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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興趣,但是邪蓮卻口口聲聲保證我這個戰(zhàn)俘絕 對會給我意想不到的刺激。我們來到一間破破爛爛的木房前面,邪蓮不知從哪里 拿出一根膠質(zhì)棒子,用右手拿著插入牝戶,一下?lián)芘?,那通體顆粒突起的膠棒, 赫然便像有生命一樣上下彈跳,做出種種屈伸動作。 「怎么魔手還有這種功用啊?」 「嗯!今天我要讓主人看場好戲。」邪蓮微笑對我說道,紫色瞳仁中,又露 出那種我非常熟悉的狂亂眼神,令我知道這黑暗女王的虐待狂天性又開始發(fā)作。 「吱呀」一聲,邪蓮?fù)崎_木門,當(dāng)先走進去,我緊隨其后,一幅yin糜場景, 立刻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 在一張形狀奇特的長躺椅上,綁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子。女子的兩條腿被拉 開,綁在旁邊的扶手上,露出紅腫不堪的秘園,白濁的液體,正緩緩從牝戶中溢 出,而女子的身體,也淋滿同樣污濁的白液。 兩個半人馬分別站在這女子的兩邊,讓這女子輪流吮吸自己粗大的馬吊。女 子的頭部籠罩著一團黑氣,我知道這是黑巫術(shù)中的朦朧術(shù),其作用是干擾視覺, 使這女子眼中看到的、耳里聽到的東西都是朦朧一團。 看到我們來,兩個半人馬連忙收起自己的大吊,然后在邪蓮的命令下,提來 清水,把這女子身上的污漬沖洗得干干凈凈,甚至連roudong都掰開沖刷了一番。 終于得到休息的女子,靜靜的躺在躺椅上。這女子體態(tài)豐腴,肌膚如雪,尖 尖的長耳朵,淡藍色的眼珠,表明她精靈族的身份。最讓我驚奇的,則是這女子 的容貌,竟然和邪蓮頗為相似。 「主人是不是覺得我和這賤人長得很像?」 不等我開口,邪蓮先一步說出了我的疑惑,沒有等我回答,她接著咬牙切齒 的說道:「其實原因很簡單,因為這賤人就是我同父異母的jiejie?!?/br> 「她的名字叫翠萼?!?/br> 「咦?」 在我感到驚訝的時候,邪蓮走到躺椅旁邊,伸手動了兩下,椅子動了起來, 把翠萼的雙腿向左右拉伸,直到雙腿變成一條直線才停下,翠萼紅褐色的yin唇被 拉開,能夠看到里面紅彤彤的膣rou。大概是知道又要遭受非人的折磨凌辱,翠萼 發(fā)出了痛苦的呻吟。 「一個月前我抓住了她,從那一天起,我每天都要我的手下狠狠的干她,有 時候我自己也會來cao她?!剐吧徴f著握住了胯下那根巨大yin具,抵在翠萼的菊花 瓣上,對準(zhǔn)以后,一下子插了進去。 「啊!」的一聲,翠萼的身體抖動一下后,就像死尸一樣靜靜的躺在那里, 任憑邪蓮抽插。 「你為什么這么折磨她?」 「因為她嫁給一個很疼她的男人。」 「咦?」 「我和她是姐妹,我被丈夫出賣,被惡魔玩弄,變成如今這人不像人,鬼不 像鬼的樣子,可是她卻一直過得很幸福??吹剿?,我就感到命運是多么的不公, 我要讓她也受到和我當(dāng)初一樣的痛苦?!?/br> 「……」這簡直是混帳邏輯。我再一次感到邪蓮思考問題和做事的方式確實 和正常人不同。 邪蓮狂笑著,偽具狠命搗進翠萼的菊門,鮮血流出。 「啊!約伯……」翠萼的口中,叫著一個男人的名字,不用說,約伯就是她 丈夫的名字。 「嘿嘿!jiejie,痛苦吧?要你的男人來救你?。〖s伯在哪里呢?哼哼!」 聽到j(luò)iejie念念不忘自己的丈夫,邪蓮憤怒的更加瘋狂挺動著。 可是翠萼只是不斷叫著約伯的名字,似乎只要想著這個男人,就能夠減輕rou 體的痛苦似的。邪蓮雖然滿腹恨意,卻也拿這深愛丈夫的女人無法,突然邪蓮?fù)?/br> 止抽插,用手扭著jiejie大腿和手臂。 「你為什么總是忘不了這個男人?他是不會來救你的,男人都是些自私自利 的家伙,他們喜歡的只是你的rou體,你知道不知道?」 邪蓮說著趴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哭了起來。 我伸手把她扶起,讓她在我的懷里飲泣??赡苁歉惺艿絤eimei的痛苦,雖然聽 不到也看不到,翠萼也開始抽泣。 我站起來,扶著邪蓮在一旁坐好,走到翠萼身前,輕輕撫摸她的下身,正如 我料想的,翠萼的菊門雖然被邪蓮折磨得鮮血直流,可是她的牝戶卻并未有任何 異樣的反應(yīng)。 「邪蓮??!讓男人忘記別的女人,我相信你可以做到,可是要想讓一個女人 忘記別的男人,那就要看我的了?!刮艺f著念動咒語,張開粉紅色的結(jié)界,等待 翠萼的發(fā)情。 可是過了好一會兒,翠萼還是全無應(yīng)有的反應(yīng)。怎么回事?我疑惑的重新試 了一次,結(jié)果依然一樣。 「主人,這個……我這一個月一直在給她吃……那個……強烈的春藥……」 我身后的邪蓮囁囁的提醒我,我回過頭來瞪了她一眼。這婊子,居然給jiejie 吃這么多春藥,害得翠萼身體對我的yin術(shù)結(jié)界產(chǎn)生類似免疫的作用。 不過對于把成為「史上最強的yin術(shù)魔法師」當(dāng)作奮斗目標(biāo)的我來說,要讓女 人動情,當(dāng)然不能只有這一招。 「萬惡之源的yin魔啊,我,約翰。法雷爾,忠實追隨你的仆人,在這里謙卑 的請求你,施展你所擁有的無邊力量,讓這個女人完全開放心靈吧!藍不多,答 阿里,鐵諾列諾!」 隨著咒語,在翠萼頭頂上空出現(xiàn)五色的云彩,云彩中一只眼睛一閃,射出一 道霧氣,將翠萼全身籠罩。 片刻之后,所有霧氣散盡,翠萼的臉上,露出迷朦的神情,身體完全松弛。 這種「yin魔幻世」,屬于yin術(shù)魔法中比較高階的一種,其實就是比較高級的 催眠術(shù),作用是讓被催眠的人聽從施術(shù)者的任何命令。 我讓邪蓮解去她對聲音的禁制,緩緩說道:「翠萼,你聽著,從現(xiàn)在起,我 是你的引導(dǎo)人,帶領(lǐng)你體現(xiàn)真正的幸福,我的話都是對你有益的,你不要懷疑, 知道嗎?」 「知道了,我將聽從你?!?/br> 「從現(xiàn)在起,只要有人對你說: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這九 字,你就要變得yin蕩,而且要服從說出這九個字的那個人的命令。聽懂了嗎?」 「聽懂了,我將變得yin蕩,而且要服從說出這九個字的人的命令。」 「很好?!刮翌D了一頓,然后說道:「臨、兵、斗、者、皆、陣、列、在、 前?!?/br> 翠萼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神情一下子變得風(fēng)sao起來。 現(xiàn)在當(dāng)我再一次挑逗翠萼,俯在她的胸口,含住她那顆乳首時,翠萼的身體 馬上產(chǎn)生了強烈的反應(yīng)。她顫聲呻吟,聲音中充滿媚情蕩意。同時我能夠感覺到 口中的rutou迅速膨脹變硬。 翠萼的rufang和邪蓮的不同,甚至和我以往所接觸到的大多數(shù)女性都不同,她 的rufang豐滿白皙,但是非常松軟,伏在上面的時候,簡直像是躺在棉花上。不過 卻又沒有松弛,揉捏的時候,能夠感到還是非常的有彈性。 我覺得這真是上等的珍品,于是起勁玩弄著這蛋糕似的酥乳。 邪蓮也為翠萼的變化震驚,看著我的眼光,又多了一份崇拜敬畏的色彩。 被我魔法迷惑的翠萼,在我的愛撫下,把身心完全向我敞開。 不但rutou挺起,而且在被拉開至極限的雙腿的根部,那嫵媚醉人的玫瑰已完 全盛開。散發(fā)出馥郁芳香的露水在花瓣上凝結(jié),剛剛飽受凌辱,卻一直沒有屈服 的花蕊,此時卻在我的挑逗下情不自禁流下了喜悅的淚水。 「干我,干我?!?/br> 翠萼的呼喚越來越急切,完全不顧自己被綁住的事實,努力的想把腰肢向上 挺起??墒俏疫€想玩弄一下這陷入迷幻中的女性,于是我把手指放在翠萼的花唇 上撥動。 「你為什么這么yin蕩?把腿張得這么開?而且還流了這么多的yin水?!?/br> 「??!我不知道,好象身體里面有火焰在燃燒。」翠萼紅著臉回答。 「你現(xiàn)在最想要的是什么?」 「想請……想請你……請你cao我……」 「嘿嘿!」我yin笑著把roubang刺進她的roudong。 她的膣腔感覺比邪蓮的要寬松,但是水卻特別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催眠以 后完全放開的關(guān)系。 「我的roubang和你的丈夫,那一個更好?」 「啊……你的?!?/br> 「與我zuoai,和與你丈夫zuoai,那一個你更喜歡?」 「你?!?/br> 翠萼的回答,極大的鼓動我的虛榮心,我接著問:「我和你丈夫,你更喜歡 那一個?」 「我丈夫……」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回答。她媽的,真掃興,我憤怒的把 roubang從翠萼體內(nèi)抽離。 「啊……我要……」翠萼又在嬌聲叫喚。 「要?你去找你那個丈夫要吧。」 我順手拉過邪蓮,在她的身上發(fā)泄著剩下的yuhuo。兩個一直站在一旁的半人 馬沖上去,一個接替我的位置,另一個則在翠萼的頭邊,讓翠萼為他koujiao。 「居然這么愛她的丈夫,他媽的,這個sao婊子?!?/br> 我急速的在邪蓮體內(nèi)抽動,心里仍為剛才遭受的意外挫折而憤憤不平。 「要不是我現(xiàn)在急著要去攻打那個馬丁列斯要塞,我一定要好好的調(diào)教這個 臭婊子?!?/br> 這時聽到我喃喃自語的邪蓮,回過頭來,看了我古怪的一眼。 「主人……」 「什么事?」 「你剛才說要去攻打馬丁列斯要塞?」 「是啊,怎么了?」 「主人,你怎么不早說?你知不知道,翠萼這賤人的丈夫,就是守衛(wèi)馬丁列 斯要塞的主將,約伯·希恩親王?!?/br> *** ?。 。 。?/br> 對于邪蓮的話,我十分訝異,這個蓬頭垢面,正在幫半人馬們含吊吹簫的爛 婊子,翠萼·桑朵,居然是馬丁列斯要塞大將的愛妻,這可真是讓人想不到。 邪蓮又說,翠萼的丈夫,是索藍西亞的親王,與王室血緣極近,授命鎮(zhèn)守馬 丁列斯。她趕去與丈夫相會,卻沒想到半路上遇到邪蓮一干人伏擊,被擒受辱。 這婊子有這等身份,那是奇貨可居,我與邪蓮商議著種種策略。要混幾千個 人類進馬丁列斯,這是絕無可能,那群尖耳怪物一眼就認出我們的來歷;不過, 利用這婊子,單單我和邪蓮混進去,卻是不難。 要是逮著機會,一舉干掉了翠萼她老公,這個軍功就很大了。邪蓮更提出建 議,就是伏擊她老公后,可以設(shè)法控制他的神智,這樣我們就有機會占領(lǐng)馬丁列 斯。 實行的步驟很快就議定了,就在當(dāng)天晚上,我和邪蓮蒙面潛入關(guān)著翠萼的地 方,殺掉那兩個為了計畫必須犧牲的倒霉半人馬守衛(wèi),將奄奄一息的翠萼救了出 來。 她與邪蓮是曾經(jīng)一起修習(xí)劍術(shù)的同學(xué),當(dāng)年似乎是挺要好的,而自從她被俘 虜至今,邪蓮從未現(xiàn)身過,輪jian她的半人馬也沒說過什么,這蠢婊子壓根兒就想 不到,異母姊妹竟是害她家破人亡的真兇,見了我們,起先以為是來jianyin她的匪 徒,當(dāng)我們斬斷她手腕的鐵練,將她救出時,這婊子高興得流下淚來。 三人匆匆而行,直到她確定那幫匪徒再也不會追上來,我們才露出真面目, 說是得到她遇難的消息,匆忙趕來救援。 翠萼看著邪蓮,先是一呆,為自己的境遇羞慚不已,跟著就摟住異母姊妹, 嚎啕大哭起來。邪蓮裝得似模似樣,柔聲安慰,面上出現(xiàn)悲憤表情,卻連一點兇 手的愧疚感都沒有,看得我目瞪口呆,發(fā)誓以后絕不可輕信這女人的任何話。 安慰話語逐漸來到正題,邪蓮憤慨地表示,要帶翠萼去馬丁列斯,請她丈夫 派出軍隊,肅清這批盜匪,給好友報仇。翠萼早給這一個月的地獄磨練嚇破膽, 哪想得到報仇,卻只期望盡快到達安全的地方,休養(yǎng)身心,所以對我們的提議大 表贊同。 我們表示愿意隨行,護送她前往馬丁列斯。翠萼對帶人類進入要塞,似乎有 所猶疑,但我們連加恫嚇,告訴她這一路上仍不平靜,還有許多兇惡的盜賊,她 魂飛魄散,立即同意我們的提案,一行人遂往馬丁列斯出發(fā)。 一路上,邪蓮向翠萼介紹,我是于她有大恩的恩人,她現(xiàn)在委身于我,作我 的女奴。翠萼大感疑問,不曉得我有何能耐,竟能收服她這心高氣傲的同學(xué),我 當(dāng)然是胡扯一番。 我那一千騎兵,經(jīng)過這一次大災(zāi)難后,只剩八百多人。我并沒有與他們一同 成為八百壯士的雅興,所以修書一封,讓他們帶著書信,趕到離此最近的一個我 軍營地。 那里的將軍,是我變態(tài)老爸的舊部,很是忠心耿耿,以前來我家的時候,零 用錢給得特多。我請他率領(lǐng)麾下三萬步兵,趕到馬丁列斯附近埋伏,見到我的信 號,立刻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