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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誰能保證半路上自己不出點事兒???” “就是,作死啊!” “宋大夫可不是好欺負的,瞧著吧,這事兒沒完。” 大家都小聲議論,卻沒有人出來承擔這個后果,沒有人對這顆彈頭負責。 “不說是吧?”宋一然把彈頭收了起來,“我也料定了,不會有人承認。畢竟他只敢開黑槍,自然也不是什么光明磊落之輩?!?/br> 沒有人說話,大家都在猜測這個人到底是誰。 很多人都看向范凱,畢竟他的槍是露過面的,而且范凱對宋一然的態(tài)度一直都算不上友好。 范凱很自覺的把自己的槍拿出來,“你可以驗!” “不用了,你的槍是左輪,而暗算我的這把應該是六四式?!彼我蝗恢坏溃骸斑@個人就在你們當中,我會把他揪出來的!不過,我也奉勸大家小心一些,畢竟你們不一定有我這樣好的運氣,說不定下一次中招的,就是你們?!彼我蝗话蛋档拇蛄恐恳粋€人,結果卻沒有任何的發(fā)現(xiàn)。 “好了!”李新海的聲音不怒自威,看起來也頗為生氣。 能不生氣嗎?關鍵時刻搞這么一出,這是動搖軍心啊! “今天太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眼下要將這些尸體處理一下,總不能讓跟著我們的人暴尸荒野吧!” 宋一然目光灼灼的看著他。 “宋大夫,還要請你幫受傷的人處理了一下傷口?!?/br> “沒問題?!?/br> 鄧祖江帶著人去給死人挖坑,宋一然則是拿著醫(yī)藥箱給受傷的人進行消毒和包扎。 像狼這種野獸,野外生存能力非常強,他們的牙齒和爪子上,都有細菌,可能還帶有病毒。通過抓咬病毒和細菌進入血液之中,會讓人感染生病,甚至有可能喪命。 現(xiàn)在條件不允許,宋一然只能幫他們進行簡單的消毒,包扎。 等到處理好一切,簡單收拾一下鉆進帳篷里的時候,宋一然已經累得不行了。 體力再好的人,也架不住跟一群狼打架?。?/br> “今天這些狼到底是怎么回事?”三娘還問她,“真的是因為狼崽子被人害了,所以它們才來尋仇的?” “你問我,我問誰???”宋一然有氣無力地道:“煩得很!反正現(xiàn)在已經一窩端了,不要想了?!?/br> 三娘又問她:“那你知道是誰要暗算你嗎?” 宋一然問她,“你瞧見了?” “沒有,我小命差點不保,上哪兒看去。不過,我覺得不是公子他們,應該也不是范凱?!比锏溃骸拔也皇菐退麄冋f話,就是覺得他沒有必要這么做。會不會是柳妙兒,她興許一直對你懷恨在心呢!拉攏不成,心生恨意?!?/br> 宋一然敷衍地道:“也有可能!算了,睡覺。現(xiàn)在想也想不出什么來?!?/br> “嗯!”三娘也累極了,她體力還不如宋一然呢!現(xiàn)在也是強撐著在跟宋一然說話。 沒過三分鐘,三娘這邊就打上呼嚕了,聲音很小,但是睡得很香啊。 宋一然卻是有點睡不著了。 其實她已經知道是誰下的黑手了,鄧祖江! 宋一然心想,鄧祖江料定自己不可能犯眾怒要求搜身,所以很放心的把槍放在了身上。這個人倒是把他自己的行蹤藏得好,趁著人狼混戰(zhàn)的時候開槍,別人輕易注意不到他。但是他不知道自己有透視眼啊!你有本事開玩槍把槍扔了???藏在身上,她能看不見嘛。 “有意思了??!”宋一然輕聲嘀咕了一句,這個姓鄧的,到底跟誰是一伙的?他明明是李新海的人,卻屢次三番做出與李新海本意背道而馳的事情。 有意思。 “好冷?!比镆侧止玖艘痪?,迷迷糊糊的把頭往睡袋里縮。 宋一然不敢進空間,但是戈壁上的夜晚實在是太冷了,即使是有帳篷,有睡袋,她依舊能夠感覺到那種刺骨的寒風。 干脆偷偷摸摸的弄條毯子出來,裹在身上,覺得暖和了不少,這才閉起眼睛睡著了。 大多數(shù)人只能在外面,借助火堆取暖。 你挨著我,我靠著你,把能穿的,能戴的都戴在身上。 “這也太冷了!在俺們老家,冬天也就零下二十度,感覺也沒有現(xiàn)在冷?!?/br> “都喝點熱水?!币粋€年紀略身大一些的人捧著一個鋁制飯盒,里面裝的就是熱水。 所有人都手揣到了兜里,縮著脖子,“這地方真是怪,白天熱的要死,晚上簡直能把人凍成冰棍。” 說完,還打了兩個噴嚏,似乎感冒了。 “要是實在冷,就起來動一動,跑兩圈?!?/br> “唉,你說白天想暗殺宋大夫的人到底是誰啊?” 這似乎是個繞不過去的話題。 “我也不清楚。” “俺不懂,但是俺知道宋大夫是好人!要是她出事了,誰能給咱們治病?!?/br> 幾個人烤著火,不住的點頭。 “興許就是小矮子干的,他們那兒的人都一個德性,看不得別人好。” “真是,之前那個女人不是一直想拉攏宋大夫嗎?可是宋大夫心里有原則,不會跟小矮子合作的。說不定就是為了這事兒,要……”那人不再說了,而是伸出手來,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大伙深以為然,都跟著點頭。 柳妙兒在帳篷里也是情緒低落,她雖然保持著修養(yǎng),沒有破口大罵,但是老撲婦看得出來,她心情很不好。 “小姐,事情未必有您想的那么糟糕?!?/br> “還不糟?”柳妙兒的情緒非常低落,“你看看,咱們還剩下幾個人了!”又死了兩個人,她都要愁死了。 “還有,開黑槍那事兒。”柳妙兒搖了搖頭,“你瞧著吧,說不定就是李新海使的離間計,他怕我和宋一然合作?!?/br> 老仆婦連忙道:“小姐,還是休息吧!天氣太冷了?!?/br> “哎,睡吧?!?/br> 老撲婦連忙把毯子遞了過來,“您快睡吧!” 柳妙兒把自己裹好,鉆進了睡袋里。 營地里的火一夜沒熄,一夜無話。 第二天,天還沒亮,飯就做上了。 吃完早飯,太陽也剛剛從地平線上跳起來,這支被狼群沖得七零八落的隊伍,就又打算出發(fā)了。 趁著太陽不大,能多走一些路。把能吃的狼rou帶上一些,繼續(xù)前行。 這一走,就又走出去幾十里地! 速度加快了不說,還挺有效率。以往這些人,估計也沒少偷jian?;?,現(xiàn)在是怕狼,所以想著趕緊離開這片戈壁。 宋一然猜想不差,他們拐了一個大彎,開始往回勾著走。這一走,走了三天,終于離開了沙漠,又進入了深山老林之中。 三娘的方向感很好,有天晚上悄悄的問宋一然,“咱們這是往回走呢嗎?” 宋一然搖頭,“地圖也沒有,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