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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來裝裝門面,?;M庑腥耍静荒艽驷樉挠玫尼?。 “嘿嘿,當然是我外公留下來的!嬸兒,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外公是醫(yī)者,他可是留過學的!而且他不僅會西醫(yī),還學過中醫(yī),拜過師呢!所以他既是一個出色的外科大夫,也是一個出色的中醫(yī)師。” 趙小冬只知道宋老爺子是個很厲害的大夫,會做那種救命的手術(shù),至于啥是外科,啥又是中醫(yī)師,她可聽不懂。 不過,宋一然說的話,她卻是絲毫沒有懷疑。 “你這孩子,你啥時候跟你外公學的這一手??!行??!”趙小冬的眼睛里全是欣喜和興奮神色。 “從小就學了!我剛學認字的時候,就是被我外公抱在懷里讀那些醫(yī)書,耳濡目染的也學了一些。”宋一然有些落寞地道:“如果不是后來出了那么多事,我想我應(yīng)該也會像外公一樣,成為一名非常出色的醫(yī)生吧!” 趙小冬又想扇自己嘴巴了,讓你瞎問,讓你瞎問。 “好孩子,你這東西可得藏好了,別讓別人發(fā)現(xiàn)了!”雖說現(xiàn)在不像前幾年了,但是風向這種事情可不好說,還是小心點好。 “你放心吧!我藏得好好的,我這不也是被嚇怕了嘛,想著好歹能防身,萬一有人想要對我不利,我也好反擊一下?!彼我蝗皇滞笠环?,那根針就不見了。 趙小冬嘖嘖稱奇,道:“對對對,誰要是想害你,你就扎他,使勁扎?!?/br> 宋一然笑了笑,“那嬸子我就先回去了,等隊上分完rou,咱們就上鎮(zhèn)上去轉(zhuǎn)轉(zhuǎn)?!?/br> 趙小冬點頭,“行,不過這幾天你可別往山上去了,在家歇歇吧!” “哎,知道了,你放心吧!”宋一然心想我專門半夜去,去了也不告訴你,反正我有空間呢,放多久都不用擔心東西變質(zhì),到時候,正好拿到集上賣了去。 空間保鮮功能,這也是宋一然新解鎖的一個技能??臻g帶給她的驚喜,真的是太大了,好像每過一段時間,她就會發(fā)現(xiàn)點什么新東西似的。 宋一然十分期待春耕的到來,她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走一些隊里的種子,試著在空間種點東西,看看這一小方天地,還能帶給她哪些驚喜! 當天晚上,宋一然又去了后山。 這條路,她已經(jīng)走的很熟悉了,基本上閉著眼睛就能走到山上去。她像往常一樣照舊走小路,只不過剛走到一半兒的時候,她突然停下了腳步,并迅速蹲下了身子,將自己隱藏在了黑暗中。 不對勁。 第三十一章 抓現(xiàn)行? 不對勁。 謹慎和警惕這兩樣東西,已經(jīng)深入了宋一然的骨髓和血液之中。即便她已經(jīng)換了身份,換了身體,可是她依然是那個冷靜沉著,對未知危險有著敏銳捕捉力的宋魔頭。 宋一然蹲在暗處,仔細地辨別周圍的情況。 天已經(jīng)黑透了,淡淡的月光透進密林,卻把林子籠罩在更詭異的氣氛之中。 宋一然在暗中搜巡著詭異之處,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十米開外藏在草叢里的兩個人。這兩個人警惕的看著四周的動靜,手里還拿著一個棍子。 宋一然一下子就把這兩個人認了出來。 其中一個是李興盛,另一個就是發(fā)現(xiàn)賴三尸體的那個李喜貴。 她有夜視能力,而且還有透視眼,只要她想看,埋到地下的東西她都能看到,更何況是藏在草叢里的兩個大活人了。 這兩個人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這兒來,是抓她來了? 宋一然勾了勾嘴角,看來李興盛也不笨嘛!上次她走的時候,雪剛停,肯定是房門外的腳印讓李興盛有了懷疑。 他懷疑有人上山搞東西,結(jié)果正好發(fā)現(xiàn)了他和王蓮花的事兒,這才想著守株待兔,要打悶棍,捉她一個現(xiàn)行! 宋一然冷笑一聲,這個李興盛,還真是心狠手辣啊!如果今天來的人不是她,很有可能就會被李興盛撂在這兒,他可以倒打一耙,說這個人是占集體的便宜。因為山上的東西是集體的,不是個人的,你動了,就是違反了某些規(guī)定。 雖然這幾年風聲松了不少,但是畢竟結(jié)束的哨聲還沒有吹響,風向沒變,一切皆有可能。 如果來的人不是她,那么是不是又要發(fā)生一個冤假錯案了? 馬上就要過年了,村民們想要在過年之前上山弄點東西,過個肥年也是正常的事!如果真的被李興盛“捉到”把柄,那么他大概不會給那個人自證清白的機會,寧可錯殺一千,決不放過一個。 真狠。 宋一然瞇了瞇眼睛,眸子里泛起一抹危險的光芒。 她很有耐心,靜靜地等了半天。 草叢里守株待兔的兩個人卻有些受不住了,天氣太冷了,往草里一蹲就是幾個小時,腿都麻了,神仙也受不住啊。 “李會計,是不是沒有人來啊,咱們回去吧!”李喜貴又冷又餓,實在受不住了。他也真是有病,大半夜的往山上跑,真是信了李會計的鬼話。 “再等會!” “等啥??!這都后半夜了,不會有人來了?!?/br> 李興盛有點不甘心,他已經(jīng)在這兒等了三天了,可惜連一個鬼影子也沒看到。難不成真的是他多心了,那天的事兒并沒有被人看到? 李興盛哪里能想得到,那個窺探到他秘密的人,就藏在他身前十幾米處,只可惜他看不見。 “李會計,咱回吧!”李喜貴咬著牙道:“再蹲下去,俺這腳趾頭都要凍掉了?!?/br> 李興盛不甘心的往小路的來處上瞧了幾眼,路上靜悄悄的,什么也看不到。 “行,走吧!” 李喜貴大喜,率先站起身來,先是猛勁兒的跺跺腳,覺得腳上的麻勁過去了,這才一瘸一拐的從草叢里走了出來。 李興盛也沒比他強多少,兩個人在原地蹦了幾下,覺得手腳聽使喚了,這才一起往山下走。 宋一然抓到一棵老樹上,居高臨下的瞧著這兩個人打樹下經(jīng)過,她拿起一顆小石子,瞄準李喜貴的腦袋,咻的一下扔了出去。 宋一然沒用多大力氣,但是準頭還不錯。那小石子劃過一道優(yōu)美的拋物線,準確無誤地砸在李喜貴的頭上。 “啥玩意?”大半夜的,在山上,腦袋上莫名其妙的挨了一下子,誰還能淡定。 “咋地啦,一驚一乍的?!?/br> 李喜貴嚇得話都說不明白了,“那啥,有人用東西扔俺,砸俺腦袋了。”都后半夜了,誰沒事兒閑的拿東西砸他?莫非,不是人? “別自己嚇唬自己,興許是松鼠啥的?!?/br> 李喜貴咽了咽并不存在的唾沫,松鼠?那玩意膽子多小啊!見了人都躲著走,還能拿東西砸人? “快走,下山就好了?!崩钆d盛快步朝山下走去。 李喜貴也不敢多留,轉(zhuǎn)身也跟著李興盛往山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