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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大勝仗,太子殿下的臉上見了點笑模樣,軍帳大廳,鄭曉命人端來一盆盆紅燒rou,幾大壇酒,眾人喝酒吃rou好不痛快。趙聶驚嘆,“還以為這仗要敗了,殿下,多虧你最后布置的陷阱啊。”太子從鄭曉手中接過酒杯,微抿一口,笑道:“不算什么,還是眾位將軍拼死迎敵,才有了這次勝仗?!?/br>眾人紛紛謙虛,其實心下暗自滿意,太子這人不錯,還記得他們的功勞。高興的將軍們,開始輪番向太子敬酒,將士敬酒,太子不好推拒,鄭曉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偷偷的在酒里摻了水,太子一飲,隱晦瞥了眼小太監(jiān),鄭曉無辜的眨眨眼,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太子一樂,繼續(xù)與眾將士喝酒,反正,也沒人敢檢查太子的酒杯,是不?。第64章夜晚,太子的營帳燈火通明,書案上擺放著遼州地形圖,太子手指在地圖上細(xì)細(xì)的移動,心中演算著克敵的計策,夜風(fēng)呼嘯,吹動門簾輕微浮動,太子凝眉,遼州易守難攻,遼州騎兵又驍勇善戰(zhàn),實難攻克。不對!太子抽出案邊隱藏的匕首,一躍而起,越過桌案向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木椅上的人刺去。吳貴嘴角微翹,抽出腰邊刀鞘迎上,兩人轉(zhuǎn)眼間過了數(shù)十招。吳貴收起眼底輕視,認(rèn)真的與小太子過起招來,兩人在大帳中你來我往,奇怪的是門口并無人聞聲而來。數(shù)百招過后,吳貴隔開太子匕首,退了兩步,“慢著!”太子就勢停下,他的手有些細(xì)微顫抖,面容卻平穩(wěn)如常,一絲不露。吳貴將刀鞘掛回腰間,看向太子的眼神含著贊賞,“很久未打的如此痛快,哈哈哈,你小子還不賴。”太子未有絲毫放松,“不知遼州王深夜到此,所謂何事,若我未記錯,我們是敵對關(guān)系?!?/br>吳貴的臉沉了下來,變成熟悉的陰沉,他低下頭,撥弄腰邊流蘇,綠色的流蘇墜著白色的狼毛“我恨明朝皇室,卻未想到熙朝的人也一樣。”吳貴細(xì)心的擼順纏在一起的流蘇,小心的放在腰間,太子一看,這是女真直系皇室從出生就開始佩戴的狼墜,選用草原最強大的白狼王腋下的白毛制成,由于白狼王兇猛難掠,也只有上一輩的王族長輩才有,父皇有一個,曾說過待他登上皇位再交給他。這人手中的,應(yīng)是三皇叔的。“我打開遼州大門,送女真一個錦繡江山,為的只是,還我的阿羅一個家??墒牵?/br>吳貴雙手握緊,青筋畢露,“你們卻拋棄了他!”太子眉心一皺,三皇叔的事他知道,可那是皇瑪法的命令,他也無法更改。“我沒有保護(hù)好他,讓他受了苦,根本不是他的錯。你們不要他卻傷了他的心,我曾發(fā)誓不讓他再受一點傷,可是,他不想到看我與你們兵戎相見。”此刻的吳貴眼中隱含淚光,整個人柔和的像水,根本看不出這是剛才與他對戰(zhàn)時鋒利如刀的將軍。太子目光微垂,很奇怪他能體會到吳貴的心情,若有人欺負(fù)鄭曉,他會氣到發(fā)瘋吧。匕首反握,太子道,“你想讓我做什么?”吳貴冷笑道:“我曾以為女真人都是妄自尊大的可笑之人,本打算滅掉熙朝,讓你們?nèi)サ馗虬⒘_賠罪,可是,你卻不一樣?!?/br>太子挑眉,這人野心不小,不過,他能夜闖營帳,卻無一人發(fā)現(xiàn),卻也本事不小,不如聽他說些什么。“有何不同?”吳貴嘴角挑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白天站在你身后的那個人,是男的吧?!?/br>太子心里一跳,鄭曉一直站在他身后,白天戰(zhàn)場刀劍如影,人數(shù)眾多,他竟注意到了鄭曉,太子心頭凝重,此人絕對不可小覷。“是又如何,只是孤的下屬而已?!?/br>吳貴眉頭一挑,搖著頭道:“不對,我不可能看錯,你喜歡那個小個子?!?/br>“胡說!”太子眼一瞇,袖下的手悄然握緊,“孤怎會喜歡一個男人?!?/br>吳貴淡笑一聲,悵然道:“我是不可能看錯的,若是我年輕時有現(xiàn)在的眼力,也不會在經(jīng)過那樣的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感情。小太子,不用狡辯,戰(zhàn)場上,你一直在護(hù)著身后的男子,發(fā)現(xiàn)他懼怕我的目光,就用自己的身體擋住,若是下屬,你根本不會如此?!?/br>太子未說話。“只因你不同,我卻愿意同你說這話,算是,一個請求?!?/br>太子皺眉,“孤記得,我們還是敵人,向孤請求,未免可笑?!?/br>吳貴面容冷肅:“我原想覆滅熙朝,帶著阿羅的骨灰在熙朝陵園下葬,可是有你在,我的愿望卻不能馬上完成,所以,我請求你,把我跟阿羅葬在熙朝陵園,我馬上退兵?!?/br>太子心頭劇震,吳貴的眼神充滿了期待,他說的是真的。“值得嗎?”太子只問了這一句。吳貴知道他答應(yīng)了,渾身一松,笑得如釋重負(fù):“阿羅走了,留下我一個形單影只,我不想每日活在回憶中,我要去找他?!?/br>太子看著他握著狼墜的手,點頭。第65章第二天,眾將士在營帳中商討策略,不同于將士們熱火朝天的氣氛,太子爺?shù)闹車苁浅良拧?/br>軍師羅子文最了解太子,待將士們商討完畢,他故意落在后面,湊到太子跟前,“殿下可是有何心事?”身為太子太傅,總比旁人多了解殿下。太子看了眼太傅,并未說什么,末了只道:“太傅不用擔(dān)心,不是什么大事,讓駐營將士嚴(yán)守營地,密切注意遼軍動向?!?/br>“是,我這就吩咐下去。”太傅退下后,太子坐在案前沉思片刻,起身向后營走去。鄭曉正在床上呼呼大睡,昨晚的設(shè)宴讓他忙了半天,早上就沒起來,他住在太子營帳,帳內(nèi)雜物都是他干,也沒人敢進(jìn)來叫醒他。除了太子。自己每天勞心老力,忙的吃飯時間都沒有,他到睡起懶覺來了。太子見不得他悠閑,一本正經(jīng)的輕輕捏住他的鼻子。鄭曉毫無壓力的張開嘴呼吸,溫?zé)岬臍庀⒏≡谔拥氖中?,太子心一熱,臉頰微紅,見他實在睡得香甜,再也下不去手叫醒他了。太子給他捏捏被角,平日看著一臉老實像,實則古靈精怪的,若是他此時醒著,見到孤肯定又撲上來了,也不知道孤哪里招他喜歡了。太子無意識的笑起來,很是得意開心。鄭曉睡到日上三竿,還做了一個夢,夢里太子變成他的高中同學(xué),而且一直默默的喜歡他,他傻傻的不知道,在臨近畢業(yè)的時候,同學(xué)們偷偷的告訴他,他一高興,偷偷湊到太子旁邊牽了他的手,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