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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分到手三百塊錢!夠他省吃儉用花大半年了! 之是八十年代初期,人們的平均工資才三四十塊錢!三塊錢什么概念?除去生活所需,想要攢夠三百塊,沒兩三年都攢不出來! “留一個人看車,其他人跟我過去看看。”許學(xué)文躍躍欲試,跳下驢車。 幾個小弟跟在他身后,一行五人往院里走去。 宋一然在空間里看得分明,帶頭的人果然是許學(xué)文! 這個人有了很大的改變,容貌沒變,但是氣質(zhì)變了很多,跟當(dāng)年在大青山的那個許學(xué)文有了明顯的區(qū)別。 或許,這才是他的本來面目,而之前那個惡心巴拉的形象,或許就是他偽裝的? 許學(xué)文等人進了屋,屋里傳來了交談的聲音。 有雷千鈞掌控局面,宋一然還是很放心的。她悄聲出了空間,來到院外,看到了驢車上蜷縮著一個身影。 這個人好像很困,不停的打哈欠,他不知道從哪兒找來了一件衣服給自己蓋了起來,好像準(zhǔn)備睡一覺的樣子。 宋一然冷笑一聲,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抬起手來狠狠的砸向那個人的后勁??蓱z的看車小弟直接暈了過去,一點聲響都沒發(fā)出來。 驢也挺老實的。 宋一然從空間里找出一個麻袋,就是當(dāng)初她套王希時用的那種麻袋,順便還找了條繩子,把看車小弟捆得結(jié)結(jié)實實的,嘴堵上,直接裝進麻袋里,放到了小院的角落之中。 而此時,屋里的局面也發(fā)生了變化,許學(xué)文終于感覺到了一絲絲的不安。讓他不安的,是一個非常高大的男人。 這個男人他之前沒有見過! “你是誰?” 第四百四十一章 絕食? 雷千鈞一直坐在角落里,話也沒說一句,可是他強大的氣場讓人無法忽視。 許學(xué)文一開始進屋的時候,并沒有注意到他,可是他跟韓平說話的時候,總能感覺到韓平的心不在焉,并且韓平一直用眼睛的余光去看雷千鈞,這引起了許學(xué)文的注意。 許學(xué)文推開韓平,走到了雷千鈞面前。 “這位兄弟面生的很啊,以前沒見過??!” 雷千鈞根本沒有想跟許學(xué)文搭話的意思,這人城府一般,就算不與他交流,也能看出幾分他的深淺來,只是他沒有想到許學(xué)文居然送上門來了。 上門找死,這就有意了。 “跟我稱兄道弟,你也配?”這話說得很不客氣,甚至可以說是有點囂張。 雷千鈞在宋一然面前時,一向都是斂著自己身上的煞氣,他不是故意這么做的,而是不自覺的放松了自己,把心底里最柔軟,最純真的那個他釋放了出來。但是對著別人的人時候,他沒義務(wù)也沒能力做到這一點,特別是當(dāng)他有那么一點動氣的時候,身上的煞氣和霸道就顯現(xiàn)了出來。 雷千鈞是什么人啊!先不說他出身如何,只說他在隊伍里摸爬滾打,一步一個腳印靠著自己的能力走到特種大隊隊長的位置,光是這一點,就是一百個許學(xué)文綁在一塊,也招架不住他的氣勢。更何況,他以前可沒少接任務(wù),對付的都是名聲在外的極端分子。每劃掉一個名字,付出的都是血的代價,他身上戾氣已成,這就是為什么撿寶從來不往他跟前湊,不待見他的原因。 那還是狼王的崽子呢,換了一般的狗,聞到雷千鈞身上的戾氣,只怕叫都叫不出來。 許學(xué)文確實有點肝顫,他本能的覺得這個男人不一般,“你到底是誰?” 人對危險的感知,有時候確實比不上動物。換了撿寶在這兒,只怕早就找機會溜了,也就是許學(xué)文這種看不出眉眼高低的人,才會妄想掙扎。 “我是誰不重要,你知道你自己是誰就行了!說說吧,你是誰,誰派你來的,為什么要韓平他們幫你挖墳?” 屋外,那個被宋一然敲暈的小嘍醒了。只是為什么會有一個女人拿著刀子對著他? 小嘍大驚,他的嘴被堵著,他叫不出來。 宋一然拿著刀,在小嘍臉上,脖子上比劃著,“你說,我要是一不小心劃下去的話,會怎么樣?” 小嘍嚇壞了,他能感受到那刀子是十分鋒利的!劃在皮膚上有些刺痛,他的雞皮疙瘩都被嚇出來了。 “嗚……”小嘍拼命搖頭,嘴里嗚嗚的,好多在哀求。 “我也不想傷害你??!你我無冤無仇,我要是殺了你,這不是作孽嘛!” 小嘍深以為然,“嗯嗯……”一邊叫喚還一邊點頭。 宋一然猛然將刀子貼到他的脖子上,力氣用得不小,刀身掐入皮膚之中,刀鋒叫囂著要飲血,好像隨時都會刺到皮膚里去。 那小嘍也不笨,知道這一刀子要是割下去,自己準(zhǔn)沒命。他一個勁的嗚嗚,像是有話要說。 人家抓他干什么呢?難不成是想殺他?對方這么厲害,要是想殺他,只怕他早就沒命了!她沒有殺他,還把他拍醒了,明顯就是有話要問他嘛。 這小嘍到了保命的時候也不馬虎,果真有幾分急智,三兩下就想出了保命的法子,示意宋一然幫他把嘴里的東西拿掉。 “怎么,你要說話?” “嗯嗯。”小嘍點頭如搗蒜。 宋一然搖頭,“那不行啊,萬一我把你嘴里的東西拿出來,你喊人怎么辦?” 小嘍汗都下來了,一個勁兒的搖頭,表示他不會的,不會喊。 “好,我且信你一定,不過,你聽清楚了,我最討厭出爾反爾的小人,你要是騙我,我一定讓你見識一下,是你的喊聲快,還是我的刀快?!?/br> 小嘍連忙表示,他也不管宋一然能不能聽懂,一個勁兒的表達(dá)他不會,他會聽話之類的信息。 宋一然一看差不多了,就把他嘴里的破布拿了出來。只不過她手里的刀卻未動分毫,還是僅僅的貼在那貨的脖子上。 那小嘍還算聽話,守信,雖然很害怕,但是他沒有喊人,只是緊張的看著宋一然,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小命就捏在宋一然的眼里。 “我問一句,你說一句。聲音放輕,我這個人膽小不禁嚇!你要是冷不丁的喊一嗓子,我這手可就要抖了!手里的刀就也沒有準(zhǔn)對了?!?/br> 那小嘍連忙小聲道:“好,好。我記下了?!?/br> “我問你,你跟這位許爺熟嗎?” “不是很熟,才認(rèn)識不到兩個月?!?/br> “知道他是哪人嗎?” 小嘍搖頭,“猜不出來,這種事情人家也不愿意告訴我們!還有就是可能只有我不知道,或許別的人會知道?!?/br> “你們是不是抓了韓平的母親?” 小嘍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這事兒確實不地道,要是傳到江湖上,以后他們還怎么混??! “是,不過這都是那個姓許的出的主意!” 宋一然就問:“人呢!范大娘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