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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名字,初廉的表情由困惑變得放松,噗嗤一聲笑出來,再一次把人摟進懷里,“我沒有什么未婚妻?!?/br> “那…” “佟絳是我meimei?!背趿f:“她是我二叔的小女兒?!?/br> 得知真相的冬景臉騰一下子就紅了,她不知所措的說:“劇組里人都在傳…” “他們說你就相信,你怎么不問問我。” 初廉緊緊盯著冬景的眼睛,心撲通的都要跳出來,不知道為什么,他有一種好事將近的感覺。 “我…我…” 她結巴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毋庸置疑的是,知道這件事的冬景,心里是開心的。 誤會解開,初廉抓起她的手,“冬景,我沒有未婚妻,也沒有女朋友,跟你分手以后我身邊從來沒有過別人,我一直都在等你,我們重新在一起好嗎?” 初廉的眼睛里總是寫滿深情,不得不承認的是,他有一種莫名的魅力,冬景看著那雙眼眸,心里像是有一百頭小鹿在亂撞,無數(shù)個聲音腦海里吶喊,重復著一句,答應他。 這樣的眼睛。 這樣的深情。 沒有一個人能拒絕的。 就在冬景意亂情迷的時候,謝君堯的臉意外的跑出來,冬景打了個哆嗦,想起來那個暴君一樣的人物。 初廉還在等她的答案。 “我…”猶豫再三,冬景鼓起勇氣,如果不答應,她一定會后悔,那索性就自私一次,“初廉,我很想和你在一起。” 初廉笑起來,眼睛都看不見了。 “但是,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倍霸掍h一轉,“你能不能給我一點時間?” 她需要時間,她要去跟謝君堯說清楚,她要撇清兩個人之間的關系。 初廉的心宛如過山車一樣,起起落落,一時也沒了脾氣。 他看的出冬景有顧忌的地方,最終還是給足了她面子,沒有直接發(fā)問還要等什么。 “好,我等你?!?/br> 談完心以后,初廉看冬景的眼神更深情了,笑得像個小傻子一樣。 這時候冬景才反應過來,問他:“你開好房間了嗎?” 初廉反問:“什么房間?” “你睡哪里?”冬景問出這個現(xiàn)實問題。 初廉一愣,他自己出來的著急,根本就沒訂房間。 但是這個酒店的老板和他認識,所以才會輕而易舉的得到冬景的房間號,現(xiàn)在在給他打個電話,肯定是能開出來一間的。 不過他一時起了心思,對著人愁眉苦臉,“哎呀怎么辦,我沒有訂房間。” 他偷偷瞄了人一眼,假模假樣的苦惱起來,“今天又是跨年夜,不知道還有沒有房間,我下去問問吧?!?/br> “沒有了?!倍皠倓傔€讓人打電話給欒川訂房間,那個時候就已經(jīng)沒有了,“剛才就沒了,那你怎么辦?” 初廉一臉懊惱,“我總不能你這里湊合一晚上吧?” 心里卻樂開了花。 “當然不能了?!倍耙慌哪X門,把欒川想了起來,“你去跟小朋友睡一個房間吧?!?/br> 所謂的小朋友此時正洗完澡,剛準備關燈睡覺的時候,門就被人敲響。 欒川裸著上半身,八塊腹肌暴露在外面,身上還有一些沒有干的水珠,就這樣,直接打開了門。 看到冬景以后,他下意識用雙手擋住自己的胸前,“jiejie,你怎么能大半夜敲別的男人門呢?” 冬景上下掃了他一眼,直接笑出來,說話也放開了,“你穿成這樣連問都不問就開門,不就是讓人看的嗎,再說你這身材也不咋地啊,像你這樣的,我摸都不稀罕摸?!?/br> “咦,你是本來就這么色嗎?” 欒川剛吐槽,冬景就感覺后頸一涼,聽到剛才還跟她撒嬌的初廉變了語氣,“你摸過誰的?” 完了。 口無遮攔,把后面這人給忘了。 冬景轉過頭干笑兩聲,“開玩笑,開玩笑,我誰的都沒有摸過?!?/br> 初廉陰沉著一張臉,“不準摸!” 看人點了點頭,又強硬的來了一句,“看都不準看?!?/br> 欒川在一邊有點窘迫,等兩個人說完,他問:“你們大半夜敲我門,就是為了過來秀恩愛的?” “不是,不是。”冬景連忙否決,把初廉往前面一推,“他沒地方住,讓他跟你湊合一晚上吧?!?/br> “不行?!睓璐ň芙^,“我不能和別人住在一起,我睡覺輕,有一點半點的動靜,我都睡不著?!?/br> “必須住?!倍皬妱萜饋恚斑@房間是我給你訂的,你要是不愿意就出去住,讓他睡這里。” 寄人籬下,欒川苦不堪言,被迫的接受了自己要和另一個男人睡一張床的事實。 翌日一早,冬景還沒清醒過來,就聽到有人在敲自己的門鈴,等她朦朧的起來,打開門,幽怨的初廉從外面鉆進來。 “我一晚上都沒睡?!?/br> “他打呼,磨牙?!?/br> “他還抱著我一直親?!?/br> 冬景本來在打哈欠,聽到這句話成功的停了下來,她仔細看了看,發(fā)現(xiàn)初廉臉上確實有幾個牙印子,便控制不住的笑起來,“完了你,清白沒有了。” “冬景。”初廉撇嘴,“反正我不會回去和他一起睡了,我一晚上都沒睡好。” 冬景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這才發(fā)現(xiàn)不到早上五點,從昨天晚上到現(xiàn)在,才睡了不到三個小時,而她是八點的飛機,還可以再睡兩個小時。 便又問他:“你買機票了嗎?我今天就要回薊城了?!?/br> 初廉點頭,“我買了,十點的飛機,你那班沒有趕上?!?/br> 冬景也沒有問他是怎么知道自己航班的,畢竟初廉已經(jīng)不是剛開始的那個初廉了,他人脈廣,圈子大,想要打聽什么都不在話下。 她打了個瞌睡,“那還早,再睡一會吧?!?/br> “我睡你這里嗎?”初廉見冬景沒有趕自己走的意思,眼睛亮了一下,“床上?” 冬景站起來,打著瞌睡爬上床,直接甩下了一句,“只有沙發(fā)。” 然后就睡了過去。 那邊沒了動靜,初廉走過去才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睡著了,他看著人笑了笑,俯下身子吻了人的額頭,給冬景拉過被子,自顧去了沙發(fā)那里。 睡沙發(fā)就睡沙發(fā)吧,比起來睡在隔壁,也算是進步了。 第19章 早晨六點半,冬景被曲安安的電話吵醒,對方在那頭提醒她,一會化妝師會過來,機場有粉絲送機。 冬景迷糊的答應,半起身抓了抓頭發(fā),這才發(fā)現(xiàn)本應該在沙發(fā)上躺著的初廉不在了,她有片刻的發(fā)愣。 人走了嗎? 還是說早晨是她的錯覺? 或者說,昨天晚上只是一場夢。 就在她發(fā)愣的這段時間,曲安安在門口敲響了門,“景姐,你起來沒有?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