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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柔性物體,密密織織,卻看不出是什么材質(zhì)。喬驚霆接了過來,觸感微涼,看上去輕小的東西,卻有一定分量,把它攤開一看,原來是一件背心。喬驚霆趕緊看了一下它的名字和屬性——Lix05合金納米金屬戰(zhàn)衣,T級防具。“T、T級?”喬驚霆驚訝地看了看戰(zhàn)衣,又看向眾人。鄒一刀笑道:“啊,人家本來等級就比你高,還一身好裝備,你總得有點(diǎn)兒像樣的東西吧?!?/br>沈悟非解釋道:“這件戰(zhàn)衣的密度特別高,你看到的編織痕跡不是真實(shí)密度,這是為了柔軟才這么編的,真正的密度要拿高倍顯微鏡看,它被大口徑穿甲彈擊中都可以保護(hù)到內(nèi)臟?!?/br>喬驚霆正反面看了看,眼神難掩喜愛,但還是忍不住問道:“這個要多少積分?”鄒一刀“呵”了一聲:“8000?!?/br>喬驚霆著實(shí)被這個數(shù)字嚇到了:“我靠,這么貴,還是賣了吧。”舒艾溫柔地笑了笑:“是我們一起出的積分,平攤下來也沒多少,多少積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它能有效地保護(hù)你。”“這他媽也太貴了,8000,還不如拿去強(qiáng)化呢。”喬驚霆雖然知道防具的重要性,但實(shí)在心疼這積分,他們的積分可都是用命換來的,一點(diǎn)一滴都不能浪費(fèi)。“這件戰(zhàn)衣的防護(hù)效果,絕對比同樣的積分拿去強(qiáng)化要好得多?!鄙蛭蚍堑?,“厲決的抓咬非常強(qiáng)悍,穿透個鋼板不在話下,你拿血rou之軀去拼,勝算太小了,這件戰(zhàn)衣抵御厲決絕對沒問題。而且,它比能量防護(hù)罩劃算的地方就在于,它可以被修復(fù),理論上只要你不換更高級的東西,它就可以一直用下去,性價比還是挺高的?!?/br>白邇單刀直入地說:“別婆媽,穿上?!?/br>喬驚霆哈哈笑了出來:“好吧,謝啦。”他也不再推卻了,當(dāng)場脫下衣服,把合金戰(zhàn)衣貼身穿上了。鄒一刀夸張地“哇”了一聲:“好色情啊,你好像變態(tài)啊。”喬驚霆笑罵道:“滾你大爺?shù)??!彼瘟嘶紊眢w,雖然也不難受,但是涼涼的還是不太舒服,他決定一會兒在里面加個背心,他先把衣服穿上了。“驚霆?!笔姘瑘远ǖ乜粗?,“你一定要活下來,我等你帶我離開游戲?!?/br>喬驚霆朗聲笑道:“放心,我們都會離開游戲?!?/br>那天晚上,他們吃喝了很久,沒有人愿意離席,仿佛只要這頓誓師酒不喝完,明天就一直不會來臨。喬驚霆喝了很多,但始終不醉,洗了神髓之后,他就沒再醉過酒,只是微醺迷茫之際,他可以暫時忘卻身前身后的所有危機(jī),單純地享受有朋友有好酒的短暫時光。他們喝到很晚才散。喬驚霆洗了個澡之后,人已經(jīng)醒了大半,他拿出厲決的那份資料,仔細(xì)看了起來。本來就兩頁紙,很快就看完了,沈悟非說得對,看了也用處不大,這種強(qiáng)攻猛獸形的異種戰(zhàn)士,幾乎沒什么缺點(diǎn),只能用更強(qiáng)的武力去碾壓,不像蔓夫人手下的三胞胎那種技能型的,還能找找相克屬性或弱點(diǎn)。不過,他寧愿面對厲決,也不想面對三胞胎,他本來就一根筋,最討厭對付那些門門道道,還不如實(shí)打?qū)嵉厝?zhàn)斗。他扔下資料,倒頭睡了過去。-----第二天一覺醒來,喬驚霆舒服地伸了個懶腰,不知從何時開始,睡個懶覺都讓他感到挺滿足的。起床之后,他洗漱一番,活動了一下筋骨,下了樓。其他人也早都醒了,各個正襟危坐在等著他。喬驚霆咧嘴笑道:“干嘛這么嚴(yán)肅啊一個個的?!?/br>“你要吃飯嗎?”舒艾挽了挽頭發(fā),故意做出輕松的樣子,“還有時間?!?/br>“不吃了,昨晚吃得夠多的了?!?/br>幾人陸續(xù)站了起來。喬驚霆目光熊熊,那里面燃燒著求生的火焰:“我們,出發(fā)?!?/br>-----第二次來昴日雞,這里依舊是那么地?zé)狒[,喬驚霆一看那人山人海,覺得此次的觀眾數(shù)量,一點(diǎn)都不比那場列席者之戰(zhàn)少,看來大家真的挺無聊的。他們一出現(xiàn)在生命樹下,就聽得響起此起彼伏的聲音。“是‘驚雷’,他們就是!”“‘驚雷’!擊退尖峰方遒的那個公會?就5個人?”“那個就是喬驚霆?!?/br>“艸,真的才7級,這小子死定了,假面的厲決啊。”“我押冷門兒?!?/br>“你傻逼啊?!?/br>“你懂什么,要玩兒就玩兒爆冷?!?/br>他們就被一波波的聲浪和無數(shù)的眼神包裹著,信步走向了擂臺。從白邇殺尖峰玩家,喬驚霆?dú)⒓倜嫱婕?,倆人雙雙以“血先知”和“暴風(fēng)之子”符石做獎勵、被游戲內(nèi)兩大公會掛上賞金榜開始,他們就受到了諸多的關(guān)注,而斗木獬和尖峰一戰(zhàn),更是讓他們在游戲中幾乎無人不曉。如今,假面發(fā)起的這場生死決斗,讓喬驚霆這個名字響徹整個深淵游戲,所以這一戰(zhàn),關(guān)注度一點(diǎn)都不比余海、鄭一隆的列席者之戰(zhàn)低。那巨大木樁做成的擂臺還完好如初地擺在那里,擂臺四周的觀眾席、擂臺上空的懸浮看臺,都跟那日一模一樣。喬驚霆看著那大擂臺,想著那天他坐在看臺上旁觀別人的生死,如今位置對調(diào),他要上去被人旁觀生死,心中一時感慨不已。擂臺正上方的一個略高于擂臺的懸浮看臺——應(yīng)該是全場最好的位置——突然緩緩地轉(zhuǎn)了過來。幾人抬起頭,正看到了面帶微笑的趙墨濃和一臉戾氣的厲決。在倆人身后,一個華麗的大沙發(fā)上,坐著一個翹著二郎腿,帶著全臉面具的男人,那面具白底紅紋,自帶森冷笑意,詭異萬分。幾人心中一驚,那正是假面的首領(lǐng),一個列席Jack。喬驚霆見了假面那么多人,只有眼前這個人是帶全臉面具的,那大大的Jack顯示在頭頂,就像一柄尚方寶劍,給人以無限地威嚇力。觀眾皆嘩然,因?yàn)榧倜娴氖最I(lǐng)一向神秘,常年活動在臨淵之國,見過其人的沒幾個,連余海、鄭一隆的列席者之戰(zhàn),他都沒來,卻來看自己手下和一個7級玩家的決斗,實(shí)在是大大地賞臉,不僅令眾人對這場決斗更加期待。趙墨濃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狀態(tài)看起來不錯嘛,我還擔(dān)心你臨陣脫逃呢,比如,逃到狩獵模式里去。”喬驚霆懶洋洋地說:“你整個假面跑了,我都不會跑。”厲決氣勢洶洶地說:“很好,趁現(xiàn)在多說幾句話,你馬上就要永遠(yuǎn)閉嘴了?!?/br>喬驚霆冷笑一聲:“我們很快就知道,永遠(yuǎn)閉嘴的是誰了?!?/br>鄒一刀叼著煙晃了晃,瞇起眼睛看著另外一個懸浮擂臺:“傻狍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