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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是,即便惡人家屬追究,結(jié)果也很可能不了了之。 這個時候的整體風向就是這樣的,她妥妥的見義勇為,不會承擔什么責任。 但如果錢媛改口呢?她如果和對方合解,承認這是一場誤會,那么自己作為‘多管閑事’的人,在沒有弄清楚事情原委的情況下,對去惡人大打出手,那么她很有可能要承擔大部分的責任。 你說冤不冤?好事就變成壞事了?。?/br> 宋一然是不會允許這種情況發(fā)生的,她不會替任何人背鍋的。 錢媛聽宋一然這么一說,心里也沒底了,“怎么,怎么不一定了?!?/br> “你先告訴我,你會不會對方和解?”畢竟楊炎和她是同事關系,顧忌一下也有可能的。 “我……” 錢媛明顯猶豫了! 宋一然暗暗罵了一句,正色地對錢媛道:“怎么做是你的事,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你最好祈禱那個人渣不會繼續(xù)盯著你,否則的話,下次我可未必會再次出手救你了?!?/br> 這是……警告嗎? 錢媛的眼睛里,裝著驚恐和不可思議,她無法想象,如果那個男人毫發(fā)無損的從辦案局出來,以后會對她做什么樣的事? 會改嗎?還是會報復? 等錢媛回過神來的時候,宋一然已經(jīng)離開了。她連忙穿鞋下去,把門鎖好,一個人鉆進被子里,瑟瑟發(fā)抖的想著對策。 到了晚上下班的時候,宋一然見到了神色疲憊的楊炎。 楊炎本身就是個很不茍言笑的人,平時給人感覺很嚴肅,她這個人三十多歲,可是眼角紋路和嘴角紋路都很淺,可見平時的細微表情非常少。 楊炎找到宋一然的時候,宋一然基本可以肯定,自己揍的那個混蛋,就是楊炎的親戚了,很親的那種。 “楊老師,您找我有什么事嗎?” 楊炎輕笑了一聲,“你說呢?小宋同學,我以為你自己清楚?!?/br> “哦,您是說我下午上班遲到的事情嗎?老師,那不怪我,是我宿舍鄰居差點被壞蛋欺負,我見義勇為幫她收拾混蛋來著?!?/br> 楊炎的黑當下黑得跟鍋底一般,宋一然心里卻樂開了花。 “小宋同學,注意你說話的態(tài)度,注意你的用詞。” “楊老師,您怎么了?我說的是實話??!我跟我鄰居還去辦案局備案了,那里的同志都可以為我作證!” 楊炎皺了皺眉,“事情真相還不明朗,你怎么可亂說呢?” “楊老師,我不太明白。事情是我親眼所見??!怎么不明朗呢?我沒覺得我的話有問題,那就是個王八蛋,只會欺負女人,行為齷齪,思想骯臟,我覺得我做得很對!再說,您雖然不是真正的人民老師,但是您也是名醫(yī)者,不能聽風就是雨??!外面的人怎么說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看到的就是事實,我相信我的眼睛!” 楊炎的肺差點氣炸了,她想了想,打算找個方式跟宋一然說這件事。 “小宋?。∧銇磲t(yī)院上班兩天了,感覺怎么樣?還適應嗎?” “挺好的!”宋一然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老師,謝謝關心!” 誰想關心你啊!楊炎差點暴走,但是卻還是耐著性子對她道:“小宋,是這樣的,我想你的情況呢,你自己也清楚。你本來是沒有資格留在醫(yī)院里上班的,但是醫(yī)院給了你這個機會,您應該感恩??!應該更加努力才行!你看你,條件一般,成分不好,又沒有學習基礎,再這樣下去,考評不能通過,你就得被開除了?!?/br> 宋一然思索了一下,問道:“那老師,我要怎么樣才能考評得優(yōu),留在咱們醫(yī)院呢!”她耳目過人,早就聽到了由遠到近的腳步聲,此時那兩個人,已經(jīng)停在了門口,可是卻沒有要進來的意思。 楊炎見她還算識相,當下也不跟她兜圈子了,直接道:“上午你打的那個人,是我哥,親的。” 宋一然哦了一聲,“這樣啊!” 楊炎等著她的下文,結(jié)果足足等了半分鐘的時間,宋一然還是沉默,什么也沒說。 “你,你就這態(tài)度?” “老師想讓我什么態(tài)度呢?”宋一然眨了眨眼睛,“我不是很懂?!彼F(xiàn)在明白了,楊炎應該是去找過錢媛了。 楊炎回來以后,先去找了錢媛,可能又是勸解,又是威逼利誘,想讓錢媛改口供,但是錢媛并沒有同意。 無奈之下,楊炎只好來找自己,希望從自己這里找到突破口,為她哥哥做(假)正,以求脫身。 “小宋??!下午的事情是誤會。我哥哥,和錢媛是男女朋友,他們之間有一點小誤會,你沒問清楚就闖進去,動手打了人,是你不對!你跟我去辦案局把這件事情解釋清楚不就行了!以后關于你的考評問題,包在我身上?!?/br> 站在門外的人怒不可遏,恨不能立刻就沖進去。 第二百二十八章 解決 站在門外的祁成鵬怒不可遏,恨不能立刻就沖進去。 這叫什么事兒啊! 他跟院長過來找小宋,沒想到居然遇到這種事情。 先是范文麗腦筋不清楚,現(xiàn)在又換成了楊炎,她們想要干什么? 錢思德攔住了祁成鵬,示意他繼續(xù)聽下去。 “老師,你這是讓我弄虛作假?!?/br> 楊炎牽強的笑了一下,“話也不能這么說??!不過是一場誤會,你不了解情況。你當那錢媛是什么好人?她四十多歲了,還不成家,天天打扮的花里胡哨的,實在不像話。我哥哥雖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是至少作風正派。” 宋一然差點沒笑聲,這話,也就騙騙不懂事的不孩子吧! “老師,您這話前后矛盾吧!”宋一然面色平靜,有理有據(jù)的幫她分析,“錢媛根本不認識那個男人,當時我沖進去的時候,他整個人半趴在錢媛身上,一只手捂著錢媛的嘴,一只手去解褲腰帶。這是誤會嗎?這是耍流芒?。 ?/br> “你……” 宋一然又笑,“老師你別激動,聽我把話說完。我不知道您去找錢媛的時候,都說了些什么,我對這些不感興趣,我只知道,偉人說過‘要講究實事求是’我相信我親眼見到的,抱歉不能按著您寫的角本走。還有,關于我的考評問題,你想怎么樣都可以,我沒有意見。但是,想讓我向你這種人低頭奉承,絕無可能!我也是有信仰的人,決不出賣自己的靈魂?!?/br> 楊炎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在了起來,臉色通紅,“你……” 就在這時,門被人推開了,早就站在門外的錢思德和祁成鵬一前一后的走了進來。 楊炎看到這兩個人時,一張臉瞬間變得慘白無比。宋一然離她很近,甚至能瞧見她的瞳孔猛然縮了一下。 害怕了! 楊炎能不害怕嗎?她無法判斷院長和主任站在門外待了多久,若是他們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