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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這是不明形勢的吃瓜群眾們的想法。門口已經(jīng)開始陸陸續(xù)續(xù)進(jìn)來一些魔黨的貴族,他們并沒有因為戰(zhàn)爭的緣故被關(guān)押,而是寄宿在密黨準(zhǔn)備的區(qū)域里,保證人身自由,此時也差不多都知道今晚要辦的正事,大部分表情也沒有太大的排斥。畢竟只有暫時的和平才能讓魔黨在損失慘重的戰(zhàn)后獲得喘息的機會。教皇有些肥大的手指捏著細(xì)高腳杯,見到魔族眼中暗光閃爍,端起紅酒向著門口一一致意。雖然大部分魔族人都沒理他。好歹說密黨還能算是一母同胞,說些什么話也方便些,人族這些渺小又狡詐骯臟的物種完全不配進(jìn)入血族這樣高貴的物種的眼里。端起侍從托盤里的鮮血,看起來比密黨更邪氣的魔黨貴族們遙遙朝著凱恩斯舉了個杯,完全忽視了旁邊似乎還有一個人族的領(lǐng)袖。教皇訕訕地收回舉起的杯子,眼里的陰沉更甚。他本來見著魔黨幾個女性血族長得火辣性’感,想上去挑逗,結(jié)果人家連個眼神都沒給他。等著吧,男人狠狠捏了捏自己的掌心,他早晚要讓這些嬌媚的血族少女成為他肆意玩弄的奴隸,只有到那個時候,賞盡她們的屈辱才能彌補自己心里的怨憤......所有人都入座后,年輕的親王坐在首座,向下座的顯赫們稍稍點頭致意。“各位今日能來,是吾之幸。”凱恩斯微微一笑,晃了晃手邊高腳杯里的血又放下,“不如直接進(jìn)入正題如何?”底下紛紛點頭。“今天便是希望大家能在此商量一個停戰(zhàn)互不干涉的和平條約”,男人頓了頓,“提出各個能互相滿足的條件,讓步或是其他的問題都可以慢慢協(xié)調(diào),最重要的還是能停止多方面的戰(zhàn)爭?!?/br>“所以首先關(guān)于邊界,不知道各位是怎么想的呢......?”......天色逐漸轉(zhuǎn)亮的時候,會議已經(jīng)過半,對于血族來說已經(jīng)是快要接近倦怠的時候了。凱恩斯面上也看著是一臉疲色,“快天亮了,大家也都先回去休息吧”,他向著左手邊坐著的教皇笑了笑,“閣下特地晚間來,也是辛苦了,現(xiàn)在就早些回去吧,今晚我們再繼續(xù)?!?/br>下首坐著的男人并不為所動,神情還有幾分挑釁和鄙薄,“的確是給你面子才來的?!?/br>年輕的親王面上似乎有些疑惑,“您這是......?”“各位”,面上有些油膩的中年男人并不理他,懶懶叫住欲走的人,“就不想知道你們高高在上的密黨親王是什么身份嗎?”“您這是什么意思?”凱恩斯也往后靠上椅背,“我們可協(xié)商了一晚上的和平共處哪?!彼攸c強調(diào)了和平共處四個字。“和平?”教皇冷笑了一聲,“也是要在沒有重要隱瞞的情況下”,他抬手招了一下,“把萊特·多恩帶上來?!?/br>上首座的男人看著他的動作,稍微瞇了瞇眼,斜靠著像是看一場鬧劇。很快,侍從就把人帶上來了。俊美的青年走路動作有幾分僵硬,是昨個白天被折騰狠了的下場,修長的指尖捏著一個小瓶,一步一履往會議桌前面過來。凱恩斯的眼神有些暗沉。“大人”,程述恭恭敬敬鞠了一躬,“萊特·多恩為你效勞。”教皇沒有答話,急不可耐地?fù)屵^他手里的小瓶,在場上所有人的面前晃了晃,“看到嗎?這里面裝著的是你們的尊貴的親王凱恩斯的血。”他從身上摸出另一個小盒子,里面是盤踞著的一大團傀儡蟲。男人陰測測地笑了兩聲,“據(jù)說親王大人的血統(tǒng)是密黨最正統(tǒng)的梵卓一族的呢”,他挑出一只不斷在空中扭曲著的傀儡蟲,“不如就來試一試好了?!?/br>“等等。”場上有人叫了停,教皇扭頭看向凱恩斯,“怎么,親王大人是怕了,還是不敢讓人知道自己是魔族?”底下因為他這一句而紛紛議論起來。“我們親王怎么可能是......?”“可當(dāng)初的確有這個傳言......”“這下有好戲看了......”“這死胖子瞎扯什么淡,是魔族還來搞自己本家?”“也不一定嘛,說不準(zhǔn)......”男人依舊是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他伸出手,“拿一滴不知是哪里來的血明顯不是很能服眾,不如直接讓吾給您一滴來驗,閣下覺得呢?”☆、第四十七章教皇手上還挑著那只蟲,此刻聽男人這么說明顯感覺有些不對勁。“凱恩斯·梵卓”,他的聲音粘膩,像是從喉嚨深處攪著發(fā)出來的,“哦不,是凱恩斯·勒森魃,你可不要想玩兒什么花樣。”上座的年輕親王懶懶聳了聳肩,“不是您先指認(rèn)的我是魔族血統(tǒng)嗎?”他轉(zhuǎn)了轉(zhuǎn)大拇指上帶著的寶石扳指,“我也曾經(jīng)聽說過這樣的謠言,既然大家有疑問,不如就在今天把誤會先解清再談合作,怎么樣?”男人的神態(tài)坦然,倒讓人不好說些什么了。教皇冷哼了兩聲,“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證明自己的血統(tǒng)”,他側(cè)頭向程述的位置,下巴的肥rou堆疊在一起,“把刀遞給親王閣下?!?/br>指甲尖剛抵上另一手指腹的凱恩斯有些無奈地抬起頭,“您是不相信我?”“我只是更相信公正”,看不見脖子的教皇昂然抬頭,“您也不希望被指正作假吧。”“當(dāng)然”,男人微笑了下,順從地接過俊美侍從上前遞來的鋒銳匕首,還對著人客氣地說了聲謝謝。這樣有禮而又疏離的態(tài)度明顯取悅也刷了下面不少的血氏貴族的好感度,不管人家是梵卓還是勒森魃,這么優(yōu)秀的形象至少就很撐血族的門面,更不用說手段什么的也不錯。越是危險的人,越是應(yīng)該做朋友。幾個魔黨的貴族尤其意識到這一點,領(lǐng)袖格里特已經(jīng)順從先祖的召喚陷入沉睡,若是找不到更好更強大的蔭蔽,照魔黨從前的行事風(fēng)格,八成日子好過不到哪里去,這次的開戰(zhàn)就是最好的警告。本族的力量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就算有心也掀不起大浪,還不如乖乖伏在密黨的照拂下成長起來,往后小輩的事就再說,再者魔黨和密黨相殺了那么多年,似乎先祖也沒有讓他們的潛力開發(fā)到哪兒去,相當(dāng)于做了近千年費力又不討好的無用功。若是這次的停戰(zhàn)順利談成......說不定對魔族還利大于弊。這么想著,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