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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大人怎么臉色不太好,不會是瘋狗上身了吧?!膘尘竞敛辉诤?,甚至是笑嘻嘻的就像在開玩笑一樣。 龐飛臉上的青筋一根根跳起,“斐君染本官勸你凡事留一線,否則以后有你后悔的?!彼螄L不想破口大罵,但斐君染這人身后的老爺子還不是他現(xiàn)在能惹得起的。 斐君染笑笑,看著就是沒放心上,“現(xiàn)在可否能入宮?”這話是問禁衛(wèi)。 “回大人,還不能入宮。” 龐大人又在一邊嚷嚷起來,“陛下駕崩,我等朝臣為何不能進(jìn)宮,后宮婦人如何能當(dāng)政,你給我讓開!”回答他的是禁衛(wèi)出鞘的泛著深深寒意的大刀。 斐君染又笑了,“龐大人怎得吃香如此難看?!?/br> “想動不該動的東西,也要看你有沒有那個命啊?!?/br> 豆大的汗滴從龐飛的額頭冒出來,突然之間龐飛有一種褲子都被脫干凈的寒意。 說話間,宮門口又停了幾輛馬車,出來的人中有兩位宗室之人,龐飛看見那兩人后,安全感倍增,褲子一下子又穿回來了。 “琮王您可來了?!?/br> 不同龐飛阿諛諂媚的模樣,為首的老者很淡定的向行禮的眾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 陛下駕崩的消息不過傳出一個時辰,就有人這么著急的把宗室的人請來,這意思就值得深究了。 宮里的太監(jiān)像是卡著時間過來的,臉上哀痛,“各位大人請隨我來?!?/br> 此時的龐飛如同得了勝的公雞一樣,從退開的禁衛(wèi)面前仰頭擺首的進(jìn)去,活像待在琮王身邊的一條狗。 養(yǎng)身殿里哭聲一片,甭管是否真心,進(jìn)宮的人都擠下兩滴眼淚。 等跪了好一會后,從側(cè)殿里出來一素衣女子,體態(tài)纖弱被身邊的宮女?dāng)v扶著,面色慘白眼中帶淚,是一幅弱婦人的模樣。 本在殿中等得不耐煩的官員見這一幕后消了不少氣。 “娘娘,微臣斗膽敢問陛下是……” 柳妃弱弱的撐著桌角站定,悲從心來,落下兩行清淚,哀聲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陛下郁結(jié)于心,已然歸天?!?/br> 眾人對這解釋面色各異,皇帝沒有子嗣,如今他身死,這皇位,幾人眼神隱秘的掃過跟來的兩位宗室之人。而對面前柔弱的柳妃,有人眼中帶著鄙夷,出了事就知道哭。 柳妃不負(fù)眾人想法,微向后退了一步,身子一下子軟了下去,看著是因悲傷過度昏了過去,她身邊的宮女立馬將人扶住,抬了轎輦早早的送回宮里歇息去了。 這夜殿里的宮女換了一批又一批,朝臣不顧皇帝尸骨未寒鬧得不可開交。 龐飛圍著那位宗室王爺一口一句國不可一日無君,擁立琮王長子為新皇。 先不提是否涉及到自己的利益,不少官員都看不慣他那種小人得勢的模樣,由此就有人站出來反對,應(yīng)先平國難,再立新君。 斐君染冷眼看著這群肱骨之臣在殿內(nèi)吐沫橫飛,要不是出來的時候他家老爺子交代過不要惹事,現(xiàn)在還能讓龐飛滿殿亂咬。 等這日天漸亮?xí)r,朝臣才熄了聲。 但眾人沒等來回府的懿旨,卻趕上了快馬急報。 “回稟各位大人,逆臣薛懷義已破永陽城,如今離京城還有三十里?!?/br> 睡了一晚上的柳妃姍姍來遲,剛坐下就有急報呈上。她揉了揉額角,站起向滿屋子的大臣行了一禮,“后宮不得干政,如此大事本宮也不敢做決定,還請眾位官員為我大梁效力?!痹捳f完后,便施施然的離開了。 ……這樣的大事我們也不敢做決定。 ……我也想回去睡覺 幽怨的朝臣被留下了,好歹柳妃沒忘記上早膳,但與龐飛那大嗓門叭叭叭了一晚上眾位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特別是今日討論政事時龐飛就一言不發(fā),引來一片白眼。 他們這群文臣手上又無一兵一卒,這大軍打來不就只有開城門投降這一條路。 龐飛焦急的環(huán)視眾人一圈,然而無人作聲。若說在場的人誰最不希望大梁滅國,就屬跳得最積極得龐飛,無他,琮王長子是他親侄子,若他能登基龐飛絕對是一飛沖天。 但要是大梁滅國了,那還做什么飛升夢! 他恨恨得瞪著琮王,老不死的,我把親妹子嫁給你,給你生了個大胖小子,你現(xiàn)在竟然裝王八不出頭。 斐君染看得都要笑死了,果然龐飛還是受不了飛升夢的誘惑,“諸位都是在朝任職上了年頭的,現(xiàn)在我大梁有難,我等絕不能坐視不理!” 龐飛頓了一下,緩了口氣準(zhǔn)備繼續(xù)激情四溢的講下去,忘了后面還有個虎視眈眈的斐君染。 “龐大人這話的意思是想去前線阻攔逆軍?”斐君染說這話時臉色十分認(rèn)真,他甚至提出“既然大人有這等雄心壯志,那我們不如籌備銀兩為大人招兵買馬,由龐大人掛帥想必逆軍是一潰而散。” 看笑話的人永遠(yuǎn)不缺,“是啊,以龐大人英姿我等也不必由心?!?/br> “得此等英才,乃大梁之幸!” 龐飛沒想到火這么快就燒到自己身上來了,頗為尷尬得坐下,“使不得使不得,我哪懂行軍打戰(zhàn)之事。” “沒本事還想打腫臉充胖子?!?/br> “瞎說什么,人家龐大人是真胖。” 很明顯在這種嚴(yán)肅的時刻笑起來是絕對不行的,眾人一致的以拳抵唇。 江南沈府家丁一早把府里收拾了一通,年關(guān)布置的喜慶玩意兒都被收起來。 “我看北面要變天了。”如今沈府唯一閑置人員柳婉玗一有時間就去找大嫂。 大嫂滿不在乎的應(yīng)付了句:“可不是嘛,永陽都破了,下一步就是京城了?!?/br> “那我們這會不會” 沒等柳婉玗話說完,大嫂斬釘截鐵的給了答案:“不會。” 柳婉玗一手搭在桌上,“鎮(zhèn)南王不會由著別人在他的地盤上撒野?!?/br> “更別說如今雪都停了也沒見鎮(zhèn)南王派兵北上。” 閑著的手摸上旁邊的算盤珠子,轉(zhuǎn)頭問:“大梁這是要一分為二?” “誰知道上面的人是怎么想的,不過我估計兩面不會再打起來?!?/br> 女子涉政是大忌,但大嫂不在意,柳婉玗也就放開膀子追問。 大嫂被煩得算盤珠子撥的震天響:“還能為什么,不管誰當(dāng)皇帝隨便給鎮(zhèn)南王一個封號就行,王爺又不挑。” 看著被柳婉玗壓在胳膊下的賬本子,“弟妹啊?!?/br> 還未體驗社會險惡的柳婉玗睜著雙懵懵懂懂的大眼睛:“嗯?” 狠心的大嫂:“我教你中饋之術(shù)吧?!?/br> 感覺不妙“不用了吧,我家中學(xué)過了。” 大嫂笑了:“學(xué)過啊。” 覺得避過一災(zāi)的柳婉玗認(rèn)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大嫂這的賬本就交給弟妹一些吧?!?/br> 當(dāng)天傍晚,是沈修宴親自去接的人,出門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