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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策嗎?」 羽霓被邪蓮控制,羽虹要救回jiejie,就必須要找到邪蓮,這點與我有志一同 理所當(dāng)然要一起行動。武藤蘭可以在東海的許多地方開啟空間出口,把我們直接 轉(zhuǎn)移到距離邪蓮最近的一處海岸,省去很多麻煩與風(fēng)險,照我的意思,越快出發(fā) 越好,但羽虹卻堅決要先作一件事。 剛才我一路逃跑過來,黑龍會士兵尾隨在后,經(jīng)過犬族村落的時候,人數(shù)少 了三分之一,很有可能是跑進里頭燒殺擄掠了。我?guī)缀醢堰@件事情給忘記了,但 羽虹卻深深記住,在離開之前,堅持要先解決掉公園島上的黑龍會士兵。 「你瘋啦?以你的武功,一個打幾百個是可以輕松獲勝,但黑龍會在這里起 碼有幾千人啊你真以為你可以一騎當(dāng)千?」 我提出了最現(xiàn)實的實力問題,以為可以勸阻羽虹,但結(jié)果我錯了,她不是瘋 了,只是發(fā)起了正義春。結(jié)果在她的堅持下,我無話可說,只好和她一起從海岸 線重返島上。 其實,實力差固然是主因,但另外一方面,天海幻僧己死,阿巫接掌艦隊司 令,羽虹不去則己,一去肯定是擒賊擒王。阿巫死不死,我不怎么關(guān)心,但好不 容易施恩于他,還沒從這樁利益交換里撈到好處,就讓他死掉,那我豈不是蝕了 大本? 結(jié)果情形就與我所料的差不多,羽虹一上岸,就先趕去犬族村落,想要擒獲 黑龍會的主帥。但卻想不到,黑龍會的士兵在一輪jianyin擄掠之后,早己動作迅速 地撤兵,只留下五六百名士兵在犬族村落,似乎是要看守他們,還要準(zhǔn)備把一些 遭到獵殺的原生種龍類給運走。 以羽虹的第六級力量,加上驟施突襲,這五六百名早己喝到酒醉、jianyin到脫 力的士兵,根本不是羽虹的對手,很快就被擊倒,把那些被捆著強jian的犬族女性 救出來,再解放開那些被囚禁的犬族人。 「你這樣子算是救人嗎?黑龍會的士兵很快就會重來,到時候你己經(jīng)離開, 這些人根本擋不住,這樣子對他們真的好嗎?」 「不用你費心,我己經(jīng)想過了?!?/br> 羽虹以反抗軍使者的身分,向所有犬族村民發(fā)言,表示要大家整理船只,隨 她一同離開公園島,投向反抗軍。 「李元帥是英明的領(lǐng)袖,跟隨著她,絕不會讓大家過到苦日子,這點請大家 放心,你們再也不用過這種藏躲避世的生活了?!?/br> 羽虹說話的時候,底下犬族村民用懷疑的眼神,看著這個穿著暴露而怪異的 香艷少女,但當(dāng)她把話說完,下頭開始?xì)g聲雷動,村民們鼓掌喝采,由村長黃石 代表,向救了整個村子的大恩人道謝。 但要準(zhǔn)備船只,得要花一點時間,羽虹知道情形緊急,親自下去幫著村民扎 大型的木筏。木筏雖然不是很耐風(fēng)浪,但島外的暴風(fēng)雨結(jié)界己經(jīng)暫時被遮斷,只 要木筏能夠航到外海,羽虹就可以飛行招來反抗軍的船艦,接替木筏。 趕著扎木筏,要搶在黑龍會船艦到達之前,時間自然緊迫,犬族村民不但全 體都下去趕工,連老邁的村長黃石都在后幫忙,而當(dāng)曾經(jīng)與我有一夕之緣的犬族 女祭司莎椰連同村中婦女,帶著茶水前來,我和羽虹就像這里的其他村民一樣, 拿起了杯子,跟著……我們就是在枷鎖鐵鏈纏身中再見了。 「這里……我們……」 羽虹的眼中閃爍著困感,似乎還對自己變成階下囚的情形不甚理解,以為自 己中了黑龍會的jian謀,那些犬族村民不知道是什么結(jié)果,替他們擔(dān)心。 「你是中了jian計沒錯,但是和黑龍會沒有什么關(guān)系,想想看,是誰把東西給 你喝下去的?」 漸漸想起了倒下之前的事,羽虹露出難以置信的震驚眼神,雖然她立刻將這 神情隱藏,但仍是逃不過我的眼睛。 羽虹嘗試運了兩次勁,但是卻明顯地用不出力氣來,更沒法掙斷身上的鎖鏈 只聽見外頭人群走動,村民們大概很快就會有動作了。 「離開海神宮殿后,你一句話也沒和我說過,是不是故意躲著我?我和你懺 悔懺得嘴巴都酸了,你不給我一個回應(yīng)嗎?」 說著不相干的話,我心里其實很好奇,猜測羽虹會有什么反應(yīng)。 我很期待看看她受挫的表情,但她只因為全心全意幫這里的村民設(shè)想,還專 程為他們趕回來,結(jié)果卻被他們暗算出賣,那個感覺絕對很不好,但她只是是頭 低低的,說了兩個字。 「拿來?」 這兩個字不在我意料之內(nèi),我聞言瞬間不是很能理解。 「呢,拿什么來?」 「解藥。普通的迷藥我看得出來,這些村民沒可能拿到無色無味的上乘藥物 就算是那些黑龍會的士兵,倉促間也未必能拿得出來,只有你……能夠隨時拿出 放倒我的藥,更何況……我剛剛醒來的時候,你己經(jīng)醒來了,你內(nèi)力不如我,沒 理由醒得比我還快?!?/br> 我啞然失笑,偶爾抓到燙手的獵物,這也是身為獵人的一種樂趣。因為想要 給羽虹一個教訓(xùn),所以當(dāng)我察覺到莎椰所端來的茶水中有迷藥時,知道羽虹一定 會看出這點的我,就在茶水里改換上我自己的迷藥;但如果兩個人一起被迷倒, 以羽虹的美貌,這些犬族村民好色如狗,要是毛手毛腳,甚至就地干了起來,那 這機會教育就代價慘重了。 顧忌著這一點我只好佯裝暈去,清醒地暗自警戒;至于羽虹醒的時候我沒有 裝暈……沒辦法,生性懶散,有些能不用作的戲就盡量偷懶,沒想到羽虹身為巡 捕的專業(yè)素養(yǎng)極好,就這樣被她看出了破綻,機會教育功虧一簽。 假如讓羽虹以為是我誣賴村民下藥,那就弄巧成拙,幸好在我出聲分辯之前 外頭一大票人沖了進來,為首的并不是黃石那頭國際大jian狗,而是犬族的少壯青 年,來勢洶洶地沖進來,吐著舌頭、晃著犬耳,不懷好意地打量著一雙佯裝昏迷 的男女。 「這兩個人是黑龍會指定要的,村長交代過不可以傷到他們,我們現(xiàn)在這樣 子干……不好吧。」 「哼,黃石那頭老東西,想法己經(jīng)老掉牙了,抓到這兩個殺害黑龍會海將軍 的兇手,居然只想交換村子的平安,真是蠢到家了。我就不同了,到時候由我去 交涉,用這兩個人作為投身黑龍會的籌碼,我們就可以離開這個他媽的鬼地方, 從此飛黃騰達了!我保證,只要弟兄們跟著我,一寧吃香的、喝辣的……」 那個不知道叫「來?!惯€是「來旺」的犬男,甚是脂噪,而且腦子可能不太 好,想出的主意令我悲嘆他命不久矣。懂得利用奇貨可居,這確是力爭上游的條 件,問題是,你要爭功,黑龍會的那些家伙難道不要爭功嗎?阿巫既然把天?;?/br> 僧的死推在我與羽虹頭上,怎么會讓不相干的人出來多生枝節(jié)? 如果我和羽虹真的被擒,交給稍后回航的黑龍會,那么這些犬男肯定會被迎 接上船,不到半個時辰就被滅口完畢,棄尸大海。吃香喝辣確屬可行,但就是不 曉得那些祭祀用的元寶蠟燭,入口的味道是否香辣了?算來還是黃石那老狗有點 頭腦,畢竟姜是老的辣啊…… 「這個小子是法雷爾一族的子孫,我們世世代代都蒙受法雷爾一族的屈辱, 今天我們把他砍手砍腳,一報我們的屈辱與怨恨,只要留著他一口氣交給黑龍會 就行了?!?/br> 犬族老兄下手真狠,半分情面也不給,唉……就算你不顧忌我那未嘗敗果的 變態(tài)老爸,起碼也該想想,我爺爺當(dāng)年不知是干過你奶奶還是你老母,或許都干 過也說不定,大家說來都是孽緣親戚,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呢? 「那這個女人呢?黑龍會的巫將軍說過,那個男的不論死活,有交去就好, 但這個女人一定要完好無傷交去,如果我們傷了她……」 「嘿嘿,我們哪里有要傷她?我們只是要干她!反正她落到那群人類手里, 一定也是被jian得不成人形,先被我們輪著干一次,又有什么差別?而且你們想想 我們島上哪出過這樣的小美人?你們真的都不動心嗎?」 「說、說得倒也是,這么漂亮的女人,我真的……嘿嘿,真的是沒有干過啊 你們看看她,穿得那么yin蕩,奶子露了半邊,連屁股都露在外頭,普通女人哪會 穿成這樣?一定早就不是處女了,我們上她,她搞不好還會張開腿叫爽咧!」 「好,別浪費時間了,我們大家排好隊,趁著黑龍會的人類還沒回來,我們 今晚把這女人輪jian十次八次,讓她知道我們?nèi)迥袃旱膮柡??!?/br> 去,一個個「輕薄短小」的家伙,何來厲害之有?不過,游戲玩到這里也該 夠了,難得這些蠢狗這么合作,把該說的話全都說了,如果再放著他們不管,讓 他們有什么實際作為,那就不好了。 悄然不動聲色,一顆藥丸出現(xiàn)在我兩指之間,輕輕一下用力,就把藥丸捏破 由于我雙臂被捆在背后,這動作沒什么人發(fā)現(xiàn),但效果卻是非常明顯,當(dāng)藥丸破 碎,氣味淡淡傳散開來。 幾乎是同一時間,羽虹身上的鐵鏈傳來一陣清脆聲響,耀眼的熾熱紅光乍亮 所有纏身鐵鏈寸寸碎斷,被怒氣給充塞胸臆的少女粹然出手,在轟然聲響中,一 股熱流在木屋里炸了開來。 接下來發(fā)生的事,就相當(dāng)順理成章,羽虹破屋而出,造成了sao動,雖然有不 少人試著把她攔阻下來,卻全然不是對手,在熾盛的火光席卷過去后,一個個身 強體健的犬族戰(zhàn)士都筋折骨斷,倒在地上哀嚎。 我很訝異,盛怒中的羽虹出手居然還這么有分寸,沒有一個人受到致命重傷 顯然羽虹將他們定位為「平民」,而非「罪犯」,因此刻意手下留情。 (神經(jīng)啊,敵人只有一種,不分男女老幼,哪有什么碰到平民就不殺的?你 給自己立下那么多限制,將來倒媚的一定就是你。) 我知道不只是我,如果變態(tài)老爸在這里,一定也會對羽虹的天真不以為然, 因為在戰(zhàn)場上,很多時候連孩童都會上陣保家衛(wèi)國,如果一個流著鼻涕、還不滿 十歲的天真孩童,前一刻還對你露出微笑,后一刻卻拔出冷刃捅你小腹,那你該 怎么辦?是摸摸他的腦袋說「好乖」?還是反手一掌把他的腦袋打凹進胸口去? 我的選擇絕對是后者,羽虹的選擇多半是前者,但有個人的選擇卻是「兩者 皆是」,先摸摸孩子的頭說好乖,再沒人性、去他媽的把他一掌打爆,這就是我 那變態(tài)老爸之所以變態(tài)的理由。 世上存在的法則與真理不只一種,其中有些情形與抉擇,非常地殘酷,沒有 人情可說。很多人終其一生都不用面對這些抉擇,但羽虹不同,立志當(dāng)一個好巡 捕,鋤惡扶弱的她,會不斷面對很多黑暗與殘酷的情形,如果始終抱持著這種天 真與堅持,她的理想一定很快就會天折。這些東西本來是心燈居士應(yīng)該傳授的東 西,但……或許一個藝術(shù)家,特別是一個宅心仁厚的藝術(shù)家,不適合當(dāng)一個好的 老師吧。 我心里不以為然地直搖頭,不過激憤中的羽族少女只想尋求解答。整個犬族 村落就那么一點大,倉促間要逃跑也跑不到哪去,前后沒有多少時間,我們就找 到了正想溜到海邊搭船出海的黃石。 「為什么這么做?難道你們還不懂,和黑龍會合作只是飲雞止渴,他們從不 和人講信用,是在利用你們??!」 黃石這頭老狗懂不懂黑龍會,這點我滿懷疑的,但他無疑是很懂羽虹的個性 一看到羽虹攔在面前,馬上跪倒在地,瘋狂求饒,擺出一個老人家的可憐姿態(tài), 哭訴他是為了全村人的性命,不得己才聽從黑龍會的命令。坦白說,看著一頭毛 皮斑駁的老狗跪在地上,頭如搗蒜,那個畫面看來確實是很凄涼。 夾在「好人」與「壞人」當(dāng)中的「平民」,是最軟弱與無助的一群人,也最 是得到羽虹的同清,看她逐漸轉(zhuǎn)為同清的眼神、黯淡下來的護體火光,這件事情 應(yīng)該是就此了結(jié)。 不過,事實真的只是這樣子嗎?夾在「好人」與「壞人」之間的第三種人, 真的就那么無辜嗎? 我并不作如是想,所以在羽虹要掉頭離開的時候,我搶前一步,一把攔住羽 虹,在她錯愕的眼神中,向黃石質(zhì)問。 「喂,老狗,剛剛你底下的人說要把我砍手砍腳,這筆帳我就先不找你算了 不過,你滿嘴謊話,聽得我很不痛快,多少歲的人了,說話還這么不老實,想把 真話一起帶下墳?zāi)谷???/br> 「沒、沒有啊,老朽的話,每一句都是實……」 對著老狗噴口水,每說一句都是浪費,我也沒有那樣的多余耐心,藏在袖中 的百鬼丸翻出,抖手就是一劍,在慘叫聲中,老狗右手的一只尾爪掉落在地,他 像是不敢相信似的,呆了半晌,才哀聲吠叫起來。 「你!」 羽虹對我的辣手驚怒交集,但在她想要作些什么的時候,我回身冷瞪,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