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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刺猬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2

分卷閱讀82

    錯,不然他怎么會屬于我。

我在紀容輔身邊時常常像今天這樣,一直要鬧到累得不行,才會乖乖睡著。大概因為我從來得到過什么好東西,所以不知道拿紀容輔怎么辦才好,像我小時候偶然得到的那粒巧克力糖,明明安安穩(wěn)穩(wěn)地放在書包里,我卻總覺得半夜會有老鼠把我的糖偷吃掉。因為太重要,所以一點點失去的可能性都不允許有。

那天在馬場,我想告訴他的那件事,是“今天是從我七歲到現(xiàn)在為止,最開心的一天?!?/br>
其實遇見他之后,每天都是最開心的一天,一天比一天更開心。

我有許多惹人同情的故事可以跟他說,但是那一刻,在陽光下,他的發(fā)絲發(fā)著光,笑容耀眼得像太陽,我看著他的眼睛,就只想和他說這個。

我不想讓他因為無法參與我的過去而感到遺憾,就像我也會想遇見七歲的紀容輔,什么也不做,只是溫柔地摸摸他腦袋。

二十歲那年,我蜷縮在華天宿舍的浴室地板上,嚎啕大哭,那時候我感覺自己一無所有,我以為這世界會一直這樣爛下去,我不相信還會有什么東西屬于我。

我一直想穿越回那天,告訴那時候的自己,一切都會過去的,就像我一直想告訴七歲時那個自己,沒關(guān)系,你會好好長大,還會遇見朋友,盡管在那之前你要走過漫長的孤獨和黑暗,你沒有母親,沒有家人,但你至少會遇上音樂,你會變得強大起來。

你還會遇見一個人,他叫紀容輔,他有著你見過的最溫柔的眼睛,和最與你契合的靈魂,你說出口的那些話,和無法說出口的那些話,他都會懂,他不需要你爭取,不需要你勇敢,因為他喜歡你,所以他永遠不會放棄你,只要你仍是你,他就會親吻你的額頭,溫柔地跟你道晚安。

這樣,至少那時候的我不會每晚都偷偷躲在被子里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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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緩過來,X聯(lián)盟又得開錄了。

粉絲還是很多,虎視眈眈守在機場,好在楊玥辦事向來可靠,直接走的VIP通道,寬敞得很,我隔著排隊柱跟沮喪的粉絲們揮手:“都回去吧,該上學(xué)上學(xué),該回家回家,你們是抓不到我的?!?/br>
可見做人最忌話說太滿,在飛機上被人抓住合照不說,一到錄制城市,先被人擠成rou餅,小女孩子們?nèi)┲勰塾鸾q服,一邊擠我一邊尖叫:“現(xiàn)在抓住你了吧。”

她們剪視頻功力向來飛速,我在北京機場那番話被人錄了下來放到網(wǎng)上,到A城下飛機時已經(jīng)每個粉絲都看過一遍了,摩拳擦掌要抓我,等我到酒店,“你們是抓不住我的”這個詞已經(jīng)上了熱搜榜了,她們把我在兩個機場的對比視頻剪在一起,配上打臉音效和表情包,我剛?cè)ヤ浿频攸c集合,林小白已經(jīng)舉著手機過來了:“林哥林哥,論作死我就服你?!?/br>
我踹了他一腳,去跟其他人集合,節(jié)目組過來裝麥克風(fēng)時沒有發(fā)隊服,我很奇怪:“這次沒分隊嗎?”

結(jié)果是各自為戰(zhàn),A城旁邊有個小衛(wèi)星城,專攻影視,建了一座大影視城,開車要兩個小時,我們身上錢全被收走,只留下節(jié)目贊助的手機互相聯(lián)系,然后節(jié)目組把我們投放到A城任意位置,要我們自己想辦法解決中餐,做完任務(wù),再在晚上七點之前到影視城集合,不得求助路人。

林小白知道我賺錢比他厲害,瘋狂電話sao擾我:“林哥帶我一個唄,我可聽話了,我給你捶腿好么?!?/br>
“你去弄把吉他,到玉蘭路南跟我集合?!?/br>
他壓根只會吃:“吉他怎么弄???”

“用頭弄,”我恨鐵不成鋼:“得了,你先想辦法過來吧,把自己人帶上就行了?!?/br>
其實我離玉蘭路南也不近,不過那里有個復(fù)原老街,聚集一堆去過麗江西藏尼泊爾的文青,買個咖啡都附送印了店主旅拍照的明信片,東西又貴又難吃,這都不倒閉,可見那條街上有多少冤大頭。SV臺玩得絕,以為不讓我刷臉我就弄不到錢了,中餐還有指定任務(wù),我的是炸雞跟啤酒,殊不知我一身市井氣,最會搞錢,吃頓滿漢全席都不是問題。

我跟陸宴不在一起,CP粉只好兵分兩路,大約有一半的人追著我穿街過巷,還引來不少圍觀路人,我鉆進路邊小店里,各種七繞八繞,甩掉一些。這場景有點像玩單機游戲,那些被我甩掉的小怪都茫然地駐守在各個路口,而且各有觸發(fā)范圍,我必須靈活避開所有小怪,走到玉蘭路南,而且龐大的攝像團隊也會暴露我位置。

等我從那老街后面小巷斜擦進去,翻過一面墻到達老街內(nèi)部時,那些女孩子也只能望墻興嘆了。

這時候就體現(xiàn)墨鏡重要性了,我把墨鏡往一個短頭發(fā)編導(dǎo)臉上一架,讓攝影師跟著他,自己趁機溜進路邊樂器店。

店主是個男的,還挺關(guān)心網(wǎng)絡(luò)動態(tài),指著我:“你你你,你不是那個……”

我掃了一眼墻上照片,全是些不入流的小音樂節(jié),我飛快瀏覽過一遍,問他:“13年C城戶外音樂節(jié)去過嗎?”

“沒有,”他倒是老實:“看過視頻。”

“那年木馬樂隊三首聯(lián)唱記得嗎,”我看準一把Gibson:“我給他們當?shù)募?。你這把吉他借我,我把攝像師押給你,等會還你?!?/br>
他還徒勞掙扎:“但是他們樂隊吉他手楊思……”

“楊思是我?guī)煹?,他電吉他都是我教的?!蔽胰∠虑賮碓嚵嗽囅?,先玩?zhèn)€輪指:“沒問題了吧?”

“沒,沒了。”

我順走他一頂西部牛仔帽子,想了想,把放帽子的頭部模型上的假發(fā)胡子也弄了下來,喬裝打扮一番,把攝像師的軍綠色外套也扒下來穿上,Vi看到我這造型估計要心肌梗塞。

等林小白到的時候,我已經(jīng)在街上賣起唱來了,一個攝像師被我趕去沿著古街來回走吸引粉絲,一個躲在暗處悄悄拍我,一時半會也沒人發(fā)現(xiàn)。我專揀麗江滿大街放的歌來唱,又改了煙嗓,其實流浪歌手這職業(yè)還挺賺錢,只要你沒底線,撿目標群體喜歡的歌來唱,一上午下來上千塊不是問題。而且要會選位置,像我就選了個燒烤店旁邊,人吃飽了心情好,越發(fā)反襯出我這種追逐夢想無法兼顧溫飽的可憐,再說了,燒烤油膩膩的本來就不好拿,找得零錢五塊十塊又臟,干脆都扔到我琴盒里了。

要不是林小白來得快,我還能再賺一點的。

他真是蠢得出奇,一點掩飾不會,帶著一大票粉絲,從街頭沖到街尾,一邊沖一邊瘋狂打我電話:“林哥,你在哪,我怎么找不到你?!?/br>
我掛掉電話,給他發(fā)短信:“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