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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 真的,要錢好說,只要她滾出去,她不滾他愿意自己搬出去住,只要離這個禍害遠一些,怎么都好說。 席馳煩躁的扔了個枕頭在地上,“滾!” 結(jié)果門打開了。 為了方便杜之舟和六叔,他的臥室門都不上鎖。 席馳看著那個門口探進來的腦袋,眸眼狠厲,“滾!” 清若舉手投降,還是晚上來找他的那一身打扮,但是這會頭發(fā)亂糟糟的,整個人透著一股凄涼的可憐勁。 手里舉著作業(yè)本,還真有些舉白布的意味。 看席馳要殺人似的眼神,也不敢進去,就蹲在門口,可憐巴巴的,“我也不是故意的,但是輔導員讓我周一必須交,我補不完了,又不會做,這才來問你的,席馳,我錯了……” 她自己蹲在那巴拉巴拉念叨半天。 席馳恨得磨牙,“拿過來?!?/br> 清若猛的抬頭,眼睛襯著背后的黑夜亮得像雪地里的孤狼。 “哦哦哦?!倍缶推嵠嵆^來,生怕席馳反悔。 清若學的市場營銷專業(yè),和席馳大學時候?qū)W的金融其實沒多大關系,但是……席馳讀書時候簡直全能,所以,沒得人能求的時候只能來席馳這瞎貓碰死耗子。 席馳坐起來又開了房間里的大燈,瞇了瞇眼接過了她手里的本子。 一看就想把本子直接甩她臉上。 選擇題基本上把ABCD都選了一遍又劃掉,論述題全部只有一個答字,小學生做數(shù)學題嗎。 席馳忍著性子,接過她手里的筆,把床頭的書拿過來墊著,選擇題看了之后直接勾答案,論述題直接寫核心答題思想在下面。 他寫得快又寫得短,一個大題空了半頁的位置席馳就寫一句話,清若急得又在抓頭發(fā),而后在席馳遞過來時候有些猶豫接不接。 席馳的眼刀緊接著飛過來,清若趕緊接住本子,還是慫慫的開口,“嗯……那個……怎么這么短。” 席馳瞇眼,幾乎是從喉嚨里出來的冷聲,“百度那句話?,F(xiàn)在,滾出去?!?/br> 清若搓著手上的雞皮疙瘩麻溜滾了。 但是關門時候還是狗腿的為下一次作業(yè)做打算,“謝謝大哥,大哥威武。” 席馳更想弄死她了。 早上席馳難得的起晚了。 杜之舟每天早上過來時候席馳都已經(jīng)起來在吃早餐了,今天一進屋整個屋子里安安靜靜的,還覺得有些奇怪,六叔輕手輕腳的示意他去餐廳,等到了餐廳才小聲道,“少爺還沒醒,小杜你先吃早餐。” 杜之舟有些奇怪,但是也沒問,謝過了六叔去廚房里找周姨端自己的早餐。 他坐在餐桌上發(fā)現(xiàn)餐桌上有張紙,上面飛龍走鳳的字,起身把紙條拿著去廚房給周姨。 周姨不認字,杜之舟給她念,“周姨,徐小姐寫的,說昨晚趕作業(yè),今早起不來,讓您別熬她的粥了?!?/br> 周姨認真聽完之后嘆了口氣,“晚上睡早一點早上起來做作業(yè)不是更好?!闭媸遣恢涝撜f她勤奮還是說她傻,早上不寫,下午要出去玩,晚上補作業(yè),這孩子是什么毛病。 杜之舟接不了這話,把紙條給周姨就出去吃早餐去了。 不一會六叔和周姨也坐著開始吃早餐,六叔抬手看表,杜之舟瞟見那‘個性鮮明’的表帶就知道是昨天清若買的,六叔奇怪的道,“都快八點半了,少爺還沒起?!彪y得的賴床。 而后席馳起床之后幾人就發(fā)現(xiàn),雖然一樣的面無表情,總感覺席馳今天心情十分非常特別的不好,似乎籠罩著一層黑壓壓的烏云,抬眸看人時候叫人無端心慌,搞得六叔都有些不敢跟他說話。 席馳難得閑了一上午沒做什么正事,半夜被吵醒,后來她上去之后席馳好半會沒睡著,腦子里想著事,想著想著就想到父母和弟弟了,夜晚總是更容易撕下所有人的偽裝,席馳后來坐起來對著黑夜發(fā)了好久的呆。 午飯時候看著睡眼惺忪還打著呵欠往下走的人神情就更不好了。 走到樓梯半中的清若似乎有所感,打著呵欠瞇著眼悄咪咪往他的方向看過來,看見席馳那冷冰冰的表情,瞬間挺直了身子,把臉上困頓的表情都收斂了才繼續(xù)下樓。 畢竟席馳才是真正的‘被害人’,她這個‘行兇者’在苦主面前還呵欠連天的像什么樣子。 但是清若沒睡夠,再怎么繃著還是一副困的感覺。 周姨打趣她,“晚上睡早一些,早上起來做不是一樣,干嘛熬夜還傷身體?!?/br> 清若皺著臉,軟巴巴的態(tài)度,有些小可憐,“怕早上起不來啊?!?/br> 周姨就笑,“早上起不來,下午要出去玩,是只有晚上有時間做作業(yè)?!?/br> 清若眨著眼睛看向周姨,一副你變心了的控訴感,周姨趕緊和她說,“多吃點蔬菜?!?/br> 清若,“哦……” 她作業(yè)還沒做完,吃完飯困得不行也不敢去睡覺,吃完飯去就儲物柜那邊翻東西,六叔問她要找什么,清若頭也不回蹲在柜子前,“六叔,我記得有咖啡的嘛,放哪去了?” 六叔想了一會,“沒在那,我給你拿?!?/br> “誒,好?!鼻迦舨涞恼酒饋?,屁顛顛跟著六叔,從六叔手里接過咖啡就笑得眉目燦爛,“謝謝六叔?!?/br> 瞧見六叔手腕上的電子表還問他,“這表是不是更好看時間?!?/br> 六叔一笑,慈愛溫和,慢悠悠點頭,“是比較方便。” 清若就轉(zhuǎn)身去找她的杯子去了。 徐清若原來買過不少工藝杯,工藝杯,就是那種又貴又不實用的,買回來一開始她還要放著覺得好看,時間久了就直接忘記了,被周姨他們?nèi)盏絻ξ镩g去了,這會都不知道在哪里落灰去了。 清若找個了新的淡藍色的喝水杯,還找了個小勺子,給自己沖了杯nongnong的咖啡,她沖得濃,味道重,六叔在旁邊看著都皺眉,“這喝下去晚上還睡得著?” 清若抬頭笑,“睡得著啊,我要補作業(yè),我怕補著補著就睡著了,要泡濃一點?!?/br> 平時不用功,臨時抱佛腳,六叔倒是想說她兩句,但是張了張嘴又覺得說不出來,只得皺著眉搖搖頭隨她去了。 這會清若蹲在客廳的桌子邊攪著她的咖啡,客廳里還鋪著她那天晚上鋪的瑜伽墊,只是其他東西被歸整后都順順的放著上面,不過桌子還沒挪,畢竟她撲的那塊墊子大,不收起來桌子沒辦法像原來那樣放著。 清若原本想端著咖啡上樓去做作業(yè)的,但是想了想那些看都看不懂的題,干脆咖啡放著,直接上樓去把自己的書和筆零零散散的其他東西全般下來了。 拿了個小凳子就在客廳桌子上準備寫作業(yè)。 六叔就看著她上上下下,這會瞧著她坐在矮矮的小椅子上像是縮在桌子邊一樣,“少夫人要不要去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