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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沒問題就沒問題,之后我把衣服給他們送去,保準(zhǔn)你沒事?!?/br>吳曉抬起頭來,“真的?”喬逸然肯定道,“真的?!?/br>吳曉顯然不信,暴躁的呸了一口跳起來,“算了,破罐子破摔。雖然不知道你發(fā)的什么瘋,但總不能讓你一個人受罪,誰讓我們是哥們兒,我跟你一起去。丫的,反正我看上的姑娘第一次就看了我笑話鐵定瞧不上我,不就是再丟一次人么,小爺我——我、我……”喬逸然看著吳曉強(qiáng)行壯膽結(jié)果說到最后xiele氣,耷拉著腦袋,沮喪無比。害怕這事不可能一天兩天就改好了,吳曉懊惱地嘀咕著,最后還是只能先去上早課,要知道早課老師最恨人遲到,師兄惹不起,老師你也惹不起。生活在食物鏈最底層就是這么悲慘。吳曉雖然懊惱,卻沒有過多責(zé)怪喬逸然,喬逸然看在眼里,吳曉是真跟喬二好,既然如此他也會善待吳曉,也是個善緣。踩著時間頂著老師凌厲的目光坐到位置上,吳曉心不在焉,完全沒聽進(jìn)去,目光游弋瞥到喬逸然身上,只見喬天才脊背筆直一臉專心致志,吳曉噎了一下,該說這家伙沒心沒肺還是什么呢……不過喬二從以前開始就一直表情嚴(yán)肅,人情世故上卻天然呆愣,大家都說他成天死人臉表情簡直白瞎了一張俊臉,吳曉倒是覺得其實他挺可愛,就是個不懂表達(dá)的孩子,笑起來也好看……說起來,昨兒喬二回來后表情自然多了,笑也比……怎么說呢,以往那種呆呆的感覺沒了,就算他此刻和從前一樣安靜認(rèn)真上課,給人也完全是兩個感覺,更有人氣了,這叫變得圓滑了?昨天難道真受了什么刺激?吳曉的走神落在老師眼里,老師哼一聲卻沒說什么,全班最認(rèn)真的要數(shù)喬二了,老師對著他臉色稍霽,只可惜這孩子資質(zhì)平庸,他也就沒有過多在意。在老師們看來,值得他們關(guān)注的只有那些資質(zhì)上乘有前途的人。不過蒼山學(xué)院只是邊云城中一個小學(xué)院,勉強(qiáng)算三流,想跟一二流學(xué)院搶人才是不可能的,他們捧著的寶貝學(xué)生也許放到一二流學(xué)院里什么都不是,但矮子里找高個子,能有幾個能干點學(xué)院就很滿足了。誰能想到他們眼皮底下藏著一個真·奇才。喬逸然面對知識,一如既往認(rèn)真中。學(xué)院的早課時間是統(tǒng)一的,也就是說初級弟子下早課,中、高級弟子也下早課,吳曉看著陸陸續(xù)續(xù)出來的人,拉拉喬逸然衣服,“師兄們說下早課后立刻把衣服送他們宿舍門口去,咋辦?”就算來得及烘干,也來不及搓洗干凈了。喬逸然道,“你去拿衣服,先過去,在他們宿舍門口集合?!?/br>“你鐵定得受一頓脾氣的。”吳曉緊張。“沒事,你去拿衣服。”“哦……”吳曉真沒轍了,只得聽話去拿衣服,喬逸然笑著搖了搖頭,這孩子也是實誠,也不怕喬逸然就這么跑路了等他拿了衣服回來就要一個人面對怒火,心眼直,他相信喬逸然,喬逸然也沒打算讓他失望。等吳曉迅速收好衣服過來,就見約好的宿舍門口已經(jīng)擠了一堆人,吳曉心中咯噔一下,抱著東西猶豫著不敢過去,就聽得只言片語傳入耳中,比如什么“自不量力”“有好戲看了”啊,偶爾也有幾聲稱贊“勇氣可嘉”的。吳曉看了看,外圈沒看到喬逸然的身影,正想著要不要擠進(jìn)去的時候,人群散開了一條路,喬逸然完好無損的走出來,看樣子沒被揍也沒被咋樣。喬逸然抬頭看見愣在一處的吳曉,沒有朝他走過去,只比了個走了的手勢就一個人朝會宿舍的路走去,吳曉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瞅了瞅散開的人群,眼尖看著錢師兄高師兄回了宿舍,他更糊涂了,這衣服……還要不要了?吳曉沒膽子跑進(jìn)中級弟子的宿舍,也沒膽子把衣服丟掉,所以又抱著衣服回宿舍,因為帶著疑惑所以步子很慢,可后來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到最后就是狂奔,原因不為其他,就為自己在路上把喬逸然今天干了啥事差不多聽了個來龍去脈。“喬二!”“誒你悠著點,門不禁拍?!?/br>喬逸然悠閑地坐在宿舍里翹著腿,吳曉則是氣喘吁吁顧不得把氣喘勻就沖進(jìn)屋一把抓住喬二吼道,“你你你你你瘋了嗎!?居然要跟錢師兄決決決決決斗?。俊?/br>“誒,”喬逸然拍拍吳曉的手,體貼的遞了杯水過去,“淡定,把氣喘勻先。”吳曉接過水咕咚咕咚兩口下肚,把杯子一放,那聲音活像是要把桌子砸碎似的,當(dāng)然桌子最終肯定是完好無損,東西壞了,修理是要錢的,窮人傷不起。不能靠砸東西發(fā)泄,吳曉內(nèi)心的震驚跟憤怒就只能用吼來傾瀉了,對著喬逸然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喬二你發(fā)的什么瘋昨天我看你就不正常受了刺激你和我說啊一個人找什么死,我知道舊院里屬你修為最高可錢師兄是靈武力二十五級的靈武師我們沒功法沒武器的拿什么跟他打?決斗規(guī)定不能打死人可沒說不能打殘?。∷蕉烦隽耸裁磫栴}要擔(dān)責(zé)他們還不敢過分亂來現(xiàn)在你主動提出決斗不是去送么!我說你唔——”吳曉話沒說完戛然而止,因為喬逸然實在忍無可忍拿起空掉的水杯就扣在了他嘴巴上,聲音撞在空掉的杯子中發(fā)出悶響,吳曉扯下杯子揉了揉嘴巴,狠狠瞪著喬逸然。“冷靜,冷靜?!眴桃萑粡堥_手,“他只比我高一點,還是可以打的?!?/br>我當(dāng)然知道錢裘是二十五級,系統(tǒng)“開眼”就看見他腦仁兒上飄著級別呢。以弱勝強(qiáng)不是沒有,三十以下的靈武者的差距完全可以用外力彌補(bǔ),可以是一把武器,也可以是靈草,靈武力差幾級并不是天差地別的差距,那是高手間才會出現(xiàn)的??蓡栴}就在,他們沒有壓倒性的武器,也拿不出什么好的靈草,這一級的差距就是無法逾越的鴻溝,彌補(bǔ)不了的差距,何況還差了四級。吳曉賭著氣坐下,“你以前不是沒打過,結(jié)果呢……”那時候喬二也是不甘大家就這么被欺辱,舊院里只有他一人突破,其余人都還只是靈武力十幾的靈武士,一突破到靈武師他就提出了決斗,果不其然被打敗,要不是柳師姐援手,恐怕會被打廢。喬逸然當(dāng)然知道這事兒,約莫是在半年前,按照喬二的資質(zhì)和勤奮,時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