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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濕潤柔軟的東西鉆到了自己敏感的地帶,然后自己的xiaoxue口被人吮吸和舔舐著,分泌出一些讓她羞恥的花液,她意識到了周晟言在做什么,圓潤的腳趾繃緊,手摳緊了沙發(fā),嘴里溢出的嬌媚得不像是她的聲音。 周晟言從未給人口過,她的味道像是海鹽味的汽水一樣,帶著點兒夏日的清甜,他能感覺得到他用唇舌探入時她的每一次輕輕的顫抖。 陳暮xiele一次,這種陌生的感受仿佛讓身體都不再是屬于她了一樣,帶著她的從未被開發(fā)過的涌道收縮著。 感覺到有一個圓潤碩大的東西抵在她的xiaoxue口的時候,陳暮根本就不敢往下看,有些緊張的緊緊閉著眼睛。 周晟言見她仿佛視死如歸的表情,笑著吻她的眼睛,手覆上了她潔白柔軟的胸脯,揉搓著,然后身下的陽具慢慢的破開層層褶皺往里送著。 她的xiaoxue濕潤而溫?zé)?,吸著他的roubang,褶皺綿軟的壁rou阻擋著他的前進(jìn),卻讓他沉迷。 而陳暮覺得自己下身像是被撕裂開了一樣,疼得渾身冷汗。 抵到陳暮xiaoxue的最深處的時候,周晟言卻并沒有進(jìn)入完,陽具的根部依舊留在外面,他細(xì)密的吻落在陳暮的身上,然后緩緩的抽動著,粘液混合著血絲滲到兩個人交合的地方,甚至有一些滴落在了沙發(fā)上。 漸漸的,那些疼痛感散去,陳暮也能感覺得到自己身下被他頂開,而內(nèi)壁與他摩擦的時候,那一種奇妙的感受。 她的手慢慢的放開了沙發(fā),然后環(huán)住了他的肩膀 他的上衣上已經(jīng)布滿了褶皺,陳暮能摸到他身上yingying的肌rou隨著他的起伏而動著。 陳暮抬起頭吻了吻他的下巴,而他也低下頭來與她接吻,身下也稍微抽出腫脹的陽物,再重新送入,次次都入到她的最里面,唇舌也與她交纏著。 到后來能感覺到陳暮漸漸適應(yīng)了,他才加快速度,xiaoxue口被他撐得紅腫,在花液的潤滑下發(fā)出些yin靡的水聲,他們緊緊的貼合在一起,身下也相連。 不知過了多久,周晟言把自己的東西抽了出來,放在陳暮的平坦白嫩的小腹上,白濁的液體射了出來。 “陳暮。” “嗯?” “明年留在這里吧?!?/br> 新的一年來了,悉尼依然作為無法忽略的經(jīng)濟(jì)中心之一,以它特有的姿態(tài)屹立在南半球。 很多人覺得這一天很重要,新的一年一切也都會變好,但其實年復(fù)一年,日復(fù)一日,也并沒有太大的改變,只是求個儀式感。 每一座或大或小的城市都有它巨大的包容性。 有的人在情人港穿著晚禮服,在精致昂貴的餐廳里吃著西餐,掩嘴笑著。 有的人西裝革履掛著工牌,抱著文件夾,出入著公司大樓。 有的人深夜在宿舍學(xué)習(xí)。 有的人在夜總會或者俱樂部里喝的伶仃大醉,把酒瓶子往地上砸。 還有的人拿著針管往自己身上扎,推進(jìn)去之后就倒在地上抽搐著,就算口吐白沫,臉上也帶著狂熱和興奮的表情。 匍匐于生活,或者沉溺于欲望。 你選擇了生活,生活也選擇了你。 zuoai(多么簡單明了的章節(jié)名 陳暮起床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中午十二點了,隱隱約約記得早上的時候周晟言在自己耳邊說了什么,她因為太疲倦了就稀里糊涂的應(yīng)了幾句。 腿間異常酸軟,想起昨晚那些赤裸,粘膩的交纏讓她臉有些燒。 周晟言不在家里,桌子上擺放著兩塊抹了牛油果醬的烤吐司,她從冰箱里拿出牛奶倒了一杯,就著冰牛奶吃早午餐。 周晟言在早上八點多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電話便出門了,與另一筆墨西哥的訂單有關(guān)。 自上次數(shù)噸的可卡因交易之后,墨西哥代替緬甸和越南成為了他們主要的貨物供應(yīng)商。 雖然海運(yùn)需要花費的時間是空運(yùn)的數(shù)倍,但是運(yùn)送貨物所需要的成本和冒險程度卻小很多,而且墨西哥供貨商巴蒙德家族是一個歷史源遠(yuǎn)流長的毒梟家族,它的成長史與整個墨西哥的發(fā)展史盤根錯節(jié),顯然要比東南亞更加可靠。 為了建立與澳洲市場更穩(wěn)定與長期的關(guān)系,墨西哥的巴蒙德家族派出了他們的長女安妮塔.巴蒙德,也就是陳暮遇到的紅發(fā)女子,來與澳洲壟斷毒品市場的黑幫溝通,并且長期留在澳洲協(xié)助交易。 性質(zhì)像是中國古代諸侯國送出的質(zhì)子,也像是聯(lián)姻的公主。 在一家看似平常的高檔的酒店餐廳內(nèi),長桌上坐著七八個人,其中只有一位女性,就是安妮塔。 他們像是普通的聚會一樣低聲交談著,享用著一整桌美食,可這個餐廳外面是隱匿的層層武裝,他們穿著防彈衣,拿著G36KV3步槍,防止有人靠近。 而長桌上的人交談的內(nèi)容,就是下一次交易的細(xì)節(jié),從定金,運(yùn)輸?shù)轿部?,以及后續(xù)的貨物走向。 “那么周先生,希望我們合作順利?!币粋€紅色卷發(fā),眼角微微上挑男子,和安妮塔長得幾分相似的男子用鋒利的刀切割下一塊還帶著血絲的五分熟牛排,放進(jìn)了嘴里。 這是巴蒙德家族長子,安妮塔的親哥哥,今日剛到這里,談完這筆交易就會回墨西哥。 “合作順利。”周晟言說。 而后安妮塔送著她的哥哥上了停在酒店頂層的私人飛機(jī),她的哥哥拍了拍她的肩,“照顧好自己,有事與家族聯(lián)系,Cayson Chou我看著還不錯,你可以試試?!?/br> 安妮塔垂眸笑了笑,“一路平安?!?/br> 她到了酒店的門口,有人替她拉開車門,寬敞的后座里周晟言雖然靜默的坐在另一邊,卻讓整個車?yán)锷l(fā)著壓迫感。 車開始行駛著,安妮塔側(cè)過頭看著周晟言,“周先生對我感興趣嗎?” “沒興趣?!彼Z調(diào)冰冷。 安妮塔也不生氣,撩了撩頭發(fā),“那我就放心了,不過我很好奇周先生身邊會有什么樣的女人?!?/br> 車停在了地下賭場,老五程非淮是他們手下地下賭場的主要負(fù)責(zé)人,見著周晟言回來了,走上來喊著言哥,和他用中文大致的說了一下最近的營業(yè)狀況。 周晟言對程非淮說,安妮塔是墨西哥那邊兒來的人,“這段時間帶著她逛逛?!?/br> 說罷便走進(jìn)了賭場左邊的房間,打開一扇暗門,沿著走下去便是另一條街,不遠(yuǎn)處停著那一輛陳暮熟悉的灰色odore。 那輛車向著悉大附近的富人別墅區(qū)開去,中途去了一趟便利店,買了幾盒避孕套。 周晟言到家的時候,陳暮正盤腿,靠著靠背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手里拿著一盤前幾天從woolworth超市里買的車?yán)遄?,見他過來了,拿起一顆喂他,“嘗嘗?!?/br> 她的指尖輕輕滑過周晟言的嘴唇,他湊上去吻住她,一顆車?yán)遄釉趦蓚€人嘴里被咬破,漿果酸酸甜甜的氣味在嘴里蔓延,最后那些汁液被周晟言喂給了陳暮,他的手伸進(jìn)了陳暮的睡衣里,沿著她的小腹攀爬到了胸口,包住了她圓潤的胸脯,然后舔舐著陳暮嘴角剩余的一點兒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