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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更多了。 胡朦用半生不熟的中文解釋完,小心翼翼地看著郗酒,怕郗酒覺得她故意隱瞞家里有錢的真相,認(rèn)為她不真誠。 謝肆表示:想太多。 在胡朦講到他們一家都是咸魚即可賺錢的時候,小郗酒就把“你們家族還缺人嗎”打在本尊腦門上了。 “還不下車么?”謝肆看著胡朦,語氣不重,卻很危險。 胡朦還沒動呢,郗酒就已經(jīng)開始解安全帶了,那自然而然的樣子,好像她本來就和胡朦是一家人。 謝肆捏著她的臉頰把她按回去,又涼颼颼地掃了眼胡朦。 胡朦也不想和郗酒分開,不過接收到謝肆“再不走,你就走不掉”了的可怕眼神,她還是下了車。 謝肆立刻發(fā)動車子,無視趴在車窗,用指尖描繪胡朦輪廓滿臉不舍的郗酒。 小郗酒充滿感情地側(cè)坐在她頭頂擦眼淚:“富婆離開的第一秒,想她,富婆離開的第二秒,想她想她,富婆離開……” 謝肆:…… 折騰了一會,郗酒累得睡著了。 謝肆把車子停在家門口,郗酒還沒有醒過來。 他看著她在金色陽光里恬靜的睡顏,心底柔軟。 他很慶幸沒有真的把想要將她禁錮高塔的想法付諸實際。 沒有讓她看見他最黑暗的一面。 不然一定會嚇壞她。 謝肆剛要抬手戳戳郗酒有點嬰兒肥的臉頰,突然小郗酒慌慌張張地跑出來,后面還跟著表情陰郁的Q版胡朦。 謝肆手頓住。 胡朦抓住了小郗酒,把她壁咚在車窗上:“jiejie,不要跑了?!钡刂噶酥改_下,“這個地球都是我的,你跑不掉的。” 抬手摸了摸郗酒的臉頰,眼里流露病態(tài)的瘋狂:“jiejie,我好喜歡你,我要把你關(guān)起來,讓你只屬于我一個人,好不好?” 隨著她的聲音,場景轉(zhuǎn)化,小郗酒被關(guān)在華麗的城堡里,雖然有傭人,錦衣玉食,但她看向窗外的小臉依舊滿滿的憂愁。 謝肆再次慶幸。 他沒有把想要將郗酒束縛高塔的想法付諸實際。 他抬手,安慰地摸摸郗酒的頭發(fā):“沒事的,我不會讓這種事情發(fā)生在你身上?!?/br> 似乎是聽見了他的聲音,Q版的他騎著白馬出現(xiàn)在城堡的門口,漠視阻攔他的傭人護(hù)衛(wèi),殺進(jìn)城堡,來到小郗酒的面前。 謝肆彎唇。 小狐貍終于夢到他做她的王子了。 雖然劇情有點俗套,但他很喜歡。 他看著Q版的他翻身下馬,站在小郗酒面前,冷冷地抽出他的寶劍……等等。 謝肆皺眉,看著Q版謝肆手里甩出來的一沓錢。 ? “這是一千萬,立刻離開胡朦!”Q版謝肆好整以暇地拿起一個化妝鏡,慢慢地給自己補(bǔ)了個烈焰紅唇,鄙夷地掃了眼郗酒,“我兒子可是坐擁整個地球的大地主,你根本配不上他!” 謝肆:…… 對不起。 他想多了。 他怎么可能是王子? 他是砸錢拆散有情人的惡婆婆。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謝肆冷冷收回幫郗酒捋頭發(fā)的手。 等著看小郗酒拿著“他”丟給她的一千萬離開金絲籠似的大城堡。 沒想到小郗酒又一次做出他意料之外的選擇,她窩在柔軟昂貴的軟墊里:“城堡又大又舒服,每天有吃不完的好吃的,穿不完的漂亮裙子,天天都有傭人照顧我,我為什么要走?” Q版謝肆奔潰:“就算你不想要一千萬,那你不想要自由了么?” “不想。”小郗酒張開嘴巴,有傭人喂她吃了一顆葡萄。 Q版謝肆氣得嗷嗷叫,死拉硬拽要把小郗酒拖到馬背上,胡朦披著金光從天而降,將Q版的謝肆打飛。 最后一幕定格在胡朦與小郗酒的深情對視,背景是浪漫夢幻的夕陽。 金色的大字慢慢浮現(xiàn): 天價囚妻:病嬌地主,愛不完。 謝肆:…… ☆、乖乖第八十二天 郗酒做了一個讓她很疲倦的夢。 這個夢開始還是很不錯的, 她被胡朦關(guān)在大城堡里咸魚躺, 就算中途有反派惡婆婆企圖想要搞破壞, 也被胡朦打跑了。 本以為她可以就這樣做一條快樂且自由自在的咸魚, 沒想到, 惡婆婆又殺了回來。 冷著臉,追著她, 想要打她的屁屁。 這給她累的。 郗酒活動著酸痛的關(guān)節(jié),從床上坐起來, 呆呆看了一會床對面的梳妝鏡。 夢里的惡婆婆有億點點眼熟,好像是謝肆那個狗男人。 因為當(dāng)時在夢里,她主觀意識被夢境影響,直接接受他就是惡婆婆的設(shè)定所以也沒覺得奇怪。 但現(xiàn)在醒過來想想。 真是好奇怪的夢。 謝肆追殺她的那段簡直太逼真了。 和之前甩錢讓她離開胡朦那段的感覺完全不同。 就好像…… 郗酒皺眉想了一會。 就好像之前的謝肆只是她夢里的工具人, 而后來的謝肆是真的謝肆,闖進(jìn)她的夢里, 把她追得嗷嗷跑。 郗酒被這個離奇的思路迷住了, 足足思考了五分鐘才反應(yīng)過來—— 她是不是瘋了? 謝肆還能跑到她的夢里? 他又不是周公。 郗酒搖搖頭,把奇奇怪怪的念頭丟到一邊, 踩著地毯洗漱去了。 出來的時候, 謝肆已經(jīng)把早飯做好了,香氣誘惑得郗酒腳都踩不穩(wěn)了,飄飄忽忽地走進(jìn)餐廳。 謝肆坐在餐桌邊, 面前擺著散發(fā)著罪惡香氣的飯菜,對面屬于她的位置桌面上卻空空如也。 郗酒有點急了,極力控制著表情。 謝肆不露痕跡地微微勾起唇。 看著小郗酒從她的頭上跳下來, 桌面上左看右看了一圈,又把桌布掀開,急切而深情呼喚:“酒酒的飯飯呢?” 難道是在廚房? 或許臭男人狗勁兒又上來了,沒有幫她盛出來,故意逗她呢? 郗酒充滿希望地向廚房走去,被饞得不要不要的小郗酒像是踩了彈簧,噗地彈起來,蹲在本尊頭上,跟著她一起去覓食了。 沒有。 郗酒空手出來,看看謝肆,又看看他面前的好吃的,背著他偷偷咽了口口水。 自尊心讓她無法主動問謝肆這是怎么回事。 但離開,她又饞得慌。 只能若無其事地在謝肆對面坐下,用端莊雍容的目光無聲地提醒他—— “哦!仙女餓死了!”小郗酒哀嚎一聲,像一片落葉一樣,飄到桌面上。 謝肆不為所動,甚至還懶懶地伸出手,扇了扇飯菜上飄著的熱氣。 裝死的小郗酒鼻翼動了動,保持雙手交叉置于身前的安詳睡姿,用腹語以第三者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