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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了呢!對不對?這玩意興許是古董,沒準(zhǔn)兒十年,二十年之后,能換更多的錢?!?/br> 小伙子笑了一下,露出一口白牙,“那也跟俺沒關(guān)系。俺既然賣給你了,將來這些東西就算能換金蛋,俺也不會悔。十年二十年的,俺妹子沒那么多時間呢!她……” 說到此處,小伙子有些愣神,“算了,不說了,俺妹子還等著我呢!”說完這句話,他便把錢揣進(jìn)了懷里,朝著宋一然和雷千鈞深深鞠了一躬,“謝謝?!?/br> 兩個人瞧見他出了胡同,這才將東西收了起來。 “也不知道那東西真假,萬一虧了怎么辦?” “也不打緊?!彼我蝗坏溃骸百I十件,有一件是真的,我就知足了。” “你這是要當(dāng)收藏家?” 宋一然淺笑,“你看過像我這樣什么都不懂的收藏家嗎?那些款啊,釉啊,我都不懂?,F(xiàn)在我也就是占點先機(jī),以后大家的生活水平好起來了,再想撿漏就困難了。至于真不真的,我又不缺錢,以后再說吧!” 她是想捐出去的。 雷千鈞表示等同,“烤rou還吃嗎?” “不吃了,回家吧!” “嗯!” 第二天吃過早飯以后,劉家三口人上門了。 小遠(yuǎn)志可比昨天活潑多了,大概是熟悉一些了,還會跟宋一然交流,只不過孩子說話吐字不清,宋一然只能聽個大概。 范英芳怕孩子打擾宋一然看診,就要把他帶到院子里玩。但是小遠(yuǎn)志的脾氣也上來了,說什么非要在屋里待著。 最后沒辦法,還是宋一然開了電視讓他看,自己和雷千鈞帶著劉艷成去了廂房看診。 范英芳實在無奈,兒子平時很乖的,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只能留下來看孩子。 宋一然給劉艷成把了脈,然后跟他講了講他的病情,“你這傷都是舊傷,想要恢復(fù)過來也不是容易的事,藥最起碼要吃半年,見效了也不能停,針灸的話,先扎幾次試試,一天一次?!?/br> 劉艷成也不懂這些,大夫讓他怎么辦,他自然就怎么辦。 “我的意思是,扎完以后你可能會有些不舒服,不適合來回跑,更不能騎車,長時間走路,要不你就跟嫂子說一聲,先搬進(jìn)來。” ?。?/br> 搬進(jìn)來? 劉艷成有點不太好意思,“這,這不好吧?” “這有什么不好的!?你跟雷大哥是隊友嘛,你這腿連扎七天,效果肯定不一樣?!?/br> 劉艷成想了想,才道:“要不然你先給我扎一針,我看看?” “行??!” 宋一然拿酒精給銀針清毒。 劉艷成的褲腿已經(jīng)卷了上去,傷腿平放在炕上。 宋一然拿酒精棉球給xue位消毒,然后快速的將銀針扎進(jìn)xue位之中。 針灸這門技術(shù),講究頗多。 認(rèn)xue位要精準(zhǔn),對下針的力度,角度,都是有要求的。 宋一然一邊下針,一邊用異能觀察劉艷成的筋脈,雙眼中突然就有了一絲絲的熱感,但是她并沒有感覺到任何不舒服,還瞧見劉艷成受損的筋脈上像是覆蓋了一層橘色的燈光一樣,有點像后世的電影特效。 不同的病癥,異能表現(xiàn)出來的顏色也不一樣。 治療雷軍的腎結(jié)石時,異能是火紅的顏色。 治療陳鋒的眼睛時,異能是清亮的顏色。 而此時劉艷成腿上的光與前兩次完不同,可以說,宋一然的推斷是正確的。 看了幾秒鐘的時間,宋一然就把眼睛閉上了,此時她已經(jīng)施針完畢。 雷千鈞知道,宋一然這么做是為了避免效果太明顯,而引起別人的懷疑。 劉艷成并不知道,他只覺得腿里似乎鉆出一絲熱氣,在他腿上最疼痛難忍的位置不停的游走。 自打受了傷,他這條腿就一直處于很冰很涼的狀態(tài),哪怕躺在燒得滾熱的火炕上,熱氣也只能存在于皮膚表面,滲不到皮rou,骨頭里面去。但是這次不一樣,他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腿從里到外都有了溫度,跟以前那種骨頭冰涼的感覺完不一樣。 太神奇了! 劉艷成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可是好景不長,很快他就感覺到了疼痛。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撕扯他的筋骨一樣,很痛。 “堅持一下?!?/br> 宋一然一直盯著手表,時間一到,立刻將銀針逐一拔下,然后又用酒精棉球按住針孔。 此時的劉艷成已經(jīng)大汗淋漓,嘴唇都咬破了。 實在是太疼了。 “劉大哥,還能堅持嗎?” 劉艷成說不出話來,只能點點頭,他能夠感覺到,疼痛在減輕。 “好,你先躺一下,我去叫嫂子過來?!?/br> 宋一然出了屋,雷千鈞則是幫忙將劉艷成的褲腿放下來。 “感覺怎么樣?” 劉艷成笑了一下,有氣無力的道:“老大,我是真高興啊!我這條腿,一到陰天下雨的時候,又麻又木,像是要沒了知覺似的。到了冬天,下雪天,從骨子里透出來的寒氣,像是要把我整條腿都凍掉一樣?,F(xiàn)在好了,我感覺這次一定能治好” 第五百零二章 另有安排 雷千鈞挑眉,“你這么有信心?。俊迸闼f話,也是為了分散一些他的注意力。 雷千鈞看得出來,劉艷成忍得很辛苦。畢竟是一起并肩作戰(zhàn)過的隊友,雷千鈞心里清楚,如果不是疼得太厲害,劉艷成不會露出那副表情。 “嗯嗯,以前我也做過不少熱療啊,理療啊什么的,針灸也扎過,藥也吃過,說實話,沒啥效果?!眲⑵G成的眉頭漸漸舒展開,看來最難熬的痛苦已經(jīng)過去了。 “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劉艷成想了想,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怎么說呢,就是覺得跟以前不一樣,整條腿都熱乎乎的,感覺很好?!?/br> 正在這時,范英芳快步走了進(jìn)來。 “雷先生?!币姷嚼浊рx,她還是很局促,覺得壓力很大。或許是因為同為女人的關(guān)系,和宋一然在一起的時候,范英芳就沒有這種感覺。 雷千鈞點了點頭,起身道:“你們聊?!闭f完快步走出了房間,讓他們兩夫妻能夠單獨說說話。 “兒子呢?” “在屋里睡著了,這孩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今天一直鬧騰?!?/br> 劉艷成呵呵一笑,“你就知足吧,咱兒子那還叫鬧?他很聽話了!” 這倒也是。 范英芳坐到炕邊上,急忙問他:“你感覺怎么樣?我看前前后后扎了有半個多小時?!币贿厗栔贿厪亩道锾统鲆粔K手絹給劉艷成擦汗。 劉艷成把手絹接過來,“我自己來。” “到底怎么樣?”范英芳急得不行,“你快跟我說說?!?/br> “我覺得有效果?!眲⑵G成道:“小嫂子給我扎針的時候,我這條腿有熱乎氣了!以前那種涼得透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