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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朋友?男的女的?幾歲了?干什么的?”“你又不認識,問那么多干嘛!”宋珩還是覺得十分可疑,一個碼農(nóng)能認識什么新朋友,而且新朋友有什么不能說的,突然,宋珩萌生了一個大膽的猜測,“p友?”宋珩小聲地問道。慕容誠信露出了嫌棄又惡心的神色,仿佛有人逼他生吞了十斤翔,最終,他視死如歸地點了點頭。宋珩難以置信的張了張嘴,道:“空虛寂寞,也要潔身自愛?。 ?/br>慕容誠信:“……”“那你p友進醫(yī)院,難道是……有了?!”慕容誠信深吸了一口氣,選擇了沉默。“你呀!你呀!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慕容誠信:“……”“婦科在二樓。”慕容誠信一走,宋珩轉(zhuǎn)身就給蕭邦發(fā)微信。【宋珩】:大事不妙!??!誠信月拋啦!【宋珩】:約!炮!【鐵蕭】:陛下,您說的可是慕容?純情處男手速過萬小碼農(nóng)?誠信?【鐵蕭】:你說友善日了吉娃娃我還可能信,誠信月拋不可信!【宋珩】:千真萬確,誠信供認不諱,他p友都進咱醫(yī)院了。【鐵蕭】:…………………………………………………………【鐵蕭】:你現(xiàn)在是在上班嗎?【宋珩】:是啊,咋啦?【鐵蕭】:我要讓蓉兒報告你的上級!你上班時間發(fā)微信!“靠!”宋珩憤怒地罵出聲來。【宋珩】:兄弟情盡,手動再賤!…………第5章年度撕逼大戲?次日早晨八點半的時候,宋珩就收到謝言律的短信,說是已經(jīng)下飛機了,一切安好。宋珩順手就回了個“嗯”過去。結(jié)果短信剛發(fā)出去沒幾秒,謝言律的電話就打過來了。“我收到短信了,你不用特地打電話。”宋珩接起電話說道。“忙?”“也沒有特別忙,手術(shù)安排在九點半,該準備的都已經(jīng)準備得差不多了,現(xiàn)在在等我的孽徒們。”“大妖孽帶小妖孽?!?/br>宋珩被謝言律這么一句逗樂了,笑道:“我跟你說喔,我其中一個孽徒長得挺像你,又帥又聰明,不過他愛笑,比較好相處,不像你,悶悶的?!?/br>“……”“你怎么不說話了,不說話了我掛了啊?!?/br>“不準喜歡!”“喜歡?……神經(jīng)病啊,那是我學(xué)生!”“把那個學(xué)生開除了,他遲早違背人倫,欺師忘德?!?/br>“你憑什么下這種結(jié)論???”“你說他像我?!?/br>“所以呢?”“我喜歡你,像我的人肯定也喜歡你,徒弟喜歡師父,不合天道綱常人倫禮法!”這邏輯,這推理,這腦洞,簡直了……雖然歐陽確實說過要追他,但那應(yīng)該是開玩笑,不能算喜歡。宋珩翻了一連串的白眼,對著手機那頭道:“我只是說他長得挺像你的?!?/br>“還是開了吧,我怕你喜歡他?!?/br>“煩不煩啊你!”宋珩對著手機罵道,“他是我?guī)н^最有天賦的學(xué)生,我不僅不會開了他,我還要把他作為我的嫡傳弟子來栽培,使他成為醫(yī)學(xué)界的明日之星!”“老師說的是我嗎?”歐陽突然俯下身在宋珩耳邊道。宋珩被他這么突如其來嚇得猝不及防,手機掉落在桌上。“死開!湊那么近干什么!”宋珩一掌拍到歐陽臉上,將他推開,“你什么時候來的?”宋珩問道。“在老師說我是你最有天賦的學(xué)生,要把我作為嫡傳弟子來栽培,使我成為醫(yī)學(xué)界的明日之星的時候。”歐陽答道。“做夢吧孽徒,醫(yī)學(xué)界的今日之星和明日之星都是你宋老師我,你沒機會的。”宋珩揚了揚下巴說道。“老師你電話還在線?!睔W陽示意了一下桌上的電話。宋珩驚訝地拿起電話,“喂?”電話那頭沉默了半晌,冷聲道:“是那個孽徒么?”“老師,你這算不算是上班時間打私人電話?”歐陽笑著問道。“當然不是!”宋珩指著手機對歐陽道,“這是我前天給做過手術(shù)的病人,我這是在給他做術(shù)后心理疏導(dǎo),是工作內(nèi)容的一部分?!?/br>這借口,簡直完美到?jīng)]誰了。“你的病人名字叫‘傻逼道長’?”歐陽笑道。他看見宋珩給謝言律的備注了,哪有醫(yī)生會給病人這種備注的,分明是熟人。“孽徒!竟敢質(zhì)疑為師!”宋珩罵道。歐陽依然是笑嘻嘻的,道:“吾愛吾師,吾更愛真理?!?/br>“亞里士多德知道你這樣盜用他的名言,是要詐尸的!”“不妨事,我精讀和,知道對付粽子的方法?!?/br>宋珩十分無語地翻了翻白眼,一個大神經(jīng)病,一個小神經(jīng)病,果然臉長得像謝言律那樣的,都和謝言律一樣——有病!“我聽見了,他說他愛師?!蹦硞€大神經(jīng)病通過電話插嘴道。宋珩簡直要氣炸了,“他說他更愛真理,真理?。∧懵犞攸c行不行??!你消停一會兒行不行啊哥哥!”“……”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再叫一遍。”“什么?”“再叫一遍‘哥哥’?!?/br>“神經(jīng)??!”宋珩罵完直接掛電話,他覺得自己肯定是瘋了才跟這個大神經(jīng)病瞎扯淡這么久,一早就該把電話給掛了的!宋珩看了看時間,好像差不多該去手術(shù)部了,于是問歐陽:“香妃和彭譽到了沒有,怎么只有你一個?”“他們都到了,在手術(shù)部門口等著,我見不到老師就過來找找?!睔W陽道。宋珩點點頭,“嗯,時間差不多了,我們也過去。”歐陽跟上宋珩,在其身后小聲地問道:“老師,‘傻逼道長’是誰呀?”“關(guān)你什么事?!?/br>“是師娘么?”“沒有這號人物。”“嗯,想來也不是,剛剛好像聽老師喊那人‘哥哥’了,應(yīng)該是個男的?!?/br>一提起這個稱呼宋珩就來氣,“那人是誰都不關(guān)你事,這是我的私事,學(xué)生不準八卦老師的私生活!”歐陽突然發(fā)出一聲笑來,像是獵人捕獲了獵物后帶著勝利愉悅的笑,“所以老師你是承認你剛才打私人電話咯?”踏馬的,居然敢設(shè)套!宋珩隨手就拿起衣服口袋里的聽診器對著歐陽的腦袋一陣猛敲,邊敲邊罵:“孽徒!孽徒!孽徒!……”…………從手術(shù)室里出來后,香妃仰頭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擦了擦額角的小汗珠,彭譽扶著墻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手還有點微微的顫抖,歐陽負手而立,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