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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的人干的!你別給我裝傻了!”阿爾對伊萬的態(tài)度大為光火。“如果是關(guān)于小朝的事情,我無可奉告。”伊萬不感興趣似地說,“那件事你該去問小耀吧?”“別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阿爾喝道,“我可以告訴你,王耀和朝.鮮關(guān)系惡化對我是有好處的,我不信你不關(guān)心這件事!”“那么你想爭取哪一個?小耀還是小朝?”伊萬假裝好奇地問。“這可不好說,但是你知道我更想爭取哪個?!卑栕旖菕焐嫌嬛\得逞的笑容。“是的,我猜得到。”伊萬嘴邊也漾起微笑。第24章第二十二章伊萬的手指在鍵盤上飛快移動,電腦旁邊的托盤上,紅菜湯和薄煎餅都已經(jīng)涼透了,保持著它們被端進來時的樣子,只有那瓶伏特加見底了。托里斯走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情景。托里斯太了解伊萬了,當(dāng)初他還在伊萬手下的時候,不得不和這個長著天真面孔的惡魔朝夕相處,伊萬每一句話都是笑著說的,但是很可能在下一秒就笑著擰斷你的脖子。有一次托里斯替阿爾說了幾句好話,結(jié)果被伊萬笑著輕輕地卸下了右肩的關(guān)節(jié),又輕輕地裝回去——對伊萬來說的確只是輕輕地。還有一次伊萬用一只手就拎起他,問他是否愿意到衣架上充當(dāng)大衣,幸好后來伊萬沒真的這么做,因為衣架上已經(jīng)掛了足夠多的大衣。如今托里斯離開伊萬很久了,而且他知道現(xiàn)在的伊萬早已不是過去那個人了,但他仍然一看見這張臉就瑟瑟發(fā)抖。“嘿,托里斯,有工作?”伊萬停下手頭的活,站起來走到托里斯面前。面對著這帶著巨大壓迫感的高大身軀,托里斯感到自己雙腿發(fā)軟,幾乎要倒下了,但他不能允許自己有如此丟臉的行為,只能硬著頭皮說:“沒,沒有工作,我只是以個人身份來看望布拉金斯基先生。”“哦,既然這樣,你正好可以幫我個忙,”伊萬說著端起裝著早餐的托盤,“把這個吃掉,我不想再被人啰嗦?!?/br>托里斯早已注意到空掉的伏特加酒瓶,以前他每次勸伊萬按時吃飯都像死過一次似的,但是看來伊萬這個惡習(xí)仍沒被糾正:“布拉金斯基先生,不吃早飯對身體不好?!?/br>“少吃一頓死不了,”伊萬關(guān)上電腦,“還有,叫我伊萬?!?/br>托里斯看出來,伊萬顯然有什么不想讓他知道的東西,或許在他進來的時候,伊萬正在處理某個秘密文件。但如果是這樣,為什么不讓警衛(wèi)攔住他呢?“最好在我不高興之前,把這堆東西吃完?!币寥f笑著湊近托里斯。托里斯全身發(fā)抖,一瞬間,他覺得過去的伊萬又回來了,也許他們根本就是同一個人?盡管害怕得厲害,但托里斯仍不敢違抗伊萬的命令,他把托盤挪到自己面前,優(yōu)雅地小口吃起來,這不是故意作態(tài),只是托里斯從小養(yǎng)成的好習(xí)慣。紅菜湯味道很好,煎餅也不錯,這些飯菜都是精心料理過的,可惜伊萬對這份心血視而不見。幾乎沒人知道,伊萬究竟喜歡什么食物。伊萬不像弗朗西斯那樣講究吃,也不像阿爾那樣分不清食物的好壞,他走的是另一個極端,每個認(rèn)識他的人都以為,伊萬不喜歡任何食品,他只靠喝伏特加就能活著。但事實上,伊萬對甜餃子情有獨鐘,當(dāng)他第一次看到王耀家的餃子的時候,曾驚訝地問:“中.國人是跟我們學(xué)會包餃子的嗎?”(一位露家姑娘原話。)伊萬靜靜地看著托里斯吃東西,這讓托里斯如芒在背,任何人都不會喜歡別人正襟危坐地看著自己吃東西。“托里斯,我們以前一起吃過飯嗎?”伊萬忽然問。“沒有?!蔽抑回?fù)責(zé)把飯給你端來,雖然你很少好好吃,托里斯在心里補充。伊萬一直是個孤獨的人,他很少同別人一起吃東西,他對這種事情很抵觸。不過有意思的是,他居然在北京那個瘋狂的夜晚同阿爾一起消滅了一盒點心和兩個煎餅果子,而且是他主動提出來的,他現(xiàn)在回想起來都覺得不可思議。托里斯進來之前,伊萬已經(jīng)知道阿爾和任勇洙要在王耀的海域進行聯(lián).合.軍.演的消息了,這無疑是在搧王耀的耳光,不知王耀會有什么反應(yīng)。其實在阿爾之前打來的電.話中已經(jīng)可以看到這種苗頭,伊萬敏感地捕捉到阿爾話中的信息,阿爾是故意來向他表明意圖。他希望他怎么做?讓自己完全站到他那邊,和王耀對立?自己本來和王耀也不是同盟關(guān)系。或者警告他不要多管閑事?如果他真想做什么,是不會把別人的警告當(dāng)一回事的,這一點阿爾應(yīng)該明白。那么,也許是第三種可能。阿爾想知道,在伊萬心中,自己和王耀到底哪個更重要。伊萬為自己這種想法感到可笑,阿爾不會蠢到這種地步吧?不惜以戰(zhàn)爭來確定一個人的感情?即使阿爾真的想確定他伊萬的想法,那也只是附帶的。阿爾最大的追求,永遠(yuǎn)是絕對的勝利和徹底的征服。只是,阿爾有沒有想過,他要為自己的愿望付出怎樣的代價?整個世界要為他的愿望付出怎樣的代價?可這就是阿爾,年輕、聰明、活力四射,不計后果地勇往直前,將一切阻礙化作他前進的動力。與阿爾為敵是件可怕的事,大多數(shù)人都會盡可能避免。不幸的是,阿爾總是主動與別人為敵。“這樣的話,小耀會怎么辦呢?”伊萬微笑著自言自語,“阿爾你這個混蛋,你到底會做到什么地步?”阿爾和任勇洙一起倚著戰(zhàn)艦的圍欄眺望大海,這片海被王耀家的人命名為黃海,雖然海水并不像阿爾想象的那么黃,但的確不太干凈。“中.國人的污染真可怕!”阿爾揶揄道。“如果由韓.國人治理,才不會是這個樣子!”任勇洙撇著嘴說,“中.國人,真是世界上最討厭的東西!”“你和王耀的關(guān)系不好?”阿爾手?jǐn)R在欄桿上,很瀟灑地扭頭問任勇洙。“我寧可去跟本田菊相親相愛也不會跟王耀成為朋友!”任勇洙咬牙切齒地說。阿爾大笑:“哈哈!連自己的弟弟都這樣,王耀還真是可悲!”“我才不是他弟弟呢!早就不是了!”任勇洙急切地辯解。“哦?你以前不都叫他大哥的嗎?”阿爾瞇著眼睛歪了歪頭,海風(fēng)吹起他凌亂的發(fā)絲,說不出地性感。“他自以為是我的大哥,可是我不這么認(rèn)為!說不定我才是哥哥呢!”任勇洙賭氣地說。“那么你可以對他還以顏色,這是個不錯的機會,不是嗎?就算是面對兄弟也要果斷地開槍?!卑栟D(zhuǎn)過身,背倚著欄桿,頭微微后仰。(阿爾你就可勁耍帥吧,掉海里沒人撈你?。?/br>那一天下著雨,亞瑟用顫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