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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不能聽么?幸好偷聽了,否則怎么發(fā)現(xiàn)你對舊情人笑的那么溫柔,該死的!”他恨恨的咬牙道:“你最喜歡的書,我都不知道!”封言微微睜大了眼,然后,就笑了,他放松的仰坐在沙發(fā)背上,道:“你見過它的?!?/br>鄭曉詫異的看他,“嗯?”封言笑著瞇了瞇眼:“只是,我沒有告訴過你而已?!?/br>鄭曉的好奇心一下被吊起來了,“是什么啊?”封言沖他勾了勾手指,鄭曉拍開他的手,哼了聲,扶著眼鏡道:“好好說話,叫小狗呢?”封言舔了舔嘴角,看著他就是不說話。兩人就這么對視著,你不動我也不動,被好奇心折磨的不上不下的鄭曉,終于先挪了腳,走近封言,他無奈道:“行,我過來了,快說吧?!?/br>最后一個字剛說完,人就被封言拉到腿上了,金絲眼鏡歪歪斜斜的掛在鼻梁上,要掉不掉的。“哎?你這人……”鄭曉手忙腳亂的扶著封言的胳膊,坐正身體,又伸手扶了歪斜的眼鏡剛坐好就察覺到了什么,鄭曉睜大眼睛看封言,想到什么,突然氣極了,“你這家伙!”他突然用雙手抓住封言的頭發(fā)猛地往后拽,“竟然對著那個女人石更了!”封言的頭猛然后仰,他連忙安撫快要爆炸的愛人:“冷靜點,剛剛看到你才這樣的?!?/br>鄭曉氣道:“撒謊!我穿的那么嚴實,還戴了眼鏡!倒是那個女人露了不少rou。”封言瞇了眼兒,將身上的人往下弄了弄:“我說的是真的。”感受到比剛才更大的家伙,鄭曉眨眨眼,松了手指,干咳一聲,道:“好吧,暫且相信你?!?/br>封言無語的理了理亂成一團的頭發(fā)。鄭曉沒忘記正事呢,他坐在人家腿上抱著胳膊,居高臨下道:“那本書,到底是什么?”封言抱緊了懷里人的腰,溫熱的額頭與他相抵,嘴角露出懷念的笑,輕聲道:“你見過的。”鄭曉不解道:“什么時候?”封言笑了笑,道:“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正在看的那棵銀杏樹。”辦公室的門咔嚓一聲被推開,一抹粉色的身影闖了進來,來人急切道:“言哥,我想起來了,是那棵……”林溪語嘎然停了話語,雙目圓睜,捂住了嘴,雙眸泛起淚花。坐在沙發(fā)上的兩人雙雙轉(zhuǎn)頭看她,直到她倉皇跑了出去。鄭曉不解道:“她不是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嗎?為何還這么吃驚。”封言摸著他的背,輕聲道:“誰知道呢?!?/br>林溪語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帝業(yè)大廈,周圍的人都詫異的看著這個妝容精致的狼狽女人。她進了車里,車門嘭的一聲關(guān)上了。林溪語趴在方向盤上嚎啕大哭,細白的手指緊緊握著方向盤,骨節(jié)發(fā)白。原來封家的那一幕,不是封言為了氣封父故意為之。那個轉(zhuǎn)身便能看到的,永遠對她溫柔的笑著的男人已經(jīng)離開了,他真的已經(jīng)有了心愛之人。她被寵壞了,理所當然的享受著男人的關(guān)懷,卻忘記了那一天,是所有寵愛的起點。小時候,封言對誰都是一臉冷漠,包括她,母親說,封言是封家的公子,要討好他。有一天,她坐車路過公園,偶然看到了他。她讓司機停車,走了過去,封言一身精致的西裝,正在看一株銀杏樹,小小的年紀,已經(jīng)有了令人心折的魅力。她上前打招呼,封言看到她,冷著臉轉(zhuǎn)身就走。她不好意思道:“對不起,打擾到你了,不過,這棵銀杏樹真的很漂亮呢?!?/br>封言卻停下了腳步,道:“它不是樹?!?/br>“哎?”她疑惑道,封言轉(zhuǎn)身道:“它是一本寫著記憶的書?!?/br>“這樣啊……”她笑了笑,沒有反駁他,一顆銀杏樹而已,封家公子說它是什么就是什么吧。自那以后,一切都不同了,只要相遇,封言的目光總會追隨著她,照顧著她,從小到大,一如既往。直到,封言找到另一個人,愿意與他分享這個秘密。一股強烈的嫉妒涌上心頭,林溪語攥緊手指,這一切,原本都是我的,鄭曉,是你搶走了他!第211章封總是我的-20傍晚,夕陽將大地裝點成一片金色,在銀杏公園,漫步其中的封言和鄭曉,仿佛身處金黃的海洋。兩人來到初見的那一株銀杏樹下,鄭曉仍然清楚的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封言的那一幕,男人筆直的立在原地,看著眼前的銀杏樹,目光懷念而又哀傷。鄭曉仔細打量被封言固執(zhí)的認為是一本書的銀杏樹,普通的很,在滿園的銀杏樹中瘦瘦小小,并不十分惹眼,唯一特別的,可能是它仍然光滑的樹皮,沒有變成同周圍大樹一樣的干裂黝黑,他轉(zhuǎn)頭看封言,還是一樣的懷念的眼神,封言察覺到他的目光,轉(zhuǎn)頭對他笑了下。“這樣是看不到字的,”他說,字?鄭曉摸摸銀杏樹,哪里有字?封言卻蹲了下來,他說:“上來。”鄭曉立刻轉(zhuǎn)頭看看周圍是否有人,也許別人都被公園中心更加茂密的銀杏樹林吸引了過去,這里只有他們兩個。鄭曉內(nèi)心蠢蠢欲動,他嘿嘿一笑,按了按封言并不十分寬厚的肩膀,說:“撐住了啊。”他長腿一邁,坐了上去,封言按住他的雙腿,緩緩直起身來。鄭曉心里有著隱秘的興奮,實在是從小到大,從第一輩子到這輩子,坐在他人肩膀上的體會從未有,也許小時候有,可惜他記不得了。隨著視線的升高,他扶住樹干的手摸到了什么,他看了過去,此處的樹干上竟然雕刻著許多字,字跡有些模糊不清了,依稀可辨的只有“言”字。好神奇,鄭曉凝神看去,樹皮的紋路中間,隱約顯示著一道道稚嫩的筆跡,樹皮都已長上,可見當初刻下的并不深。封言雙手把住鄭曉的胳膊,并沒有抬頭,問他:“看到了嗎?那些是我小時候刻的?!?/br>鄭曉仔細的摸了摸,感受著封言小時候的小清新氣息,回想起七八歲時下河摸蝦,滾成泥猴子的自己,唉,這就是差距啊。封言的身子晃了晃,鄭曉連忙道:“快放我下來吧。”封言嗯了聲,小心的慢慢低下身子,讓鄭曉踩到地上,剛下來,鄭曉就回頭看封言,只見他臉頰憋的通紅,鼻尖甚至有些細汗,此時正微微喘著,不由得有些錯愕。“喂,不會吧,平時在床上也沒見你身體這么弱啊?!彼锨?,輕撫封言的胸口。正拿出隨身手帕擦汗的封言,聞言抿緊了薄唇,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