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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荊州人,若是覺得悶了,姑娘可以出去看一看荊州的習俗?!?/br> 念瑤道。就是因為這位姑娘總不出門,又生的嬌柔貌美,所以府里才說這位姑娘是那位貴客的圈-養(yǎng)的。 可以出去看一看荊州的習俗? 冶容看了一眼念瑤,她在地方志上看過,說荊州接壤疆域,所以民風淳樸,比之京都少了些繁文縟節(jié),多了些大膽開放。所以未出閣的女子也是可以在丫鬟的陪同下去街上鬧市。 只是...... 冶容欲搖頭,她是一國之后,堂然皇之的出現(xiàn)在街市上怕是不好。唇角微勾,冶容欲拒絕,卻聽念瑤下一句道:“姑娘,沒有關系的。我問過你們的管家了,說姑娘你可以出去的?!?/br> 管家? 明總管? 冶容看著念瑤。 念瑤卻笑著打氣似的點點頭。姑娘總在閨房,閑時一卷書,總覺得姑娘會悶。又想著姑娘的身份,便愈加覺得姑娘可憐。又被人背地里說三道四的,所以念瑤便尋著那似管家的人物,問姑娘能否出去逛一逛。 明十禮看著這侍在皇后娘娘身邊的丫鬟,皇后娘娘一向喜靜,這怕不是這丫鬟自個兒提出的。原本為了隱匿身份,所以未說是公子的正妻。這若說了是正妻,有人難免會聯(lián)想到什么,帝后皆至荊州,怕不是要引起動亂。只是皇后娘娘若想出去......明十禮想了一下。按著身份是不妥,但皇后出去,誰也攔不住啊。想了想,明十禮去問了陛下。一襲深色袍子貴公子的清俊男人,前面是跪著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知府,明十禮瞧了那知府一眼,只聽陛下,不,公子道:“你也跟去,護著她?!?/br> 地上跪著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知府聽了,心中不由想到,陛下可真是寵那個姬妾,那個姬妾可真是有大幅之人啊。 這邊 冶容見念瑤已經(jīng)說至此,欲搖的頭便點下了。街上,一襲素色蜀錦的冶容,不知惹了多少人的注意。 正恰是文人進京之際,這荊州也聚了不少文人。街上還有不少詩詞的活動。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19-12-24 07:41:58~2019-12-25 14:25:5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思思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感謝訂閱 冶容立在一側(cè)看了一會兒。一旁的念瑤見了, 心中頗驚,原來姑娘還懂這些? 本就覺得姑娘貌美, 如今對姑娘更是崇拜了。 而冶容則只是在看一下今年這科舉的水平如何。 而另一邊 原是在比詩詞的文人才子則見了那極是貌美窈窕的女子,既是訝然,也多了幾分狂熱。書中自有黃金屋, 書中自有顏如玉。古人誠我不欺誠我不欺啊。似都能預見自己金榜題名,迎娶佳人了。 而論佳人,似沒人能比得上眼前這位。 膚如凝脂,唇不點而紅。眉目如畫, 那雙眼睛清澈潤透。竟是哪家的閨秀。 這些學子中, 不乏有家境殷實的官家子弟,呆呆的看癡了幾分。 “這女子怕不是荊州的人?!?/br> 其中一穿著綢衫的書生道。 眾人瞧去,原是王公子。王公子可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世家子弟。這話當即便可信了幾分。 這荊州之地, 無論是上至知府家的小姐還是當?shù)馗缓类l(xiāng)紳的閨秀, 應該沒有王公子沒有見過的。 “我聽我爹說, 這知府府上來了一貴客。這女子怕不是是那貴客身邊的?!?/br> 一在官場上似有些門路的人道。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似明白了幾分。原先還癡迷幾分的人當即面露出鄙夷的神色。 一面貌頗是俊俏,只不過有幾分書卷呆氣的書生看了一眼這些自持清雅的實則世俗陳見的人,不屑與之為伍。明明之前還貪于那位姑娘的樣貌,下一刻卻棄之如敝履, 仿佛只有如此才能展現(xiàn)自己的高格調(diào)。 冶容將這一場詩詞看至結(jié)束, 便對著一邊的念瑤道:“我們走吧。” “是,姑娘?!?/br> 念瑤應道。 就在冶容行走之際,卻忽的, 街上亂了起來。 “讓開讓開,將軍來了!” 這一聲聲音,不免開始推搡混亂起來。街道上自動分出空地,并愈來愈向兩處擁擠。冶容也不免被人群擠了一下。望著這空出的地方,這幅景象,常人看來實在有欺民壓商的嫌疑。若當真如此,那是哪個將軍? “你這狂徒!” 冶容正想著,身旁處便傳來一聲音。冶容望去,只見一書生正抓著另一人的手,那手上是一帕子。 那帕子上的花紋,是她的。想是剛剛的混亂,不慎掉落的。 身旁的念瑤一驚。 而跟在更后面一點的明十禮則更是一驚,望著那狂徒,這可是皇后娘娘!若這狂徒有一絲越矩之舉,這整個荊州都要為他陪葬。似越想越生氣,這身后跟著的暗暗保護的侍衛(wèi)都蠢蠢欲動。 “姑、姑娘?!?/br> 那書生正是之前的那一個,見此人欲對一個姑娘行非君子的偷盜之舉,也是心中著實氣憤。卻在那姑娘向他望來,發(fā)現(xiàn)正是之前那位姑娘時,書生的面頰頓時漲紅。 冶容見書生面頰突然漲紅,看了一眼書生。而那再正常不過的一眼,在書生看來,卻是清澈盈盈一眼。 “姑、姑娘......” 不知怎的,書生將手帕拿在手中,不知是還還是不還。這樣一個如畫的女子,這被污穢之人碰過的帕子,她定是不會再要的吧?不知怎的,書生竟起了幾分羞澀。 “多管閑事什么!你這......” 被書生抓住的漢子面色也漲紅,生出幾分惱怒和急切。作勢欲掙脫逃走。而這漢子,也確實比書生粗壯許多,竟被他掙脫開了來?;烊肓巳巳骸?/br> 書生見了,不由生了些懊悔。他苦讀詩書,在這蠻力上竟是比不過旁人。 “姑娘......” 書生大膽看了一眼姑娘,欲道歉。卻是未看見幾個訓練有素之人隨這那漢子而去。 冶容看了一眼書生,微微笑了一笑,“多謝公子。” “不、不謝。” 這一聲謝,似撓在了心尖。書生有些巴結(jié)道。 果然,她不應該出來的。方才一鬧劇,若被有心人知道了,也是落人口舌。這需民商繞路的將軍,究竟是哪個?冶容如此想著。就在轉(zhuǎn)身欲看看這在接壤疆域的荊州如此做法的將軍,卻是一眼,正恰看到了騎在馬上的楚邶風。 輕騎銀鎧,俊秀的五官帶著疆域獨有的冷漠肅殺之氣。年紀輕輕,已是鎮(zhèn)守一方的將領。戰(zhàn)神之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冶容心一頓。 而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