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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了?”閻煌抬起眼,嘴角邊還掛著絲猩紅。 “我能比你疼?”君微氣道,“這難道是天雷……”她似乎在書中看過,卻沒親眼見過。 閻煌沒答,反手將胳膊搭在她的肩頭,語氣虛弱地說:“別問了,我頭疼?!?/br> 一點(diǎn)兒平時頤指氣使的精氣神都沒了,君微心一軟,果然不敢再追問,乖乖架著他往暮河岸邊走,余光忽然看見身首異處的魘魔,突然福至心靈。 這是魔獸卻也曾是上古神獸,難不成是大狐貍將它給斬了,才會招來天雷? 她遲疑地看了眼歪在自己肩旁的某人,他蹙著眉,額頭掛著汗,可察覺到她的視線之后,卻立刻投來一個回視,甚至還挑了挑眉,仿若無事。 為什么要冒著遭天雷的風(fēng)險,斬殺魘獸? 這個問題同樣困惑著風(fēng)煙波,她提劍走在兩人身后,一雙顧盼生輝的眼凝著濃霧。閻煌其人,所作所為從來深思熟慮,絕不會只因?yàn)轸|獸誤傷了小姑娘,就不惜自損修為殺了它。 除非,魘獸的夢境里藏著什么秘密,而這個秘密,他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會是,什么呢? 除了閻煌之外,怕只有君小姑娘知道了。 ****** 三人渡過暮河,返回麓林與大灃的邊境,在小鎮(zhèn)找了間客棧落腳。 閻煌身上有傷,自然是理所當(dāng)然地躺著等伺候,好在小妖怪比來的時候自覺多了,都不等他使喚就自覺地鞍前馬后,伺候周到,活像大少爺隨身帶來的小丫頭。 “閻郞你是怎么調(diào)|教的?”風(fēng)煙波坐在桌邊,瞅著小姑娘忙碌的背影,“我記得,從前小娘子可沒這么聽話?!?/br> 閻煌靠在床榻,像沒聽見她的調(diào)侃,“天雷的事莫要多話?!?/br> “可以,”風(fēng)煙波嬌笑,“只消告訴我,黃昏之境里到底有什么秘密,我保證一句也并不對小娘子說?!?/br> 閻煌斜睨她一眼,“我不是在求你。” 言下之意,是命令,是威脅。 “奴家就知道,怎比得過小娘子在閻郞心中的分量?你要藏起的秘密,她可是都知道呢,”風(fēng)煙波撩過發(fā)絲,微微低頭,“還是說……這秘密,其實(shí)根本就與她相關(guān)呢?” 閻煌眼鋒一厲,就聽君微邊走進(jìn)來邊問,“什么秘密與我相關(guān)?” 她手里端著洗干凈的果子,看看閻煌又看看風(fēng)煙波,可這倆人一個比一個城府深,壓根看不出端倪來。 “你的煙波jiejie說,”閻煌隨意整理著衣襟,“你有心上人了?!?/br> 君微一愣,“什么心上人?我哪有什么心上人,怎么連我都不知道,煙波jiejie別拿我尋開心。”她一邊語無倫次地說著,一遍將果籃放到風(fēng)煙波手邊臺面上,順手捏起最上面一顆圓潤飽滿的大果子,在掌心擦了擦,送到窗邊,“你嘗嘗啊?!?/br> 閻煌沒接,靜靜地凝著她,一雙長眼似在探究。 風(fēng)煙波瞟了眼籃子里相較而言小多了的果子,捏起一顆送入口中,輕笑一聲,“我出去走走,閻郞你好生歇著。meimei,他身上有傷,你可得照看好了,別讓他——硬來。” 她那最后兩個字說得極其婉轉(zhuǎn),深意十足,不待閻煌動怒,她已施施然地關(guān)門走了,留下君微一頭霧水,硬來什么? “不酸的,你相信我。攤老板說了個兒越大的越甜,”君微又果子朝他遞了遞,“這是最大的一個了?!?/br> 她以為大狐貍又耍少爺脾氣,嫌果子小,所以一個勁兒地給他解釋。 誰知閻煌的目光挪向她的手,“我剛運(yùn)過氣,這會動不得。” “沒關(guān)系,我?guī)湍惆?,”君微絲毫不疑有他,麻利地剝開果子皮,貼心地送到他口邊,只等他咽含|住了,還不忘問,“是不是很甜?” 眼睛晶亮,帶著等待夸贊的期盼。 “甜。” “我頭一次買這個,還怕給騙了,看來沒買錯!”說著,她從腰間取出錢袋子,要還給閻煌。 “放你那里吧?!?/br> “我沒別的東西要買了呀?!?/br> “以后都放你那,”閻煌撇開視線,“放我身上重” 君微鼓起腮幫子,掂了掂錢袋子。 這世道……還有人嫌銀錢重的?罷了,那就暫且替他保管著吧。 她轉(zhuǎn)身,打算去拿顆果子自己吃,卻聽見身后閻煌問:“為何突然待我這般熱情?” 腳步一頓,君微背對著他說:“因?yàn)槟憔攘宋野?。?/br> 說完,她抓了幾個果子在手心,邊說著“我去看看煙波jiejie在干什么啊”邊從屋子里逃了出去,拿背關(guān)了門,靠在門板上深深吸了口氣。 很熱情嗎?沒有啊,她不是一向都被支使著伺候大少爺么! 將一個果子丟嘴里,才剛嚼出汁,君微就被酸得眉毛鼻子都揪了起來——明明酸得要命呀! 大狐貍個臭騙子,甜個鬼啦! 作者有話要說: 當(dāng)然甜啊,不過不是果子。 ☆、獙老 鴻蒙之初,瑯?gòu)执箨懹腥?、羽、鮫三族并立, 各自占據(jù)地、天、海為國。 人族因?yàn)樽鴵憩樕? 慕容氏身懷可以進(jìn)入瑯山修行的上古鳳神血脈, 在修仙一途得天獨(dú)厚,所以中土一度遠(yuǎn)比其他兩族繁盛。 而被人族稱為羽人的翼族,常居于瑯?gòu)直标懙母呱街畮p,是最接近九重天的一族,身后有翼, 能飛千里。只是很可惜,他們無限接近于天,卻極少有人能修成正果,可說是與飛升咫尺天涯。 羽族心高氣傲, 覺得之所以比不過人類, 都是因?yàn)楝樕奖蝗祟悡?jù)為己有。他們一邊嫉妒人族, 一邊又不屑向人類王室低頭示好,所以多少年來一直偏安北地, 極少與人類往來。 ——這些都是君微從書中看來的, 先生極少與她說起天下大勢。 所以,當(dāng)她跟著閻煌與風(fēng)煙波踏上羽族領(lǐng)土的時候,不免覺得新奇。此地山高水長, 樹木蔥郁,就連天看起來都比中土壓得更低,在山林里連行數(shù)日,連半個人影也見不著。 “你真的曾在這聽到過先生的消息?”君微忍不住問, “可是這連人都沒有。” “沒有活人,”風(fēng)煙波站在懸崖邊,朝下看了眼,“可是有死人?!?/br> 君微一哆嗦,順手抓住閻煌的衣袖。 他像沒有察覺,蹙起眉,“你別過來?!边@話是對君微說的。 將她留在原地,他自己走到風(fēng)煙波身邊,朝下一看,頓時冷下臉色來。 君微猶豫了下,還是追了過去,不等閻煌阻攔,已經(jīng)看見了下方的一幕——偌大的一片曠地?zé)闪藦U墟,生靈涂炭,只剩詭異的焦痕,形成了熟悉的圖騰。 她倒退了一步,“又是這個!” 剛離開瑯山的時候,山腳下的鬼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