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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有了這些關(guān)系,你認為一般人還敢找他晦氣嗎?” 宋一然抽了抽嘴角,心想還真是個狠人。 “那你說,他怎么非要收我當(dāng)徒弟呢?”宋一然想起那天的事,仍然覺得不可思議,“一開始,你只是建設(shè),沒想到后來他卻當(dāng)真了!” 雷千鈞只道:“老家伙身上有點本事,說起來,他神神叨叨那一套還挺管用的,你要是拜他為師,那絕對好處多多?!?/br> 宋一然隨即一笑,“想不明白,將來找個機會再問問他吧!對了,這個東西,得找個機會給老爺子服下去,你最好跟叔叔商量一下!” 雷千鈞點了點頭,“這事兒交給我了,只不過,然然,可能到時候還得麻煩你?!币驗樗我蝗挥锌臻g,也只有她,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下手。 第五百七十四章 風(fēng)浪 宋一然自然明白雷千鈞的意思,她點了點頭,這件事非要她親自動手不可。 眼下,最重要的是契機,沒有契機,不好貿(mào)然開口去老宅,想要讓雷軍服下那藥包更是絕無可能。 雷千鈞和雷軍商量了兩日,也沒有研究出行之有效的方案出來。想要找到機會接近雷澤已經(jīng)是千難萬難之事,再想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藥包給他服下,就更是不可能! 強行給老爺子服藥,大房的名聲毀了不說,可能還會被扣上一頂弒父的帽子。殺人本來就是犯法的事,更何況殺的還是自己的爹?這頂帽子一旦被扣上,后果可想而知,二房定然是要痛打落水狗的!雷家大房只怕再過三四代都洗涮不掉這份恥辱。 就在大房人束手無策的時候,江喜月找上門來了。 “宋大夫,您配的那個藥水真的是太神奇了!我用了以后,臉上的疙瘩小了很多,不那么紅了!”江喜月笑逐顏開,一改往日的憂愁模樣,“只是,藥水太少了,根本不夠用,宋大夫,您能不能再配一些給我,多配點,我付診金和藥費。” 宋一然笑了笑,“夫人太客氣了,說什么診多和藥費的話,實在是太見外了。” 江喜月心中一喜,難不成這次居然連診金都不用付?還有這樣的好事?只是她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宋一然的聲音再次響起。 “上次江領(lǐng)導(dǎo)答應(yīng)的事情,進展緩慢,我不是很滿意。夫人可否代為催促一下,看看到底我的心愿什么時候能夠達成?” 江喜月聞言,臉上笑容當(dāng)即凝固,心里更是恨得咬牙切齒。這丫頭,竟然在這里等著她呢! “宋姑娘,這不太好吧!那是你和我弟弟的事,我不好插手。再者,公是公,私是私,做人辦事,總得私分明??!” 宋一然輕笑,把手里的茶杯往茶幾上一放,閉眼不語。江喜月有求于人,急于恢復(fù)容貌,自然是處了下風(fēng)的,她不急。 大概過了五分鐘,江喜月終是敗下陣來,忍不住先開口了。 “宋姑娘,非要如此不可嘛?” 宋一然猛然睜開眼睛,杏眼中波濤翻滾,“江夫人是聰明人,想必我配制的藥水,你已經(jīng)找人看過了,不知,他們可配得出來?” 一句話,似是扎入了江喜月的七寸之中,她的嘴唇抖了兩下,卻是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說什么呢?說她確實拿那個綠了吧唧的藥水給別人看了,結(jié)果別人只能猜出一兩味藥來,還有幾樣卻是死活猜不出來?單說那猜出來的一兩味藥材里,還有一味鮮人參葉入藥,她上哪兒找去? “好,這件事我會跟我弟弟通個氣,宋大夫把藥備好吧!” 宋一然點了點頭,“江夫人明白事理,我自然也不會吝嗇,等你的好消息?!?/br> 江喜月憋了一肚子氣,快步離開了雷家。 宋一然盯著江喜月的背影好久,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抿唇一笑,這送上門的靈感,真的是太及時了。 宋一然迫不及待的跟雷千鈞商量了起來。 雷千鈞默不做聲地聽到最后,一個字的意見都沒有發(fā)表,表情凝重。 “雷大哥,你覺得我這個主意怎么樣?” 雷千鈞眉頭舒展,竟然是笑了,然然提供了一個絕好的主意,只不過,這個想法還需要修正,既然要布局,那就做一個更大更完美的局。 “我知道了,我找時間跟我爸商量一下,盡快。” 宋一然的心安定下來。 當(dāng)天晚上,雷千鈞和雷軍一直在辦公樓里商討宋一然的這個計劃。 “借著曾家的手,把老宅人徹底惹毛,他們肯定是要讓我們過去的。機會不錯,就看怎么把握了。” 雷千鈞在某張紙上停留片刻,頗有深意的問道:“他們可以抖出來!” 雷軍皺眉,不過還是點了點頭,煩躁的攏了攏頭發(fā),可見這個‘他們’讓雷軍糟心。 這是一場大戲,當(dāng)然重點還要放在后面。 “然然懷疑石姨就是當(dāng)年給我媽下藥的人,畢竟當(dāng)年她已經(jīng)在老宅了,而且作為保姆,她是最有可能在飲食上動手腳的人,所以,這一環(huán)節(jié)也不能放過?!?/br> 當(dāng)然,時隔多年,證據(jù)早就消失了,想要憑這一點搬倒沈文君和二房的人,無異于癡人說夢。 這只是一個攻擊點而已,多年的秘密被人揭開,即便沒有證據(jù),也會讓二房的慌一下,給然然的出手創(chuàng)造時機。 “光這樣還不夠?!?/br> “是!”雷千鈞穩(wěn)如泰山,“爸,反正都已經(jīng)撕破臉了,何不把事情鬧大?” 雷軍眼中閃過一抹精光,“他們把你爺爺害得夠慘了,鬧大,也是他們不占理?!?/br> 父子倆相視一眼,皆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戰(zhàn)意。 欠了他們的,是時候該拿回來了。 “然然有沒有說話,能不能做到萬無一失?” 雷千鈞抿嘴,“爸,只能說盡人事,聽天命!東西是歐陽若清給的。” “反噬真有那么嚴重嗎?” “嗯,或許,比你我想象的都要更嚴重一些?!?/br> 夜很深了,整個大院的喧囂都漸漸沉寂下去,只有辦公樓上的燈一直亮著,似乎在宣誓著什么。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兩天以后,雷軍這邊收到消息,雷厲正式從隊伍里退了出來,直接回了地方,分派到了閑職單位,做內(nèi)勤。 這個打擊有點狠,沈文君的一線希望被毀得干干凈凈。她當(dāng)然知道這件事與曾家人關(guān)系不大,主要問題還是出現(xiàn)在二房身上。于是,雷澤的生活秘書肖青華再次給雷軍打了電話,希望他能回老宅一趟。 雷軍在電話里非常生氣,“就算他們不找我,我也要找他們呢!肖青華你把話帶到,就說我肯定回去?!?/br> 放下電話的肖青華一臉蒙圈,怎么口氣這么硬??!這和想象中的完不一樣?。坎恢罏槭裁?,他心里有點不安,問覺得像是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