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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令地面 動搖起來,而夾在這兩股波動之問的我,首當(dāng)其沖,要不是見機得快,連忙把手 杖猛力扔出,我搞不好就要被夾成一團粉碎的血rou。 「呼……呼……好危險啊!」 稍一定神,我就意識到,與這枝手杖共鳴的東西,是我懷中的霸者之證,這 件由試練洞窟所取回,位列七大創(chuàng)世圣器之一的超級法寶。然而,能與創(chuàng)世圣器 相呼應(yīng)的東西,也就只有創(chuàng)世圣器,換句話說,這枝手杖就是…… 「七圣器之一的圣者手杖?」 我看著圣者手杖,剎那間百感交集,還記得當(dāng)初在阿里布達,我接到的任命 就是去尋找圣者手杖,多年以來渺無線索,如今圣者手杖終于出現(xiàn)在我眼前,中 間不曉得經(jīng)歷多少是是非非,令人無限感慨啊。 「還不錯啦,最起碼在索藍西亞拼死拼活,有點收獲入袋,好過什么東西都 沒有……」 傳聞中,圣者手杖最后的下落,是為鳳凰天女所得,變成羽族的一族之寶, 后來鳳凰島陸沉,圣者手杖也隨之失落,不曉得怎么會流落到伊斯塔,還被認定 為疑似創(chuàng)世圣器的寶物,這委實耐人尋味,只是一時間不可能查得出來。 精靈們說,隊仍在到處尋找,當(dāng)初四元之陣那一帶的戰(zhàn)區(qū),現(xiàn)在還是亂 七八糟,在整理完成之前,暫時不會有什么線索了。至于那上百萬受到cao控的精 靈,在大妖人自爆之后,失去了控制源,正慢慢地回復(fù)清醒,只不過由于數(shù)目太 多,大多數(shù)精靈還渾渾噩噩,有若游魂,尚未清醒退來。 「百萬之眾啊,就算只有百分之幾出事,也是很大的數(shù)目了,看來索藍西亞 的重建之路,還有很漫長的一段路要走啊……」 魔法不是那么百發(fā)百中的東西,施行的過程中也會有誤差,大妖人用黑霧入 侵軀體,控制住華爾森林內(nèi)的所有精靈,當(dāng)他自己煙消云散,黑霧無存,被控制 的精靈也該回復(fù)正常,可是這個程序不可能那么精準(zhǔn),一百個目標(biāo)里頭,總有幾 個到十幾個,會回復(fù)得不那么理想,而這也就代表,將有幾萬到十幾萬的精靈, 會出現(xiàn)或輕或重的癡呆情況。 光是想到這種情形的出現(xiàn),就足以讓索藍西亞的精靈們臉色慘白,這將引發(fā) 的社會問題、沉重負擔(dān),不管哪一項都不是可以笑笑就算的,大妖人縱使身亡, 留給索藍西亞的遺產(chǎn),卻是讓他們在百年內(nèi)都無法回復(fù)元氣。 (好慘啊,這樣一來,大地上的各大勢力,幾乎是全面崩潰了,要是阿里布 達趁機開疆辟土,搞不好還能成一方霸業(yè)呢。) 金雀花聯(lián)邦遭受心燈居士叛亂影響,牽連甚眾,元氣大傷;伊斯塔差點在無 頭騎士之役滅國;南方獸人接回幾十萬奴隸同胞,拖累境內(nèi)的經(jīng)濟、民生甚重; 東海的反抗軍勢力已全滅,索藍西亞這次也是差點亡族滅種……放眼望去,黃土 大地上的各大勢力,差不多都處于重創(chuàng)的狀態(tài),失去了爭雄天下的資格,要是有 什么野心家在此時舉兵,橫掃大地,真有可能一統(tǒng)各國各族,創(chuàng)立不世功業(yè)呢。 可惜,阿里布達王國是用不上這個機會的,冷棄基庸碌無能,本身也沒有什 么野心,冷翎蘭更不會做這種事,所以可以不用考慮這個可能,況且,以阿里布 達當(dāng)前的狀況,若真要有大規(guī)模軍事行動……我想應(yīng)該是先去干掉第三新東京都 市,宰掉里頭的所有人吧。 那么,大地上的國家級勢力,就只剩下羅賽塔了,但那些矮人都窩在自己的 洞xue老巢,他們獨特的戰(zhàn)技,讓進攻羅賽塔這件事變得很困難,不過相對來說, 他們要出來主動掀起戰(zhàn)爭,也是難上加難,完全不用考慮。 「天時有了,似乎沒人可以利用這天時啊,不過……發(fā)生這么多事,真的只 是巧合嗎?」 我覺得自己并不是在無謂擔(dān)心,整個局勢的背后,確實有一只看不見的黑手 在cao作影響,影響著這一切。 心燈居士在金雀花聯(lián)邦、黑巫天女在伊斯塔、「龍王陛下」在索藍西亞,還 有東海反抗軍的覆滅……要把這些事情找個關(guān)聯(lián),那共同點直指黑龍會,可是黑 龍會已經(jīng)滅亡,那么……或許我可以把范圍想廣一點,這只黑手不是黑龍會,而 是東海上的某個勢力? 「呃,不會吧?搞了半天,白拉登這個恐怖分子是最后大魔王?」 這答案令人驚愕,但并不是不可能,以白拉登的實力,還有他的雄厚兵力、 手下奇人異士之眾,不輸給任何國家級勢力,若他有意爭雄大地,到時候…… 突然之間,我生出一個念頭,月櫻的病來得突然,非常詭異,說不定不是自 然生病,而是被人暗算,若白拉登真的有意爭雄大地,那月櫻的病…… 越想越是憂心,真恨不得長出翅膀,立刻飛到金雀花聯(lián)邦看看月櫻的狀況, 但索藍西亞也有牽絆我的事,阿雪的下落仍未明,小隊里所有成員全都失蹤,我 一個人趕去金雀花聯(lián)邦,什么事情也做不了,現(xiàn)在是想走也不能走。 「唉……頭大……」 嘆息一聲,我把精神重新專注于眼前事物,先將茅延安送去治療,他的狀況 不嚴重,不用出動到華更紗,普通的精靈醫(yī)師就可以了;華爾森林內(nèi)的狀況,就 先等冷翎蘭她們回來,再做進一步的處理。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眼就幾個小時過去,冷翎蘭那邊沒有回音,華爾森林內(nèi) 似乎還處于混亂狀態(tài),反倒是茅延安被搶救醒來了,精靈們通知我過去。 進了那個暫時充作病房的洞窟,見到茅延安,他臉色灰白,看來仍很虛弱, 但瞧著我進來,勉力擠出一個微笑,向我揮手。 「賢侄,別來無恙?大叔這次……嘿嘿,真是糗掉了?。 ?/br> 「糗?不至于啊,你那時候抱著東西就往黑霧里頭沖,看起來超有男子氣概 的,當(dāng)時的你,劍眉朗目,風(fēng)度翩翩,氣宇軒昂,玉樹臨風(fēng)……有精靈告訴我, 看到你的英姿就有性沖動呢,真是羨慕死人了?!?/br> 「哦?哪個精靈這么說?大叔我認識嗎?是不是美女?。俊?/br> 「你認識啊,就是倫斐爾,你不會說不知道吧?」 「……」 這當(dāng)然只是開玩笑,倫斐爾在金雀花聯(lián)邦留學(xué),可不是學(xué)搞基技巧的,就算 他沾染金雀花聯(lián)邦的風(fēng)俗,應(yīng)該也不會瞎了眼睛,看上這個中年的變態(tài)小胡子。 我和茅延安胡扯瞎談,幾句之后,看他精神比之前好了一點,并且說到他沖 向黑霧深處時的心情。 「那個時候真以為自己死定了。在江湖上打滾這么多年,說不怕死是假的, 但多少有了心理準(zhǔn)備,可是就不想死得太痛,那些黑霧腐骨蝕rou,要是被那些東 西給腐蝕掉,一定痛得要死……」 茅延安拍了自己后腦一下,笑道:「沖的時候,沒有想別的,被黑霧包圍以 后,才知道害怕,想想真是后悔,差點大叫救命,可是叫了也不會有人聽到,只 有在心里發(fā)誓,要是這次不死,下次絕不當(dāng)英雄了?!?/br> 「大叔……」 明知道不該問但我還是忍不住問了。這個留著兩撇小胡子的變態(tài)中年男人, 當(dāng)初在五色帆船上,曾為了我的生死問題,焦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這次又舉 身赴難,直闖黑霧的最深處,爭取時間,讓大家撒退,要不是他不顧生死的義舉 當(dāng)時我是死定了。 「為……為什么你肯做到這種地步?這、這一點都不像你啊。」 不自覺地,我的聲音微微顫抖,這應(yīng)該是一種失態(tài),而這反應(yīng)落在茅延安的 眼里,他注意到了。 「也沒什么難理解的啊,這種心情你也懂呀,在伊斯塔,還有之前很多次, 你這個平常缺心少肺,以忘恩負義為榮的人,不也都做了不像你風(fēng)格的事?獸人 們大撒退,而你選擇留下的時候,你又在想些什么呢?」 「那……那是因為……我是為了……唉呀,這些說不清楚,總之我也不是隨 便干的,是因為有人值得,所以才這樣干,大叔你又是為了……」 我說得面紅耳赤,茅延安舉起手來,制止了我的說話。 「嘿……這個呢……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你知道的啦,當(dāng)年在鳳凰島上, 我們?nèi)艘黄鸶偁帲又s,看看誰能先得到佳人芳心,后來是你那個了不起 的老爸勝出,唉,往事不堪回首,一晃眼都這么多年過去了?!?/br> 茅延安抬頭望向壁頂,眼神忽然變得悠遠,「說起來是很丟臉啦,泡妞泡輸 了,應(yīng)該要死心了,但心卻總是放不下,多年來飄飄蕩蕩,也不知是為了什么, 看見你,那一瞬間,我忽然覺得……你就是我無緣擁有的兒子啊?!?/br> 我無法明白這是一種怎樣的情悻,得不到一個女人,還能這么朝思暮想許多 年,沒有恨意,只昇華成懷念……這種用情,真是很深很深,我這邊是絕對做不 到的。 這個男人一直說我是他的兒子,初次聽見的時候,我覺得非?;奶婆c好笑, 哪有人會這樣想的,居然把仰慕對象的兒子,當(dāng)成自己的兒子?不過,現(xiàn)在再聽 見這句話,我忽然發(fā)現(xiàn),他是完全認真的。 「大叔……」 想想是很可惜,要是有那種可能,我還真希望我老媽偷人,和茅延安私通, 偷情生下了我。阿貓阿狗都好,要找一個比我那變態(tài)老爸更差勁的父親,恐怕相 當(dāng)不容易,比較之下,大叔這個老爸還不算差,最少,我若真有這種爸爸,可以 從小一起泡妞嫖妓不付賬,也是樂事一件。 (咦?老媽偷人,這倒不是不可能,她當(dāng)年玩得那么瘋,從男人玩到雄性動 物,榨干的男人還多過我吃的米,就算真和大叔有一腿,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 大叔搞不好也是因為這樣,才一口一個兒子的叫……唉呀!不妙,這樣說起來, 心禪大師搞不好也有可能是我親生父親。) 越想越荒唐,我輕咳。一聲,想問當(dāng)年在鳳凰島上的往事,過去都只聽說他 們?nèi)私M樂團,風(fēng)靡整個南蠻,被請到鳳凰島上作客,卻沒有詳細說過整件事, 趁著現(xiàn)在有時間,我就請茅延安回憶一下當(dāng)時的情況。 「賢侄,你的母親是一個非常有魅力、有個性的女人,我這輩子見過的美女 雖多,與她相比,全都成了泥偶木雕,沒有半點靈氣……唉,這么多年過去了, 她的身影還深深印在我腦中,更別說當(dāng)年鳳凰島上,我是一見就呆了……」 茅延安描述當(dāng)年情境,他和心禪大師在鳳凰島上,見到鳳凰天女雍容華貴的 絕色艷姿,幾乎是瞬間就為之傾心,就連我那素來變態(tài)的冷面老爸也為之色變, 有短短時間看得出了神。 三個人受到的震撼如此之大,彼此又看出了對方心意,而這三人都是當(dāng)世絕 頂之才,非同一般,于是就拍掌立誓,結(jié)下君子之約,要比試一下誰能先得到佳 人芳心。 第三話 死之夜惡 yin藥暴jian 在南蠻,得到鳳凰天女的芳心,被視為一件了不起的事;征服鳳凰天女的rou 體,更被看成不可能實現(xiàn)的壯舉。 巴薩拉樂團的音樂,風(fēng)靡整個南蠻,日、月、星三個成員,俱是不世之才, 非尋常的獸人可比,他們?nèi)肆⒅疽蚱颇闲U的不可能,把巴薩拉樂團在南蠻的 傳奇,寫上新的一頁。 就算大叔不說,單靠我自己揣測,也不難想像當(dāng)年的情形。心禪大師是個溫 和如象的肌rou派搖滾型男,變態(tài)老爸是個愛冷笑的心理變態(tài),相形之下,茅延安 形貌雋朗,談吐見識不凡,幽默風(fēng)趣,光是杰出的嘴炮能力,就可以打死一大票 鳥女人,更別說他高超的性技巧,縱橫床上,哪個女人能抗拒他的魅力? 更重要的是,這個不良中年,當(dāng)時還是個不良青年,比現(xiàn)在更為俊俏,我想 不出鳳凰島上有什么女人能不被他打動。 「情況與你想的差不多,當(dāng)時在鳳凰島上,幾乎所有和我眼神交接的女人, 都被我迷住。連續(xù)幾個晚上,我與你的母親共舞,同進晚餐,談?wù)撌篱g奇聞,非 常愉快……」 聽這敘述,當(dāng)時的氣氛應(yīng)該是很好,可是我卻聽得很不對勁,盡管傳聞中我 的母親文武全才,知識、見聞俱皆淵博,但一個夜夜yin亂,每晚無性不歡的超級 女王,要追求她不靠真槍實彈,只是連續(xù)幾天晚上耍帥、玩嘴炮,這樣真能見效 嗎? 「唉,我當(dāng)然也知道這一點,問題是,你母親是國際級的大玩家,什么樣的 大炮巨r(nóng)ou、性技高手沒見過?要是直接上陣硬碰硬,我可沒幾分把握啊,只能憑 著心理戰(zhàn)的優(yōu)勢,逐漸引起她的興趣,攻心為上,這樣才有勝算……」 聽起來是很有道理,但要是真的照預(yù)計情形發(fā)展,茅延安現(xiàn)在就該是我老爸 了,情勢演變一定出了什么意外,而整個變數(shù)的關(guān)鍵,自然就是那個現(xiàn)在變成我 老爸的人了。 附帶一提,心禪大師宅心仁厚,目光遠大,是個了不起的領(lǐng)導(dǎo)人,但在泡妞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