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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之話嘮魔尊二三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7

分卷閱讀37

    ,你來喝酒嗎?”

他說完這句話后吐了吐舌頭,“我忘了這只是個(gè)夢了?!?/br>
“倘若你是個(gè)凡人便皆大歡喜啦!就算你是云水之遙的弟子也沒關(guān)系,就算你是四大世家的宗主也沒關(guān)系,打暈了直接帶回風(fēng)鈴夜渡?!?/br>
“風(fēng)鈴夜渡的日出可漂亮啦,你一定會喜歡的?!?/br>
葉長箋笑吟吟道。

那人看了他半晌,最后順勢將他攬入懷中,輕輕地拍著他的脊背,將他哄睡過去。

第二日是浴紅衣的生辰,整個(gè)風(fēng)鈴夜渡暫停修煉。

白夜心、晏無常、東方致秀站在葉長箋門外猜拳。

白夜心輸了,皺著臉去敲開了葉長箋的房門,嘴里咕噥道:“往常都是沈師兄去叫醒大師兄的,怎么他也喝醉了?!?/br>
葉長箋用被子蒙著腦袋呼呼大睡,在他正準(zhǔn)備對夢中人做些什么的時(shí)候,被白夜心掀開被子,推搡醒了。

葉長箋眼角帶煞,怒不可遏道:“白夜心,你吃了熊心豹子膽??!”

怒吼聲使得整個(gè)風(fēng)鈴夜渡抖了三抖。

白夜心:嗚嗚嗚,大師兄最近不知怎么了,起床氣一次比一次重,好可怕。

東方致秀與晏無常走了進(jìn)來,“師兄,午時(shí)了。”

意思是他該起來干活了。

“知道啦!”

葉長箋抹了一把臉,一個(gè)鯉魚打挺躍將起來,跳下床匆匆洗漱,便同東方致秀一起到了他的院落里。

東方致秀身體不好,葉長箋將自己原本向陽的院落讓給他住后,又在院子里搭了一個(gè)藤架,種了葡萄、南瓜、苦瓜……

藤架旁邊擺著幾個(gè)篩子,上面曬著各類藥草。

葉長箋擲出五方招陰旗,喚出鬼兵隊(duì),“姑娘們摘果子,老爺們鋤地,等會同我去酒窖里搬酒,今晚不醉不歸??!”

鬼兵隊(duì)們笑著應(yīng)和一聲。

他說著扛了鋤頭將地里的瓜果翻出,頭上頂著一個(gè)西瓜,兩手各抱著一個(gè),腿間夾著一個(gè),一蹦一跳得出了東方致秀的院落。

煙花醉是他們幾個(gè)師兄弟一起釀制的烈酒。

入口極烈,似刀割,似火燒。一杯下去,眼冒金星,火辣辣得直沖腦門,如煙花般絢爛。

蒼松綠竹,黑瓦白墻,炊煙裊裊,香飄十里。

暮色漸晚,一張張竹桌搬了出來,拼在一起,一道道雞鴨魚rou,河蝦海蟹端上了桌,一壇壇煙花醉擺在了上頭。

野渡舟老又出外云游,風(fēng)鈴夜渡剩下一群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王。

浴紅衣坐在東方致秀身旁,葉長箋坐在他們對面,拿起一壇煙花醉,咬開封口,“小師妹,祝你永遠(yuǎn)年方十八,貌美如花,早日覓個(gè)有情郎啊?!?/br>
他說著仰頭灌了下去。

浴紅衣笑著瞪了他一眼。

沈默情道:“祝小師妹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白夜心道:“祝小師妹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葉長箋一巴掌拍上他腦門,“你這個(gè)有些不合適了吧?”

白夜心道:“活得跟師傅一樣老不好嗎?”

“那不是成老妖女了?”

不知是誰說了一聲,一哄而笑。

葉長箋道:“去你們的,小師妹就算老了也是一等一的大美人!”

浴紅衣道:“我沒有別的心愿,只希望我們風(fēng)鈴夜渡的人能永遠(yuǎn)在一起?!?/br>
白夜心連連擺手,道:“師妹,不該說出來的,說出來就不靈了!”

葉長箋又呼了他腦袋一巴掌,將他拍在桌上。

他轉(zhuǎn)了頭去看浴紅衣,朗朗一笑,“小師妹你放心吧。只要我在一天,我們風(fēng)鈴夜渡就不會散,你們說,是不是???”

“是!”

山呼般的應(yīng)和聲久久不散。

鬼兵隊(duì)只能同葉長箋溝通,其他人能看到他們,卻不能與他們說話。

他們坐在后頭,觥籌交錯(cuò),推杯換盞,倘若仔細(xì)望去,桌上的飯菜與酒是不曾動(dòng)過的。

殷天月端著飯碗,一勺一勺地喂著殷天星。這對雙胞姐弟皆是苗疆蠱王的后裔。

殷天星一出生便渾身帶蠱,被蠱王制成了蠱獸,沒有神智;殷天月卻是個(gè)普通人,為了救弟弟而去學(xué)了陰毒損身的蠱毒之術(shù),最后嘗百草時(shí)中毒,不治身亡,殷天星隨后也自刎而死。

花飛雪時(shí)不時(shí)地用折扇去挑虞初一的下巴,被后者一腳踹出十丈外。

隨后虞初一被他鬧得煩了,從身體里抽出亮晶晶的二尺鋼刀“咔”得插入地底三分,若是花飛雪再靠近一步,就要上演兄弟鬩墻的戲碼了。

葉長箋等人說笑一番就開始吃食,待吃個(gè)半飽,便行起酒令。

晏無常不會喝酒,只坐在一旁靜靜得看著他們。

葉長箋喝得有些熏熏然,瓜子兒臉上帶上三分紅暈,眉間眼角微有酒意,談笑風(fēng)生,神采奕奕。

他指著晏無常道:“老四,你一定是云水之遙派來的間諜!你不喝又不賭,你要修仙啊?”

眾人哈哈大笑。

他又指著東方致秀,“老三,原本以為師父撿了只兔兒回來,沒想到是個(gè)披著羊皮的狼。”

“老二,你一天到晚笑得我心里瘆得慌!”

“老五,熊孩子,長點(diǎn)心吧,別一根筋給人賣了還數(shù)錢!”

“哎,我們風(fēng)鈴夜渡怎么盡出奇葩?。俊?/br>
又是一陣海浪般的笑聲。

行酒令已經(jīng)不過癮,葉長箋左足踩在凳子上,右足踩在桌上,與同樣癲狂的白夜心劃酒拳,

“六六六啊,五魁首啊,師哥,你輸啦!”

“喝就喝,我會怕你?再來!”

葉長箋仰頭咕咚咚得灌下一壇煙花醉,隨意得往后一扔,“乓啷”一聲,酒壺砸在地上碎了一地。

他一抹嘴巴,又開一壇,與白夜心拼起酒來。

一壇一壇灌下去,白夜心最后支撐不住,整個(gè)身體晃晃悠悠,似是快從凳子上摔將下去,嘴里含糊道:“喝……喝不下了……嗝……大師兄你……你放我一馬,沈師哥,你頂上!”

第28章食人妖花

說完了后便一低頭趴在桌上不動(dòng)了。晏無常拍了拍他的肩膀,后者已經(jīng)打起鼾。

葉長箋將酒壇放在沈默情面前,“老二,咱哥倆可要好好喝一盅!”

沈默情與葉長箋喝了三天三夜。

葉長箋脫下外面的黑袍,只剩一件朱紅里衣,仰起雪白的脖頸灌酒,在空中劃出一道優(yōu)美的弧度,酒水順著下巴滴到了胸前的衣衫上。

他搖了搖腦袋,清醒幾分,笑道:“哈哈,老二,再來?。俊?/br>
沈默情凝神看了他許久,最后還是不勝酒力,倒在桌上。

葉長箋望了一眼,整個(gè)風(fēng)鈴夜渡的人幾乎都被他喝趴下,東倒西歪,橫陳一地。

他嘖了一聲,提著酒壺走到了后頭,“啪”得將煙花醉放在花飛雪面前。

“一個(gè)個(gè)來,不醉不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