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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萬霆是他們的驕傲,這種感覺維持了這么多年,不會輕易消散的。哪怕雷萬霆已經(jīng)這樣了,他們想的還是維護(hù)他的臉面,讓他重新振作起來!” 雷千鈞淡然一笑,“這也是一種習(xí)慣??!” “二房的人被氣得跳腳了吧!”宋一然道:“我能想到那個畫面,你那位二叔和二嬸,必定又是紅臉脖子粗的模樣?!?/br> “不管他們,不作不死!雷家,早就變了味兒了!”等老爺子百年以后,他們和二房的關(guān)系也會日漸淡薄,二房早就失去了跟他們對角的能力和機會。 宋一然拍了拍他的手,“你別大意就好!”小心一些總是沒錯的。 兩個人早已心意相通,雷千鈞自然懂她的意思。 “對了,李家那邊還沒有消息嗎?” 雷千鈞搖了搖頭,“我們是不是估計錯了什么?又或者露出了什么馬腳?” 宋一然沉吟片刻,“實在不行,我們可以先發(fā)制人!” “你是說……”雷千鈞想起了那個叫季柯的人。 “我想,我應(yīng)該再去會會毛小芹!” 宋一然向來是個行動派,說干說干。 第二天,她自己去了四合院,見到了毛小芹。 短短十幾天的工夫,毛小芹瘦得脫了相,用劉水利的話來說,她的心大概是死了,每天話也不說,眼里也沒有神采,即便是不看著她,她也不會跑了。 毛小芹見到宋一然的時候,眼神里倒是多了幾分迫不及待,想問什么,可是最終把話又咽了下去,說白了,她不敢問。 宋一然皺眉打量她,“你怎么這么瘦,劉大哥不給你飯吃?” 毛小芹搖頭,“不是,是我自己吃不下去?!?/br> “你不想問我點什么?” 毛小芹捂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 哎喲! 宋一然聽得頭疼,之前這貨要殺她的時候,不是挺兇的嗎?上竄下挑的攛掇雷百業(yè),那叫一個歡實??! 這才幾天的工夫,人怎么就這樣了? “你爸媽沒死?!?/br> “???”毛小芹放下雙手,呆呆的望著宋一然,臉上全是淚。 這個消息對她來說,真的是又驚又喜。 “真的,你沒騙我?” “你覺得我有必要用這種事情騙你嗎?人真的沒死,被我們救下來了,現(xiàn)在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 毛小芹君如釋重負(fù)的嚎了一嗓子,撲通一聲給宋一然跪下了,“謝謝,謝謝你?!?/br> 宋一然也不好說這事兒,從頭到尾就是她無中生有弄出來的一場戲,“你起來說話。” “謝謝,謝謝?!泵∏奂拥萌眍澏?,原本挺漂亮的小美人,瘦得氣色全無不說,這一哭,人就又難看了兩分。 雷百業(yè)要是瞧見了,指不定多心疼呢! 嘖嘖! “我來,一是跟你說說你父母還健在的事兒,二來,是想問問你關(guān)于大公子的事?!?/br> 毛小芹嘆氣,“該說的,我都跟你說過了。” 第七百五十章 心神不寧 毛小芹嘆氣,“該說的,我都跟你說過了。” “沒有什么要補充的?” 毛小芹搖了搖頭,“講真的,我對他的了解未必有你們知道的多,不過,你要是有什么要問的,就問,或許我能想起來也說不定?!?/br> “你見過大公子的家人嗎?” 毛小芹搖了搖頭,“一無所知。我連他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有機會見到他的家人。他疑心病重,不可能給我這個機會的。”說到這兒,毛小芹突然自嘲的笑了一下,“一直都是我在白日做夢罷了,人家壓根兒就看不起我?!?/br> 這個時候想明白了,是不是有點太晚了? “大公子平時的生活習(xí)慣你了解嗎?比如他愛吃什么口味的東西,有什么小習(xí)慣等等?!?/br> 這個問題之前宋一然也問過。 毛小芹搖了搖頭,“他這個人很謹(jǐn)慎的,甚至從來沒有在我面前吃過東西。不過,他屋里的家具擺設(shè)很講究,都是古香古色的好東西,看著就值錢?!?/br> “哦?”宋一然來了興趣,“是什么樣的?” “跟你那屋子里擺的差不多?!泵∏鄣吐暤溃骸拔乙膊皇呛芏?,第一次被你們帶到這里醒來的時候,我看到了你屋里擺的那些東西,當(dāng)時就覺得眼熟,后來發(fā)現(xiàn),跟他屋里擺的那些物件差不多?!?/br> 宋一然心里有數(shù),那座四合院的布置,應(yīng)該是按照中式設(shè)計的。 “對了,他挺喜歡聽京戲的!收音機里時常放?!泵∏巯肓讼?,有些不太真切的記憶突然就清晰起來,“還很會說外文,比我都要流利,發(fā)音正宗?!?/br> 毛小芹是q大的高材生,外語非常溜。她說大公子發(fā)音正宗,比她還有流利,大公子應(yīng)該在國外待過? 這倒是條線索,跟她之前的猜想不謀而合。 “那季柯呢!關(guān)于他的事兒,你再想想?!?/br> 季柯? 毛小芹有些明白了,看來他們要從季柯身上下手,想要尋找新的突破方向。她還不知道,其實宋一然他們已經(jīng)掌握了一些蛛絲馬跡。 “季柯,這個人是大公子比較信任的人,他也有異能,但是我不知道他的異能是什么。我只知道大公子經(jīng)常讓他去辦事,辦的什么事,不清楚?!泵∏鬯涯c刮肚的想著關(guān)于季柯的事,可是依舊想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他有家人嗎?” 毛小芹搖頭,“不知道!” 得,今兒這一趟是白來了。 “毛小芹,你父母已經(jīng)沒有大事了,但是為了不讓大公子的人找到他們,我暫時還不能讓你見他們。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嗎?” “你,你肯放我走?” 宋一然不以為意地道:“當(dāng)初說好的嘛,只要你肯說,我不會為難你。” 毛小芹一時感慨萬千,“謝謝?!彼聊?,似乎在思量著什么。 宋一然也不催她。 “我能不能,再住一段時間?” 毛小芹很不好意思,低著頭半天沒說話,“我,我無處可去……”主要是外面不安全。 宋一然道:“你想住就住吧!話說明白一些,等出踏出這院子,咱們便井水不犯河水了。到時候,我也會讓你們一家子團聚?!?/br> 毛小芹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多謝。”好像除了道謝,她再也說不出別的什么話來了。 宋一然臨走前,還特意去謝了劉水利,劉水得一如既往沒什么多余的話,臉也板得緊,顯然是煩透了現(xiàn)在的生活。 沒辦法,這樣的生活還要繼續(xù)。 宋一然和雷千鈞從四合院出來,又去了北望胡同。 如今住在北望胡同的幾人,精神面貌都大有改變。劉水利可沒少下狠手收拾這幾個人,所幸韓平等人都挺了過來,學(xué)了不少能耐本事,能有些用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