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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絲理智的他選擇告訴了風信詞,讓那個實驗曝光在陽光之下。這本來就不是一個光彩的實驗,但是卻能讓一些研究者們瘋狂。因為它可以不計成本,不懼是否成功,而且它的力量又是那么大,雖然其主人制造它是不安好心,但是卻能調動那些研究家們瘋狂的因子。毫無疑問,木辭也有一些動心了。他本來對一些實驗的事情抱有極大的興趣,而且是以前從來沒有弄過的實驗。雖然有一些惋惜,但是木辭卻是不后悔,相反他有些慶幸跟著風信詞出來了,要不然不會碰到這些溫暖的人。不過,木辭還是不可抑止的回想當初紙上的數據,他有些慶幸自己擁有過目不忘的能力。那些數據在木辭的腦海里面不斷的搭建實驗,模擬各種實驗數據出來,然后推翻,重新再來。如此反反復復。此時他最渴望的,就是能再回到實驗室。“小辭,”風信詞喚道。木辭抬頭看著風信詞,不解的問道:“怎么了?”“萬榮來了,我避一下,”風信詞解釋道。“哦,”木辭點頭,然后接著看他手上的書,而一邊的風信詞正看著木辭發(fā)呆。此時的兩人氣氛很好,沒有人出聲打擾,一時安靜。另一邊書房內。風父看著萬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萬榮表現的一臉悲傷道:“聽說風上將為國捐軀了,我到此表示哀痛?!比f榮說完偷偷注意風父的表情,他想試探一下風父到底知不知道風信詞沒有死的事情。風父在心中哂笑,但面上不顯,只是淡淡道:“有心了?!边@風信詞的事情傳回國內到現在已經過了三個月了,萬榮現在才來說這事,也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萬榮勸慰道:“但是您大可不必傷心,令公子,似乎沒有死,我好像在哪里看到過他?!?/br>風父的目光頓時變得犀利起來,道:“這話可不能亂說。”萬榮在心里默默感慨,這不愧是上位者該有的氣勢。他道:“您大可放心,這事,我是一定不會騙您的。”風父道:“坐下吧,慢慢說?!?/br>“誒,好?!比f榮點頭,坐在椅子上之后說道:“您也知道我是特殊監(jiān)獄的監(jiān)獄長。這基本上每天都會有人送進來,我自是忙不過來。后來有人跟我說看我忙不過來便送了幾個人過來幫忙,當時我也沒有多想,直到有一天在監(jiān)獄里面看到了好幾個不熟的面孔不說,監(jiān)獄里面進人就更加勤了。一次偶然的機會居然看到了一眼貴公子,才發(fā)覺不對勁,但是為時晚矣。”萬榮說的這段話將自己身上的罪責推了個干凈,只留下了個‘有人’來給他背鍋。一旦風父上心了去調查便很快就可以查出萬榮口中的“有人”到底是誰。風父不動聲色地問道:“信詞在你那監(jiān)獄里面?”萬榮苦笑道:“不,等我發(fā)現的時候他已經越獄了?!?/br>風父沉穩(wěn)的道:“那他現在在哪里?”萬榮搖搖頭,“我也不太清楚。當知道是風上將之后我忙著應付其他的人,沒有來得及去找。難道風上將沒有回來?”萬榮這話明顯是在邀功了。連跟他合作過得宋廣志都被他說成“其他人”,也是說明他站在風父這邊。風父揮揮手道:“我知道了,馬上我便派人去找,你先回去吧。如果可以的話努幫我在監(jiān)獄里面多多注意一下便是了?!?/br>萬榮站起身來躊躇道:“還有一件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br>風父沒有做出什么動作,只是道:“說吧?!?/br>萬榮道:“那人,似乎在監(jiān)獄里面做著什么實驗。”風父問道:“是宋廣志嗎?”其實這個不用猜就知道是宋廣志。除了風父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之外,還有就是宋廣志一直跟風父不對盤,萬榮這么吞吞吐吐的,一聽也能猜出來是誰。萬榮點了點頭,風父接著問道:“什么實驗?”萬榮回道:“我也不清楚,只不過近期監(jiān)獄里面的人似乎少了很多?!?/br>風父皺眉道:“人體實驗?”萬榮依舊是搖搖頭,只是道:“回到監(jiān)獄我會多加注意的。今天來只是意外知道了風上將的事情,特意來跟您說一下,怕貴夫人傷心,特來安撫一下。另外,這是安插在監(jiān)獄里面的人員的名單。”萬榮說完便從公文包里拿出一疊紙出來遞給風父。風父接過之后隨意地翻了翻,然后一臉深意地看著萬榮道:“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處理。你先回去吧,以后多加小心,還有就是,盡可能拿到那個完整的實驗數據,將功補過?!?/br>“是,”萬榮臉色變了變,最終還是走了。風父仔細地翻著手上的紙,眸色不斷加深,這宋廣志花這么大的心思,到底是為了什么?說實話就算他把這項實驗成果交上去了不見得會得到什么好處,那么他必定是別有用心,而且不是什么好心。夜色不斷加深,風mama在風信霏不斷的眼神暗示之下示意風信詞和木辭趕緊上去休息。木辭不明所以,而風信詞一看,便是明白了。一旁的趙沉蔭也是明白過來,沖風信詞挑眉。風信詞的房間里有衛(wèi)生間和洗澡間,風信詞進去洗澡,木辭覺得無聊,便打開了電視在那里看電視。衛(wèi)生間里不斷傳來的水聲讓木辭心緒不寧。本來也沒有什么,但是今天感覺就是額外的奇怪。以前在監(jiān)獄里面的時候兩人住在一起都沒有覺得什么,而且開始木辭進去的前兩天由于雙手被手銬銬住了,洗澡和上廁所都不怎么方便,所以一起住的風信詞都幫他脫過褲子和衣服。以前兩人都不尷尬,現在木辭卻覺得有些尷尬,感覺有些怪怪的。很快風信詞便從衛(wèi)生間出來,腰上只隨意的圍了一塊浴巾,頭上還正在滴水。風信詞用毛巾不斷的擦拭頭發(fā)上的水,然后隨意地坐在木辭旁邊道:“看什么電視呢?”木辭忽然有些緊張,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緊張什么。他道:“你不吹一下頭發(fā)嗎?”風信詞笑道:“這頭發(fā)長了就是麻煩,以前在軍隊里面出去跑一下就干了?!闭f完用手扒拉一下略長的頭發(fā)。木辭記得開始在監(jiān)獄里面風信詞的頭發(fā)就挺長的,后來出來后又沒有時間剪頭發(fā),現在風信詞前額的頭發(fā)都快遮住眼睛了。木辭也不知道自己想得是什么,脫口而出道:“我?guī)湍阈藜粢幌掳??!?/br>風信詞也是愣了一下,沒有想到木辭會這么說,旋即又有些高興,道:“那麻煩你了?!?/br>木辭點點頭,道:“沒事?!逼鋵嵥膊恢雷约褐惺裁葱傲司尤粫f出這樣的話。但是已經說出了口就不好后悔,所以只好隨便準備了一下便開始為風信詞修理頭發(fā)。木辭不敢跟風信詞修理太多,他對自己的手藝有自知之明,所以只是稍微修剪了一下風信詞前