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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要睡了]鐵牛扯過被子蒙頭蓋上,他有點害怕自己現在身上的感覺,本能讓他知道他需要一個女人,但阿悠不是女人。所以他只有忍![不準睡,我還沒解釋完。免得你下次看到我床上有女人又羅嗦]皇甫悠好玩的伸手去扯他被子。[俺、俺已經明白了]鐵牛死死裹住被子不讓他掀開。[你明白了?真的假的?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扒開被子看到鐵牛頭臉的悠驚奇道。[沒沒沒沒事,俺要睡了,你也回房睡吧]鐵牛忍的面紅耳赤,只希望阿悠快點離開,他好趴在床上磨一磨,以前也有過這種事情,那時候他只要趴在床上壓住它,過一會兒就會…就會……,他不想讓阿悠看見他…──這是他鐵牛最大的秘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如果讓阿悠知道他鐵牛都已經十九二十歲的人還尿床──他只能一頭撞死了。皇甫悠雙手抱胸,看著蒙頭裝睡的鐵牛心中笑意不停上泛。給他這麼一鬧,一點點睡意早已煙消云散,明知鐵?,F在是個什麼狀況,可他就是不愿現在離開。剛才那只傻牛當著別人的面大罵他堂堂王爺偷人這筆賬他還沒跟他算呢!眼珠一轉,伸手強行把被子掀起一條縫,脫掉鞋子硬是把身子從那條縫中擠了進去。[天快亮了,我就在你這兒睡吧]不管鐵牛是否愿意,右手扎扎實實從後面摟住他的腰,頭頂在他厚實的肩背上,整個人緊緊貼在他身上表示自己也要睡了。鐵牛掙了掙沒掙脫,只好發(fā)揮自己所有克制力克制自己不安的下半身??刹恢朗遣皇撬腻e覺,他怎麼覺得阿悠摟著他腰的手老是會不小心滑到他那里呢?而且…而且他還老是用他那里蹭他屁股!鐵牛感覺自己那里越來越硬越來越翹,現在不用阿悠的手往下滑,就只是圈過他腰擱在他小腹上就能碰到,可是他又不好和悠明說,只能強行忍耐。皇甫悠感覺到自己像是抱了一個火爐,而且還是會不停冒汗的火爐,他知道鐵牛就要忍不住了,可他還是不想放過他。說老實話,他還真想看看傻牛在這種狀態(tài)下是怎麼處理自己的欲望的呢。次日,鐵牛一直沒有理睬皇甫悠。就連跟著他去洞庭湖察看地形,看到許多稀奇古怪的東西也沒有開口詢問。不是他不想問,而是他的羞愧心和對阿悠的生氣更占了上風。原因不為其他,只因為今天早上快天亮時,他終究沒有忍住。在阿悠數十次不小心的碰觸下他終於忍不住……尿床了。白白的nongnong的液體粘在他小腹、大腿、甚至被子上。偏偏阿悠還嘲笑他,說他的忍耐力也并不強之類的,還問他是不是存了好久。這種絕對的羞恥已經讓鐵牛難過至極了,但當他面紅耳赤喏諾懇求他不要告訴別人他這麼大還尿床的事時,那人竟然笑得從床上掉了下來!是可忍孰不可忍!他鐵牛生氣了!所以當他下午出去逛街時他既沒有叫上皇甫悠也沒有跟他打招呼,當然在他迷路後無意間碰到昨晚的妖精女和那個張什麼德的人這件事他也沒有來得及告訴悠。晚上吃過晚飯不回自己房間睡,跑到鐵牛房間想要繼續(xù)作弄人的靂王發(fā)現要捉弄的對象不在,等了又等還是沒看到人回來,一直到三更,皇甫悠這才意識到傻牛不可能是在耍脾氣而是很有可能出事了。放開喝令屬下四處尋找鐵牛的靂王不談,且說下午出門的鐵牛在岳陽城內一路閑逛……短短三四個月,從單身變已婚嫁,從自己住慣的小山村搬到不熟悉的大城市,從窮人變富人,從平民變成一品夫人還是最有權力的靂王的王妃,換成任何人都是天變地覆的大變化,光是怎麼樣適應新生活新身份大概就能花去普通人半生精力,但這只是對普通人來說。對鐵牛來說,他只是多了個親密的家人,一個會和他生活一輩子,他需要照顧、關心、付出愛心的家人?;矢τ剖钦l,他有什麼身份,是否富有,對鐵牛來說幾乎沒有任何意義。所以就算他靂王是皇帝的兒子而且很有可能就是下一代皇帝,他鐵牛仍舊牛行牛素才不買阿悠的賬!他要做錯事,他也會像教訓小榆頭一樣把他按到膝蓋上打屁股。難得出趟遠門,又是頭一次離家這麼遠來到一個這麼熱鬧的城市,生氣歸生氣,熱鬧還是要瞧的。鐵牛走在城里東看看,西瞄瞄,看到什麼都好奇的不得了。經過一個捏面人的小攤時,鐵牛停住腳步。他覺得那位捏面人師傅的手好巧,只用一把小剪刀和一些他說不上名字的小道具還有一些顏料,就把一塊面團弄得栩栩如生,捏什麼像什麼,看的他都舍不得離開。那位捏面人的師傅見鐵牛衣著華麗,又見他醉心於他的手藝,心想今天說不定能做個大買賣,便越發(fā)賣力起來。捏完了鳳凰捏長龍,捏完了長龍又捏仙女,捏到後來只見鐵牛眼都不眨的盯著他手看就是不開口問他價格,捏面人師傅心中難免泛起小小的嘀咕。這時,鐵牛在想如果能帶小榆頭染花他們一起來就好了,他們就喜歡這些小玩意兒,每次去縣城里看到都會粘在人家攤子上看半天,只是他們從來不會買,小榆頭和染花雖小卻很懂事,知道家里窮從來不會吵著要他買給他們。嗯……不知道阿悠會不會也喜歡?[你會捏豹子嗎?][會!當然會!爺您等著,現在就給您捏好]捏面人師傅見鐵牛終於開了尊口,高興的連聲承諾,立刻從箱子里揪出一塊面團細心捏了起來。等捏面人師傅把那只活靈活現的小豹子上色定型送到他面前,鐵牛自然把手伸進懷中去掏銅錢。手一伸進懷中鐵牛愣住了,他這時才想起身上的銅錢在出門時都給了弟妹,他也沒想到要跟阿悠要,阿悠好像也忘了要給他。[嘿嘿]鐵牛把手從懷中拿出來,對著捏面人師傅傻笑了兩聲。[爺?你還想要什麼樣的?還是不滿意?]捏面人師傅見鐵牛雖然華衣在身但一點沒有有錢人的高傲,便放大膽子問道。鐵牛一聽,不好意思的抓抓頭,憨笑著說:[大兄弟,對不住,俺沒帶錢]被鐵牛叫做大兄弟的捏面人師傅似有點受寵若驚,連忙搖手道:[不敢當不敢當,爺您隨便看,有喜歡的拿走就是,等會兒讓府上送錢過來也是一樣,我老錢一直都在這兒擺攤]被捏面人師傅這樣一說,鐵牛更加不好意思,在身上找了半天,扯下腰帶上別的一塊玉佩遞給他道:[這樣吧,俺用這塊石頭跟你換好不好?它……很漂亮,就是有點黑乎乎的]這是一塊內雕成豹形的玉佩,很罕見的樣式,玉色也確實非常漂亮。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極為難得的上品墨玉,可惜在鐵牛眼里這只是一塊黑乎乎的漂亮石頭,他還怕捏面人師傅不肯跟他換呢。捏面人師傅睜大了眼睛,以為鐵牛在開他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