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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如何?” 君微一愣,還真是…… “當(dāng)然是要謝謝你……” “不必了,”閻煌的目光停在她臉上,“你欠的太多,我怕你謝不完?!?/br> 君微撫著胸口的玉佩,“那,你要我怎么答謝?先生說過知恩不報(bào)非君子?!?/br> 閻煌撇開視線,“先生……先生……你倒真是聽你那先生的話。你少亂跑,別惹麻煩,我就該反過來謝你祖宗八代了?!闭f完,他似乎心情極度不佳,轉(zhuǎn)身就走。 “我往后再不亂跑了,你別氣——”君微跑到前面攔他,沒想到,手伸猛了,竟打在閻煌的腹部。 她正要道歉,卻見閻煌已然變了臉色,看也不看她地加快腳步,走了。 “……大狐貍!” “跟上,否則死在路上別說我沒管你?!?/br> 這到底在惱什么?君微跟在他身后,兩人影子交疊在無人的街。 作者有話要說: 惱什么,你猜 猜對有紅包:) ☆、海國 直回到客房,君微都沒撒開手, 拿手肘抵上房門, 這才雙手背在身后擋住門, 像怕閻煌會跑了似的。 閻煌理了理被弄皺的衣袖,“還睡不睡?不睡你可以出去。” “我不出去,”君微甕聲甕氣地說,“你也不許出去。” “房錢我付了,愛住不住我說了算?!?/br> 又拿銀子說事兒! 見君微氣咻咻的, 閻煌若無其事地說:“小二馬上來送沐浴的熱水,你確定要留我在這兒旁觀?” “……”君微默默的,從門邊讓開了。 閻煌拉開房門,背對著她, “鮫人在這里落得如此田地, 景都想必已經(jīng)亂透了。你洗好早些歇息, 明日之后有的苦吃?!?/br> “喔?!?/br> 門便關(guān)了。 君微低頭,嗅了嗅手指, 有淡淡的血腥味。 大狐貍絕對是受了傷,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不肯承認(rèn)?他仙法高超,又沒和人交手……是怎么受的傷? 泡在澡桶里,君微的臉熏得紅彤彤的, 低頭拾起掛在胸前的玉佩,在眼前端詳——當(dāng)時(shí)金光就是從這玉佩發(fā)散出來的,大狐貍吃痛的地方,正是那鮫人本想刺她的下腹…… 她蹙起眉, 又搖了搖頭,不可能呀! ****** 隔壁空廂房,閻煌走到案邊,解開衣衫。 深色的衣衫沾了血并不顯眼,但淺色中衣已是淋漓了,撕開貼在肌膚的布料,腹部滲血的傷口依舊刺眼。 若叫人知道,他竟被個(gè)垂死的鮫人傷了,真真丟不起這人。 閻煌正欲打坐調(diào)息,突然覺得心神一蕩,他凝神屏息,神識之中立刻出現(xiàn)了一張紅撲撲的小臉,杏眼里氤氳著水汽,正對著手中的什么東西喃喃自語。 “該不會,這罩子其實(shí)是大狐貍的一部分?不可能呀!大狐貍才不會做這種賠本買賣……君微啊君微,你莫不是被嚇壞了腦子……”說著,她閉上眼睛,將手中的玉佩隨手放回胸口。 眼前一閃而過的春|色驚得閻煌立即斷開神識,一下站起身來,可還是血?dú)獾烙?,傷口頓時(shí)綻開了。見鬼,他到底為什么要做這種賠本買賣! 待夜深人靜時(shí),閻煌方才返回客房,推開門果然沒動(dòng)靜,他本往內(nèi)走,余光卻看見了蜷在門邊的小妖怪。 君微裹著薄薄的褥子,縮在太師椅里,睡得正香。 他都特意把床讓出來了,這小傻子怎的就不知道趁機(jī)? 隨意地戳了戳她的胳膊,沒反應(yīng),閻煌俯身,湊近,借著燭火凝視著她恬靜的眉眼,腦海中不期然的交替出現(xiàn)她哭成淚人的小臉,還有被熱水熏得氤氳的眼…… “傻瓜?!?/br> ****** 翻過最后一座山,兩人總算入了景都國的地界。 君微站在坡上俯瞰城門,“看起來很安寧啊……”她還以為,會是兵荒馬亂的模樣呢。 “小妖怪?!?/br> 她才剛回頭,就被抹了一臉灰。 “你干嘛?”君微發(fā)懵地雙手抹著臉,結(jié)果越抹越臟,活像挖煤歸來的小可憐。 閻煌眼角帶了笑,又捏住她幾許發(fā)絲,從束帶里拽了出來,“這樣差不多了?!?/br> 君微想哭,她先前好不容易拿山泉洗干凈,還費(fèi)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頭發(fā)給綁好,現(xiàn)在倒好……又被打回原形了。 “為了你好?!遍惢桶雅K了的手在她的肩頭揩了揩。 手干凈了,衣服更臟了。 君微:“……大狐貍!” “改口,叫少爺。” 君微撇撇嘴,氣咻咻地想把發(fā)絲給塞回束帶里。 “不想找先生了?” “……少爺?!辈磺椴辉?。 閻煌這才頗為憐愛似的在她頭頂一揉,“乖?!?/br> 然后在被弄亂了頭發(fā)的小妖怪發(fā)飆之前,他就大笑著離開了。 兩人下山,順著人流往城內(nèi)走,君微把腦袋埋得低低的,不好意思讓人看見自己這幅灰頭土臉的模樣。 “剛見到你那會,你頂著個(gè)尼姑頭也沒見不好意思,”閻煌低聲笑話她,“如今不過是頭發(fā)亂些,這么在意作甚?” “如今不一樣了!” “怎的不一樣?” “我——”當(dāng)初剛出瑯山,她甚至不覺得自己是女孩子。 在山里,有些神獸甚至沒有雌雄之分,性別于她來說也毫無意義,畢竟她本來不過只是一株金芝??扇缃袼雷约汉痛蠛偸遣煌摹瓚{什么他羽扇綸巾、風(fēng)度翩翩,她就要被弄得蓬頭垢面,衣衫不整的? 眼見著身邊的人都有意無意地打量大狐貍,君微壓低聲音說:“我知道你是嫉妒我的美貌?!?/br> 閻煌憋了又憋,才忍住笑,“此話是我近日聽到的最大的笑話?!?/br> 入得景都,君微走在街頭東張西望了許久,“怎的一個(gè)鮫人也沒見到?” 身邊來來去去的都是再普通不過的人類,可這兒不是鮫人的故土嗎? 閻煌背著手,微鎖眉頭,沒有說話。 ……確實(shí)太過于平靜了。 流亡到大灃境內(nèi)的鮫人都無法自保,景都國內(nèi)竟還如此平靜?怕只是暗流涌動(dòng)吧。 “海國,海國,可這兒看不到海?!本⑦呑哌呎f,“還有,那執(zhí)戟公子真的在這兒嗎?” 路過的商賈聞言回頭看了她一眼,見是個(gè)臟兮兮的小廝,翻了個(gè)白眼,轉(zhuǎn)身離開了。 君微被那個(gè)眼神看得渾身發(fā)毛,乖乖地躲到閻煌身邊,“我們要上哪找執(zhí)戟公子?” “不知道?!?/br> “……那就這么,滿大街的轉(zhuǎn)嗎?” “嗯?!?/br> 君微嘴角微抽,礙于自己也沒有什么更好的辦法,只能陪著“閻少爺”亂晃。 若不是知道這已是景都國內(nèi)了,她還真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