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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是樹林后的一名獵戶家,獵戶人很好,見你似是受了傷,便同意我們借宿,結(jié)果第二天早上,你就發(fā)起熱來,嚇?biāo)牢伊恕!?/br> “那這兩天,那隊人馬沒有找過來?” 左菱舟搖頭,“因?yàn)樗抉R泉趕了過來。他帶了人,在地支組受傷時出現(xiàn),包圍了那隊人馬,一番交戰(zhàn)后將人帶走了。司馬泉讓顧甲給你帶話說,因?yàn)樗抉R行松離京,所以他去忙了一些事,故此有些耽擱,向你賠罪?!?/br> 顧玄棠頷首。 左菱舟繼續(xù)道,“他本是想帶你還有地支組受傷的人回京醫(yī)治,可是我怕你還有安排,遂拒絕了他?!彼f到這兒,有些不好意思,“我一個人不好意思做主,就問顧一和顧甲,之前有這種情況嗎?該如何處理?顧甲說聽我的。顧一說按照你的行事方法,定是要等醒后再做定奪的。我見他這么說,就大著膽子讓你留在了這里,給你買了藥,等你清醒,我沒做錯吧?” “沒有,你做的很好?!?/br> 左菱舟被他肯定,心里難免有些開心,語調(diào)都輕快了一些,“司馬泉見此,就沒再強(qiáng)求,只是帶著地支組的傷員離開了。不過他怕還有人再來偷襲,將自己的人馬,分給了我們一半,說司馬行松之前派人傳過話給他,他會盡力配合我們的。” 顧玄棠還是頷首。 左菱舟該說的都說完了,想了想,補(bǔ)充道,“還有一個事,我說了你別笑我。” “什么事?”顧玄棠有些好奇。 左菱舟尷尬的笑了一下,“我之前喂你喝藥的時候,笨手笨腳的,讓你的腦袋和墻撞了一下,你別生氣啊。” 顧玄棠笑了一下,心道,難道他會在那個混沌的夢境中,感覺行舟觸到了礁石,原來是這樣。 他看著左菱舟,“可真是笨手笨腳?!?/br> “我以后不會了,我這不是關(guān)心則亂,擔(dān)心你嘛?!?/br> 顧玄棠低眸輕笑了下,沒再逗她。 “說起來,你什么時候讓顧一去找的司馬泉?。俊?/br> “紀(jì)連幽不見那日,我在你來之前,就交代顧一,讓他走一趟司馬府,去見司馬泉,讓司馬泉到京城外接應(yīng),護(hù)衛(wèi)我們進(jìn)京。畢竟,若是有人真想殺我,在京城外,總是比京城內(nèi)方便。” “所以他去追連幽時,就也去找了司馬泉。” 顧玄棠“嗯”了一聲。 左菱舟默默點(diǎn)頭,“還好他來的及時?!?/br> 顧玄棠看著她,正準(zhǔn)備說什么,卻突然愣了一下,他看著左菱舟頭發(fā)上月牙形狀的發(fā)簪,突然想到剛剛在那片混沌中,在他丟失的記憶中周以苛曾經(jīng)對自己說的那句,“我這meimei和我一樣,有個胎記,只不過她的在肩上,像個小月牙一樣?!?/br> 他感覺后背一陣發(fā)寒,他想起了左菱舟青城受傷時,恰巧傷的是肩膀,那時,是他幫她檢查的傷口,換的藥,如果他沒記錯,他確實(shí)是在她那道傷口旁邊看到了一個月牙胎記。 他不敢置信的看著面前自己熟悉的少女,只覺得心下一陣慌亂,所以,他之前一直都以為錯了,紀(jì)連幽不是公主,左菱舟才是真正的公主? 作者有話要說: 快進(jìn)皇宮了,最近太忙了,所以評論一直沒有回,從明天起開始回復(fù)吧。么么,(づ ̄3 ̄)づ 放一下下一本的文案,接檔表哥,應(yīng)該是八月底開文,快了,有興趣可以直接點(diǎn)進(jìn)專欄收藏,沒興趣不妨看兩章說不定就有興趣了呢[捂臉]。 文案: 屏遙重生了,重回自己初中時代,那個時候,她的父親還沒躺在病床,她們家也還沒被顧長安逼到敗落,屏遙二話不說,拔腿跑到她爸面前,想告訴他:珍愛生命,遠(yuǎn)離顧長安那個狼崽子。 然而,她話還沒說出口,就看到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她家的顧長安和他媽,屏遙……欲哭無淚.JPG 面對年僅十歲的顧長安,屏遙決定先下手為強(qiáng),拉攏顧長安,討好顧長安,力求與顧長安搞好關(guān)系! 只不過……屏遙摸了摸被偷親的臉頰,她好像不知不覺把仇敵養(yǎng)歪了? 奶兇小藏敖x白富美小公主,依舊甜寵,app/c端均可點(diǎn)開作者專欄進(jìn)行收藏,大家收藏一下嘛,謝謝~愛你們~(づ ̄3 ̄)づ╭~ ☆、第七十四章 第七十四章: 左菱舟見他望著自己出神, 有些不明所以的喚了他一聲,“你怎么了?” 顧玄棠看著她, 千百個思緒在腦中慢慢閃過, 那些他之前沒在意的、沒多想的,在此刻, 伴隨著心里的猜測, 佐證著他的想法, 全部一一重現(xiàn)。 他看著左菱舟,一時覺得有些天意弄人,他們一路走來, 都以為紀(jì)連幽才是公主,卻哪曾想, 他誤打誤撞的竟早已經(jīng)找到了真正的公主, 只是因?yàn)樗サ哪遣糠钟洃? 他沒有發(fā)現(xiàn),而左菱舟, 則大概根本就不知道。 “我有件事, 要和你說。”他沉聲道。 左菱舟點(diǎn)頭,“你說啊?!?/br> “這件事可能對你而言有些突然, 但是, 我說的都是真的, 你要認(rèn)真聽?!?/br> 左菱舟有些奇怪,“你怎么突然這么正式啊。” 顧玄棠伸手拉住她的手,認(rèn)真的看著她, 目不轉(zhuǎn)睛,“你聽著,我剛剛想起來了那些我失去的記憶,我一直都錯了,我以為紀(jì)連幽是新帝的meimei,可實(shí)際上,或許你才是新帝的meimei?!?/br> 左菱舟一驚,整個人都怔楞住了。 她有些不自在的說道,“不可能吧。” 她的臉上全是不可置信,“怎么可能會是我呢?我又沒有那個蝶戀花玉佩,我也不住杏花村啊。” “你聽我說,當(dāng)年鹿城之戰(zhàn),新帝隨其父周將軍一起上了戰(zhàn)場,周夫人和女兒留在后宅,齊文帝有意借這次戰(zhàn)事滅了周家,所以讓將軍府的jian細(xì)趁著周將軍不在,半夜發(fā)難。那時候,周夫人為了保住自己才兩歲多的小女兒,將她交給了自己的貼身侍衛(wèi),讓他帶著小小姐離開。后來,新帝曾與我說起這事,說他隱約記得那個侍衛(wèi)家在青州西北方向,晉江流域一帶,他以為是杏花村,可是,晉江流域一帶并不止杏花村一個村子,只是我們對那里不了解,才會將自己局限在了杏花村?!?/br> “可是我也沒有那個玉佩啊?!弊罅庵蹱庌q道。 “杏花村和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