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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與大公子正面交鋒是早晚的事,根本不需要代岳山從中周旋。留下這只老狐貍對她來說有百害而無一利,后患無窮。 宋一然殺氣外漏,嚇得代岳山不斷的往后退,他手腕折了,行動實在不便,幾次想要爬起來都無功而返。 “我求求你,不要殺我,我可以把家里的錢都給你。”代岳山慘白臉上滿是驚恐之色,他明白,死神已經(jīng)找上了他,今天晚上他是在劫難逃! “當初你殺我母親時,她是否也這樣求過你?你有沒有心軟呢?”宋一然眼中寒光乍現(xiàn),突然伸出手在代岳山頸間狠狠一劈,后者眼皮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宋一然松了一口氣,朝某一處望去。在離銀杏樹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大坑,那是鄧奇致他們挖的。 眼下這個時候,土壤松軟,想要在林子里挖一個坑簡直不要太容易。 宋一然不費吹灰之力就將代岳山扔到了坑里。 她不會用掐碎代岳山喉骨的方式來報仇,雖然這種報復方式很瀟灑,但同樣很容易給人留下把柄。當然,這世上或許再沒有像她一樣擁有透視異能的人,但謹慎一些總是沒錯的。她可不想若干年后,代岳山的尸骨被挖出來的時候,被人一眼看穿他是被人活活掐死的。 活埋或許殘忍,但是對代岳山來說,這就是他的宿命。他如同劊子手一樣,將宋家害得家破人亡,他是罪人,這樣對他,宋一然一點心理負擔也沒有。 如果不是她穿過來了,宋家人的冤屈又有誰知道呢!哪個又會替他們伸張正義呢?若干年后,代岳山功成名就時,誰會想到他是那樣殘忍嗜血的殺手呢? 沒有人。 宋一然拿出鐵鍬,開始往坑里填土。她一邊填,一邊想,其實她已經(jīng)算是厚道了,至少她沒讓代岳山眼睜睜的在坑里感受沙土掩面的驚恐和窒息的痛苦。他會在昏睡中離世,這比當年宋清荷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掐死要好多了。 土被一鍬又一鍬的填到坑里,將代岳山的身體和坑中縫隙填得結(jié)結(jié)實實的。大概是沙土蓋臉的感覺刺激到了代岳山,他似乎是醒了,開始掙扎,只是力氣很小。幾鍬土下去,他的臉已經(jīng)完被土蓋住了,宋一然看不到他的表情。 很快,偌大的坑被填平了,結(jié)結(jié)實實的。 宋一然很厚道,幫著起了一個小墳包。做好這一切后,她將鐵鍬收到空間之中,一屁股坐到地上,長嘆了一聲,好像隨著這一聲嘆息,所有的一切都結(jié)束了! 罪惡、報復、仇恨,在這一刻是不是都煙消云散了呢??? 宋一然心里其實已經(jīng)有了答案,大公子還未現(xiàn)身,或許等他這個始作俑者伏法時,她的使命才算是結(jié)束了吧! 宋一然爬起來,從空間里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紙錢,揚灑在銀杏樹下。 你我從未見過,我卻占了你女兒的身體,如今也算是大仇得報了,希望能夠告慰你的在天之靈吧!有朝一日大公子伏法,我一定想辦法將你的尸骨從此處帶走,安葬在宋老爺子的身邊。 其實墓地已經(jīng)買好了,就在宋安陸的旁邊,可惜的是現(xiàn)在無法將宋清荷的尸體帶走??勉y杏樹成了最大的阻礙,想要把它連根拔起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動靜太大了?,F(xiàn)在最緊要的事,就是找出大公子,所以宋一然暫時也顧不上,也只好先委屈她要繼續(xù)在這里待一段時間。 宋一然離開之前,特意將現(xiàn)場的一些人為痕跡抹去,雖然這么做顯得有點多余,但是習慣使然,不管別人查不查,有沒有能力查,她都會這么做。 出了樹林,宋一然看到有個人影在月光下煩躁的走來走去。 原本沉悶的心情突然就好了很多,她忍不住嘴角上揚,快步走了過去。 雷千鈞聽到聲音,轉(zhuǎn)過身來,向宋一然張開了雙臂。 宋一然一下子撲過去,感受到熟悉的氣息時,堅硬如鐵的心也變得對柔軟起來。 “等急了吧?” 雷千鈞將宋一然圈在懷里,發(fā)出一個十分不滿的鼻音。 “哼是什么意思,你哼誰???”宋一然把臉貼到他的胸膛上,“終于結(jié)束了!”她不希望雷千鈞摻和進來,所以對代岳山的刑訊逼供也好,埋人也罷,她都親力親為,沒讓雷千鈞在場。 她實在有私心,不想讓雷千鈞看到自己張牙舞爪,面目猙獰的模樣!她埋人的時平靜的樣子,實在是冷血至極,連宋一然自己都能想到,那是怎樣讓人不寒而栗的一面。 她不愿意讓雷千鈞看到。 雷千鈞怎么可能不知道宋一然所想呢!只是那傻丫頭究竟知道不知道,他根本不在乎??! “回家吧?” “嗯!”宋一然窩在雷千鈞的懷里不肯起來,“要不你背我吧!” 第四百八十八章 結(jié)束 代岳山死了,又或者說是失蹤了。 代岳山的妻子發(fā)現(xiàn)代岳山一夜未歸,想要出去找人,偏偏大門又被從外頭鎖死了。只好喊了鄰居過來幫忙,將鎖砸開,這才得以出門。 等到了醫(yī)院,發(fā)現(xiàn)人也不在醫(yī)院,沒請假,也沒有別的什么異常,更沒有交待什么,反正人就是不見了。 又等了一天,代岳山的妻子實在焦急的不行,就報案了。 辦案人員來了以后,分別派人在代岳山家附近和醫(yī)院走訪,做排查。很快,他們發(fā)現(xiàn)了代岳山的自行車停在一個偏僻的小院內(nèi)。那院子有些破敗,看起來像是許久沒有修葺了。而代岳山辦公室的電話通迅記錄也被找了出來,他的最后一個電話,是打給某單位的門衛(wèi)室,找個一叫代長浩的人。 偏偏代長浩也不見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兒,只知道他接了電話以后就出去了,似乎是去赴約。 那么代岳山約代長浩出去,到底所為何事?二人雙雙失蹤,是一起遇害了,還是另有內(nèi)情? 弄清楚代岳山和代長浩的關(guān)系后,辦案人員迅速成立了專案組,查找代岳山和代長浩的下落。 很快,他們鄉(xiāng)下的一間荒屋里找到了代長浩,卻發(fā)現(xiàn)這個人失血受傷,已經(jīng)暈了過去。而他的旁邊,還倒著一具死尸,經(jīng)過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死者是許學文,是一名無業(yè)人員…… 事情到此,基本上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宋一然策無遺算,也算是讓壞人們都得到了應有的處罰。 代岳山就不必說了,單說許學文,坑蒙拐騙的事情他也沒少做,得到代岳山的授意,千里迢迢跑到大青山去招惹宋一然,還想使用卑劣的手段讓兩人生米煮成熟飯,可以說他已經(jīng)沒有良知了。更何況許學文不但要挖宋老爺子的墳,還差點害死韓平的母親范大娘,所以他死得也不冤。 代長浩就更不用說了,代岳山的親信爪牙,手上或許還有人命,眼下就算他還未死,但是等待他的,將是無情的審判,離死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