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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天雷大抵是更偏愛魔修一點(diǎn)呢。說好的凌琛晉級筑基不過一兩年之間呢!就算不被天雷劈個半死,這么大動靜足以引起其他人注意,落月是不走不行了,他還惦記著自家小和尚呢。同樣受到驚嚇的楚非一張符箓差點(diǎn)打歪,反而是綴羽手下懸浮著一把玉琴,撥弦間就有音刃如刀,讓落月猝不及防見了血。較之以往,綴羽的琴所發(fā)揮的威力,起碼提高了三成——永遠(yuǎn)不要小瞧一個女人的記仇心和潛力。一擊即退。凌琛的渡劫打破了他們被壓制的局面,而這樣事先毫無準(zhǔn)備的渡劫,危機(jī)極大,幫不上忙的,只能退走,以免被天雷視作挑釁。蘇牧比他們速度都慢,沉默地看著凌琛。凌琛努力露出笑容,“師兄,我沒事。”于是蘇牧轉(zhuǎn)身走了,背過身去就捂著嘴——然而他有事,簡直慘。第36章嘰“蘇師兄,你……”綴羽是姑娘家,更加細(xì)心一點(diǎn),她快趕兩步,想要扶住似乎不太舒服的蘇牧。僅僅是指尖碰觸到蘇牧的手腕,綴羽已經(jīng)咽回去了那句“有沒有事”,因?yàn)槭窒孪袷潜换馃艘幌乱粯?,燙得她幾乎甩開手去。不遠(yuǎn)處凌師弟在渡劫,這邊蘇師兄又出了事,綴羽緊咬貝齒,“師兄我?guī)闳ク焸??!?/br>蘇牧搖頭,輕聲道:“無妨,我自行調(diào)息一二即可,你莫讓別人知道我受傷了?!?/br>尤其是正要渡劫的凌琛,倘若分心,天雷亦絕不留情。“你覺得可以?”楚非揪著搶出來的貓崽子西來,伸手就去探蘇牧的脈,“到底是怎么了?”這下子連玉樓和褚長風(fēng)也圍過來了,蘇牧無奈地嘆了口氣,“只是一時靈力反噬,且放我去打坐吧,說句不好聽的,你們身上帶著的療傷藥有我的更好么?我是藥峰出來的。”見楚非面色有所松動,蘇牧再接再厲,難得地示弱道:“難道要我在這里療傷嗎?還有小琛渡劫的事,我是不能幫他護(hù)法了,可畢竟是在外面,我實(shí)在不放心,所以……”褚長風(fēng)爽朗一笑,“那我們幫著凌琛護(hù)法,蘇兄只管自去療傷?!?/br>葉舟緩緩落在蘇牧面前,他抬步而上,按下兩顆靈石在控制臺上,示意楚非他不需耗費(fèi)靈力也能自己回去,又對著西來比出個噤聲的手勢,終于松了口氣,放任自己躺在疾飛的飛葉上。一起被褚長風(fēng)“我們”的連玉樓皺緊了眉,“可是蘇師兄并不像僅僅是反噬的樣子?!?/br>楚非拍了拍他的肩膀,解釋道:“但是他不想說,我們就不該問。相信蘇牧吧,他有分寸。先給凌琛護(hù)法,閑人免近?!?/br>如果有人步入到渡劫范圍內(nèi),倒霉的可是要包括他們的小師弟凌琛啊,誰知道會不會有人豁出去就為了弄死天極宗的一個好苗子呢。當(dāng)然,凌琛直接逼走落月,也是豁出去了。論起經(jīng)脈寬廣牢固以及靈力積累,只要再多給一段時間,甚至只要過完大比,多出大比時的試煉經(jīng)驗(yàn),凌琛完全可以順其自然地結(jié)丹。然而他沒有時間,直面高出兩個大境界的修士,刻意激怒喜怒無常的魔修,把自己逼到生死一線的境地,一樣能夠突破!在滿天陰云壓得人喘不過氣來的時候,因?yàn)楸粴怄i定太久,手腳疲軟的凌琛還能笑得出來,像是每一次瀕臨死地一樣,他本就該這樣突破啊,已經(jīng)習(xí)慣了,扛不過去就是死,但他以命作賭,從來沒有輸過。第一道雷并不算難,僅是一個試探,凌琛的靈根屬性為雷火,面對天雷劫火,總歸有些優(yōu)勢。于是靜坐不動,引雷鍛體,遍身泛起雷光。第二道雷也是一樣,還有第三道、第四道……凌琛終于站起來,握緊了手中的劍,承受不住的更厲害的雷了,那就劈散它,然后分而納之。何為寂滅?是滅殺生,是抹消一切存在。凌琛出劍,墨劍帶出一道暗光,而這道劍光與雷霆狹路相逢,竟悄無聲息地,把粗壯的雷電一分為二,中間顯出一條細(xì)線,完全消泯了一部分雷劫的能量,即便只是很少很少的一部分。緊接著是疾風(fēng)驟雨般的一劍又一劍,交織出細(xì)密的網(wǎng)。“已經(jīng)看不清他出了多少劍了?!边B玉樓修為較低,屏住呼吸數(shù)了一回,可后來凌琛出劍愈來愈快,他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看不清凌琛的出劍軌跡了。雷光過甚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來說,凌琛變得越來越強(qiáng),把他拋得越來越遠(yuǎn)。打小在天極宗長大的連玉樓不禁喪氣,蘇師兄天縱奇才,比他大上幾歲,他也就認(rèn)了,好不容易來了個師弟,居然也那么厲害嗎?楚非亦是訝然,不過到底放下些擔(dān)憂來,“已過百劍?!?/br>非生即死。凌琛絕不會在此時對天道低頭,鳳凰于死地涅槃,涅槃即復(fù)生,他要的,從來都是你死我活,他會活下去!最后一道雷,伴隨而來的居然還有心魔之劫。凌琛苦笑,他借落月之勢突破,難免要一并接受其所帶來的苦果。魔修擅動人心,凌琛心藏仇恨,心藏孤獨(dú),心藏欲/念,會有此劫,并不意外。但是有仇不過報仇,孤獨(dú)有人拯救,欲/念……他想靠得離師兄近一點(diǎn),再近一點(diǎn),這都沒有關(guān)系,師兄向來縱容于他,他只要活下來,追上去就足夠了。心魔退散,早已酸軟得要松開墨劍的手,又有了氣力,再次揮出的那一劍卻很慢,也沒有危險的劍光相隨,偏偏就是這樣的一劍,迎上紫得發(fā)黑的天雷,便無聲無息地,吞噬了所有危機(jī)——劫已渡畢!能熬過天劫,剩下的就是天道饋贈了。烏云散開,天光乍現(xiàn),直直籠罩于渾身狼狽不已的凌琛身上,至于結(jié)丹天象,當(dāng)然不是蘇牧那樣的繁花盛景,在沉寂許久之后,清亮的鳳鳴劃破天際,巨大的鳳凰憑空出現(xiàn),百鳥朝鳳,然而沒有哪一種羽族,敢于鳳凰并立。所以只有鳳凰,麟前鹿后,蛇頭魚尾,龍文龜背,燕頜雞喙,五采而文,符合人們的一切想象,祥云彩光渲染了整片天幕。然后這鳳凰引著天光,又是一聲鳳鳴,俯沖入凌琛體內(nèi)。不躲不閃的凌琛感受著迅速被修復(fù)的經(jīng)絡(luò)皮rou,劫雷的力量還在他經(jīng)脈上隱現(xiàn),比起之前充滿破壞性的沖擊,現(xiàn)在僅有些許酥麻之感罷了。“雛鳳清于老鳳聲?”遠(yuǎn)在上界的鳳珝似笑非笑地掐指一算,留在凡俗界的小崽子,倒也還有幾分本事,姑且算是通過了試煉吧。他給的傳承之血烈性非常,被劫雷擊打一番,才算是真正褪去凡軀,成就鳳體了,不然時間久了,凌琛永遠(yuǎn)別想真正蛻變成鳳凰。但是還差的遠(yuǎn)啊,鳳族許多年沒有新生子了,不過記憶里,他們鳳族的崽子,破殼時就不止結(jié)丹期呢。凌琛的確是承天眷顧的,以返祖的血脈,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