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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為我找到我需要的藥草、材料。 「被監(jiān)禁起來的那些羽族孩童,可不可以扣留下來,由我處理?」 「這只怕不太容易,留下她們,我們要多耗一份糧食,更何況已經和奴隸商 人約好這兩天要交人。羽族人在奴隸市場的價格很高,賣出的錢由三族均分,這 不是我一個人可以做的決定。」 「沒有商量余地嗎?這件事很重要啊?!?/br> 「嗯,如果你堅持,我可以試試看,不過……」白瀾熊的聲音忽然變得很謹 慎,跟他共事幾日后,我已經大概猜出他會說什么了。 「不過上次那藥丸,你要多給我?guī)最w,最好把藥方也給我,我拿這東西去說 服虎、豹兩族的領袖,把握就高得多了?!?/br> 沒有第二句話好講,我就這么以一大罐烈性春藥,換取了羽族孩童們的生存 權。 白瀾熊言而有信,答應我的承諾很快就具體實現(xiàn)了。 在他說服了其余兩族的首腦后,這天早上氣呼乎的奴隸商人帶著金錢離開, 空跑了這一趟。為了要向族人解釋,白瀾熊似乎花了不少力氣,這才靠著族人們 的信任,讓他用含糊借口,解釋為何做了把賺錢機會往外推的決定。 這樣子一來,我總算是能對卡翠娜有個交代,不過,當我正思索要怎么利用 這機會去整治羽虹,獸人這邊卻出了事。蛇族占據(jù)史凱瓦歌樓城已經快十日,三 大獸族俱皆眼紅,白瀾熊沉得住氣,卻不表示其它兩族也愿意守株待兔。 虎族、豹族在這次戰(zhàn)爭中都有重要人員傷亡?;⒆迳僦靼⒐遣淮蛩涝谖野邓?/br> 之下,豹族甚至連族長塔力班都身首異處,損失極重,后繼者為盡快立下功績, 彰顯個人武勛,自然是急于有所作為。 代替死去兄長接管部隊的虎族新少主就派遣手下,偷偷潛入史凱瓦歌樓城, 看看蛇族究竟在里頭弄什么玄虛,又或者在里頭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上陣沖殺,這固然是獸人所長,但是要談到竊聽窺視、匿蹤藏息的本事,這 些笨手笨腳的家伙就全然上不了臺面。連續(xù)幾次以后,哪有不被發(fā)現(xiàn)的道理? 這種小動作終于惹怒了蛇族。昨晚我在樹林里和羽虹野地交合的同時,潛入 史凱瓦歌樓城的幾名虎人泄漏行蹤,被蛇族抓了起來,痛加折磨,給泡制得半死 不活。 蛇族祭司娜塔莎不愿把彼此關系弄得太僵,下午便派人把幾個奄奄一息的俘 虜給送了回來,并且發(fā)出警告,當初是四族協(xié)議好,所有俘虜歸三族所有,樓城 由蛇族獨占,若不遵守諾言,再有人侵入樓城之內,蛇族就不會留情,將是格殺 勿論的收場。 這個強勢態(tài)度,顯示蛇族對樓城內事物志在必得的立場,但卻也惹得虎族上 下勃然大怒,險些就要對蛇族使者群起而攻。假如這場面真的出現(xiàn),那么就是四 大獸族的正式內哄,可能史凱瓦歌樓城立刻就要再受到攻擊。 可惜,虎族少主武茲并不至于莽撞到這地步,他斥退族人,以強者名譽,喝 令不得倚多為勝,但又表明該為族人討個公道,要教訓那趾高氣昂的蛇族使者。 蛇族與虎族發(fā)生沖突的事,很快就傳遍了其余兩族,當白瀾熊帶著我和另外 幾名熊人,匆匆趕到虎族陣營時,就是看到虎族少主武茲向蛇族使者叫陣,旁邊 大堆虎人吶喊助威的場面。 娜塔莎不知是自重身分,還是忙得走不開,沒有親自到場。在場的蛇族,除 了十多條水桶般粗,在地上爬來繞去,吐著紅信的雄蛇,就只有一位蛇族少女雅 蘭迦。 在娜塔莎之外,我是次看到別的蛇族女子。 腰部以下同樣是極粗的蛇身,上半部卻是一名俏麗可人的少女胴體,胸口仍 是用兩片翠綠的芭蕉葉結成乳兜,裹住渾圓雙峰,齊耳碧發(fā)隨風搖擺,猶帶幾分 稚氣的表情,和娜塔莎的艷麗相比,又是另一種滋味。 武茲顯然有幾分猶豫。倘若來的是娜塔莎也就算了,兩族領袖相對,彼此地 位上說得過去,但是與這么一名使者動手,即使輕易戰(zhàn)勝,也是自貶一族少主的 身分,但若不動手,又何以平服族人的怒氣? 「我也不難為你。只要你能接我三招,不論死活,今日之事就一筆勾消,我 這三招的招數(shù)是……」武茲的態(tài)度極高,當然他也確有傲人業(yè)藝。白瀾熊就在向 我們解釋,武茲的獸王訣已練至第五層,不下于他死去的兄長阿骨不打,雖然言 明三招,但估計這蛇族少女連一招都難以接下。 獸王拳在南蠻流傳極廣,凡是獸人幾乎都有修行,但卻獨尊萬獸尊者的嫡系 為正宗,其余僅是經過他點撥、傳授幾套發(fā)勁增力法門的,就被稱之為獸王訣。 武茲能練到第五層,也就有第五級力量,這戰(zhàn)幾乎還沒打就已揭曉結果了。 不過,事情的發(fā)展卻出乎我們意料。對著武茲來勢洶洶的撲擊,雅蘭迦不慌 不忙,甩動指頭上的咒禁戒指,唱誦咒文。 「以雅蘭迦之名下令,人面鳥出來!」召喚聲中,一頭有著成年獸人高度的 人型巨鳥,在雅蘭迦身前出現(xiàn)。 手與腳都是鋒銳的猙獰利爪,一雙妖異的翅膀從手臂延伸到腹側,上頭附著 的不是羽毛,而是羽形的蛇鱗。應該是美女面孔的頭顱上,沒有鼻子和小口,由 一個巨型鳥嘴所取代,目露兇光;通體覆蓋著一層黑綠色的鱗片,就只有胸前兩 個巨大的奶子,隨著翅膀搧動劇烈搖晃。 「怎么可能?這不是羽族的……」武茲似乎非常吃驚,就連我身邊的白瀾熊 都身軀劇震,更別說全場獸人的齊聲驚吼了。 人面鳥的威力似乎極強,非但皮粗甲厚力大爪尖,撲擊時更掀起含毒腥風。 武茲則是在心神大震下,功力打了折扣,又因為堅持使著那已經宣告過的三 招,立刻落至下風,當三招過完,這位虎族少主居然狼狽地給打飛了出去。 虎族亂成了一團,任雅蘭迦得意洋洋地帶著雄蛇群,揚長而去,不能加以阻 攔。 我雖然不知道確切情形,但聽武茲剛才那聲吼叫,這人面兇禽似乎和羽族有 所關系,換言之,蛇族已經得到羽族秘寶了。白瀾熊與武茲交情深厚,立刻趕去 探看,只見他被族人簇擁在中心,大口喘氣,胸口雖有爪痕,卻只是皮rou傷害, 無足大要。 「武茲,你怎么搞的?為什么不全力以赴?如果不是你速度只有平時三成, 這人面鳥怎能傷得到你?」 「白熊……我也很想啊,但是,我快不起來……都是那個藥害的……」 「藥?什么毒藥?有人使毒暗算害你嗎?」 「不……早上你派人送了那些藥給我以后,我馬上就試用了……我的腰…… 一整個下午都痛得厲害……動作怎么快得起來了?」 第五章 箱中之女 蛇族的這一下示威,打亂了三大獸族的布局。讓他們察覺到事情的不尋常, 白瀾熊和虎豹兩族首腦,開始秘密磋商,研議對策。 這些問題卻暫時與我無關,因為忙于將滿腔色欲發(fā)泄的我,現(xiàn)在就得到了一 個最好的機會。那批被監(jiān)禁起來的羽族女童,無疑是用來逼迫羽虹就范的最佳利 器,為此,我甚至完全不去想蛇族的威脅,不去想羽族的困境,只是專注于思索 要如何利用這個機會。 昨夜的林中野合,成效十分不錯,應該要乘勝追擊,而我在回思以前看過的 紀錄后,已經想出了絕對會讓那妮子深切后悔的要求。 「條件很簡單。我今晚會去給那些孩子們送食物,你和我一起去做見證,不 過你要藏在箱子里,等她們拿到食物以后,我就在她們的面前干你?!?/br> 果然,聽到我要求的羽虹,臉色蒼白得像是見了鬼,想不到我會提出這么恐 怖的條件,顫著嘴唇,只是說不出話來。 「你可以拒絕,只要羽二捕頭愿意出爾反爾,我的要求你隨時都可以當作沒 聽過,沒什么大不了?!?/br> 我道:「不過,獸人們沒有多大耐心,現(xiàn)在奴隸商人走了,沒錢可賺,為了 不浪費糧食,他們隨時可以把那群孩子當糧食。昨晚你也聽到了,豹人在這方面 的胃口可不錯啊,二十三個白白嫩嫩的娃兒,不知道能分作幾餐?」 羽虹好象指著我,說了些什么,反正也不過是大罵我畜生冷血之類的老詞。 我沒在意,只是仿佛很無聊似的看著她,默默地數(shù)著時間,大概在數(shù)到三百 的時候,已經發(fā)泄夠了的羽虹,空白著表情,無力地點了兩下頭。 「知道了……我會遵守約定的?!?/br> 「哈哈,漂亮啊,言而有信,那些孩子們一定都會感謝你的,這樣才不愧是 正義使者啊,你放心,整個過程里,她們不會看見你的樣子,認不出你的?!?/br> 看著少女面如死灰,我心中暢快,實在期待晚上她發(fā)現(xiàn)自己上當時,會有什 么樣的反應? 趁著獸人們正忙,當晚我就去了那間監(jiān)禁羽族女童們的屋子。為了要把她們 集體看管,獸人們特別蓋了一棟小木屋,三族輪流派人看守,白瀾熊事先已經替 我打過招呼,所以看門的虎人客客氣氣地讓我推著手推車進去。 進到屋里,放眼看去,二十三個相貌清秀的羽族女童,最大也不過五六歲, 都以吃驚、擔憂、恐懼的表情看著我。小小年紀,但她們并不至于對自己的未來 一無所知,被抓來此地后,受到的監(jiān)禁,這三天甚至只吃了三餐飯,人人都餓得 沒有力氣,如果我不接管她們,這群孩子也撐不了多久。 我從手推車上拿下食物與飲水,卻不掀開遮住車子的布幔,讓每個人先拿了 兩個面包一杯清水果腹,先充饑一下,盡量裝出咪咪笑臉,一個個與她們說話, 讓這些孩子對我沒有惡感,直到她們都吃得差不多了,這才笑道:「吃完了,大 家還想再吃嗎?」 二十三個聲音給著一樣的答案,兩個面包,怎么抵得上三天的饑餓? 「好,大家聽好,大哥哥雖然是獸人,但是也是好心的獸人,你們陪大哥哥 玩一個游戲,只要玩得好的人,就有晚飯吃。」 可能是平常的教育還不錯,當我說要玩游戲時,比較年長的三個女童,閃過 了懷疑的目光,但卻被門口傳來的燒豬rou香味引開了心神,不久,每個孩子都幾 乎是用渴望食物的貪婪眼神看著我。 「我要和你們玩的游戲,非常地簡單……」 我掀開了旁邊推車上的布幔,露出了那個放在推車上的木箱。整個木箱是長 方形的,開口在上方,當然現(xiàn)在是封死的,箱子尾端的那一截,刻意被鋸出一個 圓形的開口,一樣白嫩嫩的東西從那開口中突露出來,將那圓洞塞得滿滿的。 訝異的驚呼聲在孩童們之間響起。她們瞪大眼睛,好奇而帶著幾分驚懼地, 看著這有些熟悉,卻又全然陌生的東西。 那赫然是一個美麗的少女屁股。兩瓣雪白的臀rou,像是剝了殼的水煮蛋,白 晰柔嫩,沒有半絲雜紋,中間的嬌艷花谷,是這片白色世界中的一抹嫩紅,仿佛 是一朵純潔的小百合,在眾人的目光下含苞待放。 「這、這是什么東西啊?」 「有人躲在箱子里面嗎?」 孩童們七嘴八舌的問話,我知道箱子里的羽虹此刻一定羞慚到恨不得就此死 去。這是我與她的交換條件,她被我蒙上雙眼,封在箱子里帶來。只不過,這次 的姿勢是將她雙腿壓在肩上,兩手環(huán)抱住大腿,封在箱里,因這姿勢而高翹突出 的牝戶,卻連同結實美臀,一起從箱子末端開口露了出來。 「大家不要吵,大哥哥告訴你們,箱子里頭沒有人,這東西是一種植物,是 我們熊人孩子最愛玩的玩具,叫做……」我邪邪地一笑,朗聲道:「屄姊姊?!?/br> 我向這些孩子們胡扯了一堆,講得天花亂墜,告訴她們這不是人,而是一種 奇特的花朵。四五歲的孩子智能未開,又是不解人事,看到這像是屁股的東西, 卻有著與自己不同的模樣,哪想得到發(fā)育之后的差別?似懂非懂間,全都迷惘地 點著頭。 隱約感覺到事情不對,木箱小小地抖震著,但很快又平靜下來。羽虹該是明 白自己的處境,即使她從木箱里掙脫出來,又能如何?一絲不掛地給這些孩子表 演裸體秀嗎? 「我們的游戲,就是玩這個玩具?!刮依^一個女孩,讓她來到木箱前,牽 著她的小手,道:「告訴大哥哥,你有什么感覺?」 小女孩屏住氣息,在我握著她的手,按放上柔嫩的少女玉戶時,箱子忽然劇 烈一震,小女孩也像是碰到抓毒蛇一樣,飛快地縮回手,在我的催促下,這才小 聲道:「熱熱的……而且,毛毛的……」 「大聲一點,我聽不見?!?/br> 「熱熱的!毛毛的!」 這丫頭以后一定是個大嗓門,不但我聽見了,箱子里頭的羽虹一定也聽得清 清楚楚,屁股肌rou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