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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搖搖欲墜,好像來陣風(fēng)就能刮跑了似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平房小院里突然響起一聲撕心裂肺的嚎叫聲。宋一然聽著,像是半大孩子發(fā)出來的,緊接著,好像有什么打碎了,院子里又響起乒乒乓乓的聲音,好不熱鬧。 “妮呀,你這是咋啦……” “作孽啊!” 宋一然有些好奇,就走過去瞧了瞧,這一看卻讓她發(fā)現(xiàn)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被人用繩子捆了起來,她頭發(fā)凌亂,嘴巴里塞著一塊布,她掙扎的很厲害,不停的發(fā)出嗚嗚聲,臉上全是淚。少女旁邊站著一個頭發(fā)花白,身體干瘦的中年女人,還有一個大約二十歲左右的瘦弱少年。那少年正把少女往肩膀上扛,也不知道要把人帶到哪兒去。 “住手,你們干什么?”宋一然推開木頭柵欄,走進了破敗的小院。 中年女人和那少年都愣了一下,“你是……” “你們這是要干什么?”宋一然顯然已經(jīng)把這兩個人當(dāng)成了十惡不赦的壞人,懷疑他們是人販子。 “姑娘,你聽我說……” 那個干瘦的女人上前來,想要跟宋一然解釋兩句,可惜宋一然已經(jīng)把她劃入了人販子的行列之中,又怎么可能聽她解釋! 宋一然想都沒想,一個錯身過肩摔,就把那女人給摔到了地上。 “哎喲,我這老腰?!蹦桥税Ш恳宦暎稍诘厣掀鸩粊砹?。 那小伙子急眼了,“媽!”說完就沖著宋一然過來了,“你是誰啊,憑什么……” 宋一然抓著小伙子的胳膊,看似輕輕一帶,實際上她使了不少力氣,用了一招太極招式,直接用自己的肩膀,重重的撞在小伙子的肩膀上。 兩個人身高差不多,這一撞,直接把瘦小伙撞飛了出去,撞在一旁的柴火堆上,又摔了下來。 宋一然連忙過去救被捆信的少女,先是將她身上的繩子解開,然后把她嘴里的布條拿了出來。 “姑娘,你別怕,跟我走,我保護你。” 那少女呆呆的,看著躺在地上哀嚎的兩個人道:“媽,哥……” 宋一然:…… 這是什么情況?。克呛眯霓k壞事嗎? “這,他是你哥,她是你媽?親的?” 少女含淚點頭。 宋一然恨不能挖個坑把自己埋起來,這叫什么事??!不過,她還想最后掙扎一下,“他們是不是要逼你嫁給老光棍,想要把你賣了換錢?” 少女搖了搖頭,“你,你胡說八道什么?。 ?/br> 宋一然看起來氣勢很足,模樣有點兇,少女挺害怕的。 這個時候,在地上躺了半天的干瘦女人和那個瘦得厲害的少年都掙扎著爬了起來。 “姑娘,你誤會了??!這是我女兒,是她要尋死啊,我沒法子,這才想讓我兒子把她捆起來。” 宋一然當(dāng)下傻眼,“大姨,對不起,我不知道,我還以為……”她連忙給干瘦的女人鞠躬道歉:“大姨,對不起。那個,對不起?!?/br> 對方看她是出于一片好意,也沒計較,“算了姑娘,你也不是故意的,你走吧?!?/br> 母子三人的臉上,都是一副凄苦表情,好像有什么莫大的委屈似的。母子(女)三人臉上都是掛著淚,眼神空洞麻木,讓人看了揪心。 宋一然心念微動,不由得道:“大姨,你們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難了啊!如果有什么事,你們可以跟我說說,我可以幫忙的?!?/br> “孩子,謝謝你了。”徐南方擦了擦眼淚,“你幫不上我們的忙,你走吧!” 她越是這樣,宋一然越覺得她受了委屈。 “您就跟我說說吧,到底遇到了什么難事,要是我能幫上忙,我一定幫。”無緣無故的打了人家一頓,她一直過意不去?。?/br> “你就快走吧!怎么這么啰嗦?!鄙倌陸B(tài)度很不好。 “天天!”徐南方臉上一絲嚴肅,“人家姑娘不是故意的,也道歉了,你怎么這樣跟人家姑娘說話???道歉!” 石天天臉上尷尬,卻也不敢違抗母親的意思,“對不起姑娘。” 家教很嚴,三觀很正,這位干瘦的女士,很會教育孩子啊! 宋一然從兜里掏出幾十塊錢,真誠地遞了過去,“大姨,這錢你們留下吧!”對方的日子也不好過,留太多的錢,他們或許不會要,要是幾十塊錢的話,心里上的負擔(dān)就會小許多。 徐南方的眼里閃過一抹糾結(jié),他們現(xiàn)在是缺錢,可是這錢,他們不能拿。 第二百六十三章 愚蠢 石天天看著宋一然手里的錢,有些意動,低低的喚了一聲,“媽……” 徐南方搖了搖頭,“姑娘,你這好意思我們心領(lǐng)了,這錢我們不能要。你也不是故意的,再說我們也沒有怎么樣,你走吧!” 石天天似乎早就知道是這個結(jié)果,整個人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他沒有忘記一旁的meimei,伸手去扶她,嘴里哄著:“莉莉,走,哥哥帶你回屋?!?/br> 原本有些呆滯少女突然變得激動起來,“我不走,我不走?!彼那榫w分明有些失控了,雙手捂著腦袋喊疼,“好疼,好疼?!?/br> 石天天連忙過去,“莉莉,媽,咋辦??!” 徐南方只道:“趕快扶到屋里去,捆起來?!彼贿呎f,一邊彎腰撿起繩子,急匆匆的進屋了。 宋一然想了想,還是跟了進去,她畢竟是大夫,要是有什么事,也可以幫忙伸把手。 這個家實在太窮了,說是家徒四壁也不為過,屋里只有兩個小木凳,一張瘸腿的桌子,還是用磚頭墊起來保持平衡的。 宋一然進屋時,石莉莉已經(jīng)被捆得結(jié)結(jié)實實的了,她眼皮上翻,手腳不自覺的抽搐,身子不停的在炕上折騰。盡管有人按著她的肩膀和腳,可是她還是不停的抖。 “病人是有癲癇嗎?”宋一然想了想又問:“她這是羊角風(fēng)??!”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石天天一邊按著自己meimei的腳,一邊問宋一然。 “我是大夫。你們能讓我過來看看嗎?” 一聽說她是大夫,徐南方下意識的就想拒絕她,她這么年輕,能看明白嗎! 不過,眼下他們也沒有別的辦法,看看也不能看壞。 “那,姑娘你過來吧?!?/br> 宋一然上前,仔細地看了看石莉莉的面部表情,她現(xiàn)在被捆著,也不方便查體,不過她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一個判定。 “她有夜游的毛病嗎?” 這句話一說出來,徐南方的臉色頓時大變,“這你都能看出來?我閨女有夜游的毛病,只是不經(jīng)常犯?!?/br> “癲癇分很多種的,有大發(fā)作,小發(fā)作還有單純部分性發(fā)作,表現(xiàn)各不相同。從你女兒的癥狀上來看,她發(fā)作的時候,有明顯的意識、知覺、情感障礙。而且她有夜游癥,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