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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深眠(靈異病嬌鬼畜SM)(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9

分卷閱讀39

    身的個性就愈是完善,扮演另一個人也就顯得尤為煎熬,每當(dāng)愛人抱著她喊出meimei的名字時,那種撕裂感簡直快把她壓垮了,不過,只要抬頭看到丈夫開心的笑臉,她又會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br>
說到這里,沈妙一臉幸福地摸了摸左手無名指上的金戒指。

許諾看著她的表情,隱約猜到了什么,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許先生,你猜對了哦。”沈妙點了點頭,“這就是‘我’的故事,說實話,我感覺現(xiàn)在的你好像要更聰明一點兒,雖然你還是走了老路?!?/br>
許諾沒在意她話里的深意,而是反問道:“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個故事,難道是想讓我安慰你嗎?”

沈妙搖了搖頭:“不,我的故事就快結(jié)束了,任何安慰都是多余的,我只是想知道,你對這個故事里的人有什么看法?”

許諾垂下眼睛,扯著毛毯上的絨毛答道:“我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事,還是不要妄加評判得好。”

“是嗎……”沈妙神秘地笑了笑,“其實,我還有一件事沒說——你知道嗎?對于我這樣的怪物來說,維持形態(tài)和融入社會都是很費力的事,所以這些年來,我為了有能力扮演好一個‘人’,曾吞噬過很多靈魂。”

“你不是說你丈夫不允許你傷害人類嗎?”

“可若是有人自己不想活了呢?”

“唔……你是指自殺?”

沈妙點了點頭:“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想出來的方法,你知道的,對于走投無路的人來說,最后的救命稻草往往就是宗教,所以我編造了一份排憂解難的職業(yè),借此挑選那些最可能絕望的人,然后給他們做上標(biāo)記……說起來,其實我也給你做過標(biāo)記,可惜你的承受能力比我想象中要強。”

“原來還有這回事?”許諾抬眼朝她笑了笑,“不過,我恐怕是永遠(yuǎn)不會自殺的,因為我一點兒也不喜歡自己?!?/br>
“你的邏輯很奇怪?!?/br>
許諾重新躺了回去,不置可否。

沈妙見狀站了起來,重新戴上雪白的毛線帽,套上雪白的羽絨服,如同一個畏懼寒冬的守靈人。

“你應(yīng)該不怕冷吧?何必穿那么多呢?”許諾打量了她一眼。

“演了這么多年,已經(jīng)習(xí)慣了?!?/br>
沈妙整理好裙擺,走到許諾身旁俯視著他說道:“你知道嗎?我吃掉的第一個靈魂就是沈妙的,我誕生于她,又不是她,所以才永遠(yuǎn)逃不出她的陰影,我本以為用愛可以填補生命的孤獨,卻不知道,創(chuàng)造更多孤獨的,卻偏偏是愛??墒?,即便如此,即便我的一切都是假的,我對我丈夫的愛卻是完完全全屬于我自己的,所以我永遠(yuǎn)不會后悔,即使現(xiàn)在他很痛苦,而我也很傷心……”

“我一點兒也不同情你們?!痹S諾朝她露出一個略帶歉意的微笑。

沈妙也向他回了一個微笑:“也許你本來就不會同情任何人,包括你自己。”

許諾沒有再答話,而沈妙獨自走到了窗邊,呆望著屋外逐漸密集的大雪。

不知過了多久,許諾突然聽到她發(fā)出了一聲帶著顫音的呼喚,嘶啞得仿佛一只失去愛偶的啼血杜鵑。

許諾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抬頭看去,卻沒有發(fā)現(xiàn)女人的身影,他爬下沙發(fā)走到窗前,透過結(jié)滿寒霜的玻璃看到一個與冰雪融為一體的白色人影在沿著街道孑孓獨行,漫天大雪中倏忽便失了蹤影。

風(fēng)聲呼嘯,似乎有抹紅色從窗前一閃而過,又被狂風(fēng)卷上天際,許諾抬手揉了揉眼睛,再望去時卻只看到被烏云遮蔽著的無邊蒼茫。

他托著下巴趴在窗臺上,久久凝望著外面的世界,直到大雪逐漸演變?yōu)楸╋L(fēng)雪,直到天色變得漆黑暗淡,直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點亮的街燈之下,拖著長長的影子,隨意圍在脖子上的格紋圍巾隨風(fēng)舞動。

許諾后退了幾步,張開雙臂,靜靜等待著那人推開黑暗的門扉,然后,給自己一個冰冷的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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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第二十三章深眠

第二十三章深眠

“啪!”一個火辣辣的巴掌。

牙齒磕破嘴唇,鮮血順著嘴角緩緩流下。

“你個臭小子!連個小女孩兒都看不???你知道她值多少錢嗎?!”

“真是個蠢貨!廢物!都快20歲的人了,還瘦得跟個中學(xué)生似的,力氣活干不了就算了,畢竟肚子里少個東西,怎么連腦子也不好使了?!”

“這下可好,你要我怎么跟買家交代?我連貨款都收了!這下從哪掏錢賠?。亢呛?,你倒知道可憐那個女孩兒,你怎么不可憐可憐我呢?你以為我為什么會淪落到這個地步?還不是因為你!”

風(fēng)韻猶存的中年女子在臟亂的出租屋里走來走去,唾沫橫飛,一遍遍復(fù)述著自己年輕時的悲慘遭遇,仿佛那樣,她所做的一切都會變得分外合乎情理。

“對不起。”青年抹了抹嘴角的血跡,垂頭說道。

女人聞言停下了腳步,走到他面前,一把抬起他的下巴細(xì)細(xì)打量了一番。

“哈,要不你去賣吧?我聽說現(xiàn)在喜歡男孩兒的人可不少,反正你捯飭捯飭還挺像那么回事的?!?/br>
青年空洞的雙眼中閃過一絲驚慌,顫抖著搖了搖頭。

“唉,你不愿意的話,就只能我去了,可惜mama年紀(jì)大了,已經(jīng)不值錢咯……”

青年連忙抓住女人的胳膊,更加用力地?fù)u了搖頭。

于是女人得意地輕笑起來,又大笑起來,笑得整個人都在發(fā)抖,像是戲劇舞臺上的夸張小丑,但她笑著笑著就慢慢停了下來,接連打了兩三個哈欠,迅速變成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

“嘖,癮頭又上來了……”

女人踢了腳桌邊滿是針筒的垃圾桶,一邊掏著手機一邊朝門外走去。

之后的事情已經(jīng)沒人記得了,有的人不在乎,有的人不愿想。

但是墮落者的錢總是不夠花的,可供販賣的東西卻只會越來越少。

終于,被一再透支的青年躺到了病床上,他直直地望著天花板,浮腫的眼瞼影響了本就模糊的視線,讓一切都變得虛無縹緲起來。

他只能這么木然地躺著,連最便宜的生理點滴都沒有,醫(yī)藥費拖欠得太久,醫(yī)院已經(jīng)開始采取置之不理的態(tài)度,畢竟,旁觀從來就不算謀殺。

青年用所有力氣思念著自己的母親,雖然她總在剝削他的剩余價值,但偶爾還是會流露出一絲關(guān)心的,那也是他最后的一絲氧氣,可是,他的母親終是再一次拋棄了他。

在一切都能明碼標(biāo)價的時代,rou體遠(yuǎn)比靈魂值錢,而rou體枯萎之時,靈魂自然也就成了不名一文的垃圾。

可是,為什么有人卻在此時推門而入了呢?

他是誰?為什么要站在病床邊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