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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每次嫖妓都是輝 煌勝利,想不到才分開短短幾年,巴閉就已經(jīng)不在了,唉,老友?。“烷]他究竟 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我總不能老實(shí)講說是被我一劍干掉的吧!當(dāng)下含糊混過去,與阿 巫一聊,才知道這小子自花錢走后門,調(diào)到娜莉維亞來當(dāng)個小軍官后,便廣收賄 賂,與地方上的黑幫、富商打好關(guān)系,加上他逢迎拍馬造謠生事的本領(lǐng)極佳,幾 年內(nèi)便在官場扶搖直上,成了水師副提督的高官。 「講是這樣講,其實(shí)這水師副提督也沒什么了不起,娜莉維亞沒有戰(zhàn)事,我 們當(dāng)兵的也沒機(jī)會升官,這個港都水陸軍俱備,我這水師副提督根本就沒有耍威 風(fēng)的地方……不過油水確實(shí)是不少啦!但哪里比得上你在王都當(dāng)萬騎長那么走路 有風(fēng)?!?/br> 娜莉維亞是大陸上屬一屬二的繁榮都市,別的不講,單是九龍山上這一大片 銷金窩,就不曉得有多少油水進(jìn)了當(dāng)官的口袋,是外地官員眼中的大肥缺。我們 現(xiàn)在置身的這家「玲瓏怨」夜總會,阿巫就是里頭的大股東,當(dāng)初成立時,他半 毛錢也不用付,只要負(fù)責(zé)一件事,就是保安。 「阿巫啊,有件事我很好奇,剛剛跟在你身邊的那一大票人,都是你從軍隊(duì) 里抽調(diào)組出的護(hù)衛(wèi)團(tuán)是吧?」 「是??!亂強(qiáng)一把的吧,是我精心挑選,個個都是一流好手,我……」 「你一個水師副提督上夜總會玩女人,為什么要這么多護(hù)衛(wèi)?」 「這……仇家多,當(dāng)然要多作一點(diǎn)防范?!?/br> 果然,看他那一臉尷尬,我就知道不對,能在短短幾年內(nèi)爬得那么高,說沒 有得罪人我才不相信。而不待我再問,他已主動岔開話題。 「對了,約翰,你知道嗎?巴閉他老子還真是頭沒人性的禽獸東西!」阿巫 似乎相當(dāng)氣憤,重捶了一下桌面,「巴閉他不是有姊姊嗎?大概是幾個月前吧, 那頭老王八借酒裝瘋,居然把自己女兒給干了!」 「真有此事?果然可惡!」最后一次見巴閉的父親,是負(fù)責(zé)拿撫恤金給他, 當(dāng)時只記得是個酒精中毒的醉鬼老頭,沒想到居然最出這樣不要臉的下流行為。 「這還不算,更可惡的是,他清醒了以后,連續(xù)又干了十幾個晚上,你說, 他是不是衣冠禽獸?」 「真是禽獸不如,居然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放過,太可惡了!」 「就是說嘛!所以前兩天巴閉他姊姊寄信給我,說要投奔于我,我二話不說 就答應(yīng)了,反正我這里空房間多嘛!」 「應(yīng)該的,怎么說巴閉都是我們的好兄弟啊!將來要是有機(jī)會,那可得介紹 給我認(rèn)識一下。」 「這個……當(dāng)然……嗯……哼!」阿巫悶哼兩聲,在胯下女人的牝戶里射出 jingye。 這是他的鬼主意,為了慶祝我們兄弟重逢,所以我們兩個人跨馬談話,簡單 來講,就是一面搞女人,一面說話。為了怕被竊聽,「玲瓏怨」里派來的姑娘, 都蒙上雙眼、塞上耳塞,雙手也被反綁在后,我和阿巫直接掏槍上馬,最后還是 這家伙不行,先射一步。 「就這樣輸你,我不甘心,剛剛是開胃菜,現(xiàn)在來正餐。」阿巫拿起桌上的 鈴鐺,搖晃兩下,立刻有兩名穿著火辣之至,蒙著眼睛、塞住耳塞的美人被推了 進(jìn)來,看她們兩頰泛紅,兩腿不住扭動的模樣,肯定是給喂了春藥。 「老友,便宜你了,你先挑吧!」 這兩個妓女都不錯,雖然不如織芝,但也是很好的貨色,我瞥了一下,對于 左邊那個長發(fā)美人比較有興趣。她穿的極少,胸前是透光綠邊鴛鴦肚兜,粉紅乳 暈在薄紗下更明顯,下身只穿一件性感的綠色繡花褻褲,兩條修長的大腿,肥白 圓潤,扭來晃去,看了就讓人心動。 「決定了,我要左邊的那個大白腿。」 「喔,那右邊那個小白屁股就是我的了?!?/br> 也不多話,我和阿巫分別拉過自己中意的美rou,立刻掏槍上馬。我把那美腿 女郎壓在身下,抓緊她豐滿白嫩的美臀,將roubang插入她的花瓣,不斷進(jìn)行活塞運(yùn) 動。 「喂!約翰,我有件事情要麻煩你啊!」阿巫搞起那個妞的屁眼,rou莖快速 進(jìn)出,很快就將那女的搞到浪叫連連。 「我和上頭的那個水師提督處不來,這老頭最近借口肅貪,滿臉鐵面無私, 一直在找我的漏洞,其實(shí)誰不知道他貪得比我還多,你一向點(diǎn)子多,有沒有什么 辦法幫我搞定他?!?/br> 撫摸著青蔥似的雪白雙腿與曲線優(yōu)美、渾圓高挺的臀部,我賣力抽插,一面 將阿巫的問題聽在耳里。 「你要怎么辦?我可不殺人放火?!?/br> 「不是那個意思,你以前不是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春藥嗎?弄點(diǎn)出來,我只要 讓老家伙發(fā)生丑聞,弄得他下臺就可以了。」 「只有這樣子倒是沒問題,不過有往有來,你也幫我一個忙?!?/br> 在春藥和猛力抽送的刺激下,我胯下這名大白腿美女,不停地柳腰搖擺、挺 直、收縮,最后身子仰臥起來,讓我一面托起她圓滑的臀部,一面揉摸著她肥碩 的rufang,繼續(xù)抽送。 「我的妞要參加你這里技師大賽,需要貴族推薦,你是這里的地頭蛇,我要 你當(dāng)她的推薦人,還要幫忙讓她獲勝。」 飽滿的酥胸和玉腿壓在我身上,大白腿美人上下擺動著小蠻腰,高聳rufang也 跟著激烈晃動,灑下滴滴香汗,青春洋溢的胴體,在性交頻率中不斷搖擺。 「當(dāng)推薦人沒問題,至于獲勝……這不太容易啊,那玩意兒從來沒女人參加 的,何況你的妞……哎!好爽!」 「少唬我,這種大比賽,哪可能沒有暗盤,反正你盡力就對了。」 一只迷人的肥白美腿,夾纏在我腰臀之間,柳腰粉臀不停的扭擺往上挺動, 牝戶更是不住的夾緊rou莖,在我的賣力抽插下,高潮已經(jīng)逐漸到來了。 「哎……好……那我就盡力……嘿!這婊子的屁眼真緊?!?/br> 阿巫胯下的藍(lán)抹胸妓女,那宛如白桃般隆起的屁股不停的吞咽著他的rou莖, 而我這邊,大白腿美人兒的牝戶緊緊夾住rou莖,圓聳惱人的玉臀,以及緊裹著灼 熱roubang的rou壁,使我快樂的幾近銷魂。 終于,在雙方達(dá)成協(xié)議的瞬間,仿佛展示友情一樣,我們不約而同地射精, 然后向?qū)Ψ截Q起大拇指,露出同樣的下賤微笑。 「小子!你他媽的實(shí)在是太帥了,世上還有像你這么強(qiáng)的男人嗎?」 性交之后,我們繼續(xù)享受美人的koujiao,同時像以前那樣自吹字擂,這時,坐 在我對面的阿巫,懶洋洋地說道:「約翰??!巴閉他姊姊的滋味怎么樣?」 「什么???不是說要你以后幫我介紹嗎?」 「干么還介紹,你搞都搞過了,有什么自我介紹比這更親密?」 「等等,你……你說什么?」 對著我吃驚的表情,阿巫好象也嚇了一跳,拉起了正趴在他胯間吮吊的那藍(lán) 抹胸妓女,奇道:「你以前在王都沒見過嗎?大白腿那個是大姊麗麗,小白屁股 的那個是二姊莉莉,我還以為你早就知道了?!?/br> 「混……混帳東西,你不是說她們前兩天才寄信來嗎?」 「她們寄的是平信,來這里騎的是快馬,結(jié)果信和人同時到達(dá),我也很無奈 ??!誰叫帝國郵政效率那么糟?!?/br> 「人家是給父親強(qiáng)暴,過來投奔你的,你、你居然就把她們推入火坑!你、 你……」 「呃!這事很奇怪嗎?」阿巫把手一攤,無奈道:「每個來投奔我的女人, 我都是這么干的?。∫皇情_妓院,哪有那么多空房間可以隨時招待人睡?」 看著他一副很無辜的表情,有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我終于想起來了: 阿巫的名字,一個很有氣勢,堪稱為國家棟梁的好名字……他叫「巫……添…… 梁」。 沒辦法,你能期待像我這樣的人,會交到一個怎么樣的「朋友」? 對于阿巫的要求,老實(shí)說我有些擔(dān)心,不想?yún)⑴c過多的官場斗爭??墒钱?dāng)他 提到,他的頂頭上司水軍提督,是本次技師大賽的主判,要cao作技師大賽,首先 要排除他的妨礙,為此,我只有勉為其難地幫他調(diào)藥,不過還是要他發(fā)誓,只是 鬧個桃色丑聞,絕不傷害人命,省得連累到我。 「你這人也真是的,這么羅唆,連好朋友都信不過嗎?」 「不是信不過好朋友,是信不過你。巴閉他兩個姊姊就是太相信你了,所以 現(xiàn)在才會在妓院里接客接到腿軟……」 「去,講這樣,昨晚搞她們的時候,你不是也很高興嗎?」阿巫道:「好好 好,我發(fā)誓,如果我用你的藥去傷害人命,就讓我什么官都當(dāng)不成,像狗一樣被 通緝著跑,可以嗎?」 這個誓言還算可以,再加上聽說那個水軍提督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我便開始 著手配藥。最有效的春藥,當(dāng)然是深獲血魘大法師推薦,號稱天下yin藥的鳳 腦香了,不過這玩意兒效果太強(qiáng),得想辦法稀釋一下,好在手上還有一些原料, 雖然泡過水,效果或許差一點(diǎn),不過就將就著用吧! 阿巫似乎很高興,接過鳳腦香的磁瓶,歡天喜地就跑走了,看他那副貪婪模 樣,說不定還要把這春藥先自行試用兩遍,確認(rèn)藥性猛烈后,才拿去陰謀害人。 果然,就在當(dāng)天夜里,就傳出阿巫在「玲瓏怨」里頭當(dāng)上荒野大嫖客,召來 三十多個妓女開無遮大會,最后險些精盡人亡的慘事。 這事在我的意料之中,所以當(dāng)兩個他手下的白魔法師,神情尷尬地來敲我的 房門,我則沒好氣地將一罐調(diào)配好的解藥交給他們。鳳腦香這天下yin藥無法 可解,所以我交給他們的,是我從yin術(shù)魔法書里頭抄錄,保證射精之后立即回氣 的「龍精虎猛丹」,估計(jì)可以讓他支撐到毒性泄盡。 事后當(dāng)然是有了一些慘痛代價,我遇到阿巫時,他整個人都快瘦了一圈,腰 也直不起來,只能趴在軟榻上,像條死狗般有氣沒力地和我說話。 盡管出了大糗,他倒是沒有露出尷尬表情。羞恥心這種東西,與阿巫是毫無 關(guān)系的,倘使在意這種事,他也不能升到這樣的官,事實(shí)上,他連一點(diǎn)教訓(xùn)都沒 有記取,見到我就忙要我再配個百來顆龍精虎猛丹給他,而在他身邊,甚至還躺 了兩個渾身光裸的黑發(fā)美人。 之后,阿巫就與我商量,他新看上了一個又美又俏的小寡婦,只是苦無良策 將之收作禁臠。 「這小寡婦叫做白淑卿,這是畫像,你看,漂亮吧!」 我從阿巫手中接過畫像,果然是個美人兒,尖尖耳朵、毛茸茸的尾巴,是狐 族的半獸人。在各種族中,狐族是出了名的專出俊男美女,這小寡婦是這般的美 貌,素來喜歡美艷熟女的阿巫,定然不肯放過,就不知道他的困難何在? 「堂堂水軍副提督,怎么會搞不定一個平民寡婦?怎么?她背后有哪個權(quán)貴 撐腰,你惹不起?」 「那倒不是,只不過這小寡婦貞節(jié)自持,開了一間善堂,收容孤兒老弱,在 娜莉維亞很有名氣,隨便動她,怕惹出民怨啊!」 原來是這樣子,難怪這色急的家伙要找我求助。稍加思索,我已有一計(jì),低 聲道:「開善堂什么的,里頭人口一定復(fù)雜,你就捏個罪名,說她窩藏逃犯,或 是她在暗地作人口買賣,然后派人把她逮捕過來審問,這樣不就可以任你為所欲 為了嗎?」 「妙計(jì)!妙計(jì)!果真不愧是我的好友,衣冠禽獸約翰·法雷爾??!」 「誰是衣冠禽獸?咦?你現(xiàn)在搞的人是誰?啊!你這好色的畜生,又在搞巴 閉他姊姊?你難道不會良心不安嗎?」 「那你說應(yīng)該怎么辦呢?」 「這樣吧!我身上還帶著兩帖春藥,讓她們吃下去,這樣如果不干她們,她 們就會死。為了解救好友姊姊的性命,我們兩個只好含淚挺身而出,這樣良心就 安了。上次我干的是大白腿麗麗,這次就讓我cao莉莉的小白屁股吧。嗯!阿巫, 你這樣盯著我看干嘛?」 「我現(xiàn)在終于明白為什么你是帝國萬騎長,而我只能做個小小地方海軍副提 督了!」 因?yàn)樵谀壤蚓S亞并沒有落腳之處,所以我和織芝現(xiàn)在的住處,是阿巫名下的 一所別墅,為了將舉行的「明日的名匠就是你」大賽,她借了大批書籍,回來仔 細(xì)研讀。 講到借這些書,還真是鬧了點(diǎn)風(fēng)波。以織芝的身分,是沒可能在技師學(xué)院的 圖書館借書,理所當(dāng)然,這項(xiàng)任務(wù)就落在阿巫的頭上。當(dāng)圖書館以「重要書籍禁 止外借」的理由,不欲借出,這家伙立刻帶了五百士兵直闖圖書館,借口「有叛 國犯人藉藏書交換機(jī)密」為由,一口氣連續(xù)查扣了三千本珍貴書籍,全數(shù)搬回別 墅,供織芝參考。 連續(xù)幾天,織芝把自己埋在堆積如山的書海中,一本接著一本地翻閱,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