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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葉大少嗎?”葉詠言壓根想不起來這人是誰,可看他對自己一臉的憤恨,便知道這人肯定是自己仇家,這些日子自然沒有少受到這種事情對待的葉詠言很淡定,“行了,廢話別多說?!?/br>他一臉淡然,“要殺要剮趕緊的,別浪費時間?!?/br>“你倒是硬氣——!”周先國拍了拍他的臉,“看來也不止我一個人對你那么憎恨啊?!彼粗~詠言依舊瘀傷的臉,笑了,“來人,我讓你們準備的準備好了嗎?”刀,鹽水。“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嗎?”周先國拿著刀,沿著葉詠言的臉,在他仿若看死人的目光下,慢慢地割開葉詠言的脖子,然后拿著裝滿鹽水的噴灑,就這樣對著他的傷口噴涂。葉詠言一瞬間就咬緊牙關,纖長的脖頸瞬間青筋怒爆,鮮血溢出的同時,渾身顫抖。“啊,不錯嘛?!敝芟葒f,“就是不知道你能忍受多久?!?/br>葉詠言呵呵一笑,“你有種就殺了我,不然你會后悔的。”瞬間被激怒的周先國直接將刀子捅入葉詠言的肩膀,看著葉詠言因痛苦而糾纏在一起的五官,“就是不知道你待會兒能不能那么嘴硬?!?/br>有時候,秦真流都覺得自己可以充當這群主角身后的老爺爺了,秦真流自然不會單刀匹馬的就只身向前,叫全一隊安保的他才趕往前壩碼頭。周先國顯然沒有想到秦真流會出現(xiàn)破壞他的好事,然而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身邊的人已經被秦真流帶來的安保擱到,“你是誰?!”秦真流踢了踢那些倒地的黑衣人,“你說我是誰?”他瞄了一眼倒在血泊之中可以說是比上一次更加慘不忍睹的葉詠言,問,“周先國?”“秦真流?”看清楚來人的面目,周先國顯然驚訝了,驚訝過后便沉著臉,“你這是什么意思?”“就是這個意思,”秦真流搖了搖手,示意自己的人圍住他們,又低聲到,“我不記得我的人,什么時候還輪得到你來管?!?/br>什么叫做你的人?葉詠言呼氣多吸氣少,然而聽到這句話還是忍不住用力地瞪了一眼秦真流,秦真流自然也看到了,也不去看他,只是微笑看著周先國。周先國皺眉,“秦真流,這是我和葉詠言的私仇?!?/br>“他現(xiàn)在是我旗下的藝人,你把他弄成這樣,怎么幫我賺錢?”“你要錢?錢而已,”聽到秦真流這么說,周先國呵一笑,“你要多少,我給,人給我?!?/br>“哦,錢?”秦真流也跟著笑了,“但是很不好意思呢?!痹谥芟葒o盯他的目光下,他悠悠道:“他是非賣品。”葉詠言顯然沒有想到秦真流會這么一說,忍不住一愣。周先國聽了卻覺得可笑,“非賣品?那就是贈品?”他盯著秦真流,將手中的刀擦拭著,“說吧,秦大公子,你的條件。”“呵呵,周先生倒是聰明人。”秦真流瞄了一眼葉詠言,低聲道:“你要是想換,也不是沒有辦法的?!?/br>在周先國果然如此的表情中,秦真流笑瞇瞇地說,“你要真的想換他,當然可以,但是呢……”“得拿你的命來換?!?/br>第二十九章“你這是一定要和我對著干?真的不給我一點面子?”周先國語氣低沉,他看著眼前這個身著白色襯衫,黑色西褲的男子,問道:“再怎么說,秦真流,我們父輩也是至交吧?”“你覺得呢?”秦真流眼瞼微垂,微諷反問,“周先國,你也知道我們父輩是至交,那你應該也知道他現(xiàn)在是我的人。”他說,“至少這五年內,他都是我的人。”秦真流的嗓音赫然變低,“你動他的時候,想過沒有?”周先國整張臉都覆滿陰霾,“那秦大公子,你的意思是?”“就是你想那樣。”秦真流微揚下巴。“秦真流。”周先國很想說你算什么東西,可秦真流的確是他不能得罪的,然而還是嘴上逞強道:“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能一刀捅死他。”秦真流只是說,“但我想結局一定不會是你想看見的?!?/br>“哈!”周先國緊盯著秦真流,“這么說,你一定要保他?”秦真流笑,“是又怎么樣?”握著刀柄的手狠狠地握緊,良久,盯著一臉笑容的秦真流的周先國還是松開自己緊握著刀柄的手,“很好?!彼粗磉厙∷陌脖#桓实貙⒌蹲觼G在地上,“葉詠言,現(xiàn)在我不能動你,別以為你會好過?!?/br>葉詠言呵呵一笑,可惜嘴吐血沫的模樣實在是難看了一點,他沙啞著嗓,“我還怕你不成。”“你就只會嘴硬了?!敝芟葒湫?,“我就不信,”他看了一眼秦真流,“秦大少會保你一輩子?!?/br>“我也不用他保?!比~詠言咳了一聲,“難道我還怕死?”周先國與秦真流擦肩而過,“秦大少,再怎么說我們家都是故交吧?”他說,“這次就當我就給你面子?!?/br>聽到周先國這句話的秦真流笑著反問,“我還需要你給面子?”周先國面色一白,“秦真流,你很好!”他僵硬地扯了扯笑容,“希望你一直能笑到最后!”便頭也不回的離去。也不去理周先國,至少在自己真的落難之前也沒打算理那人,秦真流雙手插兜,往前邁了兩步,看著躺在地上凄慘的有些可憐的葉詠言,低聲問,“還沒死???”“想死?!比~詠言扯了扯嘴角,那張漂亮的臉又是一臉無謂,他說道:“可惜沒死成?!?/br>“呵呵,那就好?!比缓筇で耙徊降那卣媪骶瓦@樣朝葉詠言伸出手。一時顯然沒有反應過來,還以為秦真流會對他凄慘樣子嘲諷的葉詠言就看著秦真流朝他伸出的那只手,修長,骨節(jié)分明,指甲修剪整齊。秦真流就這樣看著他那雙失神的眸子,純黑之中帶著沉淀的猩紅,微微瞇眼。葉詠言愣了愣,也沒等他想清楚,本能的,自己的手已經抬起,然后就這樣被秦真流直接抓到手中,觸手的是一片溫熱。后悔已經來不及了。秦真流將完全倒在血泊之中,還穿著白色、如今卻近乎被染紅的病號服的葉詠言拉起,隨后也不理他的反抗,自然地將拉到自己的懷里,將他穩(wěn)住,他低聲道:“真慘呢?!?/br>“還不是因為你?!币皇呛退灹撕贤皇恰趺纯赡軙贿@些人找到!將鍋甩給秦真流的葉詠言內心其實還是明白這和秦真流壓根沒有一絲關系。“因為我?”秦真流似笑非笑,“明明是你以前惹的人,怪我?”就算是他惹的人——好吧。霎時無言以對的葉詠言低哼了一聲,“是我的錯,行了吧?”秦真流也懶得和他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