看到也沒什么大不了,他都能在 眾目睽睽之下,光屁股強(qiáng)jian女記者了,還有什么好顧忌的? 「喂,老yin蟲,我有話對你說。」 「喔,是大哥大大,你來找老哥哥我有什么好關(guān)照?」 柏南克的厲害之處,不在于和我說話面不改色,絲毫不以正發(fā)生的這一幕為 恥,而是在于他與我講話的同時,仍是一手握rou,一手拿書,腰部劇烈晃動的姿 勢,好像很怕浪費(fèi)了練功時間一樣。能夠把色欲堅持到這種程度,即使年老,也 可以博得一個色中之雄的美名了。 為了講話方便,我讓他把士兵們都遣走,由我們兩人單獨(dú)對話,我問他為何 對我這等看重,他說因為我是天下十大惡人之首,是惡得不能再惡的超級人物, 當(dāng)然值得索藍(lán)西亞的重視,我反問說我不過是搞的女人多一點(diǎn),又沒做過什么大 屠殺、大惡事,如何算得上天下惡人?大祭司這才吞吞吐吐地回答。 「因、因為……老弟你是那個嘛。」 「哪個?」 「你在金雀花聯(lián)邦搞風(fēng)搞雨,如此得意,證明你是個大玻璃……呃,不是也 不用發(fā)這么大火。其實,你真實身分我早就知道了?!?/br> 大祭司朝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笑著道:「你是黑龍會之主,堂堂一方之霸,本事又 大,天下惡人的位置實至名歸,雖然現(xiàn)在黑龍會已經(jīng)搞到散伙,但這瞞得過 別人,又怎/能瞞得了我?你定是另有圖謀,借此來掩人耳目,秘密行事,嘿嘿 ,老哥哥我很夠意思的,就算知道你的秘密,也絕不會向人吐露,你可別殺我滅 口啊?!?/br> 我當(dāng)然不會殺拍南克滅口,事實上我根本沒有那種能力,這個老頭雖然瘋顛 下賤,但怎么說也是索藍(lán)西亞的大祭司,幾百年的修為非同小可,認(rèn)真打一場, 搞不好冷翎蘭都打他不過,我拿什么去殺他? 然而,這個太過美麗的誤會,卻是要先解釋清楚的,所以我嚴(yán)肅著表情,一 字一字地明白表示,我不是黑龍王,從來也不是。 從大祭司的表情看來,我說的話他完全不相信,甚至還一副覺得我不夠朋友 的表情,話都已經(jīng)說到這個地步,我還不愿對他坦承,很沒義氣。 「大祭司閣下,不是我不肯坦承,實在是你徹底搞錯了。只有那些八卦雜志 才會胡扯我是黑龍王,如果你向索藍(lán)西亞的情治機(jī)關(guān)求證,讓他們給你一份詳實 報告,那你就會明白,我根本沒有本事當(dāng)黑龍王?!?/br> 由于我說得極為認(rèn)真,大祭司的表情也變了,他聽著我的話,像是被晴天霹 靂打著一樣,神色越來越驚愕,眼睛瞪得似銅鈴一樣。 「你……難道你……真的不是黑龍王?」 「從來也沒有是過,這個哪還有假的?」 出乎意料,我這句話說出,這名位高權(quán)重的大祭司忽然面露驚恐之色,一下 子朝我撲來,聲勢猛惡,我還以為他要來找我算帳,大家互毆一頓,哪想到他扯 住我衣角,放聲大哭,眼淚狂流,比死了老爸還要傷心。 「呃……怎么了?就算我不是黑龍王,也不用難過成這樣吧?偶像破滅,這 是人生的一部分,用不著傷心啊?!?/br> 「我不傷心不行啊,之前……之前我一直對國王陛下吹噓,說你是黑龍王, 把你的本事夸上了天去,國王陛下就想見你,打算借助你的力量來完成戰(zhàn)龍,還 想要與你結(jié)盟,來對抗他的兩個王子,現(xiàn)在你說你不是黑龍王,國王陛下要是知 道了,我就完蛋了啦……」 「不會吧?國王平常都不看正經(jīng)的軍情報告嗎?這種話都會答真?」 「他不看報告的啊,軍情報告都是給兩個王子看,他和我每天都一起看YY ,那些報告他看不懂啊?!?/br> 唉,為什么世上的昏君總是那么多?阿里布達(dá)的國王是雜碎,索藍(lán)西亞的國 王也是鳥人,難道昏君治國才是這個世間的常理嗎? 話說回頭,看一個白胡子老頭痛哭成這模樣,實在不是什么賞心樂事,尤其 是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盡往我身上招呼,讓我很想一腳把他給踢飛了,但 他所說的東西卻讓我想到一事。 「等等,你真的向葛林斯國王這么說?」 「是啊,國王陛下很期待你來的,國事家事私事都可以一次靠你解決,為了 要向你表示誠意,連他的女人都放出來讓你干了,如果讓他知道你不是黑龍王, 那我……那我就沒法做人了。」 「嘿,那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因為……我就是黑龍王。」 「什么?」 震驚之下,大祭司的表情完全變得癡呆,明顯是跟不上事情的變化速度,愣 了半天才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你……你剛才不是說……」 「我剛才說什么了?放個屁你也當(dāng)是認(rèn)真的嗎?」我貼近大祭司的耳邊,悄 聲說話,表示剛才說的一切,只是為了試探他知道多少,還有彼此的誠意,其實 我這次前來索藍(lán)西亞,正是想要與國王結(jié)交,共謀大計,只要國王陛下夠意思, 我絕對會讓他們夢想成真,因為黑龍王就是有著通天之能。 當(dāng)然,話說到這個份上,和詐騙集團(tuán)已經(jīng)沒有什么差別了,但擺在我眼前的 誘惑實在太大,只要能成功偽裝黑龍王,取得國王和大祭司的信任,就能在索藍(lán) 西亞內(nèi)橫行,雖然被拆穿了會死得難看,可是風(fēng)險與利益相比,仍是值得試試看 的。 「你不是說,只要找我國的情治單位拿報告看,就知道事實真相了嗎?現(xiàn)在 怎么又……」 「干,那些軍情報告有什么狗屁價值?回顧歷史,真正重要的機(jī)密情報,幾 乎都是正統(tǒng)情報單位查不出來的,你如果真的想要索藍(lán)西亞富強(qiáng),就直接把那些 報告扔進(jìn)火爐里?!?/br> 我的霸道態(tài)度,看在大祭司的眼中似乎成了某種證明,他開心地點(diǎn)點(diǎn)頭,表 示要立刻帶我去見葛林斯國王,共商大計,本來大軍滯留于此,是因為雷曼王子 要執(zhí)行某項任務(wù),但這項任務(wù)似乎已被搞定,只剩下些許瑣碎事待清,我們大可 以甩下雷曼先啟程。(從昨晚山谷里的情形看來,事情不是搞定,是雷曼鎩羽而 歸吧?我們?nèi)绻下妨耍『每梢匀M(jìn)攻山谷,去接觸那件異物。) 我心中思索,恰好聽到大祭司說,雷曼不久前找過他,希望他能夠帶領(lǐng)貴賓 盡早離開,為了能確保一路上的安全,避免刺客襲擊,雷曼甚至?xí)沙鲎约嘿N身 的美女護(hù)衛(wèi),保護(hù)大祭司上路。(美女護(hù)衛(wèi)?) 我想起一事,問起那個美女護(hù)衛(wèi)的身分,結(jié)果大祭司一問三不知,但一句笨 頭笨腦的回答卻讓我弄清楚了事實。 「那個什么美女護(hù)衛(wèi),是不是碧安卡?」 「???不會吧?碧安卡頭上怎么會長角的?不是她吧?!?/br> 答案就此定案,想想真是很亂來,黛媚絲的情報管道無非是國王與大祭司, 碧安卡被改造的事,她肯定是從這兩人口中得知,而大祭司知道碧安卡被改造, 卻認(rèn)不出被改造后的碧安卡,難道他和金雀花聯(lián)邦的變態(tài)尼姑一樣,都是看胸部 來認(rèn)人的嗎? 不管怎么樣,這都是一個機(jī)會,我提出要求,希望能夠把雷曼派來的美女護(hù) 衛(wèi)給我享用,美其名是保護(hù)我的安全,其實是陪床陪睡,請大祭司幫忙安排。 這些理由只是表面,真正的目的,是要借此來研究一下雷曼的改造手法,既 然大家立場敵對,又愛玩同樣的把戲,先研究一下他的手法與技巧,知己知彼, 總不會是壞事,即使我本事不夠,還可以把鬼婆華更紗也拉上,相信是可以有些 收獲的。 然而,我的這個打算卻碰到了障礙,大祭司對我的要求顯得為難。 「這個……如果是普通女人,當(dāng)然是沒有問題,可是……雷曼的女人我不好 隨便讓你上,他很討厭你的,要是知道你上了他的護(hù)衛(wèi),肯定會來找我麻煩?!?/br> 幾乎是對我有求必應(yīng)的大祭司,很為難地拒絕了我的要求,但已經(jīng)開始對他 有所了解的我,卻曉得轉(zhuǎn)用另一種不同的交涉方式,那就是談好處。 「老哥,我好色歸好色,但也不白干你的女人,讓你承擔(dān)風(fēng)險,有什么幫得 上忙的地方,你別客氣,盡管開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